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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卿娇 第2章 肃王殿下

作者:卿九拾酒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6-21 01:56:04 来源:文学城

每逢冬日,江含月趁父亲阿兄远出,便会打点下人将属于她的炭火送到沈沐屋中。沈沐日日换着花样的新衣勾引谢秦南,在深諵阁取了个蕙质玉颜的才女名号。

而她却被江含月用身子弱、外头太多看重她名头怕有危险为由锁在院内不得外出,外头更甚传她活不了几年。

久而久之,传她不出府是因为丑陋,不通礼数,憨傻。

这些还都是小事。直到后来江含月斜睨着眼满脸不屑地朝她道:“真是个单纯的姑娘,你母亲根本不是失足摔下山崖的,而是我亲手推下去的。她临死前苦苦哀求我救她的神情我是至今难忘。”

从那时候开始,她多年沉闷的心就像是被唤醒了,想尽办法想将江含月母女推入地狱,可为时已晚。

面对三人关切的眼神,沈婧娇先是无声地将手从沈沐手中抽回,朝父亲沈楚一露出苦涩的笑容,“父亲,我没事。”

随后扭头,视线转到江含月身上,“见我回来,二姨娘似乎不是很高兴。”沈婧娇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江含月背脊发凉。

沈婧娇此刻眼神苦奈,莫名阴冷,整个人像是从地狱走来,江含月心虚的一言不发,沈沐见状挡在前头稳了稳思绪道:“姐姐哪里话,母亲只是一时高兴过了头,这才如此。”

相比江含月的演技,沈沐可比她母亲精湛的多,至少不蠢。

沈婧娇上前凑近了些,眼神犀利,“那见我回来,妹妹高兴吗?”

对这个手段高明的妹妹,她更是怨入骨髓。

沈沐面上的表情有些僵住,莫名的冷汗湿透了背脊,也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的沈婧娇有些不同。

以前沈婧娇柔弱,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断然不会如此同她说话,可如今她似能洞察一切,眼神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沈婧娇幼年丧母,是江含月母女亲手将她母亲的尸体从钱青山拖回,若没有他们,她母亲的尸体到现在都不知在何处。

也就是因为这个,沈婧娇觉得有父兄疼爱,寻个夫君琴瑟合鸣,一生便也美满。索性什么都不争,全数让给江含月母女。哪怕是江氏以为她好的理由将她困在府里她也认了。

可如今不同,父兄沦没,母亲惨死,爱人不得,真是好一出大戏。

这些苦,她不会白受。

沈楚一看着疼惜的爱女归来,战场上威严杀敌的将军双手颤抖。那些伤口触目惊心,沈楚一强忍着心中酸涩,再次对下人呵斥道:“大夫呢!”

沈婧娇神色坚定道:“父亲,女儿有事要说。”

“还是先请大夫来看看,来人,唤许大夫来。”沈楚一对两个女儿都算宠爱,只是沈婧娇幼年丧母加之性子弱,便吩咐下人吃穿用度全数都用最好的。

沈婧娇清楚自己重生受的不过是些皮外伤,看起来可怖了些罢了。

她挺直了背脊双手立于胸前,一张娇嫩的脸上热泪滚滚而下,“父亲,请为孩儿做主,江氏害孩儿跌落山崖,险些丧命,让我与父兄天人永隔。”

江含月双腿一软,若不是沈沐在一旁搀扶,早已经倒下去了。

沈楚一赶忙抬手扶起她,又看了眼身旁愚昧无知的江含月,实在是难以想象眼前没经过大世面怯头怯脑的江含月会起杀心,又满脸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沈沐一身桑麻衣,眼角微微下垂,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姐姐不是傻糊涂了?我和母亲待姐姐都是极好的,同在府中相处十几余载,姑娘家哪来的什么深仇大恨?”

她神色一转,好似突然想起什么,惊讶道:“莫不是那日我找姐姐借红玉双意簪许久未还,姐姐恼我?这才故意失踪假死?”

几句话,成了沈婧娇因为一根簪子污蔑她二房杀人,还故意假死叫人干着急。

难免让人觉得小家子气,不懂事。

沈楚一也自然不会听信沈沐的一面之词,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阿娇,先把身上的伤看好,若真是你二姨娘所做我定饶不了她。”

他的女儿他清楚,虽说身子性子都弱了些,但这么些年从未说过谎。

沈婧娇眼眶通红,不顾父亲劝阻继而道:“女儿收到来信有人约我到城西处古意园,可我在那等候多时并未见人,没想到在回府途中差点遇害,醒来时便发现手中握着这枚流苏玉。”

府中只有江含月出了名的喜玉类饰品,大抵是以前太不入流如今倒想显得自己有品位些。

沈沐探头看了眼,神色一变,正是生辰时她送给母亲的生辰礼。

江含月却露出假意慈祥的笑容,“只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流苏玉罢了,整个汴京多的是高门贵族,每家夫人都多少有块流苏玉,大姑娘的意思难道他们都是凶手不成?”

沈婧娇抬手将玉佩落于众人眼前,脸色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这玉佩上还刻着江字,二姨娘是当我不识字吗?”

前世的含恨而亡,如今的生死遇害,母亲不明不白的故去自己还对杀害母亲的凶手唯命是从整整一世,桩桩件件无不刺痛着她。

沈楚一忙接过玉佩,细细端详玉佩正中刻着不易发现的江字,脸上显然已经布了怒气。

沈婧娇补充道:“父亲应当能看出来,虽然是普通的流苏玉,但材质乃是上好的和田白玉,润而通透,平常人家根本买不起。”

当日安排刺杀的人当场狮子大开口要求加价,江含月身上没带现钱,只得把玉交出去。

沈沐见玉佩之事已无回转余地,开始另寻他法,“前些日子母亲说玉丢了,没想到如今出现在此处。定是有人有意栽赃,让我们内宅相争。我同母亲日日操劳府上,连伤了一只阿猫阿狗都不曾忍心,又怎么会去杀人?”

从表面上看,沈沐娇柔怜惜,江含月愚昧无知,都不像是买通杀害她的人。

而她又与人无冤无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府里不争不抢更别说结仇。

可饶是这样,恶毒的人改不了本心。

江含月忙应和着:“没错,前几日我不过出府一趟,这玉无缘无故消失了。事后府中琐事繁多,我便给忘了。”

沈婧娇料到这二人定是打死不认,暗淡垂眸后惊地看向沈沐,“那既然这么难以判断,正好瑞王今日就在不远的鸣仙楼,不如请瑞王来推断一二。”

沈楚一正欲开口觉得还是先不惊动瑞王得好,沈沐却赶在前头。

她急切道:“姐姐,瑞王给你写信又没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还是不要去叨扰他。”

沈婧娇柳眉一挑,“我没说过是瑞王给我写的信。”

瑞王便是谢秦南,上一世置她于死地的那个男人。

早在宫里的那几年,沈婧娇对谢秦南唯一的好感就被磨尽了,只有无尽的仇恨。

前世虽然谢秦南表现的爱慕于她,但也会把握分寸。更何况沈沐和谢秦南暗地里生情,又怎么会允许她与谢秦南真有什么。

上一世父亲见她尤为爱慕瑞王,用太宗帝赏赐的玉牌向盛德帝求来了一纸婚书,却被谢秦南和沈沐陷害她与外男有染婚书作废,就是这一旨求婚书,让盛德帝对沈家的芥蒂之心更深了。

果然处于情爱中的女子最是没脑子,谢秦南在哪她怎么知道。想必这封信,也是她伪造谢秦南的笔迹所写。

沈沐眼见事情被拆穿脸色变得通红,就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便道:“是我在姐姐房间发现男子物品,又见姐姐与瑞王走的近,这才猜测是你与瑞王的信。”

沈楚一闻言眉眼紧凑,却没有说什么。

失去女儿的滋味已经尝试过一次,眼下没有什么比女儿更重要。如果有,恐怕也只有沈家军还算排得上号。

沈沐很好的利用了这一点,沈楚一作为当朝将军,身居高位,又是先帝亲封的辅国公,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和当朝最得宠的皇子有交集,难免惹人非议。

江含月像是找到根救命稻草般疯狂输出,生怕错过这次机会,“老爷,其实也不怪大姑娘,如今圣上最看重的便是瑞王殿下,瑞王殿下又生的一表人才,多少女子为之钦慕,只是大姑娘作为未出阁的女子勾引皇子,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的,所以您不在府中时,我也帮衬着多注意些。”

“勾引皇子?二姨娘说话是要将证据的。”沈婧娇质问。

她问的是江含月,回答的却是沈沐,“母亲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姐姐多次与瑞王相约,屋里还有不少与瑞王相关的东西。”

此话一出,江含月今日难得的正气,这才敢对上沈婧娇的眼神。

惊觉这姑娘眼里竟藏着股锋利的韧劲,正如此刻吹来的风,虽柔却让人下意识躲避。

“许大夫怎么还没来!”一旁听了许久的沈楚一面上存了些怒气,一边担心着沈婧娇身上的伤,一边又苦恼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思虑片刻后又道:“来人,请张嬷嬷搜小姐房间。”

张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从沈婧娇出生开始,便每日操劳府中事宜,若没有张嬷嬷,光靠江含月一人,国公府怕是不能这般井然有序。

其实父亲这样做她能够理解,一来为了不让众人觉得偏心,二来私藏男子物件确实需要处理,免得唠人口舌。

搜房的时间沈楚一去换了便服,并让所有人把身上的丧服换了下来,看着晦气。许大夫也给沈婧娇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剩下等待的时间沈婧娇思索片刻后,低头压声吩咐曲清去做件事。

半柱香后,张嬷嬷喘着气小跑到跟前,“老爷,这些是大姑娘屋里搜出来的。”

玉佩,腰带,荷包,还有……男士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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