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人来并不是请人过来休闲参观,那样的话未免会太不尊重对方。
“隔行如隔山,到了你所处的级别,大小也就贯通,我安排马秘书协助你,今天适应适应环境,明天正式开干。”
工作上的余繁修雷厉风行,下午茶还没送达的时间,他就将自己的工作分支走了三分之一。
“周扒皮吗你?”黄洋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逗狗。
余繁修并不理他,知人善用,他不能让黄洋成为行业内笑话。
电话安排给秘书,余繁修下达的就是命令。“下午下班前在我办公室里重新安装套办公桌椅给黄总。”
“好的,余总。”朱秘书在电话那边顺从。
电话才断,黄洋就瞬间起身冲出屋内。
看着呼呼闪闪的门,余繁修满脸茫然,是不接受吗?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就在余繁修犹犹豫豫张望这门口分神的时差,风风火火的黄洋重新闪现回了他的视线里。
赌气是的不去抬头看,余繁修尽量把注意力放到电脑文档上,眼却不争气的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们一份你三份,三种口味这里都有!”献宝式的在茶几处展开,黄洋笑的异常幸福。
余繁修抬头望过去,一人哈这腰摆盘,一狗吐舌头好奇。
别扭的情绪全部扫空,除了融入余繁修没有其他念头。
甜品很腻,余繁修一向是不喜欢的,可就除今日,他吃了很多
三份,雨露均沾,微微的重心稍微偏向慕斯蛋糕。
黄洋不在吊儿郎当,进入状态后余繁修感觉他比自己都忙。
早上一块出门,晚上分批次回来,秘书也使唤给了对方,现在的他也只有在周会上了解到对方具体工作情况。
静谧的办公室,余繁修看着埋头苦干的黄洋,一上午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捣鼓什么,反正就是紧盯键盘手指飞舞。
叩叩叩!
黄洋不分神的开口。“进。”
余繁修一愣一愣的感觉到自己多余,办公室是他的,秘书是他的,这里就像是个多余者。
朱秘书风姿摇曳的越过余繁修办公桌直径去到黄洋面前递交资料。
朱秘书站的绷直,“黄总,这是您要的。”
“谢谢。”黄洋的说话的间隙头都没抬起头。
见黄洋没有工作上的再安排,文件一撂,朱秘书灰溜溜的就出了办公室。
知道自己接不来过亿买卖,余繁修实在好奇对方怎么能忙到这种地步,拽拽的要死,完全没有理由。
绕着头,余繁修尽量装作漫不经心,
“那什么,黄洋,你很忙吗?”
忙什么呢?有什么好忙得?活有那么多吗?余繁修真不认为自己安排下去的工作量能让黄洋如此失时间。
键盘的敲击声不断,黄洋:“不忙,还可以。”
这种不忙完全没有说服力,余繁修不想暴躁的没道理,只好慢慢的先走过去。
没有绕人身后直接看对方的工作内容,慢悠悠的余繁修只是拿起来马秘书送来的那打资料。
酒店选址菜系、婚服预约品牌类别、婚礼策划方案等等全是很喜庆的资料。
自己公司是不可能接洽这种订单的,是有黄洋有亲人要结婚吗?余繁修无心翻看这资料思索。
“看了啊!怎么样?有喜欢的吗?”黄洋空下手中的工作,炯炯的看着咫尺的人。
被抓包,多少有点不礼貌,余繁修赶快合掉手里文件,慌张的放置桌面。
余繁修支吾:“随便看看。”
“哦!随便看看啊!”说罢!黄洋起身来到了余繁修身边。
看着对方已经靠近,余繁修不知所措的心虚,“不忙了吗?”
“不忙,我们一起看。”拿上文件,黄洋拉着余繁修的手就往沙发上走。
之前是嫌弃对方太忙太冷淡不重视不缠着自己,现在对方拉着自己贴着自己身上余繁修又觉得特不适应。
沙发上,黄洋先抽出了一种类别展示.观赏.挑选。
黄洋指着茶几上详细资料,“这些礼服特点你喜欢那家的?”
AABT、LDJFG**、FJHFSFVVSFVS.....牌子余繁修能认出来的不多,但看样子应该全是国际知名。
“你要做什么?”余繁修不选直接问。
满是花哨的这些东西是用于什么地方的,他一概不知。
“结婚啊!”黄洋拉起他的手摩挲。
长时间的身体接触,余繁修还是又点免疫度的,没有被黄洋的举动完全带走情绪。稍微直了直身他又问:“谁结婚?”
黄洋笑而不语,一脸高深莫测让人猜的模样,搞的余繁修突然火很大。
亲力亲为,还安排自己的秘书鞍前马后,虽说是订婚的礼宴黄洋也是出了大力,但那毕竟是自己的。
“到底谁结婚?”余繁修不再做表情管理,绷直的嘴角,宣告了他此时很生气。
黄洋哈哈哈的大笑出声,一边笑还一边抱着余繁修摇。
“吃错什么药了?”余繁修纳闷的嘟囔,同时也有点亏心。难不成自己问的是什么可笑的问题,可是最近的他没有听说谁谁结婚,黄洋也没有近亲的兄弟姐妹!
黄洋还是在笑,笑的眼泪的爬上了眼角,这样的场面余繁修还是第一次见。
“别笑了。”说罢,一甩手,余繁修就像先离开沙发。
错时机没抓住余繁修的手,黄洋就直接抱住了对方的腰。“别走,我说,我说。”
黄洋把笑压下去,用力就将余繁修楼到了自己怀里,“这是我们婚礼的前期筹备,我会把我们的结婚安排好。”
余繁修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就他俩的婚礼,那里有人通知过自己这个当事人,况且他俩不是刚办完订婚仪式吗?
快节奏的感情余繁修一时难以受理,他是喜欢黄洋,但是他认为结婚还需要更多沉淀。
要是有人压迫黄洋,余繁修心想自己一定会提出抗衡,但若是黄洋的一意孤行,那他绝不会高兴。
“也这是余剑云的意思?”余繁修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知道绝无可能,已经闹掰的人,撑不出来这么大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