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心跳的很快,他止不住的嘴角上扬,俨然一副小情人的模样,气氛刚刚好。
“秋哥”
“嗯?”
“额……我想去上个厕所”
暧昧的气氛被这一句话打破了,但好在秋以笙心情正好,也没怎么计较。
苏凝进了厕所,把秋以笙买给他的玫瑰扔进了垃圾桶里,神情冷漠,仿佛刚刚腼腆害羞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还有3分钟的时间”,后面的男人提醒道。
“啧,真他妈无聊,装小绵羊这种事你叫吴曲就好了,有必要叫我来?”,苏凝洗着修长的手,水从指缝间留像地面。
“当然有必要”,男人漫不经心的说道。
当然有必要……
我要他一步步失陷
我要他爱而不得
我要他变成为了我甘愿生长在臭水沟里
我要他从贵公子变成我的奴隶
我要造一个笼子,把他关起来
我要他永不能见天日
我要和他一起葬在腐烂的花草里
这样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没有人会追究,若干年后我们都只剩两具白骨,相拥的白骨,那样,我们都会重获新生。
“好了,我知道了,人现在就在外面,你要想要现在就去,别他妈磨蹭,娘们唧唧的”
“酒他喝了吗?”
“应该吧,我没看见,你去?”,苏凝回答道。
男人似乎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出门的时候跟苏凝说了句话,苏凝脸色变了。
这边的秋以笙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浑身又热又烫,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劲,他被下药了。
还是药效很强的春药。
秋以笙越待着越热,他刚开始就觉得这香味很奇怪,原来还有迷药的成分在里面。
“艹,人要是被老子遇到了,老子一定弄死他!”秋以笙边往外走边骂到。
出了酒吧,被吹来的凉风醒了醒脑袋,眼神清明了些,但意识还在逐渐削薄。
眼前的花,草,树,公路渐渐模糊,,四周的灯光刺眼,让他不由得闭上了眼 。
眼睛一闭,就好像失去了重力,他踉踉跄跄的走着,把电话拿出来,好不容易打了个车,人也跟着往后倒。
“先生,你没事吧?”,身后撑住他的男人问道。
秋以笙转过头,眯着眼睛看他,问道:“你是谁?”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似乎遇到了一些困难”。
秋以笙淡淡的嗯了声,呼吸急促,他快没力气了。
“帮帮我,价格随便你开”。
“怎么帮?”男人问道。
“把我送到……”
就在这时,有人在喊秋以笙的名字,他转头一看。
池鹤……
“以笙,你怎么了?”,池鹤有些焦急的问道,他刚在里面看见了秋以笙,还以为是他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他不动声色的把秋以笙的头往自己身上靠,顺带悄无声息的扯开了男人的手。
“我出了点事,帮我”,他仰着头,微喘着气,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池鹤看着他这样子,下身被勾出火来,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怎么帮?”
“废话!去酒店,快点”,秋以笙骂他道,他都这样了,还看不出来吗?!
“好”,恰巧此时出租车来了,池鹤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进了车。
秋以笙被**折磨的快要死了,他勾住池鹤的脖子,凑上去就要吻他。
池鹤这个木鱼脑袋却觉得不太好,放弃了主动送上嘴的小狐狸,把他按了回去,没想到这一按把秋以笙眼泪都按出来了。
他抽抽搭搭的说:“你他妈亲不亲老子?不亲我找别人去!”,秋以笙现在跟喝醉了一样,高挺的鼻梁,唇上薄薄的水雾,真他妈……秀色可餐。
又凶又可爱,就是没什么威胁力。
池鹤明显感觉到他的小兄弟蠢蠢欲动,他一边安慰着秋以笙,一边催促着司机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