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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踏八条船你总要翻 第31章 引得武僧昏色动情

作者:照花影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5 01:51:29 来源:文学城

烈烈寒风咬得人手心疼,飘零的雪沫为苍翠的灌木披上银装。

瓦檐上挂满凝固了的冰锥,一条条垂下来,窜出浑然天成的珠帘,消融不了一斗扶光。

拓印的重任接近尾声,白芸夕仍笔耕不辍。凤箫声看不过眼,又软不下身段相劝。索性扔了只桃花水母暂放在她那,帮着誊抄书卷。

桃花水母噗噗噗地吐口水,责怪契主自视清高。契主了不起,拿它当人情,送人体己。

桃花水母没头脑,桃花水母要闹脾气。它连夜叼了饵食,离家出走,撬开首座大人门庭,跟小孩似的,晓得哪个主儿疼惜,气不忿儿,赶上前来委委屈屈地告状。

沐浴焚香的那落迦,刚拧着汗巾。“啪地”一下,年老失修的大门正式寿终正寝。

寒冽的冷风携着细雪,龙吟虎啸。要暖和没多久的室内,温度直降。

一朝拂面,抵过万顷碧波,潮起潮落,把脱衣洗浴的武僧吹成一簇灰败的冬草,连素来富有生气的面色都在料峭的北风中,跟着暗淡了几分。

还没门槛高的桃花水母,蹦蹦跳跳地越过横木。

粉扑扑的伞状脑袋顶上,包着两团泪珠,内里夹杂着尚未完全消化的浮游生物,半死不活地停滞在循环腔中。

桃花水母踩着木板当跷跷板,弹射起飞。一口气从门口跳到高处,作螺旋状精准命中目标人物,“啪叽”一下,砸在那落迦胸口,弹了两下。

隔着皮肤按压浅筋膜、深筋膜,活用上百只触手按摩,还有闲心分出心思来嘬。

好似饿死鬼投胎,就差这一口。

再“啪地”一下,凤箫声气势汹汹而来。大跨步跨进居室,甩袍而入。

和她的伴生灵一般,来去如入无人之境。

正好凑一对,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要不今生怎做了主仆?

那落迦攥着的手巾是拧也不是,放也不是。率性宽肩劲腰向后一捎,靠在茶褐色的浴桶前。两只手臂大大方方地敞开了,流利的水珠顺着三庭五眼滴到奇耻□□上,没入斜歪歪撇着的下方。

“啵”地一声,凤箫声拔出桃花水母就要走。岂止翻脸无情可以言尽。

由此可见,他的身材对她而言确乎是没什么吸引力。

那落迦长手一捞,拉着凤箫声的上臂,一把将人拽进木桶。

粗壮的手腕压着凤箫声的反击,只一瞬迟疑,就挨了狂风暴雨的揍。不止手脚并用,连咬不死人,能活活把人气死的牙口都顶上,嵌入他肩头,落下渗血的牙印。

夜黑知雪明,玉钩三两星。室内节俭着用的短烛寿终正寝,独余下屋外漫射的自然光。

水面下有什物弹动,惊得凤箫声双臂紧紧揽住那落迦脖子,湿透了的衣襟压在他面门上,他越是挣动,她越是缠紧,步步紧逼,到他退无可退为止。

口中先声夺人,“那落迦,你混蛋!你洗濯一次还拿蛇泡药浴!”

快没被她捂死的武僧,放弃挣动。腾出被压着的两手,托住人,免得凤箫声跌进水中,正视他的不堪与龌龊。

压抑着的鼻息,不敢惊扰枝头俏生生挂着的鲜桃,可以想见咬一口,满嘴甜汁。单两腿变换了姿势,由合并着改为敞开。

那落迦喉结上下滚动,连声线都较往日沉郁。

“不是蛇。”

佛门三垢里的贪嗔痴,蛇类喻示着嗔恨。损人不利己,贻害无穷也。灼痛他人的同时,玩火**。

人有六种根本烦恼,二十种随烦恼。

随烦恼自根本烦恼而生,邪见不正知,身心不定。走神妄念,骄慢自持,自我欺瞒。于是持心不正,休得安住。

当贪欲得不到满足,方酿就嗔恨。

那落迦略一沉吟,借题发挥。“蛇在一些典故里象征**,故有意掩藏,悭吝分享,狂妄自瞒。”

凤箫声想到她那指哪打哪的徒弟夜云轻,主动替她们引开追兵,现如今不知身在何处。

被捉了,还是顺利逃跑了,左右没个音讯。

徒弟那个傻不愣登的货,拜师以来妥首帖耳,信受奉行。

她要挖洞,他递锹。她翻墙出,他接应,会将她说的每一句话奉为圭臬,坚信不疑,出了事,当机立断替她谋出路。

凤箫声不禁替他说好话,“才怪捏。人们看蛇,说蛇性本淫,看龙,说龙性本淫。我看啊,是淫者见淫!”

谁能有人类荒唐,口头上藏着掖着,对床笫之事讳莫如深,又要人无师自通,繁衍后代子孙。一边讲究存天理,灭人欲,一边繁衍出部落族群,遍布三江五湖。

“你这张嘴呀,果真是得理不饶人。”那落迦胸腔震动,喉咙口溢出沉沉的笑声。

他一手揽在凤箫声湿透的脊背上,一手托着她掺了水分的腘窝,转暗的眸色陶染了深秋霜叶红,“我来教你何谓法天象地。”

那落迦引领着凤箫声剥离沉重的躯壳,凝实灵窍。继而言传身教,教诲她扩张容量的方技,一举迈进大晕梯次,实行神魂交融。

凤箫声恍惚觉得自己的魂魄被一瓣瓣撕碎,再被好斗莽撞的斧头砍成了细竹竿。放到了足够多的量,就被那落迦拿来编篱笆。

她被他拗弯、对折,固定在腰胯上,别到了禁处。用竹条细致地穿透了,扎严实,制成一个漏了洞的藤编,再重复编织承载。

他是一堵逾越不过的高墙,不怀好意地环绕在她身侧。而她不甘示弱,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纵使以卵击石,仍要一头扎进去,要盛气凌人的幕墙低头认错。

自放微光暗处明,被加倍操练的凤萧声,白昼干活,夜晚加训。

她在贺欢宫和那落迦之间,两班倒,双手磨出来的血没滴落,先冻成了冰渣。

快累瘫了的两条腿,又酸又涨,动一下都不得劲。

天阿寺苦寒,连精细些的炭火都没有。还得他们一群入门的弟子日日砍树劈柴,给每个院落送完烫手的热水不算,还得奉上他们挨个劈好了,捆结实了,绑作一团的干柴。

放在早年冬天,她早抱着汤婆子,缩进暖烘烘的被窝,哪受过这些寒酸的苦楚。

还有那落迦!总押着她学这个,学那个。她两腿都直打摆了,尤不肯放过。

领会法天象地的过程虽有意趣,可禁不住他三番五次地讨教。

每每尚未相交,眼底就掀起惊涛骇浪。

师姐们要她学,那落迦也要她学。

从早到晚,学个不停。她给脖子拴条粗麻绳,牵到后院陪她那头一门心思啃草的驴去好了。

驴走累了,尚且能停下来歇歇脚。

她呢?偷一会懒就要挨训。

尤其那落迦那家伙,从头到尾不给人一点好脸色看。远没有师姐们温软贴心。

便是壮实的藤蔓钻进密林,引得武僧昏色动情。他除了面上掐了点红,喘息声沉下去,变得笨重,等闲瞧不出与平素有何差距。

额,外加一个三天两头精关失守。

呵,还首座。欢喜佛都摸不到门道,竟有脸教她。

师姐们说,这种男人最不中用,滥竽充数,当药渣都欠火候。

凤箫声有样学样,学书塾里的老夫子,背起手,在校场来回踱步。时不时瞥一眼倒立静心的那落迦,把脑壳晃成进了水的拨浪鼓。

等武僧投来困惑的眸光,就长吁短叹一番。直叹得人脑门突起几根青筋,认定这小妮子今儿个是欠收拾了。

那落迦和师姐们都只会训人,不像师父,仙风道骨,会和声细语地和她说话。常常哄着她、让着她。

她要什么,就买什么。想学就学,不想学就把课业丢到一边。

就算趴在师父大腿上,拿他仙气飘飘的银发编辫子,扫耳朵,他都从没和她黑过脸、变过声。

凤萧声愈想愈委屈,不禁怀念起了从前无忧无虑的岁月。

夜奔当天,姐姐就告诫过她,往后的日子会过得分外艰涩。

可想象是一回事,正儿八经摊开了,铺平了,仔细踏上这段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旅途,真真正正品味到其中的如履薄冰,又是另一回事。

要是徒弟夜云轻在,她就不必像现在这样苦恼。

至少有人陪她说说话,慰藉慰藉。日常帮她揉揉肩、按按腿,没事也会替她跑腿,打水,尽捡些可心事做,令她心头舒畅舒畅。

姐姐白日要教和尚们读书、写字,夜晚要翻看药谱,钻研医术。期间还得不定时,全天候照顾着柔心,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半点不能耽搁。

柔心那孩子长胖了点,吃得多,拉得也多。哭闹起来,隔着八间房舍都能听到她的哭声。

白芸夕夜夜泡在藏经楼里,都要变作昏志的书虫。

那些看一眼就要人头昏眼花的文字,她不嫌弃,反捧着、爱着,当做稀世宝贝一般看待,巴望着两只眼睛全钻进去,再看不进旁的东西。

她则被扣在那落迦和师姐们这,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哪里磕着、碰着,受伤了,都不能跟姐姐诉苦。怕姐姐替她担心,又怕姐姐分不出心来关心。

细雨拂过凤尾竹,一竿子的叶片嘁嘁喳喳。凤萧声怫然不悦,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她一屁股坐地上,扯着嗓子干嚎。“我……我就不是个人,我就是块石磨!你转一下,我转一下。没日没夜的,何时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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