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策马赶到坝口时,那时坝口看守喝酒的三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桌子上,浑身是血。
林清饮来不及查看,之间远处的草铺火光冲天,赶忙跑过去。
等林清饮到的时候,天空中浓浓黑烟,早上来的时候还被这里臭烘烘的味道熏得难以呼吸,现在血腥味刺鼻,烟火点燃草垛的苦味更是呛得二人直咳嗽。
“我们怎么办?”沈承元被突如其来的插曲搞得失魂落魄。
“去找程七”林清饮的眼神在黑夜中发着凛冽的寒光,她加快了脚步,尽管泥泞的臭水路好几次让她差点摔倒,沈承元不一会就被拉开很远的距离。
林清饮赶到的时候,只看到,被砍的破烂的草屋,草屋被一片高高的芦苇环绕,她看到有一处芦苇失掉了一截,像是被刀砍断的,林清饮走过去,在芦苇的尽头发现一处暗河。
沈承元此时已经追了上来,二人在旁边看到好多的竹筏,压在最下面的甚至有点被水浸泡久了变得又软又黑。
竹筏旁边堆了很多破烂的麻袋,林清饮拾起一个看了看,和徐掌柜窗上的是一个材质。
二人同乘一片木筏,水流湍急,很快就划出了芦苇荡,划入了一个似乎是地下的暗河。
高度应该是特意做过调整,水流变得更急,不一会就到了一处地牢一样的暗室,终点有一块巨石,林清饮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了两个木筏。
他和沈承元走上去,这边被一堆石头,垒砌了一个入口,随处可见的青苔。
林清饮走了进去,狭窄的小道没过多久,视野就广阔了起来。
四周都有火把,照的灯火辉煌。
里面似乎是祭祀用的摆件,和展台,顶部有水滴从上面一滴一滴落下下面的容器,泛起清澈的回响。
林清饮正要上前查看,听到对面的一条小通道里传来刀剑的声音,她带着沈承元勾着腰走了进去,看到了姜辞提着刀逼近对面吓尿的程七。
“跑啊”姜辞的声音传来的回响,一阵阵钻入程七的耳朵就像恶魔的低语。
程七满头大汗,手里只有被砍成一半的刀,他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面色凶狠,但是抖若筛糠的的腿已经出卖了他。
“他妈的,你是疯了么,我可是在为皇上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