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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温柔豢养【GB】 第27章 第 27 章

作者:快乐一下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2-04 20:15:54 来源:文学城

把典典送回客栈后,裴倦靠在墙边:“小姐,我走了。”

典典看向他:“你不回客栈吗?”

“不回了。”

“哦,那裴倦,再见。”

典典摆摆手,转身走了。

裴倦和她并不住在同一片区域,所以她也没有太在意。

裴倦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有些沉。

典典走了有段距离,听见身后一声暗哑的声音:“小姐”。

她转头看去,见少年靠在阴影里,月光只照射到他一半的身影,看上去像是要消失在夜里一样。

她问:“怎么了吗?”

裴倦摇摇头:“没什么。”

典典嘻嘻笑着,转身又走了几步,跑了过来。

这一次,裴倦手心多了一个绿色的小兔子。

典典笑了:“都说第一次约会需要互送礼物。你送了我礼物,我当然也要送你礼物啊。想了好久,还是觉得这个最合适。”

裴倦看着那绿兔子,几片绿叶做的,耳朵尖尖顶端还有些圆圆的弧度。

墙边的爬山虎郁郁青青,在风中垂挂着。

裴倦看了一眼:“现做的?”

典典摇摇头:“不告诉你哦。”

她转身跑向黑夜里,垂散的乌发在风中上下飞扬,她边倒退着边朝裴倦挥手:“明天见,裴倦!”

典典离开后,裴倦提起兔子耳朵,认真地打量着。兔子做得有些粗糙,他还特意拿在旁边的爬山虎上比对了一下。果然是现做的。

他冷笑着:“还这个最合适。果然,又忽悠我。”

话虽这么说着,他还是把兔子稳稳妥妥收好,放在了里衣里。

修苑莼来得时候,便看见主人在看着一片爬山虎在笑,眼中是一片温柔和软意,她有些错愕:“主人……”

裴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转身走进黑暗里:“走。”

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典典第二天早上便收到了裴倦的消息。那时她想要去隔壁屋里拿些东西,裴倦便住在那里。她敲了几下门没人应,推门进去看。

空空荡荡的房间,床榻被子都很整齐,衣柜里的衣服也摆放整齐,很明显并没有人入睡。空旷的案椅上,砚台压着一张纸条,典典拿起来看,上面淡绿银光环绕,渐渐现出个几字:“小姐想必也不需要道侣了,我还有事,江湖再见”

末尾甚至还画了一个狞笑。

典典气得想要撕了纸条。

她并不怀疑纸条的真假,这个显字术法还是她在云山上教给裴倦的。那时是因为单纯好玩,没想到现在却反馈给了她。她有些气愤,裴倦和她朝夕相处了差不多一年,难道就没有一点犹豫吗,甚至连离开都不和她好好打个招呼,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她气得夺门而出,直接在山里劈了好几车的木桩。村民和修士们见了都惊呆了。

但这份气愤很快就被忙碌的生活和任务取代。大家都回到云山去了,典典因为要搜寻解灵花草的缘故一直没有回云山,而是通过传送符和大家取得联络。

从华容那,她得知许多北亭寺和云山主庙的一些学子的情况,他们老倒霉了,甚至有因为欺辱同门弟子而被迫剥夺根骨赶出云山的,从此不能再修炼。

典典听着,表情有些仲怔,这些人,都是曾经欺辱和伤害过裴倦的人。她忍不住想,云山对于裴倦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她,对于裴倦又是怎样的存在。

通讯挂断,她扯了下嘴角。估计都是些不好的回忆吧,毕竟一个是曾经屈辱被压迫的回忆,一个是一直打着他身体主意的人,他说不定恨得想要杀了他们呢。

她想着,却释怀地笑了。这些日子她也想明白了,身边人来人往,总是会有新的人取代旧的人。遵循本心,活得快乐是最重要的。

典典在漫天碧草间走过,风吹过她的长裙,夺目而美丽。许多修士在期间提出和她一起去搜寻灵草的提议,都被她拒绝了。她走遍了山河的大江南北,是自由的鸟儿。

到了山脚下,典典在溪水边洗手,见面前马车经过。

它缓缓停在眼前,一人掀开车帷布,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典典?”

典典蹲在水间,惊讶地抬起头:“华容?”

两人不久前才刚刚通完通讯,如今就见面了,有些魔幻而奇妙。

华容拉着典典进了车厢:“我们是接到任务,要去家槐县处理问题。”

车厢中还有徐睿知和几个修士,他们见到面互相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和华容的通讯中,典典了解到,她医术比之前有了很大的进步,现在已经能自己一个人下山给病人医治了。徐睿知被教习选中收为唯一的弟子。当然,大习也希望能收典典为弟子,但是由于典典一直在外面游历收集解灵花草,因此没机会加冕。但他答应,只要典典一回来,就让她做他的首席大弟子。

如今见到面,二人“弟子”多多少少有些尴尬,典典脑中还回荡着华容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在床上打滚程度的笑声。

不过他倒是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一身白衣,端坐在车厢里,连腰板都是挺直如松的。

徐睿知先开了话:“典典,你灵草收集得怎么样了?”

典典晃了晃手中篮子:“差不多了吧。”

他点点头:“我们要去家槐县处理事情,你有时间吗?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典典点头:“可以啊,需要我做什么吗?”

正好,她也有几味灵药,要去家愧那边收集。

却见徐睿知嘴角浮现出一丝满意地笑容,他把一张地图铺在了典典面前,指给她看。

“这是我们这次任务的目的地。”

……

家槐县。

徐睿知等人一到,便看见门口夹道欢喜的县令和民众们。红辣椒红纸钱铺了两边街道,见到他们便吹嘘起来。

“久仰云山仙君风流倜傥,如今一看,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盼星星盼月亮,竟然也让我们家槐盼到仙君的到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徐睿知听着,莫名觉得有些嘲讽,若不是一大早上便有这么多人齐齐站这等候着,还以为在骂他们呢。

四十来岁的县令大人留着一把黑胡须,绿色官袍附在徐睿知耳边:“听闻各位仙君要到岭城,途径我们家槐县来这里小歇脚整顿,可真是我们家槐的福分啊。”

“不知……”

徐睿知打断了他,他低声笑着,表情一副公事公办拿不出差错:“本来是应该一路赶过去的,但是车上有修士生病了,没办法只好暂时找个地方落脚。还麻烦县令了。”

话说着,车上的华容因时度势,抱着肚子诶呦叫着,她事先服了广凌散,如今脸色发白满脸虚汗,看上去异常真实。

县令揉着通红的手指,连忙道:“别在这呆着了,快请进。我们还备了接风酒为各位接风洗尘呢,真是可惜……”

徐睿知看了华容一眼:“不可惜,有医疗药物吗?车上有医修,让她照顾她就好。其他修士都风尘仆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既然县令如此慷慨大方,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华容听着,心中欲哭无泪,狠狠骂着徐睿知,见县令看过来,她却把头埋得更低,因为广凌散的缘故异常真实。

县令看着都惊了,连连去唤大夫,徐睿知看着捂着脸露出呆毛的华容,眼中浮现淡淡的笑意。

金碧辉煌的大厅之上,舞女羽袖翩翩,舞姿婀娜,胡人正弹奏羌笛曲。

徐睿知坐在席上,手中吃着葡萄。县令正为他倒酒。

徐睿知状似无意道:“酒闻家槐富有,没曾想竟是如此气派。”

县令嘻嘻笑着,酒樽渐渐装满:“仙君,你这话里有话啊。先声明一点,我们可不是那些徇私枉法的贪官。这些不过是自家私下的产业罢了。你也知道,这家槐连通着魔窟和外界,魔窟需要的资源,多多少少都要经过这里流通啊。”

魔窟,便是魔群居的地方。几十年前,魔族渐渐衰败,外边的魔被修士们打的打,灭的灭,基本上剩下的都聚集在魔窟了。他们大多都没有出来做坏事的实力和组织,彼此之间勾心斗角,修士们便也没再管,总是赶尽杀绝便会兔死狗烹,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但魔窟条件恶劣,不长任何花草植株,基本上的生活必需品也不足,便常要从各地运输过去,而家槐便是这个中转点。

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却没办法谴责他们。一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况且他只是一个通道,封了,各地流转的贩子也有其他资源。

徐睿知手中把玩着酒樽,拿起来轻抿了一口:“你们这过去的资源都有哪些啊。”

县令看了他一眼,嘻嘻笑开:“食材蔬菜,矿石,什么都有,但是我们这也有记录,都是必须要控制的东西。仙君若是需要。我待会就差人送过来。”

徐睿知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看向县令:“劳烦了。”

县令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其余的人都在别的桌敬酒,都没来徐睿知这。似乎担心他再多问什么。

徐睿知拾起镶金的筷子,夹了一块鱿鱼,慢慢嚼着。

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了,需要问得也不需要他们告知。他要查的东西,自己去查就好。

他根本不在意。

徐睿知抬起头,目光环绕金碧辉煌的大堂。他是这场游戏的老鹰,捕食瑟瑟发抖的黄鼠狼。

修士分桌五席,县令们给他们接风洗尘,酒席间觥筹交错。

另一边,酒楼。

典典穿着一身劲束男装,坐在席位间,左右环抱着两个冰肌玉骨的美人。

她不尝试不知道,一尝试,竟然发现自己还有男儿装的天赋,翘鼻小唇,多情眉眼,妥妥渣男长相。

徐睿知见到她装扮的时候,便很是满意。典典在心中不屑的想,你们去吃香的喝辣,却让我穿成男人模样去花满楼里探风,是对我拒绝大习的报复吗!

典典当时还满心不愿意,央求徐睿知给她换一个工作,徐睿知却说她最适合这个。典典当时还满心腹诽,结果一来,真香了。

没错,她就是适合做这个工作!

典典抱着一香肩玉肌的美女,翘着二郎腿,眉眼漾丽。她笑得开怀:“美人,来喝酒哦。”

翠玉娇滴滴道:“你怎么就喊秋月喝酒啊。郎君是不是瞧不上妾身?”

典典立马凑上去:“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你长得这般清纯娇嫩,哥哥觉得你不会喝酒。”

翠玉道:“你哪儿看出我不会喝酒了?”

“那喝一个?”

翠玉抬抬雪白的下颌,一副非要比试的模样。典典手持金壶,顺着翠玉娇嫩的玉肌倒出。酒流下肩膀的罗裙,贴在身上露出令人遐想的禁色。

翠玉给了她一剂魅眼:“你坏。”

典典笑了:“待会先去衣阁寨挑选自己喜欢的衣服,莫要冻坏了,我会心疼,放心,钱我出。”

嗯,徐睿知的钱,用来给美人买衣服,正是物尽其用。

她像一个真正的渣男,雨露均沾时间管理大师,安抚好这位美人,自然是去宠幸另一位美女啦。

“秋月,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呀。”

“像我的心上人。”

秋月脸微微泛红:“郎君,你真讨厌。”

典典笑了:“是在下唐突了。”

她也知晓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于是从衣袖中拿出一金雕宝石玉啄的樟木盒。

“作为赔偿,这些都归你们啦。”

盒子打开,里面珠宝银元,绚灿而亮眼。

翠玉和秋月惊呼了一声:“郎君,你可真阔绰。”

她们不再依偎典典,靠在榻前把玩着这些珠宝,彼此眼中都是叹惋和惊艳。

典典依着太师椅,见这情形知道时机成熟了,开始套话。

她咳了一声,说:“都说说吧,两位美人,都是从何方来的。本地人,不像啊。”

翠玉和秋月看向典典,眼里是疑惑。

典典指出:“你们没有乡音。而且举手投资之间,娇艳却又不失大气,这是骨子里的修养和气质,区区花满楼,可培养不出来。”

典典是有些欣赏美在身上的。

果然此言一出,翠玉眼睛就蒙上了一层水花。她用白纱巾擦了下眼角,啜泣着:“郎君可是懂我们的。我本来是银城那边的一个没落士家小姐,被人骗到了这里,在花满楼里已经工作了五六年了,时间可真是催人老。”

她指向秋月:“这位姐姐也是银城的,辗转被卖了好多处地方。后来被老鸨看中,便到花满楼里当了花魁。”

秋月道:“我们家是犯了事,被抄了家,死得死,疏远的疏远,没有人愿意帮我一个没依没靠的人。”

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典典便已经能想象她们这些年的辛酸孤苦,可食尽鸟投林,这些年流离的孤苦,只有她们这些曲中人自己知道了。

典典问:“没想过走?”

秋月道:“自然是想过的,但也只是想想罢了。”

老鸨有多少计策,她们跑了的姐妹最终不是被抓回来,被银针惩戒,便是混不下去只能把家当赠送给老鸨,再求一个处所。况且就算出来了,以她们的身份,她们的后台,又有哪里是她们的收留场所呢。

典典叹了口气。她端起酒樽喝了一口。她没办法管,也管不了那么多。但她这次来是有任务的。

典典看向翠玉:“听说你们这的县令,是你们花满楼的常客?”

两人异口同声,一口否决:“县令怎会来我们这?”

典典看着她们,翠玉微缩着下巴,还沾着泪水的眼睛看起来异常可怜。

典典扯了下嘴角:“行吧。”

她从衣袖中拿出一画卷,铺开在她们面前:“那,你们可认识这个人?”

黄纸画卷上,是一个有双桃花眸的女人,肤白貌美,眉间一点朱砂痣,神态慵懒富贵,自带七分娇媚。

二人脸上露出一晃而过的诧异:“这……”

这和县令有何关系,她们是真真切切地疑惑了。

这份诧异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但这份破绽典典却都完全看在眼里。

她心想,终于露出真性情了。她们之前的所有言行,包括哭泣和痛诉,都不过是用来让典典放松心里防备的手段罢了。越是楚楚可怜,越是柔软没反抗能力,便越能激发对方的怜悯和保护欲,方便控制和忽悠他花钱。

但典典是多少年的老油条了,这点小伎俩,她还是能一眼看出的。

翠玉看向她:“不认识。”

典典扯了下嘴:“是吗?”

她从芥子囊中拿出一面方镜,放置在她们面前。镜子中倒影出来的,竟然是好多匹金条,满满当当足以为她们赎身。

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被典典收了回去。

典典覆下身,看着她们,低声道:“回去好好考虑下吧。”

她把一面镜子推到她们面前,这是联络镜。

二人靠在一起,眼睫微颤。

“若是要真正获得自由身,只有我能帮你。”典典道,“想好了,联系我,密码三长两短敲击镜面五下。”

她笑了下:“放心,这件事情不会让你们老鸨知道。”

联络镜和之前的镜子长得一模一样,这次却是印着她们的脸,青铜上一双杏眼里是动摇的光波。

威逼利诱,软硬兼施,还打了保票。典典知道,是时候放长线钓大鱼了。她从椅案上拿起斗笠,大步离去了。

不远处茶席摊位下,一带着斗笠的人正看着这一幕。

他下颌白皙利落,薄唇往两边轻轻扬起。一字一句,似乎玩味而肆笑:“云山的?有点意思。”

典典下楼后,在菜场上转了几圈,转身进了另一个酒家。

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往往,她进去时,便已经换了另一身装束。

斗笠下的黑面纱遮挡着脸部,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典典手中拿着一金酒樽,醉醺醺地走进去,靠在柜门前:“小二,来一份千里醉。”

她手中推出五块碎银,食指在柜台上敲击着,一声一声自带节奏。

掌柜眼眸眯起,是个内行人。

他道:“新出了一种酒,醇香不醉人。是用来桂花酿的,也别有一番风味。客官可要尝尝?”

“桂花酿,不够劲啊,我这千里醉喝了不下五年,从未觉得有酒能够胜过它的。你莫不是在骗人吧?”

“呵,小的不敢,客观要不先尝尝,不好的归小人的。如何?”

典典笑了,她微抬下巴:“试试?”

门外,神秘人看着这一幕,微眯起眼眸。这些人,他们究竟在对什么暗号呢?

典典喝完桂花酿,兴奋地给掌门多打了几个碎银,抱着酒壶摇摇晃晃出来。

她一副醉鬼模样,一路上要倒不倒的,就这样穿过人群,渐渐到了人烟稀少处。

跟着她的人见她从袖中取出一袋药物,喂进了口中,又向前走去。那副醉鬼模样似乎随时要扑在地上。

他皱眉看着这一幕:吃的是什么呢?

然而,不过一个拐角的功夫,人便消失不见了。

他看着空荡的小巷,满地农具用的簸箕畚箕。他心知上当了,正要抛出烟霾散离开,一只锐利银剑却徒然从身后出现,抵在他的脖子上。

“说说话,跟了我这么久,究竟要做什么?”

那人微微转过身,银剑划破他脖子,流出了血。

然后对上一下颌白皙带着面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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