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sir站在景阳大厦楼下,双手插在兜里,目光不时地扫向大厦入口,他正在等madam焦,今日他们约好了到这儿来调查些事情。
不多时,madam焦匆匆赶到。两人相视点头,便一同向大厦里走去。
“这电梯怎么坏了?”madam焦看着电梯口贴着的“故障维修”标识,皱着眉头说道。
“看来只能爬楼梯了。”杨sir无奈地耸耸肩。
于是,两人沿着楼梯往上爬。楼道里有些昏暗,仅有几盏昏黄的灯散发着微弱光线。他们一步步走着,可不知为何,感觉走了许久,却始终停留在七楼。
“这有点邪门啊。”madam焦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安。
正在他们疑惑之际,七楼原本紧闭的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透出明亮的光。杨sir和madam焦对视一眼,犹豫片刻后,还是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杨sir感觉周围空间似乎扭曲了一下。再看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之处,周围像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可却不见madam焦的身影。
“madam焦,你在哪?”杨sir高声呼喊。
“我在这儿呢,杨sir。奇怪,能听到你的声音,却看不到你。”madam焦的声音在杨sir耳边响起。
杨sir只好一边沿着走廊前行,一边与madam焦交谈。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一间课室,里面传来老师讲课的声音。杨sir走近课室门口,向内望去。只见讲台上,老师正拿着粉笔在黑板上书写着什么,台下学生们都专注地看着黑板,只有一对情侣坐在角落里小声私语。
突然,杨sir看到madam焦的身影出现在课室另一角。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课室,却发现那些学生和老师似乎对他们的到来毫无察觉。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好像看不见我们。”madam焦轻声对杨sir说。
杨sir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给我点时间梳理下刚才的事情,这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
就在他们低声交谈时,一只黑猫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黑猫浑身的毛黑得发亮,眼睛在昏暗的课室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它冲着madam焦喵喵叫了几声,突然伸出爪子朝madam焦的脸抓去。
“啊!”madam焦惊呼声起。
杨sir反应敏捷,一把将madam焦拉到身后,接着朝着黑猫追去。黑猫在课室里灵活穿梭,一会儿跳到桌子上,一会儿又钻到椅子下面。杨sir紧追不舍,那黑猫像是故意引着他们,一路朝着课室外跑去。
杨sir和madam焦跟着黑猫在这个奇异的空间里奔跑,周围景象变得模糊起来。突然,他们眼前一亮,仿佛冲破了一层无形的屏障,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景阳大厦的楼道里,madam焦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毫发无损。
“真是奇怪的经历。”madam焦心有余悸地说。
“先别管这些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杨sir冷静地说。
他们继续在大厦里搜索,最后来到一个破旧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腐臭气味,角落里堆满杂物。杨sir和madam焦警惕地四处查看,突然,一个黑影从一堆破布下窜出。
杨sir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黑影按倒在地。此人正是多起无头案的连环杀手刘风。
刘风几分钟前正在这破旧房间里吃盒饭,他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进来的地方,他也是误打误撞才发现这么个好地方。他一边吃着盒饭,一边欣赏着那些被他肢解的尸体,还计划着晚上继续行动。只要一想到那些他眼中该死的司机在他面前苦苦哀求饶命的场景,他就满足得不得了,甚至产生生理反应。
据说这栋大厦以前有灵异之事,但他是无神论者,从不信邪。他在此住了大半年,别说鬼,连一只鸟都没见过,他觉得老天爷都在帮他“警恶惩奸”。
后来,madam焦通过他的供词了解到刘风的往事:这个杀手的童年充满黑暗与痛苦。他的父亲是一名出租车司机,每次出车回来,稍有不顺心就把怨气撒在他身上,经常暴力殴打他的头部。而他父亲一旦喝醉,就把他母亲当成发泄对象,对其拳打脚踢。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他的内心逐渐扭曲。
长大后,只要看到乘坐出租车且爱喝酒的男人,就会勾起内心深处的仇恨。他认为这些人都像他那可恶的父亲一样是坏人,于是开始实施复仇计划。每当锁定目标后,他便会在夜晚将毫无防备的男人杀害,然后用锋利的刀割下他们的头颅,小心翼翼地把头颅带回家中,藏在保险柜里。那些头颅,就像是他对痛苦回忆的一种“纪念”,也是他心中仇恨的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