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司里竟然还有色狼!
唐洢灼作为钢铁一般的女人,怎么会轻易被歹徒所劫持!
她一口咬上那人的虎口,咬的他闷哼一声,挣扎着松开了压制她的胳膊。
她赶忙趁着这个空隙转头看坏人的脸,等警察叔叔来了也好指认犯罪对象,不料竟是个大熟人!
唐洢灼一脸嫌弃的样子,感叹道:“伶舟鹤?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v我5000000,我可以替你隐瞒事实真相。”
她看到伶舟鹤一动不动,又添油加醋,“我这还是看在咱俩是熟人,特意给你算的友情价,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不买你就等着明天被挂在公司表白墙上!”
伶舟鹤看着手上被咬出血的牙印,倒抽了一口气,“给给给,你是钢铁牙嘛,真下死口啊!”
唐洢灼不以为意,并且非常自豪,“我这叫警惕性高,自保能力强!”
伶舟鹤放下手中的医药箱,蹲下用没被咬的那只手握住她的脚腕。
她应急地缩回去,条件分射想踹他一脚,被硬生生止住,骂骂咧咧,“你做什么!我警告你,你有喜欢的女生就要和别的异性保持距离,这是做人最基本的人品。”
伶舟鹤无奈抬起头,低俯的姿态可以更好的看到他被睫毛遮盖的神色,带着一点他没察觉的无奈和纵容,轻笑两声,
“我不喜欢她,你也离他们两个远点,尤其是伶舟夜!他就是条疯狗,见人就咬,离得近容易被误伤!”
“奥,要是你找我只是想说这些的话,现在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她一脸漫不经心,摊了摊手。
他拉着唐洢灼到旁边座椅上,蹲下身子,从医药箱里拿出必备的红花油,他先是抹在自己手上,揉搓了一番,这才放在她的脚腕上。
“别逞能了,脚腕肿的这么厉害,我再不给你抹药练连路都走不了,怎么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伶舟鹤温柔的在肿胀的伤口处按揉,活血化淤,促进药物的吸收,语气隐隐带着怒气。
被他这么一说,她才发现自己的脚崴崴了,可能是刚才被推下去的时候崴的。
原本她没什么感觉,被这么一说,刺骨的疼痛直往心底钻,小腿不时颤抖,疼的她哼哼唧唧埋怨,“嘶~我知道错了,你别这么粗鲁,有点痛!”
“痛你才长记性,公司每个办公室都备有医药箱,生病了可以自己从药箱里拿药吃。”
伶舟鹤话虽然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像是开了0.5倍速一样,能多慢有多慢!”
直到脚腕的肿胀消下去了一大半,他才收回手,拿出纸巾细致擦了擦指尖的药水,把东西原原本本又放回箱子里,这才从地上站起来。
“以你现在的情况不能继续上班,我帮你请假,顺便送你回家。”
唐洢灼笑了笑,垫起脚故意往他脸上贴,两人之间靠的很近,近到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瞳孔的颜色,是一种介于黑色和棕色之间的颜色,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莫不是……你的失忆好了?你是不是不会让君云破产了?”
伶舟鹤故意不去看唐洢灼灼热的视线,摸了摸鼻子,“咳咳……不记得,君云还是要破产的,你继续留在公司也没用,趁早离开吧。”
“啧啧啧,嘴硬的男人。”
唐洢灼别扭转过身子,拒绝了伶舟鹤的搀扶,小步往前挪动,看到伶舟鹤心惊担颤,生怕她又摔倒,伤上加伤!
两人终于缓慢挪动到公司门口。
唐洢灼摆了摆手,让他回去,“我一个人可以自己回家,不需要你送我!”
”你这腿……我不要你的路费,不用担心!”
“你还敢和我要路费?”唐洢灼抬头瞪他!
“唐洢灼不需要你送,我今天特意来接她的!”
林池望非常自然的把她搂过来,默默对着伶舟鹤释放杀气。
他把头发重新染成了黑色,穿着最简单的白色卫衣,脖子上挂着耳机,一整个就是青春男大。
对比伶舟鹤的西装三件套,稳重成年熟男风格对比,他这样的风格直接年轻了五岁,直接衬托的伶舟鹤大了一轮的感觉。
伶舟鹤看着他半大小子,一点也不成熟稳重的样子,嗤笑了一声,“你是她什么人,未成年可是不能开车的,小弟弟。”
林池望原本就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又被他阴阳幼稚不成熟,一整个暴脾气上来了,“你说谁小弟弟,我和你一样大,就是显年轻,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
“不像你,加班都加老了,看着都像我们俩的叔叔!”
唐洢灼扶额苦笑,拍了拍他放在肩膀上的右手,附耳提醒他,“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失忆了,现在既不认识你,也不熟悉我!”
林池望一听,瞬间就乐了,刚才的火气也霎时被浇灭,只剩下欣喜,伸出手,慷慨的以正宫的姿态介绍自己,
“哎呀,刚才多有得罪,你不要见怪,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她的未婚夫,我们俩打娘胎里就订下了娃娃亲,你说多有缘!”
“等到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你可一定要来,我肯定送给你一个大红包!”
伶舟鹤虽然很不爽,但因为是最基本的礼仪,只能皱着眉浅浅握了握手,握完后偷偷背过身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才勉强满意。
“世事无常,今天还是未婚夫,明天可能就不是了,没必要这么早高兴。”
“行了行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走吧。”
唐洢灼眼看着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生怕被无良记者拍照,制作成明天的头条新闻。
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三个人的爱恨纠葛!
林池望甩了甩头发,对着他吐了吐舌头,就要带着唐洢灼走。
伶舟鹤在后面攥了攥拳头,冷声道:“唐洢灼,墨以装不下你这座大佛,回去之后就别回来了,你被炒鱿鱼了。”
“什么?!无故开出员工可是要赔钱的!”唐洢灼转过头对着他喊。
林池望掰着她的头转回去,“开除就开除,根本不差你们公司挣的这三瓜两枣!”
“你干啥,你怎么能直接答应了,你知不知道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唐洢灼在他怀里不断挣扎,捶打他的肩膀和手腕。
“别担心,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有别的方法。”
“嗯?什么?”
林池望笑的诡异,侧头靠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沉声说:“你也是重生的,对吗?”
唐洢灼的大脑空白一片,瞳孔长大,讶异望着他。
林池望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你不要这么惊讶,我也是重生的。”
“你都知道什么?”
唐洢灼的记忆都是简短零星的几个碎片,大部分的事情她都不是很了解,她急切想知道这件事所有的来龙去脉。
林池望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抚平她激动又惶恐的内心,笑着回应:“大部分的事情都知道,有时间再给你一一讲解,咱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不是阻止君云破产,算算……应该快到它破产的时候了吧?”
她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还以为只有她一个人是重生的,孤立无援的采取行动来拯救墨以,虽然结果差强人意,甚至可以说是助纣为虐。
她仿佛见到了亲人一般,眼泪大滴大滴从眼眶坠落,像是天上的流星雨,在阳光里闪着亮光。
“呜呜呜……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是重生的,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在墨以一边搞事一边担惊受怕!”
林池望一脸无奈叹了口气,生无可恋道“哎~我也是刚刚重生,刚重生醒过来,我就急忙赶来见你,已经非常给面子了,所以别哭了,我觉得咱们还是有希望的!”
唐洢灼眼含泪水,充满希望的看着他,哽咽的声音听的人心颤,“什么办法?我已经尝试过把墨以搞破产,结果越搞越糟,根本无法破产!”
他抿唇思索,点了点头,“嗯……主动出击确实胜率不大,不过我们可以被动逃跑!”
“跑路?咱们家家大业大的,产业几乎都在A市,上哪跑路?”
他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她的脑门。
“哎呀!你干什么打我,虽然我很聪明但也不能这么敲,万一真敲傻了怎么办?”
“切,连公司的运营方式都不知道,我可不觉得你聪明!”
唐洢灼踹了踹他小腿,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快说!”
林池望举起双手投降状,“好好好,我说我说。”
“三年之前,君云公司不是被帝都踹出去了,当时呢……我爸,伯父伯母就商量着,有一就有二,万一去别的城市被地头蛇恶意抨击,再把剩下的家业也给搞丢了,这可如何是好!”
“嗯……不愧是老一辈,这先见之明!”
“他们苦苦思考了好几个月,才终于创造出来了一种经营模式,那就是建造家属房,免费为公司员工提供家庭住宿,减缓他们在大城市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