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传奇 第3章 杨廷和直言进谏

秦福道：“今日早朝，有本早奏，无本退朝。”内阁首辅大臣杨廷和道：“臣有本要奏。启禀皇上，多地巡抚联名上奏，请求皇上减免百姓的赋税。另外，渭河发生洪灾，百姓们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嘉靖说道：“杨爱卿，赋税的事，朕就交由你处理。”杨廷和道：“臣遵旨。”嘉靖说道：“渭河水患，等散朝后，朕便下旨，让受灾的地方官员开仓放粮。户部左侍郎邹文盛。”邹文盛回道：“臣在。”嘉靖命令道：“朕命你即刻前往灾区展开救援。”邹文盛道：“臣遵旨。”邹文盛不仅解决了渭河的水患，还帮助百姓们重建家园。

杨廷和说道：“启禀皇上，现在闲散的官员太多，微臣认为应该精兵简政，裁汰冗官冗员，为朝廷节省财政开支。”嘉靖说道：“好，准奏。”杨廷和道：“谢皇上。”随后，嘉靖便大量裁减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数，以此来减轻国家财政的压力。

嘉靖新纳了个端嫔，长得倾国倾城，深得嘉靖的宠爱。方皇后在得知嘉靖几乎每晚都在端嫔的寝宫之中，不由得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端嫔说道：“臣妾拜见皇后娘娘。”方皇后说道：“起来吧，你入宫这么久了，本宫都没见过你，本宫只好请你过来，和宫里的姐妹一聚。”沈安妃说道：“是啊，端嫔，宫里所有的妃嫔，进宫都要先来拜见皇后娘娘，这个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端嫔说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的确不知。”沈安妃说道：“身为皇上的妃嫔，怎么能不守规矩呢。”方皇后说道：“没事，大家都是姐妹，你不用自责，规矩可以慢慢学。”

杨廷和说道：“启禀皇上，为了彰显皇上的宽厚仁慈，应当赦免因直言进谏而获罪的大臣。他们都是无辜的。”嘉靖说道：“朕正有此意，准奏。”杨廷和还向皇上提议要整顿监察制度，严加约束宦官。嘉靖说道：“杨爱卿，这些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吧。”杨廷和道：“臣遵旨。”

嘉靖说道：“朕刚下朝就来你这儿了，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吗？”端嫔回道：“回皇上，臣妾住的挺好的，皇上日理万机，劳心劳神，臣妾给皇上揉揉肩吧。”

杨廷和为官清廉，忠诚刚正。因此得罪了朝中不少官员。

在大礼仪上杨廷和认为明世宗嘉靖皇帝既然是由小宗入继大宗，就应该尊奉正统，要以明孝宗为皇考，兴献王改称“皇叔考兴献大王”，母妃蒋氏为“皇叔母兴国大妃”，祭祀时对其亲生父母自称“侄皇帝”。嘉靖不同意，嘉靖觉得父母不能随便改变。于是便下令让礼部酌情商议。张璁提出了“继统不继嗣”的主张。张璁认为，嘉靖不是以明孝宗侄子或嗣子的身份继承大统，而是以明武宗弟弟的身份来承继皇位。根据《皇明祖训》规定，皇位继承优先使用“父死子承”，但“兄终弟及”也是应该被承认的，张璁的这些看法让嘉靖很高兴，嘉靖亲自召见了张璁并对他委以重任，当面鼓励他要坚持己见。不料，张璁得罪了内阁首辅，被发配到了南京任职。嘉靖的生母蒋氏从湖北千里迢迢来京探亲。嘉靖听到来人禀报，便兴高采烈地奔向武英殿。嘉靖说道：“侄儿给婶娘问安。”蒋氏问道：“皇上，你叫我什么？”嘉靖把事情的原由都告诉了蒋氏。蒋氏听完当场就崩溃了。蒋氏说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让我们母子分离便也罢了，如今居然连称呼都改了。”掉头就要回湖北老家，而且还要带着嘉靖一起回去。蒋氏说道：“这个皇帝不当也罢。”宫女太监们连忙阻拦，其中一个宫女偷偷跑去告诉张太后，这下张太后慌了。张太后命令道：“来人，快传杨廷和进宫。”杨廷和进宫后，张太后便向杨廷和施压。张太后说道：“杨大人，这次无论如何你都得把这件事处理好。”

无奈之下，首辅杨廷和只得做出妥协，同意嘉靖皇帝尊自己生父朱祐杬为“兴献帝”。

下诏称孝宗为皇考、慈寿皇太后为圣母，兴献王、王妃为本生父母，不称为皇帝、皇后。张璁、桂萼上书，表示应该去掉“本生”两字。此举立即遭到了内阁首辅杨廷和和众大臣的反对。杨廷和说道：“皇上，‘本生’两字不能去。”嘉靖气愤地说道：“杨廷和，你太放肆了，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杨廷和说道：“皇上就算杀了老臣，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嘉靖道：“你…。”杨廷和说道：“事实如此，皇上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嘉靖帝道：“你住口。”张璁说道：“启禀皇上，杨廷和竟敢如此放肆，分明就是在藐视皇上。”嘉靖命令道：“来人，将杨廷和削职为民，打入大牢。”杨廷和被罢免后，内阁首辅由梁储来接任。嘉靖要将生父和生母的牌位都移入太庙供奉。这下，群臣被激怒了。每天，六部九卿的官员都有上百人跪在左顺门外，连哭带喊声势浩大，逼迫嘉靖收回旨意。黄锦说道：“皇上，众大臣都在门外跪着呢！”嘉靖命令道：“传锦衣卫指挥使陆炳。”黄锦回道：“是。”嘉靖令锦衣卫对其中的八名带头者施以廷杖。随后，局势更加恶化，扩大了廷杖的规模，当场打死了十七人，重伤了四十多人，史称“左顺门事件”。此后，嘉靖彻底确立了自己的皇权，取得了“大礼仪之争”的惨胜。

后来，嘉靖气消了，夏言为杨廷和求情。嘉靖说道：“传朕的旨意，念在他是三朝元老的份上，让他告老还乡吧。”夏言道：“臣领旨。”

公元1538年，嘉靖十七年，嘉靖下旨兴献帝被追尊为“睿宗知天守道洪德渊仁宽穆纯圣恭简敬文献皇帝”。并且太庙之中兴献帝的牌位在明武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