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将受压在身下,将受甜甜的唇舌吃了又吃,受被亲得两颊酡红,双目迷离,在攻的步步紧逼之下,他显得极为乖顺,会无条件地包容对方的索取。
受身上的嫁衣被攻褪下,和攻自己脱下的黑纹螣蛇衣袍混杂着,丢了一地,如红帐内身影交缠宛如一人的两人一般,像是天生就该是如此亲密一般。
攻是知道受身体有异常人的,以女方身份与竹马定亲的受有个半男半女的身子,在受的老家早不是秘密。
可当受被攻用手轻轻一揉,顷刻就沾湿了攻的手指。
躺在攻身下的受,脸上是比花儿还要动人的表情,像溺水小猫一样小心攀附着攻宽厚肩背的手宛如覆了雪的花枝,纤细得不堪一折,受迷离了眼神,咬唇呜咽着,哀哀地一声声地喊身上人“夫君”让他温柔些动作的模样,更是娇艳得不像话。
看着这样的受,攻眸中一直克制着压抑着的深沉的海潮,开始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欲的浪,他便抱起受,沉下身子,让受去抚慰那日自己在桃花树下被他惊鸿一现所鼓动引出的欲念的蟒。
在**恍惚的受模糊破碎的哭吟声中,就这样,在受本该嫁作他人妇的新婚之夜,攻终于如愿以偿地,彻底占有了受。
攻开始抱着受在自己怀里,被迷了神智的受只当自己正与相恋多年的竹马行夫妻之事,**溺了他的羞耻。
这画面不论谁看了,都会不忍直视。
可此刻作为局中人的攻和受却已完全陷在这场有悖世俗的爱.欲之中。
二人下面以世上最亲密的关系,上面的唇舌还在交缠。
或许是攻要的太狠了,受哀求地唤起了竹马的名字,可攻不仅不予回应,还迫使对方将交融后又不分彼此的津液咽入腹中,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占有对方身体每一处,包括取代对方胸腔里那一颗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现在顶着的这层虚幻迷雾的脸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