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花译从轿中下来,看见自己妹妹早早等候,心疼的将妹妹拉入轿中,轿子里被炉子烤得暖乎乎的,拉轿子的马开始缓缓向前移动,温若瑜在二楼的屋中看着,透过窗子与花泱对视那眼中尽是不舍。
花译看着自家妹妹心事重重,一语道破:“这次前来可是有了心悦之人?”
花泱别过头心虚的否定:“没有。”
花译哼了一声似是在置气:“自从父母飞升之后,可是我把你看到现在,什么时候连哥哥都不愿意告诉了?”这句话竟然颇有花泱的语气。
花泱认真的看向自家哥哥:“有,但是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那个老者在比试完后找到我说有机会能进入二重天,到三重天,最后到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高度。”
花译周围的气压忽然安静下来:“为什么要剩下我一个人?”
花泱急忙握住哥哥的手:“不会的哥哥,我一定会有办法让你进入二重天,实在不行我就不去了,留下来陪你。”话刚说完花译直接拒绝了:“说什么呢!你该站在高处,因为你值得,你怎么可能因为哥哥,放弃你的梦想。”
花泱忽然觉得诧异:“哥哥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
花译抬手刮了一下花泱的鼻尖:“你哥哥我什么不知道?你想站在高处,你想成为最强的人,可惜哥哥不能陪着你,是哥哥的不幸,哥哥也希望你遇到那个托付终身的人。”说着他向后看去:“他值得你托付,他真的值得,你真的喜欢,只要你开心,哥哥什么都愿意。”
花泱听到这些话鼻头一酸,湿了眼眶,泪水在边缘徘徊,转过头不再去看自己的哥哥小声抗议:“干嘛说的这么煽情!”
花译噗嗤笑了出来:“哈哈哈,哥哥说的是真的,哥哥没有煽情,哥哥是认真去严肃的对你说。”
“一点也不严肃!”说着别过脸:“不想再跟你说话,害得我又哭鼻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府)
回花府后已经是很晚很晚,花泱坐在这一路上许是累坏了,许是哭累了,回到房中倒头就睡,第二天起床,床边的丫鬟都不见了,花泱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慌忙的穿上衣服跑了出去,看见自家哥哥正往桌上端菜迟疑开口:“哥哥,丫鬟、下人呢?”
花译抬头嘴角含着笑:“给点银钱都打发走了。”
“为什么?”
花译走过来,将花泱推到饭桌前:“你看,你马上要修炼去了,这个家就我一个人,等你飞升我就找个小院悠哉悠哉的,一摸银袋子满满的多好!”
花泱不由的皱紧了眉:“哥!我还没说要走呢。”
“哎!你的前程一片繁华,怎么能不走呢?哈哈,不需要惦记哥哥,哥哥现在的地位很高,银钱很足,再者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那位再过几天就找来了,没你这个小调皮蛋哥哥开心的很。”说完戳戳她:“但是哥哥不希望你吃太多苦楚,哥哥知道你从小到大都很要强,有时候别老总是扯着自己往前冲,害得一身伤痛,自己再躲起来哭鼻子。”
花泱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哥……”
花译将饭菜向她推了推:“尝尝我做的。”说着很自豪的拍了拍自己。
花泱尝了一口被香的十分满足:“哥!你别说,你做的还挺香的!”
花译轻靠在椅子上,大拇指指着自己道:“你哥我什么不会?”
花泱边吃边赞叹,嘴巴根本停不下来:“好吃!”听这话顿一下:“啊?不能吧!”
花译哼了一声:“你还别不信。”
花泱俏皮的叉着腰:“那某些仙术哥哥怎么怎么学都学不会啊?”
“那是例外!”
“例外~”
(柳府)
柳晨优走了出来,看来人轻挑下眉:“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他刚说完就见温若瑜身后涌出一群人,将柳府包围。
柳晨优冷下脸:“这是想要干什么?”温若瑜走过去坐在那庭堂中:“我当真不知,你还想当我母亲啊?柳贵妃?”
柳晨优暗道不好强撑着气场:“怎么说呢?”
温若瑜一脸不屑,不愿看她演:“我没有多少时间陪你演!”
柳晨优突然拔刀向温若瑜攻去,不曾温若瑜身上的玉佩发出一道护罩,将柳晨优反弹出去,温若瑜从怀中摸出玉佩上面赫然出现一道似星河如月光的刀迹,温若瑜直接命人将柳晨优拖下去,把柳府查个底朝天,赃款全部上交于朝廷。
柳晨优再醒来已经被带到地牢,温若瑜就坐在她的面前:“醒了”说着起身
“那我们就聊一聊,你是怎么将我满门覆灭?又是怎么联合那个妓女雇人进行刺杀的,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以为那个屋里躺着的人是我?我对你造成了威胁。”
“够了!”
温若瑜一脸懂了:“原来我说中了,你也惧怕了?”
柳晨优死死的盯着他:“当年我就应该联合一起把你杀掉,若不是念在我儿子的面子上,你早死了!”
温若瑜摸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怒火旺盛:“那我还要感谢你的儿子喽!”
手下听出了此话的意思,上前开始动刑,温若瑜起身离开留下一句:“不死就行。”
温若瑜回到房中仔细描摹着玉佩,自责为什么让玉佩损坏,明明玉佩帮他挡下了这一击,若不挡下这一击那他现在就已经躺在床上了,正想着一个手下跑了过来:“柳晨优跑了!”
温若瑜皱眉长叹一口气,内心的挣扎一番:“叫人顺着他的方向摸,多叫几个把人找到!一个人都看不住!”
手下行礼道:“是。”温若瑜转身往花府走去。
(花府)
他在面前站定,外面没有一个侍卫、丫鬟,伸手扣了两下门,门却被轻轻推开了,花泱正在大厅堆着雪块块,感受门被推开,转过头去看,却发现来的人是柳晨优 ,她冲上前一袖口卷起雪花双手向前,花泱化出剑与这个不速之客打了起来,一条银线横在花泱脖子上,锋利的让她脖子见了红,花泱试图挣扎两下,柳晨优懒得再打向前用力,银线搁深了一点:“你再动我就把你杀了。”
花泱大脑飞速旋转:仇人,不能她与这女人都不认识,哥哥的仇人,也不对,若是有哥哥一定会跟她讲,最近的人还有谁?温若瑜,既然知道她,要么是在百仙台,要么看见那玉佩,可在百仙台不动手,在这儿动手,说明他是看到了玉佩,花泱想到这儿轻笑出声,柳晨优向后用了力:“笑什么?”
花泱:“笑我聪明啊!”
“笑我能快速反映出问题,嘶”说着因为银针的缘故,脖子隐隐作痛:“能不能轻点?”
柳晨优恼怒的瞪着:“认清楚,现在要是我绑架你”
花泱向后倾了倾:“好吧。”看似嚣张是个傻乎乎的大小姐,实际她已经想好如何对付身后人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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