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可以确定是今年的状态了。
重新用更宽广的视野,去洞见本教初始的灵性问题,以及政治权力和文化交互争斗中所演进出来的脉络,后人添加私设的斧凿痕迹,就再也无法用善恶的道德教训掩盖。
如此一来,后续的立论皆如空中楼阁一样,不堪一触,我回到了框架形成前的初始,或是框架之上的俯视。
但不管是哪一种,我的知见都已经彻底离开原属教派,而且一去不复返。
这一年的思辨过程中的确发生了若干的迷惑,却比较无关真理如何,或许只是困扰着没有归属的认同处后该怎么走。
因为拒绝了虚伪的道标,就连道标都没有了。
或许我会拥抱道德虚无主义的标签,但这并不妨碍我学习拥抱所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