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bat. 第9章 蝙蝠侠元年

蝙蝠侠元年

十月二十日夜。

你穿着凯夫拉战甲（是的，这东西提前被你弄出来了），站在这座城市较高建筑的滴水兽上，几乎每个蝙蝠侠都有这么一个，用来观察哥谭和散心的地方，甚至有蝙蝠侠把这个地方选择在哥谭警局的楼顶，而且不止一个蝙蝠侠这样选择。

在哥谭大桥，你曾远远看过大都市的夜晚，那里灯火通明，几乎整夜。

大都市的夜晚也仍然有人外出，夜市和夜店里是上了一天班的年轻人，充满活力又平凡的人，犯罪率低的离谱，就算有罪犯也多是在哥谭待不下去，转而去欺负年轻城市的烂虾米，那在你看来就像是一座梦幻的城市。

你想：哥谭就是有这样的魅力，现在还留在这里的人就算走投无路，也不会选择逃离这座城市，就算一时逃避也很快会回到这个罪恶之地。

回想着大都市的样子，你再看着你眼前的哥谭。

它残缺破败，充满腐烂味和霉味，夜晚在“该有”灯光的地方才有灯光，在该有灯光的地方却漆黑一片，罪恶就在其中产生，不可饶恕的罪恶就在其中产生。

你选择暂时往好处想，或许哥谭有一天也会变成大都市那样，再不会有圆满的家庭被破坏，孩子们可以在夜晚向父母撒娇，去到游乐园玩耍，也不用担心会和父母失散。

你正为此努力着。

你作为蝙蝠侠出场已经有一个月，期间戈登也来找过你，他怀疑你就是蝙蝠侠，因为蝙蝠侠的装备看起来价值不菲，而哥谭市的有钱人无非两种——成功的恶徒还有韦恩。

你回应说：“我以为那只是警方推卸责任的借口，现在看来却有其人，等你找到他，我会想见他一面。”

你说：“我还算喜欢那个穿万圣节服装的杂技演员，还记得你之前为什么没办法控制住法尔科内，后来又为什么把他绳之以法吗？”

你和戈登的谈话不算顺利，但这些都在你意料之内，你一直在等的就是戈登，作为蝙蝠侠你会需要他的帮助，而蝙蝠侠在挑战法律底线。

光靠戈登，或者光靠哥谭警局，这座城市永远不会改变，有些家伙嚣张到敢炸掉市长办公室。戈登的风头变大，风险也随之变大，某个宇宙的哈维·丹特就是例子。某种方面来说，戈登并不得你意，你更看重的是哈维·丹特，可命运如此，哈维·丹特注定成为双面人，无论是以何种方式。

戈登是个好警察，也不是个好警察，戈登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丈夫，但至少，他还有他的信念，一个好的信念。

他也就只剩下这个，恰好这个使他虽然普通却变得不凡。

你作为蝙蝠侠出道以来，和哈维·丹特有过几次交流，短时间内的交流甚至比和戈登的还要多，那是个敏锐的年轻人，他的敏锐是他能见到你的关键，你赞赏他的这种敏锐。

几声枪响打破了你的宁静，你不再无事可做，停止发散的想法，你利用钩爪枪配合地形，很快到达声源附近。

一个你不想见到的人，你们还是碰面，只不过以另一种方式，这或许也是命运，躲不掉的命运，你已经开始在为你母亲的珍珠项链感到危险，回去之后你就把它藏到一个绝没有人能想到的地方。

猫女赛琳娜右肩膀疑似中弹，被六个人追赶，他们都有配枪，看着像是科波特的手下，你在楼顶上跑到他们前面，借助一个小阳台跳到他们面前。

科波特的人反应很迅速，见到你第一时间就开枪射击，但子弹都被你用斗篷挡下。

哥谭警局里有关你的传闻都是什么来着？

“长着利爪和巨大翅膀的蝙蝠妖怪。”

“满嘴尖牙的吸血怪物。”

“不惧子弹的黑色魔鬼。”

往好处想，至少里面还有点真东西。

几个人见子弹对你没用，就互相交换眼神收起枪，接着很有默契的向你围过来，你知道其实他们不想和你对上，但他们更不想回去难以交差。

收拾这几个人对于你来说很容易，但前提是受伤的猫女没有加入，边照顾伤员的情况边打架的确是个技术活，尤其是在伤员的伤口新鲜还没有处理过的情况下。

你：“感谢你，让我的工作变得麻烦。”

赛琳娜：“你以为你是谁，大蝙蝠，嗯哼，一个讨人厌的披风斗士，还是个重金属歌手。”

你：“难以置信，万圣节猫咪会说出这种话。”

或许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不打不相识，你和赛琳娜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性，俗套的英雄救美，可惜你不是英雄，赛琳娜也不算是一朵没用的花。

这是一次合力退敌（遗憾的是只有赛琳娜一个人这么认为）。

赛琳娜：“我们扯平了，抢人功劳的大蝙蝠。”

你知道赛琳娜指的功劳都是什么，她几天来犯下的偷窃和伤人罪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你干的，你完全遮盖住猫女的风头。

你：“你不应该去招惹科波特，他不是法尔科内。”

赛琳娜：“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这些，哈，在我看来他们都是一个样，再见了蠢蝙蝠。”

赛琳娜很快消失在四通八达的漆黑巷子里，或许受了伤的猫能安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