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南准鄞,早早地去休息。
关于曲月寻,等他继续过几天好日子再来思索。
南准鄞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因为没有人来打扰,南准鄞是被饿醒的。
听到屋内的动静,雀儿敲了敲门后才带着下人们低头进入伺候南准鄞起床。
南准鄞询问确雀儿:“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的话,已经午时了。”
“我睡了这么久?”
“今日横竖也没有事,主子昨日也累着了,偷个懒也无妨。”
雀儿还是一如既往地贴心,每次南准鄞偷懒都主动帮忙找好借口。
“府上现在就您一位主子,您自在些就行,再说就算王爷在府上估摸着也不会拦着不让您睡懒觉的,毕竟王爷人可还好啦。”
贴心帮南准鄞找完借口还要再夸上几句牧广白。
只不过这话南准鄞保持怀疑。
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人,定然是不怒自威的。
雀儿是习武之人,她眼中的好肯定和寻常人眼中的好想来是不一样的。
“你就是南准鄞?”
不是很友善的声音传进南准鄞的耳中,南准鄞朝门看去,是一位不认识的女子。
“还请表小姐谨言慎行,主子的名讳可不是表小姐能直呼的。”
雀儿挡在南准鄞身前,似乎怕面前的女人胡来。
“你不过是王府的一条狗,凭什么教训我!”女人恶狠狠的瞪着南准鄞,“要不是你,镇北王妃应该是我才对!”
“表小姐!”雀儿音量拔高,“还请您牢记,您只是借住在镇北王府的表小姐,仅此而已。”
“等广白哥哥娶我了,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是谁负责看管表小姐的院子?不是说了最近表小姐都不能出院子的吗?”
“我也算王府的主子,你们这些下人凭什么管我!”
南准鄞没有插手此事,王府的事雀儿肯定比自己更加清楚。
他就是饿了。
雀儿被这位表小姐一打扰,都忘记吩咐人去给自己将午膳端来。
“来人,带表小姐回自己的院子。”
“都不准碰我!”
可惜任她怎么叫喊,都没有听她的。
雀儿赶忙向南准鄞欠身:“惊扰主子了,雀儿会处理好后续的。”
这样不痛不痒的叫嚣南准鄞从来不放在心上,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说道。
“她毕竟是王爷的表妹......”
“主子你可千万别误会!”雀儿赶紧替牧广白解释,“表小姐住在府上是因为实在是无处可去,绝对不是和王爷有情。自从表小姐住在府上后,王爷回京都不怎么回府了,一般都是在宫里住下的。”
看着雀儿慌乱地神情,南准鄞也不再多说。
“好,那你看着办?”
“主子放心,雀儿一定处理好。”
雀儿见危机解除,面上是松了一口气,心里还是有些着急。
她只希望王爷赶紧回府控制局面,很明显她的一面之词王妃是没有信的!
南准鄞倒也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他压根就不在意。
牧广白作为一个王爷,还是一个手握权力的王爷,他就不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子嗣。
至于那个会给牧广白生下孩子的女人是谁,南准鄞没有兴趣知道。
南准鄞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是个问题。
“雀儿,午膳吃什么?”
雀儿反应过来:“瞧奴婢这脑子,马上给主子安排!”
耳边少了个唧唧喳喳的雀儿,顿时清静了许多。
南准鄞觉得还是安静的环境更适合自己。
以后还是少接雀儿的话,这丫头一旦打开话匣子,半天都不会停下。
喂饱自己,南准鄞精神都好了很多。
就是,那位表小姐的嗓门是不是太大了点?
雀儿注意到南准鄞微皱的眉头,立刻警铃大作。
“主子要不出去转转?”
南准鄞其实对于出去这件事兴致不高,但府上的叫声让他莫名有些心悸。
心悸的原因大概是以前的他被折磨后也会惨叫,勾起了南准鄞一些不好的回忆。
“去哪儿转呢?”
南准鄞来到这儿也没出过几次门,基本可以说不熟悉。
雀儿飞快转动小脑袋瓜:“听闻瓦舍那儿新来了专门演幻戏的,很是精彩,主子要不去看看。”
“幻戏?”南准鄞琢磨着自己确实没有看过,“好,去看看。”
雀儿立刻跑去安排。
丹嬷嬷得知南准鄞要出去,叮嘱雀儿一定要注意安全。
目送马车离开视线范围,丹嬷嬷摆出一脸严肃模样。
“走,去表小姐的院子。”
南准鄞坐在马车上听着外面的叫卖声,不自觉的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