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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我在木叶打零工 第70章 Episode 70

作者:巨大化西南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29 18:45:28 来源:文学城

Episode 70

其实我们之前聊过这个。

我说,佐助,我感觉自己可能会死在冬天。

毕竟这是个一被提起就仿佛能听到儿女哀哭的季节......木叶四季温润舒适。村子外——特别是平民家里,往往有许多老人在冬天离世。这样看,我于情于理都不容易死在战斗里。那么,我死在冬天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他好半晌没有接茬,大约很久之后才淡淡地看过来。现在说这些干什么?

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

哦。我有点失望。我以前和卡卡西约定过一起死在冬天。但如果你讨厌这个约定的话,我就不死在冬天,怎么样?

他一下子扑过来抓住我的衣领。那里只有我们二人,他根本不用顾忌小队其他人的眼光,再也没有平常那么隐秘、那么克制,他揪住了我的和服领子,手上条条道道的青筋全部暴起,宇智波佐助完全失态了。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就连失态也是不可一世且不能被看轻的。

梅见——他很久没叫过我的名字了。梅见,你怎么敢的?

傻孩子。我安静地微笑,傻孩子,你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在心里悄悄骂了以下犯上的他一句,观察着佐助眼中转得飞快而凌厉的勾玉。红黑分明,转出不同的光华和亮线般的轨迹。你也可以死在冬天。如果现在这变成了我们的约定呢?你觉得怎么样?

我慢悠悠地补道。如果难受的话,就放开我吧。你抖得太厉害——连我都感觉到了。

他慢慢地放开我,慢慢地垂着手后退,仿佛在积蓄力气,又仿佛只为了深吸一口气,重新获取些新鲜的嫉妒,转移勇气、爱意、怀疑、不幸。他的表情犹疑不定而凶狠,我兴意阑珊。死亡会从呼吸的崩溃开始,最后才是听觉。如果在我死时还没想好遗言的话......佐助,我真的会......会很失望哦。

听觉?

我耐心地嗯了一声。就是我即使死了也一直能听到你的意思。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一直看着你。

宇智波佐助被我吓到了。

你。最后他这样说。你敢的话,就试试看吧。你试试去死——你试试看啊!

我叹气,说出了和那天说过的一样的回答。“不敢死的,是你......”

看着他十年如一日的脸,我发觉宇智波佐助实在是世间难得的美少年。他张着口,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写轮眼开着,只从口型看出似乎是我的名字。剧烈的嗡鸣和爆炸声充斥着战场。没有下雪,但的确是冬天。“佐助......我不希望你死。”

他抖得更厉害了,朝我俯下脸,像不敢置信一样地使劲用手去捂着那道几乎将我腰斩的裂口,有什么不可相信,这是在场写轮眼看得清清楚楚的事。“梅见!梅见!”

宇智波佐助满脸的污血,混入泪水,混入我的血,或许还有点别的,那是我身下冰冷的泥土。我突然感到掌心有滑腻之物。勉强动了动,看到满手鲜血。热的,烫的,汩汩的红色的血。我杀了一辈子人,从没见过这样老派的死法,多么可笑,多么跟不上时代,简直像个滑稽的武士!我哈哈大笑,却牵动伤口,立刻疼得难受,咳出许多血水,喷了佐助一脸。他惊惶着,继续大喊我的名字,好像牙牙学语的幼童,唇齿间熟悉的发音只剩下一个,那便是第一眼后,带了自主性和筛选性的主动重复。但母亲不能停留太久。我不得不走了。想到这是在战场,又忍不住双眼发热,因为我终于死了,而一开始我甚至没有求死。这太妙了,这太美了。卡卡西不在,那些如命运般经过我的生活和身体的男人们不在,这里只有宇智波佐助和我,纯净的天才,纯净的小孩。我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上天入地都难舍弃的唯我独尊。我终于要死了!佐助,佐助。我尽力保持颜面上的自然,只为了让他停止哭泣,不要叫我这么难堪。真难啊,我终究无法克服身体的苦痛,只为让自己平静、宁静、安静,不再有八风不动的镇静了。我突然明白过来,这向着不可能去求可能,这对着生理的新伤旧痕去求人面上的微笑和快乐,不正是我这一生的盼望吗?我圆满了,佐助,我圆满了——但我多希望你现在就能明白!

我太专注了,甚至注意不到宇智波佐助依旧跪着撕下衣服、束出布条,想要从两边紧紧地包住我。多么惨烈。我感到晕眩,我在失血。我甚至不敢去摸地上流出的内脏和干掉的血。但我说:“佐助,不要哭。”

他一点不听话,不肯撒手地大喊着什么。

“用我的眼睛。”我挣扎着吐字,不避开他雷声般隆隆响在四方的悲痛。“快啊,用我的眼睛——佐助!只有交到了你的手里,我才——”

我咳出一大口卡住了嗓子的污血。那血发黑发紫,腥臭冲鼻,糊在了他胸前没被恶战带上一点灰尘的白衣上。“梅见,梅见!老师——”他只是摇头,疯狂地摇头,“梅见!梅见!你怎么会死?不要死,好不好!不要死!不要死!老师!梅见,别死!”

彻底没有力气了,浑身上下似乎只有那双眼睛还在坚持不懈地发热。我继续说了下去,几乎在恳求。“佐助......拿走我的眼睛。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他察觉到我的生命正在自己的手中流失。他没有动。“不......不......你不会......”

“我多么想要......”我自顾自地说,知道死神将至,这或许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却是我出自心底的渴望。我已经不期待什么了,或许他不肯接受。这没办法,也没关系。“我......”

就这样坦然而无望地不用力气、闭上眼睛地张口说话,反而身上不难了,心境也平了,连胸口那些饱胀得过满过痛、叫人发疯的情绪也缓了。罢了。“不要害怕......”

宇智波佐助狂怒而悲伤地流着泪。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在流泪,甚至比为哥哥流的泪还多。梅见死于挡刀,挡住了止水刺向他的刀。佐助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也不敢抬头。因为他突然懦弱了,甚至怕自己一个放松就再也听不到这女人的声音。他知道这就是最后的时刻了,但他不肯承认。夺走一个宇智波的眼睛,只留下空洞洞的眼眶骨和软泥般垂下的眼皮。这就好像......这就好像给死人立了冢后,墓穴反倒被洗劫一空。她的确是要死了,对吗?但......她要死了......

我想不到自己会死在止水的手里,也或许是佐助的手......怀里。

再次睁开眼,眼前晃动的人影并未完全消失,却不是出身于宇智波的任何一个人了。

月亮,好远的月亮。四周绕着一圈漂亮而朦胧的月晕,照亮我来时路,让一切黄沙荒壁、粗粝土地、横尸遍野的场面一下子变得不似真实景象。

那是一轮又圆又大的满月。

“妈妈......”

佐助一震,缓缓直起身。

她恣睢地摊着手掌,肩膀张开,倒在自己身前。他从未在梅见身上看到过这样轻松的姿态。想必是,想必是已......宇智波佐助感到一丝罕见而不平常的茫然。他一动不动,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就那样坐在已经没了热气和活气、干得稍微一动就产生联结和阻碍的血里。

春野樱感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宁静,那感觉已经降临了,就在这个无人上前的包围圈里,像个锅盖一样罩住了所有人的眼睛。她眨了眨眼,不敢相信那个正低下头去的佐助是自己曾认识的佐助。真的,她早就怀疑过很多次了,但的确是第一次这样被事实震惊得失语,不得不确信;而只要有过这一次,先前的一切石碑和记号、神佛塑像,一切对着春花秋月许下的愿望、少女怀春的记事、曾经的同窗游忆就都会远去。旁人里那些从前一直不相信的,如今只要看他一眼,也同样能确定了,包括一直靠着隐约爱慕而保持着信心的春野樱——那就是宇智波佐助已经离开了被称为“木叶”的集体的事实,不仅身体力行地宣告了全忍界,更是一个发自内心的选择——否则,他怎么会以这样的姿势去接受一具尸体?

川岛梅见已经失去形状的上半身端坐在他漆黑而深邃的怀抱里,他用亲吻爱人耳廓的姿态絮絮低语着,没有人知道宇智波佐助翕动的嘴唇间到底发出了何等温柔的声音,更不知道此番单方面谈话的内容,他在说什么?他在对死人说话?他在对死人说话!春野樱下意识想到了旗木卡卡西,接着转头去看——

他不可避免地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佐助看着眼前满目疮痍的村子,黄土里倒着许多尸体,同伴的尸体,陌生村民的尸体,房屋的残骸,纲手的蛞蝓。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对劲,这些都是真的吗?佐助在心里这样狐疑地反问着自己。这是......这是真的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命运上的转折,他无法做出反应、无法继续判断、无法告诉这个愣在原地的自己应尽快抽身出死局,尽快为她转圜出体面。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宇智波佐助好像再次回到了多年前改变了一切的晚上,那是个受到了诅咒的起点。然而,现在,他已没有了继续下去的能力和指引。

佐助看不见自己如今的脸,卡卡西却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到少年懵懂如无知孩童的样子,那张黑白分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属于灰色地带的犹疑不确、茫然无措,仿佛被命运釜底抽薪,平白无故失了自己藏好的宝物,底牌,重要如生命之人。这是和命运的捉迷藏,他明明没有参赛,却依然输得彻底。卡卡西轻轻地叹了口气,或许没有叹气,但他也忘记了自己究竟有没有忍住这口气——他只觉得一股久违的悲哀与不甘交织在一起,竟然不知不觉生出两只理应属于一个女人的手,把自己困在原地。原地?究竟困在哪里?他走上前捡起宇智波止水留下的短刀,一言不发地走开了。他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宇智波佐助茫然四顾,脸上一片空白。过了不知道多久——想必应该很久——春野樱看到,他终于动了。

他将手指伸进了梅见的眼眶。

“佐助......”小樱连忙上前,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请让我来帮你吧......”

事成之后,他抱着尸体,破碎的衣服拖地,白衣胜雪的人被染成鲜红,黑红,腰间的紫色缠带已经松了,但始终没有掉下来。他的神情也和死神那朝九晚五的随从们差不多,有些倦怠,带着神经质的期盼,疲累,又亢奋而欣喜。这个宇智波一族的真正的遗孤沿着岩壁边缘漫步,然后缓缓地步行走开。卡卡西立在这一切的背后静静旁观,发现同辈中竟无一人敢拦。

“这是......是佐助?”包括才赶到的鸣人,或许他根本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有点风。宇智波佐助察觉到一丝令人陷入沉思的凉风从身旁经过,突兀地停在了原地,静静迎风站着,风里带着从何跋涉而来的人声,可能是寄语,又好像是类似箴言的告诫,难道是那些贵族在落花和飞燕的意象间脱口吟诵出的绯句或和歌?不对,不对,他摇了摇头,夕阳好冰好凉,浇灭了一头的热意,一腔的热血,佐助凝神看去,莫名从寂静无声的金色冷光里察觉到了些折返回来的话语,衣物滑落的瞬间,他那稚气未脱、属于少年的双肩突然一凉。

佐助扭着脖子,环顾四周,自己的眼前仍旧是遍布厮杀的战场,但耳里原有的吵闹声却渐渐低了下去。

戴着她的眼睛走出不知多远时,他惊觉自己走开去的一路上竟无人发难。

他没有见到任何忍者,没有受到任何攻击。

再一看。上下一白,天地间俱安静如死魂飘飞。

佐助右手揽着已经僵硬的她,另一只手从女人依然纷飞在空中的长发后拨出向前,伸长了手,去接。

他终于明白,战斗已经结束了。

这冰凉苦感不是别的,而只是雪。

好了就这样。原定结局。

其实佛龛不出事我也不会有动力(化悲愤为动力)这么快写完,但我在一开始写大纲的时候没想到尾兽是外星人体系的一部分,我的锅,所以最后注定情节崩坏,剧情很难圆的。如果觉得写的不好真的不是外部问题啊,外部因素甚至给了我化悲愤为动力的速度,本来我在忙专业的事,卡文都快卡死了。

如果觉得结尾仓促,那这的确是我的问题,火影有点消耗人。嗯。

鹿丸if在路上了,可以蹲一下......

还有什么?哦我讲下创作思路吧,也算个记录。

一开始:喜欢劈腿的木叶渣女

后来:好痛苦好痛苦,一个通过文艺养料和穿越女母亲链接了现代人感情体系的女人会在和疯子的拉扯中死得有多惨。

现在:我死了。

嗯,就这样,我甚至没像奥卡姆太太一样展示平民的10086种死法,这本是不讲阶级,纯展现和忍者扯上关系后受的折磨。讲了阶级,那就更绝望,虽然我也写不出来,我没有岸本探讨“和平”(说实话要是探讨好了那岸本就可以上历史名人墙和众伟人一起斗地主了)的野心,也没有他的身为兄长的责任感。我很爱梅见,这种爱体现为给她一个尽我所能的完整的故事。结局到底开不开心大家可以自己评判,不多说了,下一本见,我要写灌篮高手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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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pisode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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