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与砂隐村合力带回了砂瀑我爱罗。
不过过程并不顺利,鸣人找到我爱罗的时候,他已经被敌人将尾兽从身体里抽走,濒临死亡。
砂隐村的老牌超一流傀儡大师,千代使用禁术·己生转生,牺牲自己复活我爱罗。当年为了复活儿子儿媳研究出来的禁术,最终为了延续砂隐村的未来而使用。
交完任务,众人或是回家休整,或是去了隔壁的顾问办公室。屋子里只留下了五代火影旗木卡卡西和天天这对师兄妹。
卡卡西示意天天坐下,给她递了一杯茶:“这趟辛苦了,天天。”
“不,没什么。”天天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师兄,我们刚见到害死师父的仇敌的家人时,心中除了要完成任务的坚定信念,就全部都是警惕与仇恨。
对方要是知道我是谁的徒弟,想来也会抱有同样的心情吧。但见证千代前辈为我爱罗牺牲自己以后,我却多了一份敬佩之情,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悲凉。我的心里存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对不起师父。”
卡卡西表情温和地摆了摆手,“没有的事,天天。要是这样说的话,接受了仇人之子的求援,并明知要一起合作,因为考虑下来适合这个任务,就把你和宁次派出去的我,才是罪人呢。”
“但是,师父其实不舍得离开吧,还没有见到师兄成婚,也还没有见到桐波……”天天的语气越来越低落。
想起最后的日子里,依旧喜欢时不时和周围人讲几个地狱笑话的母亲,卡卡西心中泛起了思念的波澜,“人生总没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会因离别感到不舍,会因无法见证更多而感到遗憾。经历过多年战火的母亲,作为忍者的一生,她很满意。
为他国忍者的薪火相传动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需要心生愧疚。我的母亲因敌人的毒药蹉跎了忍者最鼎盛的年华,最后因此死去,父亲也曾因砂隐的间谍与木叶叛徒的勾结,落入陷阱,险些死去。敌人夫妻二人则被我父亲斩杀于忍界第二次大战的战场之上。
痛苦与仇恨延续到了下一代。只要国与国之间仍有纷争,这样的仇恨就会世世代代传递下去。”
与其说我们的家人死于敌人之手,不如说是因为这腐朽的制度、人心的贪婪以及作为被雇佣并以此为生的“忍者”这一身份。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卡卡西没给天天太多沉思的时间,便转移了话题:“嘛,先不说这些了。总之,母亲希望仇恨在她那一代终止,你,我,还有宁次,都不要再陷入过去的泥沼中。”
“是,师兄,我明白了。”
太阳将将落山,睡了一个下午的鸣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啊,复活了!”
鸣人习惯性地坐在窗台上,往窗外望去,然后就发现了他的命定之人,鸣人打开窗户,兴奋地朝楼下挥手:“哟!佐助!你怎么来我家了?”
突然一声大喊大叫,宇智波佐助条件反射地将手放在背后警备部统一发放的刀具上,做出防备的姿态,反应过来是鸣人,十分无奈地把手放了下去,和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