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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霍格沃兹之我的同学是伏地魔汤姆纳尔逊故事 > 第6章 第 6 章

第三视角

一个孤零零的男子倚在窗前,形单影只,你却无法从他的神情中看出孤独,他似乎在自言自语,还时不时顿顿,好像是在等什么人的答复,好一个自得其乐的怪人!

可若你摸到车厢外,破除为不惊扰而设的静音咒,定然大吃一惊。你实实在在听到两个声音--一个暗哑,一个疲惫,都饱含热情,这怕不是疯子临终前的自娱自乐?

你再听:强尼还是约瑟夫??成为了一具阴尸,在没有任何人施展相应魔法的前提下,用自己的信仰点燃了灵魂,激发了魔力,成为了一具被最后的命令驱使的行尸走肉……走得很慢……战争结束…没能抵达……他穿得和摄魂怪似的??手中却捧着一条和阳光同样耀眼的披风,隐形衣……将他石化的身躯炸了个稀烂……依靠自己能够运动的肢体向前攀爬……花岗岩一般坚硬的牙齿衣服死死咬住……

接着,是长久的静默中喃喃的谢语,无言的敬意蔓延。谈话还没再次进行,火车轰隆一声停在门边,好像一位年迈的老人,他叹着气松垮下来,晃晃悠悠甩开了门。(千年老火车,不知道会不会造高铁?磁悬浮?联动:LV. hp死了又活后:幻境的火车比霍格沃茨特快更先进!千年不衰一纯血主义者:巫师科技领先麻瓜1000多年)

切视角

下车,纳尔感觉到肩膀上多了几分柔柔的力度,不用回头,汤姆搂住了他的肩膀,是怕他再跑没影吗?纳尔嘴角不可见地抽搐。

汤姆用上了幻身咒,现在纳尔也看不见汤姆,这很公平。

将时间回拨几秒,汤姆隐形之瞬,纳尔可以发誓,汤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含三分若有所思,六分不怀好意,一分狡點。

纳尔头上的呆毛尚未化作一个完整的问号,就被汤姆下面的举动摁上暂停键,嘴边的问句主动吞回肚子。

一只无形的手撩起他胸前的斗篷,蓝白病号服霎露霎收,左半边斗篷没有重新贴合身体,贴合的变成了一个同样柔软的,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身体--汤姆(铁三角,掠夺者都挤过一件隐形衣,汤纳怎能没有呢?)

纳尔吐出的疑问带上质问的色彩。

可汤姆一本正经,振振有词,阐述死亡圣器之一的隐形衣较普通幻身咒的优势,诸如防飞来咒、效果永久、节省魔力(他说他现在穿越了几十年没力气长时间维持咒语)论据充分、观点鲜明、结构严谨,信而有征、字数达标,不愧是七年间论文没下过O的人,纳尔差点就信以为真。

"难道你对付海尔波靠飞来咒?再说飞来咒什么时候能把人飞走了?我很荣幸暂时当你的教具,请里德尔教授向我展示飞来咒的正确用法大战黑魔王"(槽点太多纳尔决定按顺序进行)

怼怼今天重逢过于激动把两千年压抑的天性释放的汤姆,纳尔本要鼓掌起哄,或摆个夸张而恭敬的请。

无奈,这里既没有陪他起哄的观众,隐形衣下也做不了大幅度的动作。

汤姆还打算继续扯点冠冕堂皇的理由,张了张嘴,最终改口,和纳尔不约而同扯了一下对方衣角,异口同声悄咪咪:"海尔波来了"

他们默契地靠着火车门坐下,像小学生看运动会那样并排而坐吃瓜。汤姆那头的隐形衣顶得略高,尽管汤姆已经弓着背

海尔波拖着残破的灵躯,艰难挪行。不,是一股强大的狂暴的力量,拖着拽着朝门而去,因他穷尽毕生气力的挣扎而面目狰狞,显得艰难。

临死前,他强烈的求生意志抗拒可以与马里亚纳海沟底的压强相媲美的魔压。意志再坚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仍不值一提

纳尔和汤姆眼见着海尔波的身体逐步被魔力催化,膨胀成一个畸形的气球(战争纪念周边……)

浆糊一般身躯表面积扩大,模样从小孩子看了睡不着,可怖至除却几位老熟人,任谁看了都得做上个10天半个月的噩梦。

海尔波的失败早已成定局,迷失雾蚕食裹挟海尔波进门时,纳尔和汤姆仅仅简单为对方鼓掌,相视一笑,嘴角的弧度很快又翻转180度。

纳尔也将吸入门中。虽然汤姆知道结局,纳尔依然发现,某一刹那,紧贴自己的身体不安的僵硬,汤姆五指攥拳,手腕印出两个淡指甲印。似乎随时可能拔出魔杖,对着那门不分青红皂白施加魔力。

好在很快,汤姆就恢复到原来轻松自如的状态,咬紧的下唇不知何时松开,仍是一脸风轻云淡。

"我在这"。 "我知道"

汤姆似乎有什么评论尚未发表,却卡了壳,将话语咽回。

(汤姆视角:汤姆想说点关于进门的体验之事,又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无法筛选斟酌出合适的语句,出口成章滔滔不绝的口才仿佛消失殆尽。)

纳尔手肘轻轻顶顶汤姆,他们无言的起身,不知是谁慵懒大手一挥,火车哼哧哼哧自个儿往回开(无人驾驶,虽然无人乘车)

他们走离"门",来到原野的一角。雾气蒸腾,一顶纳尔不知从哪里变来的帐篷赫然浮现,精致舒适,体现了变形术和无痕伸展咒的尖端应用(汤姆差点以为他把沃尔布加钱包拿来了)

帐篷在辽阔无垠的原野,漫无边际的天空及无穷无尽的迷失雾映衬下,显得格外小巧。

俄而,帐篷门帘中探出一根细细的木棍,杖尖白光一闪划破空气,挑动雾海,几道方向特别的白光闪过,帐篷不见踪影,雾海水速恢复正常

又是满目茫茫,一切仿佛过眼云烟,难得的热闹不再,空留回味,令人呆呆出神。时间无形,时间抽象,随着亡灵——/或几人成团,或形单影只,一批批经过,向门而去,/一并溜走,快慢无从判断。

因此,不知多久。一天?两天?一周?两周?一抹鲜红搅混了白色。火车"轰隆轰隆"使出神者、埋头赶路者、闲聊休闲者,目光再度聚焦。

车停一个黑色的身影,下车身上的风衣猎猎作响。不久,另一个身影也下车小幅踱步。随即另一侧的火车门自动平移,一开一闭,车厢内两个人影冒出,坐着,手托腮帮、百无聊赖、睡眼惺忪。

汤姆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自在地休息了,兴许纳尔也是,他如此认为。他们刚刚修整完毕,精力充沛的前来应付格林德沃跟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一出来,他们旅者四人组即可会合。

格林德沃正在整理仪表。见此情此景,汤姆心中咯噔一下,“该死,我见纳尔居然一激动忘了这茬!纳尔他应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吧,毕竟我不是忘了“带假发”“安鼻子”,也还好,只是纳尔看见了我衣冠不整的样子,人设…

他正打算出门,却被纳尔拉住衣角,纳尔朝格林德沃跟邓布利多努努嘴。好吧,如此煽情,不该打扰。他不禁回想起几天前的重逢,不由自主向窗口靠近,越来越近,直到两个额头并列紧贴玻璃

纳尔心中不知有什么旧日情怀一触即发,津津有味地观看,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向汤姆眉目传情。浮想联翩的纳尔似乎极尽文采,想象他传递什么。汤姆忙乱的控制自己的眉眼,一会儿弯成了然的形状,一会儿又不得不做出困惑的样子。汤姆不知纳尔是如何做到的,这样眼神频繁沟通,他的眼睛正朝斜视病变,眼白愈发多与不适偕行。(tr不过确实好磕)

格林德沃坐在车厢里看着扭曲的空气一点点地佝偻着接近大门,他握紧拳头,看着露出一角的啤酒杯,突然瞪大眼睛,因为他看见里德尔从隐形衣下伸出的手已经撩开了帷幔。

“你疯了!”他大声吼道。

完了,带阿尔回来的希望就要彻底磨灭了,一个自杀的人要带走最后的希望了。他绝望地想到。

那个不要命了的傻冒险家又停下脚步,回过头,冲他笑笑,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在幻境的侵蚀下,抽出了记忆,他何尝不知道,记忆是作为“他者”证明纳尔逊自我存在不可缺少的部分,但他一直不敢施展那个魔法,把自己关于阿尔的不舍得割舍的记忆作为一次性的消耗品投入不知道概率的尝试中。

他想里德尔于纳尔逊也是如此,但今天,里德尔居然去赌了,用他们最后的希望去赌,他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一点,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不过他始终不相信里德尔真的做了。

格林德沃目不转睛地盯着的门前的景象,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追随着里德尔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里德尔晃落啤酒杯中的魔杖,却晃不动他焦急的目光。

事已至此,选择已经做出,无悔对错,成败得失在此一举。

腐朽的金属碎片如幽深山谷中的落叶一般翻卷着散落向迷离幻境的各处。

“铮!”

就在魔杖即将落地的瞬间,一只手接住了它,腐朽的木材划破空气,原理的碎片如洪流般向里徳尔的身边汇聚。

格林德沃心中的激动和紧张如一道洪流直冲到脑门。

纳尔逊飘散的记忆凝固在朽木四周,将它重塑为一根流转着温暖银色蒸汽的笔直魔杖。

一刹那间,成功几乎注定了,但这件史无前例的事后续将如何发展,究竟是以一换二还是什么,格林德沃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里德尔走进去了,临门还拽了一把隐形衣一块走。至此,死亡圣器全部不知所踪,忆起自己年少时的梦想,格林德沃无奈地摇摇头。

他麻利地起身,从车厢里出来,小跑到帷幔前。

"快了,快了"

离阿尔出来还差最后一步冒险,他的记忆,在里德尔的成功之后,这或许称不上垂死挣扎的全力一搏,也不是无人知晓结果的赌局,但成功并非百分之百。

谁知道这和运气有没有关系,死亡圣器的有无是否有影响呢?不管如何,为了阿尔,他别无选择。

一支银色的细流从太阳穴中抽出,杖尖轻点,如涓涓溪流,汇入死亡门前无尽的记忆之洋中,再也看不见踪影。

格林德沃握着魔杖的手垂下了,心中仿佛有一壶正在沸腾的水,躁动,不安。

他幻化出一面小镜子,打理起自己的仪表来,潇洒而不失风度,风衣的弧度恰到好处,正如他无数次在欧洲亮相演说时那样,身形也如他那年夏天在戈德里克山谷一般挺拔。

唯一变了的是眼睛,从意气风发神采奕奕到丝丝缕缕写不尽的疲惫悲凉又被兴奋焦急覆盖。

记忆的银流穿过时空缝隙中无数乱流,向邓不利多流去,将他包围,凤凰的歌声伴着远方的呼唤喃喃响起,昭示迷失的游子的归来。邓不利多顺着低语,任由一根细细的记忆牵线将自己拉扯向不知方向的远方。

然后像被人推了一把似的,一个踉跄出门,双脚踏上了久违的陆地,脚踏实地的真实的触感是那么的美妙。

与方才的空洞和牵引力相比,死亡门前曾经让他无计可施的吸引与压力显得微不足道。

刚一出门,他就迎上了一张每一个毛孔都饱含焦急,双瞳异色而浅,情却一般深的脸。他恍惚间早就知道是谁在等他找他,潜意识里又暗暗不承认不相信,直到相遇。

"格…"对方一挑眉,甩来一个眼神,"…勒特"(英语里格和盖刚读第一个g时应该大差不差,所以AD就顺势改口了)

久违的名字从嘴边滑出,上一次这么称呼是什么时候?以至于他要完全凭着本能去理解这个名字的含义,反复咀嚼拼凑出一个金发的16岁英俊少年的模样。

世界的其他部分仿佛都顺意消失了,神游天外间,他又成了那个19岁的少年,玫瑰,谷仓,血盟,猫头鹰,在眼前,活灵活现,传神真实;是幻觉,咫尺天涯,伸手,唯有空气中随着阿利安娜消散的幻象被穿破。

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伸出的手竟被对方抓住,摆成了当年牵手,十指紧扣的姿势。

"阿尔,你终于肯叫我一声盖勒特了。"

依旧这么令人不知所措,他微微一笑,又叫了一遍:"盖尔"明亮犀利的蓝眼睛投射出了目光与对方爱意汹涌的目光相接,产生光学所无法解释的奇幻光辉,照在对方的面庞心底,容光焕发。

他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彼此身上,

都没有关注近旁火车第二节车厢的车窗上,

注视着这一切的四只眼睛,

和并排挤着悄咪咪探出来偷窥的两个脑袋。

眼珠子滴溜地转,余光相遇交流,

一两根手指时不时冒出来比画,

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

磕到了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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