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之我的同学是伏地魔汤姆纳尔逊故事 第13章 汤姆老伏互穿[番外]

1956年12月30日傍晚17:36:32

是日，大雪。

29岁离30岁还差6小时23分钟28秒的里德尔教授独自从猪头酒吧走回霍格沃茨。

汤姆本来只是去那完成几场小小的交易，让那些可怜的生意人能销售点东西罢了，自从世界秩序恢复，魔法世界彻底向麻瓜展开后，这些能坑死蹩脚巫师的小玩意儿自然不能在麻瓜世界流通，强力的法律层出不穷，叫这些以此为生的灰巫师（汤姆认为，他们配不上黑巫师的称号）苦不堪言，至于为什么在圣诞假期...生日前夕捡点原料作为自己生日礼物，还称得上不错。

但结果...毫无意外的成了邓布利多和阿不福斯之间的传话筒—现在两老大不小的兄弟时不时在格林德沃的瞎搅和下闹别扭。

汤姆熟练地打开升温模式消融肩上淡青色的雪花，与黑暗难分伯仲的黑斗篷在寒风中保持着它理所应当的弧度，哪怕没人注意，轻车熟路地想在岔路口转身，打算从密道回校，尽管教授拥有随时进出学校的特权，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走大门，但汤姆因为长期不从大门进出而养成了良好习惯。

他最好先去找邓布利多传话，然后可以借克里斯生日晚餐（晚上6点开始）的机会以最快速度离开校长室，学生时代开始无数次的经验证明：只要他待长达三分钟，邓布利多就会邀请他吃一些口味清奇的甜点。何况今天要回尼克劳斯家，可没有走廊上的倒霉学生为他消化柠檬曲奇。

他转过身去，黑斗篷在转身的一瞬耷拉下来，雪花再度堆积，汤姆不悦地施展两个小小的魔法，凝视路牌，默默记下了位置，决定改天带上纳尔来研究这个课题。

他走进学校，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口，正如他此前无数次那样，汤姆对着滴水嘴石兽思考邓布利多会用哪款甜点的口令—自放假以来，他还没来汇报过工作呢。

最终，汤姆决定采取最简单有效还很有礼貌的方法，他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

福克斯在栖木上酣睡着。书桌后是邓布利多，神态自若。淡青的雪片在黑暗中飘过窗前，堆积在外面的窗台上。

“晚上好，汤姆，”邓布利多轻松地说，“坐吧。”说着指了指一把访客常坐的椅子。

汤姆摇摇头，他今天可没空留下来陪邓布利多聊天，“不用了。”

邓布利多开始显现出吃惊的神色，挑起眉毛，但口吻又恢复了惯常的平和。

“汤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坐一坐，我可以请你喝杯饮料吗？”

“不必了。”汤姆依旧在拒绝，他觉得今天的邓布利多有点怪怪的，但这肯定是如假包换的邓布利多。

“好吧……那么，汤姆，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说着，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日后放冥想盆柜子前，但那里摆满了酒瓶。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回到书桌旁。

“阿不福斯托我问你还记不记得明天应该回哪去。”

邓布利多锐利的蓝眼睛闪烁着，打量他，富含审视，仿佛对方现在突然发现他是纳尔变的一样。

“阿不福斯...托你传话给我？”邓布利多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怀疑。

“对啊，我刚从那里来。”

“汤姆，猪头酒吧，和那群人——诺特、罗齐尔、穆尔塞伯、多洛霍夫——酒保托你向我传话，如果想编故事，你完全没有必要。”

邓布利多的眉毛高高扬起。

汤姆感觉今天的邓布利多浑身上下透露出古怪的气味，他庆幸自己没有坐下来喝酒，两个人的扯皮已经让他不耐烦了。

“话我带到了，我走了。”他说着转身推门。

“等等，汤姆。”

“什么事？我还赶着参加克里斯的生日晚会。”

他终于忍不住提醒邓布利多—这人看上去被甜食吃傻了。

“克里斯是谁？我本来以为...”邓布利多难能露出不知所以的一面。

汤姆彻底被邓布利多搞糊涂了，对方一脸真诚的茫然令他不确定究竟是谁出问题了。

“克里斯蒂安·朱维尔。1946年格兰芬多学院毕业。”

汤姆顿了顿，补充“我的妹妹。”

邓布利多的眼睛和眉毛有那么一瞬间好像要飞出脸了，随即又意识到什么似的，坐直身子，盯着自己碰在一起的指尖，然后目光几经兜转回到汤姆身上。

邓布利多微笑着，那种招牌微笑，说：“我猜测某些地方可能出了点问题——（“显而易见。”汤姆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那么，你是谁？你不是那个伏地魔。”

汤姆皱皱眉头，“这个问题我也很想问你。”

“我个人认为我在这间办公室里的身份非常明确，而你不一样，汤姆，你叫汤姆吗？”

汤姆没好气地以最快语速介绍自己，这种背巧克力蛙卡片似的介绍他简直不能再熟练了。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听着，点点头。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我们或许不来自同一个世界。”

什么？汤姆自诩阅历颇丰，处变不惊，现在证明他的涵养还没有达到邓布利多的程度，汤姆很快为自己和邓布利多比“包容”而撇撇嘴。

“现在几几年？”

比起穿越世界，纳尔研究的时空穿越汤姆更易于理解，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纳尔偷偷在哪里埋了法阵之类的。

“1956年12月30日。”

“我来自相同时间点。”

最坏的结果发生了，他跨越到了不知道哪个世界，一个邓布利多看他的眼睛里怀着高度戒备和警惕的世界，至于是不是纳尔看见的那个伏地魔世界，他暂时不能确定，因为伏地魔本来要来找邓布利多聊天。

想到纳尔毕生追求的那个愚蠢的玩影子的算命骗局，想到一条通向秘境的小路，连接着的汤姆原先一无所知，纳尔真正属于的地方。

汤姆忽而心头狂跳，翻涌的猜想融成一个可能的解释，或许，他来到的世界就是纳尔真正的世界，也许这场没头没脑的穿越是纳尔送给他的三十岁生日礼物。

汤姆心情由阴转晴，然而他回忆起纳尔精湛变性术辅助的表演，“唉嘿嘿”的声音挥之不去，心情再度转成多云，汤姆摸摸袍子，除了魔杖之外，还有一个小布袋子，明显的无痕伸展咒触感，正好可以翻翻能不能变成镜子，他手伸向魔杖的动作似乎又勾起了邓布利多紧张的神经。

汤姆拿出布袋，简单的印纹帆布袋，廉价的样子，在邓布利多警惕地注视下打开。

“你要干什么？”

汤姆随意耸耸肩“随便翻翻他的口袋”

汤姆面不改色地僵住了，他后悔在邓布利多面前打开。

袋子里是一顶镶着蓝宝石的，闪闪发光的王冠，王冠的底边上刻着拉文克劳著名的格言——“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也是一顶散发着海尔波牌黑魔法臭味的冠冕，也就是，魂器。

汤姆在心中痛骂这个伏地魔把灵魂就随便找了个袋子塞兜里连见邓布利多都寸步不离。

这玩意对变镜子毫无用处，为了弄清现在的长相—这对他确定是不是伏地魔一定很有帮助—汤姆只得硬着硬出亚历山大外壳的头皮问邓布利多借镜子。

“教授，可不可以借我一面镜子，或者把你办公室随便什么让我变面镜子？”

汤姆一时间拿不准自己应不应该装霍格沃茨优秀学生、终身荣誉教授的彬彬有礼。

邓布利多愉快地递给他一面紫色勾勒着星星月月花纹的镜子，漫不经心地问：“袋子里有什么东西？”

镜子里的人...既不是他，也不是纳尔变的伏地魔。

他的面孔不像伏地魔那样像蛇，眼睛还不那么红，脸还不像面具。

他的面孔似乎被烧过，五官模糊，像蜡一样，古怪地扭曲着。所幸还有鼻子。眼白现在似乎永久地充着血，但瞳孔还不是汤姆所看到的那两条缝。他的脸像窗台上的雪花那样白。

汤姆认识中的四不像出现了。

汤姆聪明还没绝顶的脑瓜子里齿轮高速旋转，自己和纳尔和纳尔所熟知的世界差异点应该仅在纳尔，假如纳尔还有几分说实话的能力，这个火烧脸莫非是黑箱的某条支线？抑或是在纳尔演示的世界中不同的时间段...没准纳尔那个黑箱也记载了他常年念叨的世界经验。

那么，问题在于，纳尔现在是什么身份，说不准他们是一起穿越的，让穆迪和克里斯的二人世界被阿黛尔搅和去吧！就冲阿黛尔的机灵劲儿，那臭小子今晚估计开心死了。

“汤姆？镜子上没有陷阱。”邓布利多带着几分严肃的笑意说—汤姆差点忘了邓布利多的存在，自然忽略了那个问题。

花里胡哨的小镜子平稳地飞回邓布利多手里，哼哼唧唧地往主人怀里蹭蹭，与此同时，汤姆的外貌开始改变，幻化成那个英俊帅气的汤姆里德尔，比起邓布利多认识的那个年长一些，五官更加成熟，洋溢着另一番魅力，细微处，带了几分不着痕迹的皱纹，就是汤姆里德尔没有魂器没有黑魔法，自然长到三十岁的样子，尽管汤姆会说他还没满三十岁。

邓布利多颇为感慨地眨眨眼睛，把该死的欣慰眨巴出来，什么都没说。

“纳尔逊·威尔特宁·威廉姆斯你认识吗？”

“我知道这个北欧姓氏，和他有什么关系？”邓布利多很快回答他。

“就是梅尔干·威尔特宁和伊丽莎白·威廉姆斯的儿子。这很重要，关系着我来到哪里，我将如何回去。”

邓布利多想了一会，“据我所知，两位英雄的孩子夭折在巴黎大火中。”

纳尔不存在...莫非纳尔上辈子或者类似的说法不叫纳尔，可能投胎在别处与自己错开命运的轨迹，对，一定是这样，关键这种情况纳尔出生了吗？出生自然一切好办，不管多大去找来试试便是，在肚子里还能等等，万一连纳尔此生父母都还没出生，他得等到猴年马月。纳尔一天天哈利波特除你武器的，没准他就是哈利波特反抗伏地魔的好战友，再者这除你武器是他教哈利波特的也不错。

哈利波特，波特，波特家再不生孩子哈利波特就没了，直接命令波特给下一个孩子命名为哈利不知道有没有用。

“霍格沃茨或者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有没有一个特别擅长魔法史、变形术，分不清深浅绿色魔药一塌糊涂，其他课都还不错的学生，不管毕没毕业。”

邓布利多沉默了，随后奇怪地回答：“没有，但最接近的应该是...巴希达·巴沙特。我不认为你想找她。”

汤姆沉默了。

“袋子可以给我看看吗？”

邓布利多没有那么快忘记，汤姆漫不经心地说：“加隆钱袋罢了，没什么好看的。”

“酒钱是诺特应你的吩咐结下的。”

“我不觉得这个世界的我连让仆人结账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喝的是他们多。”

“仆人？我还以为你会更愿意在人前称他们为朋友。”

“他们我想一定更像仆人，你是想告诉我伏地魔把食死徒当好哥们对待还是...”

你觉得你不是人？

汤姆在心里把这句话补完。

邓布利多摇摇头，两人先是陷入一阵沉默，然后邓布利多主动转移话题。

“汤姆，我们把话说开吧。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你说的，没有有力的证据，而你的袋子，不用装傻，我能很清楚的感知到黑魔法气息泄漏，黑魔王用的钱币也是黑魔法制品了吗？”

邓布利多终于厌倦了和汤姆兜兜转转，一针见血地指出。

汤姆眼珠子转了转，决定把冠冕给邓布利多，毕竟这是霍格沃茨的东西，那边那个纳尔拿了就够了，他可没兴趣在校长办公室袭击现任合法校长。

“你要给你。”汤姆的爽快出乎邓布利多的意料，他惊讶又谨慎地打开帆布袋。

邓布利多受到了震撼。

“拉文克劳失踪的冠冕...”对方喃喃自语，透着难以置信。

老人颤抖着摸出冠冕，在王冠暴露在校长室画像视线范围内时，两个活人的办公室仿佛装了50人份的激动，历任男女校长在画像中沸腾，他们挤着抢着进某几幅观测角度最佳的画里，惊呼的喃语四起。

“戴丽丝，你看...”

“数个世纪的巫师都没能找到！”

“瞧瞧我们学院的冠冕！”

......

邓布利多收起惊讶，眉毛严肃地皱起，“你从哪来的？你对拉文克劳的遗物做了什么？”邓布利多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抱歉，上面的黑魔法是怎么回事？”

“你不应该问我，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个冠冕上...”汤姆闭上了嘴，假如他还需要向邓布利多解释自己魂器知识的来源--对方明显警惕心格外重--那就太烦人了。

“你似乎知道这是什么。”邓布利多毫不留情地问。”

“你不需要知道的东西。”

邓布利多透过半月形的眼镜凝视他许久，他毫不客气地迎上目光，对方终于决定自己慢慢研究，没再追问。

“伏地魔本来是来干什么的？”汤姆可算问出这个他好奇已久的问题，不是因为他矜持把控好奇心，而是该问的太多这个没排上号。

邓布利多爽快地回答，“应聘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据你说你已经是了？”

“没错，我十八岁开始就是了，霍格沃茨的教授职位我一直很喜欢，也很满意。”

邓布利多挑着眉毛，“迪佩特教授答应了你的求职？”

“我们那里你当时已经是校长了，是你和斯拉格霍恩教授还有其他人包括画像共同面试的。”汤姆满意于自己精心准备后成功应聘而伏地魔没有一点，随口聊开了。

“我没有检验你教授职务来源是否合规的意思，不过我十分好奇，不知道你能否满足我的好奇心—你是怎么让我们同意的？我有明确拒绝这个伏地魔的理由。”

“好奇心害死猫，校长。”

“被满足的好奇心会让它复生，当然，我不会勉强你。”

汤姆摆摆手，“有冥想盆吗？这算不上**。”

如果他一时半会回不去，在霍格沃茨留一个安身之所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伏地魔正好在应聘，那邓布利多再被他的求职演讲感动一把也在情理之中。

魔杖带着银白的流动的记忆，点入如尼文环绕，邓布利多进入了记忆，汤姆想了想，也跟着进去，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难免惹嫌。

本章汤汤视角，下章V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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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汤姆老伏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