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和苏尽打着电话,手机被放在花架上,陈言给鹦鹉喂
食时不小心弄翻了它的食盆,现在站在肩头上骂人。
“傻子,笨手笨脚,傻子!傻子!”鹦鹉气的从左肩骂到头顶,又绕着陈言喊话。
电话里传来苏尽的嘲笑声,让陈言快哄好,不然他的东西要遭殃。
陈言抬手让鹦鹉停下,另一只手清理打翻的鸟食。
“天马,快过来吃零食。”陈言开了一袋零食,,到鹦鹉面前。
天马不屑的叼在嘴里,终于是闭上了小嘴。
陈言安抚好鹦鹉,也没把它关进笼里,小白它又闹脾气开骂。
拿起花架上的手机,问道:“晚上几点回来?”
“今天回来要早点,看!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苏尽镜头转向工作位前,把东西挑挑捻捻放回袋子里。
“好,我开车来接你,顺道去给天马买个食盆”
“它那个解放杯终于坏了?”
“弄了一块漆,不买它要闹脾气。”
“呵!它还聪明着呢?快来吧!我等会下楼。”
苏尽的公工作室在市环,但陈言的疗养院也在外环,相距2.3公里,反倒是两人的住所在三环,平时出行也方便。
“出了房间就感觉冷风吹的人凉凉的。”苏尽打开车门迎来一阵暖气,急忙关门,扣紧安全带。
“去哪给它买?”
陈言道给伸出手给他指了指后座,苏尽才从后视镜里看见天马。
苏尽乐呵呵的冲后面吹口哨,天马寻着声响看到苏尽,飞上肩头喊着“流氓。”
“你也要去吗?今天开不开心。”苏尽逗弄它的爪子,轻抚他的羽毛。
陈言开着车,无奈的摇头,开口玩笑道:“它可开心了,用杯子换了一袋零食。刚吃完吵飞着跟出去来了。”
天马的上一个食盆是它自己选的,站在上面不愿下来,最后只能结账带回家。
这次去了附近的小批发场,天马一下车就安静的站在肩上。
全然没有在家的器,东张西望的脑袋时不时缩回致窝。
路过一家家宠物店时,天马展翅飞进里面,两人只好跟着进去。
走进里面,确实有不多用品,也有不少零食,却没有看到天马。
等再走进两步,发现拐角的售买宠物处,其中就有天马混在玻璃窗外,和另一只鹦鹉对望。
“陈老板,天马可能对食盐都无所谓,我看它是寂寞了。”
陈言上前捉住天马,两只手在手心里让它安静下来。”
“可能是春天要来了,我们做作家长的要不要促进一下?”
陈言怎么也没想到,明明一个2.5就能得多的铁杯子,现在用198买回家个祖宗的对象和2块的食盆。
苏尽把笼子放在后座,而天马站在座位上和新来的行空对望,还试图进去交流。
“苏尽,把它俩先分开养磨一磨天马,今天把我累了半天,当时还想着赎罪,给它吃了零食。”陈言看着天马迫不急待的模样,坏心眼的使阴招。
苏尽嘴里叼着烟,却没点,怕车上抽容易晕车,“小心它和你急眼。”
陈拿下烟,丢进路边的垃圾箱,口上嘱咐道:“少抽点,看见自家闺女恨嫁,这么心烦?”
“你说呢?它俩成比翼鸟,但是天马第一次得注意,它妈第一次挺猛的。”
当初的天马它妈生下它后没经验,差点弄碎在地上,最后是用保温室孵,而它妈现在在疗养院陪人解闷,算是酬谢。
“没事,爱情就是莽撞且刺激。”陈言笑着逗天马。
天马转头看他一眼器张道:“傻子。”说完又去看行空。
苏尽笑的扬眉眼含笑,抬手点了点陈言的脑袋,嘻笑道:“陈傻子,晚上吃什么啊?”
“冰箱里还命些菜,昨天晚上你说要吃上豆牛腩在锅里煨着。”
陈言扣紧安全带,看着苏尽嚣张的样子和天马刚才骂人一模一样,没忍住调侃道:“天马,真是你亲闺女,和你学了八分。”
“是我的闺女,难道不是你的?陈老板要对我们始乱弃终吗?”
“不敢,这不是给闺女招了个赞婿吗?”陈言指向车后座的两只鹦鹉,示意自己半个小时前付出的劳动和情感。
苏尽没看鸟笼,转而拍上陈言的手指,轻点掌心。
使陈言的视线对上自己的目光,调侃语气调侃:“陈老板羡慕了?也想招个赘婿!”
陈言会仔细的倾听苏尽的每句话,及时的给予反馈和情绪。
此刻,他却有些恍忽,苏尽调侃的语气说着勾人心弦的话,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
但陈言一时间想问个清楚,顺着苏尽的话,又带着逼人的气势。
“想啊?不知道是我招,还是我赘?苏老师怎么打算。”
苏尽除去他话里急切的意味,只剩下隐的明确的询问。
苏尽不禁有些想笑,笑陈言想知道答案又不想错失机会,急切的追问怕下一瞬就找不到答案。
冬日寒风萧条,却又将近逢春,枝丫抽芽,积雪消融。
苏尽捏在手里的物件带着灼人的温度,面上依旧如沐春风。
“陈老板可是个犹物,招赘的话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不如…”
“不如先赘吧!”苏尽语气跳脱的俯过身,拿起陈的指尖放在怀里。
宛如回到曾经的车厢,寒风不再刺骨,如同六月的微风惹人怜爱。
微风伴着陈言的思绪,注视着苏尽的动作,仿佛察觉到什么,懊恼自己无所准备。
没有嘈杂的喝彩,没有浓烈的香气,可此时未尝不是生活的贺礼。
苏尽摊开手心,赫然躺着两枚戒指。
温暖的车厢内简朴的素戒在此刻有了非凡的意义。
它本是个装饰品,可当用了另一种表达式存在时,就贯上了爱的名义。
“不合适再招!”苏尽玩笑的接出下言,伸出另一只手拿出稍大的一枚,套入陈的指间。
“但现在应该赘给我!”
陈言柔和的目光凝视着指间的素戒,无声又轻柔的拿起另一枚戴入苏尽的指尖,低头吻上素戒。
热烈的爱恋在寂寞中奔付下一个目的地,没有鲜花,没有群众,依旧会继延续在时间长河之中。
(自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