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木俏‘心疼’的抱住天。
“这个弓是阿爹的,在我小的时候,阿爹狩猎回来她都会为阿爹擦拭弓,她为什么就不记得了。”木俏懂了天那会为什么会那么痛苦,红完全忘记了第一任丈夫的所有物,甚至在小儿子肆意毁坏时无动于衷。
天去放逐崖罚站了,其实木俏也想陪着去,就想去看看。但是据天所说部落不让有让有这种行为,他一个雄性站一天没啥事,要是让娇弱的雌性陪着累到了就不太好了。
天走后那对母子也悄悄的龟缩在新扎好的帐篷里,没有再闹。当然是部落其他雌性帮忙扎的,不过族长不是也只罚了天一人,还对红说,
“要是再让树乱翻天的东西,再有今天的情况,天打死树我也不管。树的阿爹走了,也该有担当了,你要不好好教他,就和他搬去部落口那里。”
所谓的部落口都是些老弱病残聚集地,部落平时给他们一口吃的,也不需要他们打猎或采果子,一旦部落遭遇袭击,那一定是他们先挡住。所以红母子俩听到这话后,才没有再闹。他们知道一旦把天得罪狠了,那就真的只能去守部落了。
木俏把帐篷里被毁坏的兽皮缝补好后,突然看到了一个果子。这是之前天拿回来的,说是专门摘给她尝尝,据说部落的女性都很喜欢,当时着实吓了木俏一跳。因为这个果子长得和曼陀罗的果实一样,木俏还以为天发现了什么。当时木俏一脸苍白的结果果子,大脑疯狂转动怎样糊弄过去。结果一接手发现这个果实外面的刺是软的,不同于曼陀罗果实硬硬的扎手。
“我之前没有吃过这种,你可以告诉我一下吗?”木俏朝天亲昵的说。天告诉她直接咬就行,别说还挺清甜,果肉是朱色的。
木俏收拾好帐篷后直接出门了,她去到之前摘曼陀罗的地方摘了好多花还有果实。回来的时候她悄悄的将花汁滴在树他们母子的帐篷口,木俏将果实拿去放在水边觉得花汁散的差不多了就又回到了树他们娘俩的帐篷附近,用帐篷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天给的这个果子我还没吃完呀,算了先拿去洗洗。”她知道这个坏崽子对她有企图又嫉妒着同母异父的哥哥,所以才会每每看她时用下流的眼神凝视她,所以才会肆意毁坏天帐篷里的一切。说完之后她往水边走去,并留意身后动静。果然树出现了,步履蹒跚、呼吸急促,好不遮掩的跟在她身后。
木俏快步引他到放曼陀罗果子的地方后迅速藏在水里,幸好有芦苇可以遮掩,也可以帮助她憋气很久。
“小雌性,躲在哪儿呢,让哥哥好找。快出来,哥哥陪你玩玩,我可比那没用的天强多了,哥哥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怀个我的崽子生下来给天养,嘿嘿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猥琐的语言从树的口中脱口而出。木俏只能庆幸她藏的够快,要不还得想办法和这个低俗的家伙周旋。
“躲在哪儿呢,快出来,让我好好疼疼你,嘿嘿嘿。这个,果子不错。小磁性你先等等我。等我吃饱了再让你舒服,嘿嘿嘿。”
“哎,连你也和我过不去,天看不起我,他的果子也看不起我,让你扎我,让你扎我”木俏想,他应该在气急败坏的踩这个果子。不过这里的曼陀罗效应这么强的吗,就一点花汁居然让他连痛都感受不到,还赤脚使劲踩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