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抱着白淼就是一阵哭啊!金洋和白淼看呆了,金洋说:“我也没听妈说过她还有个姐姐呀!这是不是认错了,姐,这事你知道吗?”白淼推开白雪儿,说:“我知道一点儿也不多,让我缓缓,我有点懵了!”说完她就坐到床上,白雪儿就激动地在那跟她俩说着白淼妈妈的事,金洋看看白淼,看看这个略带上海腔调的精致女人,也是恍惚了。而白雪儿却被拉回了从前……
白雪儿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着站在那气得呼哧呼哧的老公,一只手捂着往外流血的额头,一只手拽着老公的裤脚说:“老公你别生气了,我真的没跟那个人说话,就是他跟我打了声招呼,我是爱你的,一声只爱你一个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快点带我去医院包扎一下吧!都出血了。你看你生气别把自己气坏了,这多不划算啊,快点去医院吧!”这个男人余气未消还是在咒骂她:“你就是个biao子,一刻也不能闲着,看见男人你的骨头都酥了。看我不打死你,让你再犯贱,臭娘们!”他骂着,叫唤着像个发疯了的野兽一样。对老婆的央求无视,白雪儿还在给他道歉赔笑脸,想着他怎么才能一下子就把气消了。她自己是能去医院,但是她不敢自己去,那样他会怀疑自己又出去找“野汉子”去了。她真的不敢,他会发疯一样打她。她要装作非他带着自己去不可,自己离开他就得死。而他看着她像个哈巴狗一样在央求自己,心里舒服了一些,他就喜欢这个女人像个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求饶,来赎回自己的“罪孽”,弓镇用手扶了扶眼镜,坐到凳子上打开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看来是刚才打人把他累到了,气得口干舌燥的。喝完了他说:“没多大的事,去啥医院,你自己找块布包一下就得了。你是啥娇小姐呀!还去医院,你都不值个打车钱,去医院是不是想见你那个男同学呀!你就是个sao货!”白雪儿赶忙起来,在抽屉里翻箱倒柜地找纱布和药水,她边找边说:“我记得家里有啊,上次我还用了呢?咋就没有了呢?”找了半天,她只找到了邦迪。她对着镜子自己包扎着,里面垫着一些卫生纸,可是不一会血就把纸染红了。好像有点止不住,她有些慌了,自己用力把粘着的血液头发扒开,一看好像伤口挺大,根本就止不住血。这时门铃响了,白雪儿开门一看是妹妹白钰儿。白钰儿一看姐姐捂着头就问:“你咋滴了,你俩又打架了,是不是他给你打的,弓镇你TM的过来,我挠死你。”说完就要去扑他,白雪儿急忙拦着她说:“我自己搬衣柜磕的,你喊什么啊,走,跟我去医院包一下。”说完对弓镇说:“老公,我俩去了,一会我就回来。”弓镇朝着自己小姨子的背影骂道:“看你破马张飞的,就是个母夜叉,哪个男人能要你呢?还挠我,你挠我个试试,白雪儿,你让她回来,别走啊!”白雪儿知道他俩就是死对头,见面就打架。自己正好也要去医院,有妹妹陪自己去,老公还能少点猜疑。
出了门,白钰儿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白雪儿的头蒙上了说:“还流着血,赶快上医院,别受风。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那个王八蛋打的,你还替他遮掩,你等我回去找人帮忙撕烂了他,不行就把他杀了,让野狗吃了得了,这是欺负咱家就姐们没有哥哥给撑腰,他越来越过分,你就告他家暴离婚得了!”白钰儿气得语无伦次,她们来到医院找到医生处理了伤口,需要缝针。白雪儿有些犹豫跟医生说:“医生,能不能不缝针,包扎一下不就行了吗?如果缝针把头发剪掉一些我怕难看。”医生说:“你这伤口挺大的,不缝针容易感染,你命重要还是好看重要,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美呢!你是心真大!”白雪儿冲医生苦笑了一下说:“那你少给我剪点,别剪太多了。”医生边摇头边给她缝针,并建议她在医院打个消炎针再回去。一听还要打针,白雪儿更急了,连连说:“不行,我得回家,针就不用打了,没啥事吧!”医生还没回答,白钰儿抢着说:“医生,我们在这打针,最好是住院多打几针,别再得破伤风了,你就开药吧!”医生点点头,把她们安排在了二楼的病房里。躺在床上的白雪儿看着架子上的输液瓶说:“这要什么时候才能输完液呀!我不想打针,你硬要让我打针,你可真是烦人。”妹妹看着她头上包的纱布,手上的输液管,白钰儿没有和她一般计较,非常心疼这个姐姐,自从她结婚以来,无数次被打,她就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就容忍不离婚。她说:“你这伤口太大,不点消炎针感染了怎么办,你在这住几天好好治疗一下,还能躲几天清净,离开那个王八蛋你不高兴吗?回咱家你又怕妈担心,去宾馆,那个王八蛋过后又找你算账,怀疑你跟人开房去了,这是你最好的地方,他总不能怀疑你跟医生吧?”白雪儿叹了口气说:“他都能怀疑我打着点滴跟医生搞一起,他那想象力丰富的让人吃惊,他哥去我家,我给倒杯茶他都怀疑我俩有事,把我打一顿。你对象笑着跟我说句话,他也说我俩在一起了,他就是精神病,让他前女友给刺激了。你总问我为啥不和他离婚,我一说和他离婚他就说要去咱家杀了全家,杀了我,妈一个人养活咱们姐几个不容易,我不想让她担惊受怕。还有孩子太小刚几个月,再就是可能我心里也对他有感情吧!说不清楚,一家不知一家的难处,可能我就是这个命吧!我睡会。”白钰儿看着姐姐疲惫地睡着了,自己在想着她的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帮她。
第二天早上,白雪儿刚打完针就着急回家,白钰儿说:“那你回家养着吧!好好休息几天,你店里有雇员,我去照看一下,我直接去我店里上班,好在咱们俩的店离得近。我能照看过来,白雪儿嘴里应和着打车走了。白钰儿就直接回自己在姐姐对面的小店铺,来到店里她擦擦地,看见对面姐姐店里的店员来上班了,把店里的彩灯都打开了,地也擦得锃亮。她坐下来歇一会说:“你就是不来,你家照样卖货,外人看着你的店是这个商场最好的店,你老公长得高大帅气,你婆家还有点人脉帮你弄了这个店面,你是烧了八辈子高香才有这好命。可谁知道你过得是什么日子,店里进货是你,卖货带雇员是你,家务是你,还要挨打被婆家看不起,你那个老公就是个摆设,出个人场,看着人五人六的,其实就是个畜生变态。”她还在感概着姐姐的命运,一抬头,白雪儿和弓镇两个人挽着胳膊一起来到了她面前,径直走进她们的店里。白雪儿打扮的依然精致漂亮,头上戴着顶羊绒帽子一直也没有摘下来。和雇员有说有笑地开始卖货,弓镇依然是像个监工一样,“指点江山”装大明白。“训斥”一会他不知是去楼上上厕所去了,还是去买烟去了,白钰儿急忙把姐姐叫出来问:“你咋不在家休息呢!这就上班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