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的恶役少爷(GB) 第6章 饭菜

仆人们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早餐，浪费了整张桌子，伊索耶娃优雅的下楼，又长又毛茸茸的昂贵衣裙托在地上，她十分喜爱这种毛茸茸的裙子，几乎堆满了整个房间，让亚当把手洗破，她高高的坐在位置上，把他拉到一边，撑着下巴看着他，“你想想该往我碗里放什么。”

亚当的眼睛紧张地睁大了，伊索耶娃粗暴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摆放豪华的餐桌旁，他被摆放的丰盛菜肴和美味佳肴压得喘不过气来。看到这么多丰盛的食物，他的胃里翻腾着，因为前一天的折磨，他的胃仍然很敏感。

亚当的脑子飞速运转用力吞咽，嘴巴发干，舌头发粘，试图想出如何回应她的要求。他知道，哪怕是最轻微的失误，都可能让他遭受更多的惩罚和虐待。

亚当知道伊索耶娃的品味高雅、昂贵，他希望迎合她的财富和傲慢能为他赢得一丝好感。亚当自己也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习惯了最好的美食和奢侈品。

“我……我想也许您会喜欢上等鱼子酱，女主人，”亚当犹豫地指着一个堆满闪闪发光的黑色鱼子酱的大珍珠母盘说道。“如果您愿意的话，还可以配上一瓶您最喜欢的陈年香槟。”

伊索耶娃点点头，他用颤抖的双手拿起鱼子酱，开始小心翼翼地打量她的脸色，发现她并无不妥，将闪闪发光的黑色鱼子舀到精致的瓷盘上，他的心在耳边怦怦跳动。

“此外，我还可以准备一份轻盈蓬松的煎蛋卷，用最新鲜的散养鸡蛋和最上等的松露奶酪做成，”他把食材用叉子运到伊索耶娃的碗里续说道。“也许还可以配上一份煎鹅肝，配上苹果炒熟，再放在红薯和栗子泥上。”

尽管亚当很紧张，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自信而干练，祈祷他的建议能得到伊索耶娃的认可。他在喋喋不休的演讲中似乎忘却了一切，眼中闪着光，似乎从新变成了万众瞩目的贵公子，看起来自信又耀眼，即便最粗糙的仆人服饰也无法掩盖他的光，让他如同一颗明珠熠熠生辉。

她优雅地点点头，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你难道不知道规矩吗？你是一只狗。别那么多话。”

亚当的心怦怦乱跳，面对她温柔的目光，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紧张的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不，主人，当然不是，”亚当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颤抖。“请原谅我，我不是故意忘记自己的。”

亚当顺从地低下头，跪在伊索耶娃面前，他的脸现在与她的膝盖齐平。他顺从的趴在上面，将脸埋在她的衣裙里，当他意识到她的意图时，他的脸因恐惧而扭曲，前一天残酷的玷污的记忆闪现在他的脑海中。

亚当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着，伊索耶娃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头发，仿佛在嘲弄他。这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因为他知道，她此刻的温柔随时都可能变成残酷的惩罚。他低着头，听着她的刀叉在盘子上飞舞，将食物切成完美对称的块状，一丝不苟。

伊索耶娃垂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插起一块湿漉漉的面包，递到他嘴边，用无声的口型命令，“吃。”

面包又软又湿，黄油在舌头上又香又甜。亚当不得不强迫自己咀嚼吞咽，他的食欲早已消失殆尽，这让他感到苦涩。

亚当吞咽面包时，她的手指将面包推得更深，强行塞进他的喉咙，直到他被噎住。他胃部一阵翻腾，胆汁涌上喉咙深处。他默默祈祷自己不会因为出丑而让她生气，因为他知道伊索耶娃不会轻易接受这样的过错。

吃完面包后，亚当坐回脚跟上，双手紧紧地放在膝盖上，以免颤抖。当她触摸他的脑袋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地板，等待伊索耶娃的下一个命令，害怕她接下来会让他做任何有辱人格的任务。

伊索耶娃摸了摸他的脑袋，就像抚摸一只宠物，开始认真的品尝，一个贵族吃饭是不会说话的，她优雅的使用刀叉，像一个强迫症一样把餐盘里的东西切割成完美的样子，再也没有搭理他。

伊索耶娃吃完饭就起身离开了，她很忙，还有骑马比赛，对于这只仆人，她似乎并不打算带上，于是将手巾丢在他脸上就随着她的裙摆消失在门口。

伊索耶娃起身走开后，亚当才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敢再次呼吸了，肩膀垂下，全身的紧张感也随之消失。他仍然跪在地上，直到得到允许才敢动弹，即使门在伊索耶娃身后关上了。

亚当独自一人思考，脑子里充满了各种情绪。接下来她又会给他带来什么新的折磨而感到恐惧，他为伊索耶娃对他的卑鄙对待而感到羞耻和屈辱，他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可能会面临更糟糕的事情。

他用力吞咽，以抑制喉咙里涌出的胆汁。那些精心准备的丰盛食物现在在他的肚子里变成了铅，让他感到恶心和沉重。他感到昨天残酷的污秽让他两腿之间挥之不去的疼痛，不断提醒着他新的现实。

亚当心情沉重，慢慢站起身来，因为在坚硬的木地板上跪了太久，他的肌肉很不听使唤。他知道他必须开始收拾盘子，把餐厅恢复到原有的秩序，他似乎已经接受变成伊索耶娃奴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