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三人听到青蛇男惊恐的叫声之后,立刻跑向了洗手间内。
“发生什么事情了?”
青蛇男跌坐在地上,然后颤抖着手指向浴帘之后,“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有一个人?”
陆笙抬头看了一眼顶灯,随后按了几下开关之后顶灯重新亮了起来。
沈鱼看着浴帘之后的阴影,犹豫了片刻后走上去将浴帘拉了开来,看到浴帘之后是一柄拖把之后才松了口气,“就是一个拖把而已,你能不能不要大惊小怪的?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青蛇男这才发现自己在沈鱼面前丟了面,顿时有些不满地说:“明明你也害怕,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沈鱼辩解道:“我害怕但是我不会像你一样大喊大叫啊。”
青蛇男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伸手扫了扫衣服上的土,“我看你是被吓得失声了吧,你胆子也不大啊。”
沈鱼翻了个白眼,她伸手拨开青蛇男,站在陆笙身边说:“就因为我胆子小,所以我才要找个胆子大的。”
青蛇男愣了片刻,接着伸手指着陆笙说:“他的单子也不见得比我大到哪里去。”
羊哥看了一眼沈鱼,然后对青蛇男说:“你在追求这只小猫吗?你们蛇都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陆笙及时叉开了话题,“你们有看到女主人吗?或许她应该知道的比我们更多,要想赢得这场游戏,我们还是要弄清楚祭祀。”
沈鱼提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那个黑袍女,女主人不是说她是巫女吗?或许她比我们知道的要多。”
“你想去找那个永久居民?”羊哥蹙眉,“你疯了吧,万一她把我们都杀了怎么办?”
沈鱼看着羊哥问道:“你怎么跟青蛇一样,永久居民真的那么恐怖吗?”
羊哥规劝道:“你刚来没多久肯定不知道,我劝你以后遇到永久居民一定要绕着走,否则连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沈鱼挑了一下眉毛,“那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吗?以免她直接下手杀我们?不如直接排除危险?”
“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沈鱼的话音刚落,黑袍女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身后,羊哥和青蛇男立刻警惕了起来。
黑袍女身上的袍子非常的宽大,整个兜帽垂下来让她只露出一只生着白毛的下颌,其余的身体部位全部隐藏在宽大的黑袍之下,除了声音之外几乎很难辨别她的性别。
“放心,不用这么警惕,我对你们这些临时居民没什么兴趣。”
青蛇男笑了一声,“谁知道呢,万一你突然就想杀了我们呢?”
“一对四我的胜算并不大。”黑袍女说,“而且我是真的对杀你们没有任何的兴趣,赢得这个游戏才是我想要的。”
陆笙看着黑袍女,随后有些疑惑地蹙起了双眉,在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之后便收回了目光。
“这个游戏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吗?”
陆笙开口问道。
黑袍女转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在兜帽的遮挡下看向了陆笙,“是的,有我必须要得到的东西,但是我不会为了要得到什么而杀你们的。”
“请问祭祀的主要内容是什么。”沈鱼问道,“我们在一只皮球里发现了男主人的头颅,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男主人。”
黑袍女说:“不,我来这里只见过女佣玛利亚。我觉得当下我们应该做的找出赢得游戏的条件,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赢得游戏的条件无非是找出杀人凶手活着是完成祭祀,又或者是这两样都要完成。对了,你们各自的身份是什么?”
陆笙说:“家庭教师。”
羊哥说:“我是这家小少爷的好朋友,来投诉的。”
沈鱼说:“男主人的妹妹。”
青蛇男走到沈鱼身边,自然而然地拢住了她的肩膀,“男主人妹妹的对象。”
沈鱼面无表情地补充道:“前对象而已,男主人的妹妹准备出轨冷静自持的家庭教师,并一脚踹开目前这个胆小如鼠的对象。”
青蛇男暗骂了一声,“天神呐,我身上已经绿油油一片了,你还打算让我戴个绿帽子吗?”
沈鱼说:“那就离我远一点!不要再拿我开玩笑。”
青蛇男小声嘀咕道:“分明是角色这么分配的。”
黑袍女说:“我是女主人找来帮助完成祭祀的巫女,祭祀的时间定在明晚雨夜。”
“祭祀亲人还是祭祀......”沈鱼问道,“还是祭祀门里的东西?”
黑袍女倏地看向了沈鱼,“看来你对这个游戏了解得比他们都要多,这场祭祀并不是为了祭奠女主人的亲人或者是其他什么,而是要祭祀一扇门。”
“门?”青蛇男出声问道,“门里会有什么?”
沈鱼说:“门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应该是门后面的东西,可能是被封印起来的某种邪神,或者是其他充满邪性的东西。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
青蛇男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猜?”
“你做的梦里会有答案,你没有发现吗?”
青蛇男一脸迷茫地回忆起了自己的梦,最后摇了摇头说:“没有啊,我只是听到一群人在尖叫,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或者故事之类的。”
黑袍女说:“先带我去看看男主人的头。”
羊哥伸手指了指城堡的大门,“在门外,不过外面正在下雨,最好小心一些,不要让雨水或者什么弄脏地板。”
“谢谢。”
黑袍女说完之后便往城堡的大门处走去,羊哥紧跟了上去,青蛇男走在两人身后,但也只是到了客厅的位置便不再前进,他的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再吐就是胃粘膜和胃液了。
沈鱼正准备跟上的时候,陆笙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
“沈鱼,你......”
陆笙欲言又止地看着沈鱼。
“老师,怎么了?”沈鱼不解地看着陆笙,随后恍然大悟地说,“分享线索是吧,一会再跟你分享,我们先看看那个黑袍女怎么说。”
陆笙松了手,他想问沈鱼的并不是有关线索的事情,而是有关于黑袍女的事情,但是见沈鱼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他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陆笙觉得这个世界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复杂,最起码在见到黑袍女之前,他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他之前所处的现实世界,还是现在意外进入的动物世界,都没有相同的两片叶子。
沈鱼走到客厅的时候,黑袍女已经看完了伤口走了进来,她伸手将肩上半湿的黑袍解了下来,挂在门厅的衣架上。
黑袍之下露出的是一方张牙舞爪的面具,黑袍女浓黑的长发披在肩膀上,然后她转身走到了单人沙发上,“虽然我不知道男主人的死因是什么,但是从头颅上的断口来看,应该是铁锯之类带有锯齿的东西,否则伤口的皮肉不回碎得那么整齐。”
黑袍女整了整自己的衣摆,她在黑袍之下穿得是一件黑色的对襟长褂,脚上踩着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白皙纤长的脖颈上挂了一条红色的宝石项链,露出衣服的皮肤十分得白皙,单看她的眼睛应该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人。
“你今天早上有吃玛利亚带给你的早饭吗?”
黑袍女看了一眼沈鱼,她垂眸扫到了后者膝盖上的血印子,“没有,我不习惯吃外面的东西。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吗?看起来似乎很严重。”
沈鱼闻声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随后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小伤,过段时间就好了。”
黑袍女应了一声,声音听不出冷淡,她抬起手指了一下电视柜下的抽屉,“那里面有医药箱,需要的话可以从其中拿。”
“哦,好的,谢谢。”
“不用客气。”
黑袍女说完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沈鱼去被她的这阵笑声搞得有些心中发毛,有些不理解她突然散发出的善意。
“你们都在这里啊。”
女主人突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是已经将早饭消耗干净了吗?那你们可太有口福了,因为我刚烤好了一些棉花糖夹心曲奇,一起来尝尝吧。”
沈鱼发现自从女主人出现之后,羊哥和青蛇男的脸色就变得有些怪异,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站在厨房门口的女主人身上还是穿着那件丝绸晨袍,只不过那身长袍上占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就像是她刚才并不是在厨房里烤曲奇,而是刚完成了一件颇为血腥的事情。
“巫女大人,原来您也在啊,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就来尝尝我的曲奇饼干吧。”
黑袍女应了一声,“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明天晚上的祭祀了,记住千万不要让人进入那间屋子,连佣人进去打扫都不可以。”
女主人将脸上温婉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变得空前无比的严肃,“好的,我知道,请巫女大人放心。”
女主人说完之后,又露出了原来的笑容,“大家都来餐厅吧,我给大家泡茶。”
沈鱼闻声率先往餐厅走了过去,没有丝毫的迟疑。
陆笙见状伸手挡了一下沈鱼的步伐,“怎么?你饿了吗?你明明知道这里的东西不能吃,吃了会陷入昏睡,到时候处境会变得非常危险,即使有人想要杀你,到时候你也只会任人宰割了。”
青蛇男听到两个人的谈话,立刻凑了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今天早上之所以会睡着是因为吃了这里的食物的原因?”
沈鱼说:“只是一种猜测,如果我们几个人都睡着的话,找一下共同点就只有食物了。”
陆笙蹙眉,“然后呢?早饭吃了能让人昏睡,晚饭吃了会不会直接被毒死?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沈鱼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在昏睡中能看到和听到更多的东西,有助于我们更多的了解这个游戏。”
“只是这样?”
“不然呢?难道我只是嘴馋那几块曲奇饼干吗?”说完,沈鱼不解地看了一眼陆笙,然后往餐厅里走去。
青蛇男震惊地看着沈鱼,“不是吧,她疯了吧,这么危险的事情她也去做吗?”
陆笙朝着餐厅走了过去,沈鱼已经和黑袍女面对面坐了下来,他不动声色地蹙紧了双眉,一股怪异的感觉从头到尾席卷了他。
女主人将红茶和曲奇饼干端了过来,然后看着还站在餐厅门口的陆笙三人,抬手招呼道:“可以入座了,我烤的曲奇饼干非常的好吃的,棉花糖烤得软软糯糯的呢。”
女主人手中拿着琉璃茶壶,琥珀色的茶汤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摇晃着,大有一副他们没有全部坐下来,就不会进行下一个动作的打算。
陆笙踌躇了片刻,随后进入了餐厅,随手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接着便是羊哥,青蛇男看着所有人都坐在了餐厅里,他站在门口处左右为难,最后还是顶着女主人和善的目光,硬着头皮坐到了沈鱼的旁边。
“太好了,看来你们都非常期待我的曲奇小饼干。”
女主人将配套的琉璃茶杯取了出来,将茶汤到了进去,并贴心的掺了一些牛乳在其中。
“你们先喝点茶,我去拿小饼干。”说完,女主人便贴心地将茶杯端到了每个人的手边,然后便转身进了厨房,将从烤箱里取出的小饼干放进铺好花纸的骨盘中。
青蛇男看着面前香气四溢的茶汤,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的口渴,他吞了吞口水试图缓解一下这莫名其妙的口渴,随后指了指面前的茶杯,试探地问道:“这个能喝吗?喝了的话,会不会昏睡?”
沈鱼看着面前掺了牛奶的红茶,有些厌恶地推远了一些。
黑袍女倒是非常自然地端起了茶杯,她一只手微微掀开了面具的边缘,然后低头抿了一口被牛奶污浊了的茶汤,“味道还不错,既然不能吃饭,喝点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难道让我们两天都不吃不喝吗?”
青蛇男见状,立刻端起茶杯猛地灌了下去,他想着就算是死,两个人在黄泉路上也应该有个伴。
“沈鱼,你不喝吗?”
青蛇男喝完之后才发现沈鱼面前的茶并没有动,忍不住问道:“难道你说来吃曲奇饼干都是装装样子吗?”
沈鱼睨了一眼,“如果你不说话的话,我们是不会把你当哑巴的。”
青蛇男笑了起来,“我就说你胆小吧,没关系,你就不要吃也不要喝了,我如果一会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会跟你说一下我做梦梦到的内容的。”
沈鱼说:“谢谢你的好意呢,不过我不需要。”
“让你们久等了。”
女主人兴奋地端着盘子从餐厅里走了出来,她双手托着盘子,脚下是不断变幻得舞步,她觉得这次的曲奇烤得非常的成功,已经要忍不住自己分享的喜悦了。
女主人将曲奇饼干放在了桌子的中央,随后又从橱柜里取了分餐盘和刀叉,用夹子先给所有人的盘子中夹了一块曲奇。
咖啡色的曲奇饼干烤得十分的松软,在女主人分的过程中,已经有一些酥脆的渣屑掉落了下来。
青蛇男神情怪异地看着盘子中的曲奇饼干,随后又不敢置信地抬头去看其他人,见到所有人盘子中的曲奇饼干都一样的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
沈鱼也是非常的诧异,两片松软的曲奇饼干之中夹着鲜红色的棉花糖,因为经过高温烘烤,棉花糖早已经变软,只需要一个外力的挤压就会变形,此时只是缓慢得膨胀然后从膨胀过度的裂口之中流淌出猩红色的液体。
如果没有看过男主人的头颅和女主人裙子上的鲜血,众人会安慰自己棉花糖是草莓夹心的,但是现在已经不能掌控思维往各种骇人听闻的方向奔腾而去。
青蛇男干呕了一声,随即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往厕所里跑去。
他的干呕声似乎唤醒了餐桌上各有所思的人。
女主人诧异地看着青蛇男,忍不住对沈鱼问道:“他怎么了?是吃坏肚子了吗?是今天的食材不新鲜吗?”
“不用管他。”
沈鱼伸手拿起刀叉,双眸一直盯着盘子中的曲奇饼干,她将刀尖抵在了曲奇饼干上,松软多孔的曲奇饼干冒出了最后一丝藏在其中的热气,然后被下压的刀尖隔开,刀尖刺破饼干没入了软糯的红色棉花糖中,越来越多的猩红色液体从其中咕噜着流淌了出来,像是永无止境得一般扩散到了整个盘子上。
雪白的骨盘上全部都是黏糊糊的猩红色液体。
青蛇男刚从卫生间里出来便看到这么一幕,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就像是在脸上刷了一层白漆一般,甚至下一秒就会直接跌倒在地。
草莓的甜腻也顺着液体的流淌而蔓延了出来,就像是在告诉所有人,这就是普普通通的草莓棉花糖。
“沈鱼,快尝尝好不好吃。”
“好。”
沈鱼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用叉起一小块曲奇饼干放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曲奇饼干很好吃,要给康康送一点过去吗?”
康康这个名字是沈鱼从小男孩的胸卡上看到的名字。
女主人恍然大悟一般地拍了拍手,随即笑着对沈鱼说:“我险些忘记了,陆老师,康康还在上面学习吧,他最近的功课怎么样?他的成绩是最让我和他爸爸苦恼的了,这么大的小孩正式打基础的时候啊,可不能一天到晚只知道玩啊,我还给他报了一些兴趣班,准备培养他的一些兴趣爱好。”
黑袍女出声问道:“小孩子这样会不会太累了?”
陆笙这才发现黑袍女面前的曲奇饼干已经吃完了,而且她正准备再从盘子中夹第二块。
“很甜。”
黑袍女抬眸看了一眼陆笙,然后将已经夹起的曲奇饼干放回了原处。
“哦。”
女主人面色微变,“这怎么能叫累呢,我在培养一个优质的男性!巫女大人,您不懂的。”说完,她便转身到厨房内准备起给康康的曲奇饼干。
青蛇男白着脸问道:“那红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沈鱼艰难地咽下了嘴里的曲奇饼干,面色有些痛苦地说:“棉花糖,草莓夹心的。”
青蛇男指着沈鱼问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没骗我吗?”
沈鱼摇了摇头,“因为很甜。”说完,她便起身端着杯子走进了厨房内,将其中掺了牛奶的红茶倒掉,仔仔细细地将茶杯刷干净,折回餐桌又重新倒了一杯不加奶的红茶。
羊哥拿起曲奇饼干咬了一口,随即震惊地看着周围的人,“真的是草莓夹心,而且非常的好吃。”
青蛇男摆了摆手,“我是受不了了,我的肠胃是真的很脆弱。”
黑袍女笑了一声,“现在我们要做什么?找个地方准备睡觉吗?”
青蛇男指了指自己,“我也需要找个地方睡觉吗?”
沈鱼提议道:“我们可以待在不同的地方,我觉得在不同的地方睡觉会做不同的梦。”
陆笙出声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沈鱼说:“因为我在二楼的会客厅梦到了一个小男孩,而青蛇在一楼梦到了很多人在尖叫,所以我才会这么推断的,或许现在冒雨到花园里去睡,也会梦到不一样的情景。与其说我们是在做梦,不如说是通过特定的形式回到了这个城堡之前的时间里。”
黑袍女问道:“所以这次你想在哪里睡?”
沈鱼说:“我想试试客厅里。”
“好啊。”黑袍女起身往餐厅外走去,顺便去门厅里拿了她的黑袍穿在了身上,“那我去二楼试试。”
青蛇男听着黑袍女的高跟鞋声从一楼走到了二楼,并在中庭的位置停了下来,然后他才将注意力收了回来,“你们确定她有那么好心吗?”
“反正大家现在是一直绳子上的蚂蚱。”沈鱼说,“而且她的身份相对于我们来说更危险。”
青蛇男蹙眉,“不是啊,小猫,你还没有明白过来吗?其实身份最危险的人是你啊,黑袍女的身份只是听起来危险,但是真正跟这一家人有血缘关系的人只有你啊,你想想明晚的祭祀,万一需要活人祭祀呢?你肯定是首选啊。”
沈鱼蹙眉,虽然表面上不相信青蛇男的话,但是心里却有些动摇,嘴硬道:“什么人家拿血亲活祭?”
陆笙说:“其实姻亲也是可以的,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她坚持你还或者,即便是你被活祭了,别人也不会怎样追责。”
青蛇男狡辩道:“胡......胡说,她不是说她出轨冷静自持的家庭教师了吗?”
“法律可不承认情人关系。”
陆笙说完之后便起身走出了餐厅。
沈鱼笑了起来,她起身拍了拍青蛇男的肩膀,“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哦,今晚最好洗个澡,然后准备明天上刑场。”
“我!不!要!”
青蛇男神情痛苦地咆哮了起来。
羊哥打了个哈气,然后跟在沈鱼后面走了出去,“不要随意去惹怒一条蛇,小心他报复。”
沈鱼缓缓得收敛了笑容,她扭头去看羊哥,虽然她的唇角还勾着,但是眼神已经冷了下来,半戏谑地说:“什么嘛?我不能拿他开玩笑吗?还是说他只能拿我开玩笑?”
羊哥看着沈鱼,突然觉得她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单纯无害。
羊哥笑了笑,“当然不是,如果你能应对得了他的报复,不怕他半夜三更直接杀了你结束游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