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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换我来疼大官人 > 第30章 璟哥儿为情自伤 大官人登门沾光

“轰隆”一声,徐应悟脑中炸响一雷。我**,应伯爵!

这璟哥儿,当是应伯爵在外头包的男粉头!卧槽应伯爵你好恶心,你兄弟对你那么好,明知你怀揣歹意,还待你这般宽容亲厚,对你有求必应、百依百顺,可你他妈竟然想上人家?!还在外边儿找了个替身,满足自己扭曲的□□!

徐应悟震惊之余大为光火,咬牙暗骂了半天,忽又想起如今他就是应伯爵!应伯爵干的这些龌龊事,如今全安在他自己头上。

璟哥儿见他满面怒容、手撑着桌子一言不发,以为他是因看到自己颈子上绕的丝带而生气,心里又升起丝缕无谓的希冀来。

“应二哥勿怪。我手上哪得几钱力气,割得不深……”璟哥儿故意说得轻描淡写,徐应悟却又吃了一惊。

他才瞧见璟哥儿脖子上那圈白带子,不说还当是与衣衫搭配的饰物,原来竟是为遮掩自戕落下的伤!

自打徐应悟穿进来,便有两个多月没再来此处光顾,看样子这人对应伯爵用情颇深,被情郎“抛弃”后,竟伤到不想活了。

徐应悟一向对恋爱脑的傻子无甚好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杵在原地摇头叹气。

璟哥儿见他还不过来,便起身走到他面前,主动贴上去搂住他腰,展颜笑道:“应二哥放心,我再不做那傻事了。”言罢垂下眼睑,偏头递上双唇。

徐应悟慌忙撑直双臂将他推开:“误会了,我不是来……从前的事,权当是我骗了你,对不住了。往后我再不来了。”

璟哥儿颇为疑惑,抖动双瞳盯着徐应悟看了良久。忽然,他如同开悟一般,花容枯萎,卸下双肩颓然落泪道:“人说你拐了他的娈宠去,还把自家老婆打发了?终究是我不合你意,在我这儿千难万难,换了个人,便全不是个事儿了?”

这番话信息量可太大了,徐应悟正努力分析,应伯爵与这小倌到哪一步了、答应了人家什么事儿,璟哥儿忽又来了脾气,恨恨骂道:“那小蛮子有甚么好?他睡过的人,有他身上的味儿不成?”

徐应悟被接连的“猛料”砸得一愣一愣的,正愕然不知所措,却听外边儿喧哗声起,似乎有人要闯进来,被馆中人拦住,两相僵持不下。

他正想借机开溜,刚摸到门儿,就听外头传来那个无比熟悉的、嚣张又轻慢的声音:“你只管叫他开门,惊扰了哪位贵客,我来担着。”

徐应悟咬牙扼腕,玳安儿这小子嘴可真快,多大会儿工夫,竟把西门庆带这儿来了!西门庆若见着这小倌样貌、知道应伯爵这些年一直对他存着这种脏心思,徐应悟的脸往哪搁?因此赶忙插上门闩,璟哥儿刚张开嘴,徐应悟立刻扑上去给他死死捂住。

“别作声,求你。”徐应悟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恳求道。

璟哥儿眼里涌出豆大的泪珠,徐应悟对着这双别无二致的勾魂美目,屏息心如鼓擂。

“应二哥。”西门庆的声音已近在咫尺,只隔着一扇薄门,“怎的自个儿出来快活?不叫上兄弟一道儿?”

徐应悟狼狈不堪,恨不得当即化作一缕青烟从世上消失。焦头烂额之时,他忽又想到,这冤家既已知道他在里面,他还硬躲着不见,倒像心虚似的。他与这小倌才讲了没几句话,规行矩止、无可指摘,有什么好躲。倒是这没德行的货,不在衙门里好生从事,贸贸然跑到这种地方来,想干什么?捉奸吗?简直荒唐离谱。

西门庆倒真不是来捉奸的。

话说玳安儿驾车转回头,一路按辔徐行,心里犹豫不决。应二同那小倌元璟交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他那儿顽耍也不叫人意外,按说不该拿这等破事去烦他爹。

可近来他爹与应二打得火热,两人恨不得粘到一块儿,关系自不比往常;再者应二明明已与元璟断得干净,人家为他拔剑自刎,他连问都不问,怎的今儿又突然想起来重温旧梦?他若不提,赶明儿他爹从别处得知了,生起气来,岂不要治他个知情不报之罪?思来想去,他又拉紧缰绳调转马头,往衙门里去。

彼时西门庆刚点了卯,吩咐师爷将处理好的卷宗拿来,待他审看后盖上印鉴。玳安儿凑近耳语几句,西门庆眉头一皱,屏退众人后问道:“他同你直说要去见那鸟人?”

玳安儿照实答道:“倒没提那人。只说‘许久未去了,今儿突然想起来’。”

“突然想起来”?西门庆心道,早间同我咂摸得不尽兴,倒叫他拾起同别人办事儿的记忆来?

玳安儿又道:“我给他送到门口儿,他叫我先回,说‘完事儿后’他自行回去。”

“完你娘的囚事儿!”西门庆不禁来火,照着玳安儿腰间蹬了一脚,“他叫你送到你娘房里,你也送不?”

玳安儿匍匐在地上,暗自庆幸自己赶早儿说了。西门庆站起来在屋里背着手来回踱步,烦得鼻孔里出气,下颌处牙关滚动。

这是烦什么呢,他问自己,应二哥是啥样人他还不清楚?他去馆子里找男婊子是甚么新鲜事儿不成?

可应二哥不是失忆了嘛,不是除了他,任谁都不记得了吗?

这几天他反复思忖,认为应二哥失忆实非坏事。记不得从前的仇,也记不得那些放纵作死的胡涂日子,两人便可从头来过,他应二哥也因此变了个人似的,等于老天爷又给他两一次机会,这回他决意同应二哥好好儿过活。

到底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男人嘛,忘了甚么也忘不了那档子丑事,他太懂了,以至于轻易便原谅了他应二哥。可他一心只想杀上门去瞧瞧,看看叫他应二哥念念不忘的是何等样人,不去他过不得。

于是西门庆借口忘带印鉴,要回去取一趟,拎着玳安儿后领子出了衙门上车。路上他攥着拳、抖着腿,踌躇再三,恨自己沉不住气,活像与男婊子争风吃醋似的,显得自己好生下贱。犹豫着犹豫着,便到了地方。玳安儿比他还急,车一停就冲下去哐哐砸门,倒叫他不去也不行了。

徐应悟深深吸一口气,抽下门闩用力拉开房门,强摆出一张理直气壮的淡定脸。熟料西门庆竟比他更淡定,居然还在笑。

西门庆扒住他双肩往屋里推,玩笑似的嬉道:“我瞧瞧,入港了没?我来还赶不赶趟儿?”

徐应悟臊得要死,哪还顾得上同他斗嘴,反推着他转了个身,边往外攮搡边说:“走走走,回去说,别打搅人家营生!”

“我又不空手白来。”西门庆弯眼笑得狎昵,“应二哥可心的人儿,叫我也沾沾光!”说着一闪身挣脱出来,两步便窜到里边儿,与元璟当头对面。

西门庆穿戴一身大宋武官制服,银纹带闪的黑色曳撒外束着一道皮质腰封,更显得英俊威武,相貌堂堂,长身立在窗外洒进来的日光里,仿佛天神下凡一般。

元璟怯怯瞧他一眼,顿觉万念俱灰。反观自己披头散发、衣冠不整,一副憔悴落魄样儿,他不禁自惭形秽,恨不得一头碰死在桌角儿上。

徐应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不停催促自己快想个说辞、赶紧琢磨琢磨怎么解释这小倌“宛宛类卿”的事。总不能又推到“失忆”这茬儿,若真“失忆”,又怎会想得起到此处来?难道直说“我来找办事儿用的油”?!

西门庆竟然全无察觉,似乎丝毫没在意元璟的长相,只伸手将元璟鬓边垂发朝耳后一撩,弯眼坏笑道:“倒真有几分姿色。哟,怎还带个项圈儿?”说着手指一勾,将元璟颈上丝带朝下一扒,露出一道半拃长的红疤来。

元璟立时涨红了脸,心道明知故问,你存心看我笑话?我那狠心的哥哥来同我道声珍重,你还要跟来耀武扬威、揭短作践我?

他吞下苦水,于悲愤中生出斗志来,伸手轻抚颈间疤痕,微笑答道:“此乃为我应二哥留的印记,我不愿叫旁人瞧见。”言罢还款款朝徐应悟送去一个媚眼。

西门庆脸色一变,旋即又回复那副惯常的浮浪神情。他甩袍朝榻上一坐,冲元璟抬抬下巴:“小嘴儿真甜,来替我品品箫儿。你应二哥看得高兴,不得好好儿疼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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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璟哥儿为情自伤 大官人登门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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