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若是牡丹还不明白,那也不必存活与世了。当你是神的时候,自是人顶礼膜拜的对象,但当有一天被人发现你并不是神的时候 每个人都会想要拉你一把 共同践行人的准则。
所以,那个人无需费一兵一卒便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让牡丹身败名裂的目的,拉牡丹下神坛落入风尘的目的。这个时候的牡丹也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自己,但她也没要逃避。毕竟见的多了,总会习惯的,无论是伤害还是背叛
牡丹整好自己的衣衫,不慌不忙的自床上下来。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且眼中亦是云淡风轻毫无波澜,让满眼惊讶的人群瞬间平静下来了心绪。众人本就是被雪梅叫来的,以为牡丹出了事,所以现在也确实是楼里的人都盯着这个房间,看接下来的好戏。
牡丹的目光询问的投在老鸨身上,老鸨满脸惊讶还未缓过神来。此时此刻,却是一副相顾无言的尴尬景象。老鸨按不住心下惊诧,末了还是问到:“牡丹,这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妈妈看不出吗?牧丹无奈到:“我只怕是中套了。”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你先休息几天,我将床上这个腌臜玩意给扔出去。待风声过些日子,你再出来。”老鸨慌乱间想到这么个法子,遍讲了出来。
“无用的,那人不会让风波平息的。而现在若他自我房门出去,我怕真是要百口莫辩了。”牡丹瘪眉到。
那老鸨听完便唉声叹气去了,也是束手无策。
牡丹说到:“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我们也不知道他要什么。”
屋内人正手忙脚乱,那床上男子幽幽转醒。似乎一切早有预料,那清秀的面庞上竟不见丝毫慌乱。见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的起身而悉数砸在他身上,他一手扶额闭了双目道:“在下有办法解姑娘燃眉之急,不知姑娘何意。”
牡丹笑说:“哈哈,何意?你们给我其它路选了吗?又何必惺惺作态,简直令人作呕”
那人听闻此言倒也不恼,睁开眼笑眯眯的回话到:“姑娘说的对,我家主人也的确只给了这一种方法。真不愧是牡丹仙子柳颜儿。”
牡丹听闻此言稍怔了会,随即冷笑。“好手段,真高明。想不到事到如今还要劳你家公子费心,真是牡丹之辛。”
“不敢不敢,姑娘望待会配合些。莫要叫人瞧出端倪来才是,谢过姑娘了。”那男子道。
男子整好衣衫便步态稳健的出了房门。
果不其然,楼内的人此刻都盯着这间房门,如盯着软肉的一群饿狼。目光里流露着最直白的贪念与**,灼的人发慌。
那男子也不废话与他们虚与委蛇,行走众人都看的见的地方,便转过身面对牡丹她们。“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柳尚书之女柳颜儿,应其秉性纯良,才情高绝,且有为民之心。素有‘牡丹仙子’雅号,深得朕心,故封昭仪,赐芳华殿;钦此,谢恩。”接着便是流程里的环节照做便是。
众人见他拿出圣旨时,便已全部跪在原地。此时牡丹谢了恩,领了旨,众人便自地上起了来。方才展露无遗的贪欲此刻以全然不在,更是连试图再看牡丹一眼都不敢。
笑话,皇上的女人,谁敢觊觎。众人此刻只恨不得自剜双目以示清白。
呵呵,牡丹此刻亦是心中冷笑。此仇牡丹记下了。
谁能想到当今圣上会收一个烟花女子呢!又有谁会了解,皇上为何要纳自己的恩人为妃那。
彼时,朝堂之上。
金銮殿的龙椅上坐的是当今世界最尊贵的人,面前的流苏叫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亦分不清他的神情。众人在下面众说纷纭,无非是就是否该立柳颜儿为妃一事,这帮惊才绝艳的高官子弟、圣贤才子竟是唠唠叨叨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
“陛下,自古以来,没有纳青楼女子为妃的先例啊!”
“大人此言差矣,陛下是天子,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能有。”
“可烟花女子入后宫,这成何体统。”
“莫不是,只有烟花女子不入后宫才是体统。”
“烟花女子又不比良家子,怎么常伴君侧。”
“柳颜儿是尚书千金,才貌双全,有深得民心,纳她为妃有何不可。”
“庙堂之高岂是山野之事。”
“那又当如何,难不成干涉陛下私事吗?”
左边一个李大人,右边一个张大人的。一时间,整个朝堂成了辩论场。关于是否纳妃这件事,众说纷纭,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