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觉得我总是在装逼,对于格兰杰他们只叫姓氏,不叫名字。我在这里解释一下,当然了,装逼成分是有的,掺杂多少在于你的理解,反正我自己感觉没有。
叫姓氏是一种为了我自己保留理智的办法,朋友之间的观点往往是带有一定偏向性的,所以我为了保留客观的相对正常的看法,总是对“人”报以冷漠的态度。
我与哈利波特、罗恩韦斯莱的关系只能说是居于朋友和同学之间,说不上有多亲密,我与他们之间只有一位赫敏格兰杰的联系。
但是这样也已经让在处于同学之间产生误解,我与格兰杰、波特、韦斯莱是朋友。这一个大帽子被扣上,只能说……鸟屎下落,屎运太好。
不过这不是我逃离赠送礼物的借口,我的购物清单又多了一些。我想过要不要给教授们赠送礼物……反正是心意,至于能不能送到心坎上……
反正不要给弗立维教授送身高量尺、不要给麦格教授送水晶球这样的,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只是母亲在得知我给教授们赠送礼物的时候,她问了一嘴,虽然那个问题我觉得没有必要。
“宝贝,你给邓布利多送了什么啊?那个包裹不像是书本啊?”
“送书……那他怎么会注意到我送的礼物?反正肯定有很多人送他书,我这样的肯定能体会到我的用心……”
虽然这份用心掺杂了一些水分,但是绝对比送书本要干出来许多的。
“那你送的是什么?”
“……保密!”
“……老公!你今天去睡书房!”
“……?”
我与父亲对视一眼,好吧……母亲拿我没辙,但是她能拿捏父亲,父亲……看我的眼神有时候不是很友善,可惜我不是男孩子……不然……
感谢父亲的X染色体……
我的母亲不会知道我送的礼物是什么,但是你知道。事先声明,我送礼物是走心了的……
两套紫色秋衣秋裤……
这是我深思熟虑了好久才决定的,送羊毛袜子……指向性太明显了,但是我又不想送他书本,毕竟他曾经说过的,不想要书本……
作为一名曾长期居住在华北地区的人,秋衣秋裤这个搭配老少皆宜!这还是我在翻找行李箱时,看到被夹在毛衣里面的灰黑色秋裤……这一定是外祖母趁机塞进去的。
感谢外祖母!虽然我总是穿着短裙,但是我不止一次思念当年校服裤子里没有人知道我穿着粉色打底碎花样式的线裤 灰色秋裤 弹力紧身棉裤……度过漫长的冬天。
现在我把我的暖心礼包送给邓布利多,包你过一个全身温暖的圣诞节。还贴心的配上紫色,那应该是他喜欢的颜色……毕竟……紫色睡袋、紫色巫师袍,希望他喜欢。
至于书本嘛……这是要送给格兰杰小姐的。
圣诞节那天我难得穿了一套红配绿的衣服……虽然我的脑海里印象最根深蒂固的是东北大花袄……但是我还不想挑战母亲会多久摆起她纤细有力的臂膀,然后在我的两片弹性十足的肉屁股上留下她具有纪念性的手掌印。
火鸡并不好吃……还不如点一份全家桶套餐……鸡的全家,每个部分都很好吃,为什么火鸡如此优秀?可能它也就在圣诞节这几天销量不错。
我的礼物和往年多出来一些,也没有很多,就多出来几个。不过这也让母亲高兴的抱着我的脸蛋亲了好几口。虽然没有口水,但是我还是趁着母亲看不到的时候,偷偷抹了抹……没有嫌弃的意思……就是心理上总觉得脸蛋上有湿答答的感觉。
我与波特、韦斯莱先生少有的默契应该就是送礼物上,彼此都是送的巧克力蛙、多味豆这样的零食套餐。但是母亲觉得能让我收到礼物的都算是她的意义上认为的朋友。
尽管这份礼物只是零食糖果,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义、或者价值,但是为了让母亲可以开心的过个圣诞节,那么这份礼物的意义也只是因为母亲……
我对于圣诞节并没有多么喜欢,氛围的开心和发自内心的开心是不一样的,毕竟上学期间的春节有长假,这里只有几天……我还是更喜欢春节。
回到学校并没有多么开心,但是我可以暂时远离母亲的那种“我儿长大了”的欣慰目光。交朋友显然是母亲的心病,我明明觉得我很正常,有时候也不正常。
但是我没有影响到其他人就属于正常的范畴。哎……我的母亲什么时候能想明白呢?
我的身边不仅有格兰杰,还有波特和韦斯莱。就如同老师分配的同桌小组一样,学霸的身边需要带一名学渣或者学普,企图以这种方式来提高学习。
但是我是个反其道而行的人,好的不学、学坏的……这是一个比喻,并没有说谁坏的意思。韦斯莱的写作业模板也是我想要的捷径。
只是可惜我的写作风格过于明显,想偷懒明显不适用在我身上。但我得说一句,韦斯莱的字……有待提高。抱歉……职业病犯了……
尼可勒梅最后还是在巧克力蛙的卡片上被发现,然后三个人风风火火的跑走了。他们可能没有注意到我并没有跟上,又或者说,波特和韦斯莱对于我的落后,乐见其成。
窗户外面有寒风经过,呼呼的声响在窗户狭小的缝隙里挤压出来。看不见的风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在告知他的冷冽。
明明外面的阳光和屋内的炉火一样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可是我还是觉得风吹起来的时候有些冷。
波特怀疑是斯内普,格兰杰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我听着他们的讨论,内心却已经像黑湖上逐渐飘远的小船,不说只听,似乎在他们眼里我的存在就像是在听收音机里的某个频道。
我想我当时对格兰杰说的话在当时没什么用,在现在也一样。不过波特先生这样执着的认为是斯内普教授,我有些好奇他的脑子里是否有什么基因的二极管。
他的“爸爸”对斯内普报以某种审视,他现在也有……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直视,我的眼前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愈加清晰,我……有些尴尬,但是转移视线似乎在变相告诉他们我在瞅他。我要坚持……反正我的面瘫脸有迷惑性。
“某某……你有什么想法吗?”
波特似乎也无法忍受两两对视的状态,率先打破怪异的沉默。
“……没有”
我就算有什么,说了你也不会吸取意见,还不如不说。
又是一段尴尬的沉默……韦斯莱的脸部表情堪称是一场默剧表演,我的翻译能力有限,也只能读懂部分含义。大致意思就是
“她这家伙一直都这么怪异吗?赫敏是怎么和她相处的?”
是啊,我和格兰杰小姐是怎么相处的呢?我们的大部分聊天内容都是与学习相关,格兰杰会偶尔聊起个人的日常兴趣,我的回应……记不清了,反正印象里大多都很冷漠、敷衍……
格兰杰小姐是个好姑娘……我只能这么说,毕竟被对待的人是她,不是我,虽然我觉得格兰杰的脑子有时候也有些固执的病入膏肓,但是我也是个脑子有病的人,所以我没有什么绝对的立场去表明什么。
再次见到海格是在图书馆,他真的好高啊……他的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温热的、劳作中沾染上泥土的味道,我没有多喜欢也没有多讨厌,只是这股味道让我熟悉,是我记忆里思念的味道。
只是他来的快,去的也快,记忆也一样,然后我的脑海里又被新的事件占领,海格养了一个龙蛋……
如果之前的天文课是因为曾经的我没有能力去接触的白月光,那么龙蛋……就是面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罂粟,引诱着我占领我心口上朱砂痣的位置。
我最后还是去了……
温馨中有些杂乱的石头屋里,炉火里的温度传递到我露在外面的皮肤,热烤、干燥的有些令人不适。我的心也热燥燥的。
龙蛋的外壳看起来并不好看,但是我的目光依旧注视着,期待那个壳子上出现裂纹……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见证泡沫箱子里的鸡蛋破壳而出的小鸡崽儿,对于生命的奇迹……感慨自然的神奇。诺伯看起来小小的……不大的眼睛在我眼里看起来水漉漉的,懵懂的可爱。
直到海格的胡子被烧着,传来淡淡的烧鹅毛的味道,才意识到,我见证了一个龙的出世……
我以为我的心要比格兰杰、波特、韦斯莱他们坚定许多,但是我和他们一样,心思被海格屋里的诺伯牵走了一大半。
只是可惜,诺伯并没有陪伴海格多长时间,我第一次参与到夜游小队里,在一个三个人外加一个装有诺伯的木箱的前提下,被一个斗篷在黑夜里,借着微弱的月光或者墙壁上的烛火前进。
拥挤、闷热的气息在三个人之间流转,直到在天文塔,才得以缓解。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似乎要从我的耳膜里冲出来,那种背着人悄摸干见不得人的事的感觉,令我总是四处来回张望,没办法……心理上总是觉得这么做会被抓到。
至于那个被遗忘在天文塔上的神奇斗篷……我没有忘……但是被抓住扣分……我是第一次。
我选择不提醒,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为了剧情的正确走向?还是单纯的恶趣味想看他们被费尔奇抓住时的那副表情?
毕竟我们前脚幸灾乐祸马尔福被扣分,后脚就自己也栽了跟头。戏剧性不要太明显。
我第一次被扣分……麦格教授的神情非常失望,尤其是对我和格兰杰小姐……就像是同桌小组,学渣没被带起来,学霸倒是被影响了一样,心梗……
不过隆巴顿先生并没有出现在这里,可能剧情已经在某些地方发生倾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