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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表妹攀高枝失败后 第20章 服软懂么

作者:七寸浮山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11 02:35:57 来源:文学城

祁凛彻刚下马车,走到奉天司前院,迎面而来的沈燕川见到他,抚掌惊讶道:“祁大人今日上值晚了一个多时辰,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边说着,眯眼边抬头望天,“今儿个下雨,怪不得见不着打西边儿出来的太阳。”

“……”

他没理会沈燕川的挪揄,径直往里走,刚要坐下,沈燕川却猛地凑近过来,扒着他肩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似的,“啊哟”一声,嗓子嚎亮得要把奉天司顶儿给掀翻。

祁凛彻被他喊得眉心直跳,一把推开他几步远,“你是早起吃炮仗了?”

“哪儿有祁大人吃得好。”沈燕川不正经地说了句诨话,想想仍是乐不可支,祁凛彻冷冷地睨他一眼,他才止住笑,“祁大人,你昨晚……”

说着指了指祁凛彻颈侧,“这儿,对,忒明显了!”

祁凛彻被他炯炯又八卦的眼神盯着,顿时觉着颈间还真有些火辣辣的。以为是沈燕川在戏弄自己,他不动声色地把本欲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冷咳一声,照旧坐下。

他这反应逗得沈燕川就快要憋不住笑了,祁凛彻瞥他一眼:“出去,莫如笑够了再进来。”

“天了个老爷,祁三你当真不知啊?!”

沈燕川瞪大眼,不可置信。“你今早就一路顶着这满脖颈的抓痕,上值来了?”

抓痕?

就在祁凛彻怔愣的一瞬间,外头火急火燎跑进来一人。邹六抱着一沓供词一边喘气道:“祁大人——审、审完了!”

沈燕川看着他手里的一大摞纸张,不由惊奇道:“赌博案不是已经快收尾了吗?怎地又抓了这么多犯人?”

邹六心里悲苦不已,“回沈大人,这些不全是赌博案的供词,昨日祁大人吩咐属下把刑狱里全部犯人审一遍。”

“真是……有劳邹狱长了。”沈燕川挑挑眉毛,侧头看了眼祁凛彻,心道怪不得他昨日回奉天司黑着一张脸呢,可怜邹六上赶着撞在了枪口上。

邹六连忙摆摆手:“应该的,都是属下份内之责。”

可这责!谁懂啊!昨儿夜里又是暴雨又是打雷,他硬是把犯人审完,熬到了天亮,从椅子上站起身时险些没一个仰头就此栽倒过去。

眼底下攒了一团乌黑,他揉揉自己遍布红血丝的眼睛,上前一步双手把供词呈上去,“祁大人,您过目。”

上司发话了,“嗯。”

一如既往的冷淡。

邹六偷偷掀起眼皮往上一觑,瞳孔震惊得立马又垂下头,不太确定,他再次壮着两分胆子,又悄悄飞快地瞄了一眼,这回可看清了,他瞪圆眼,“……!”

上司的肤色偏白皙,交领上的脖颈没遮没掩,其上的抓痕,咳,总不至于是被猫挠的罢?

“还有事?”

“啊没有了没有了!”邹六忙不迭收回视线,在上司冷凛的目光下匆匆退了下去。

沈燕川靠在桌案旁,憋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祁三,你这是有多饥渴啊,如狼似虎的,嫂子没被你吓着罢?”

说着,他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面小铜镜递过去,“你自个儿瞅瞅。”

祁凛彻将信将疑地接过铜镜。他素日不爱照镜子,更没什么容貌上的焦虑,然而此刻铜镜里出现的一张脸让他晃然愣了愣。

两道剑眉飞入鬓,星眸幽沉藏着一股威肃。

他蓦地想到昨日洛瑜对自己的一番“控诉”——冷漠可畏。

“哎哎哎!祁三!你劲儿使不完是吧!莫把我这铜镜给捏碎了!”

祁凛彻被他嚎的这一嗓子扯回了思绪,松了松捏着的镜柄,又往下移了两寸,这才看清自己脖颈上遍布的青紫色指印……以及左耳下方那一道浅浅的齿痕,这是昨晚抱着她在浴桶内做时……

“怎么?”沈燕川乐得喘不过气来了,收回镜子,问:“你出门时都无人提醒你吗?”

“……嗯。”祁凛彻长长地叹了口气。

何止没人提醒,甚至都没人敢往他身上瞧罢。

他问好友:“我这般,长得的确很凶吗?”

沈燕川口中的“当然”险些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他先是惊道:“祁三,你居然会开始反思了!”

“……”祁凛彻乜他一眼。

“倒也……不那么凶,反正我面对你这张脸十几年了……这话,是不是嫂子说的?”

沈燕川想了想,说道:“你就是不爱笑,常冷着脸,这样,男人嘛,你对外当然得凶些,尤其那些个案犯,但嫂子又不同,她是你夫人,你就得软着来,服软懂么……对了,你昨日问我买首饰的铺子,可是打算给嫂子挑什么首饰?我瞧你这不也挺开窍的……”

“你废话有点多了。江宁府案子的奏折呈陛下了吗?”

“啊?哦,今早便呈上去了,不对,你这话头是不是扯太远了!”

……

洛瑜禁不住打了两个喷嚏,忙转眼一看,还好,卫老夫人未被吵醒。余嬷嬷轻步过来,压低嗓音唤她去外间歇一歇。

她一直跪趴在脚踏上,这会儿猛一起身,几乎撑不住身子就要往旁崴去,好在余嬷嬷眼疾手快扶住她,一边往外间走,一边道:“多亏了娘子过来一趟,定是还没用早膳罢?老奴让人送过来,您好歹吃一口,以免身子受不住。”

“好。”洛瑜揉了揉面颊上干涸的泪痕,唤了声余嬷嬷,“若日后再有这种情况发生,嬷嬷可万不能再依着祖母,无论何时也须得着人告知于我。”

余嬷嬷连忙说好,“这回都是老奴的错,下回定及时去请大夫和娘子。”

“祖母有劳嬷嬷照料。”

余嬷嬷唉哟一声,哪里受得住她的礼,急急扶住她,“娘子折煞老奴了。老奴自小就跟着伺候老夫人,这都是老奴本该做的。”

到了外间,洛瑜简单盥洗后,又想起一事来,问道:“嬷嬷可有瞧见夫君他是何时离开的?”

余嬷嬷皱着眉想了想,回道:“三爷应是在老夫人睡下之后才离开明善堂的。”

“哦。”

洛瑜略估算了下,祁凛彻今日上值岂不是耽误了一个多时辰?也不知会不会被他上司责罚……

她心不在焉地用过早膳后,继续回了内室伏在卫老夫人床榻边守着。今早若不是有祁凛彻在旁,她想是早已慌了神。她害怕如今唯一亲近的亲人若有个好歹,她在这世上的最后一点期待与惦念也就随之消失了。

卫老夫人纵是睡着了,也是一副慈眉和蔼的模样。洛瑜吸了吸鼻子,不禁想到了外祖母。外祖母有一双冬日里也很温暖的手,常常笑着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可外祖母却没熬过那年的冬至。

思绪飘得越来越远,直至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才回神,忙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起身回望。

“祖母,”方敏如迈步进来后,见到她,小声地比了个口型,问:“好些了吗?”

洛瑜颔首,压低声说好多了。余光忽地越过方敏如,看见了后脚紧赶过来的二房梁氏和两姐妹,面上皆是一片担忧急切。

她没有再说话,侧开位置,几人忙过来伏在榻沿看着卫老夫人。

卫老夫人暂未醒来,不便多打扰,几人探望过后,也渐渐放下心,到了外间去坐着。

梁氏愁眉,叹口气道:“老夫人的病症反反复复,发作起来备受煎熬,我这心里也跟着揪揪疼,只恨不能为母亲替过……”说着,她一边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勉强挤出来的一滴泪,转向洛瑜问道:“瑜儿是几时过来的?”

洛瑜摇头,说忘了,“只是一大早醒来听闻祖母犯疾,便匆匆赶过来了。”

梁氏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抿抿嘴不再多问。

洛瑜坐在椅子上,左手边挨着祁卉圆。祁卉圆已朝她飞来好几个眼色,示意她看对面。

对面坐着方敏如,她看起来很是憔悴,半点儿没有了昨日在郡主府时张扬俏皮的神态。她微垂着首,仿佛有些魂不守舍。不知是因着担忧卫老夫人的病情,还是昨日与那位贺郎君……

思及此,洛瑜紧忙止住思绪,告诉自己不可多想。她找了个由头,唤祁卉圆去了明善堂外头,见四下无人后,方才站定。

祁卉圆疑惑不已:“三嫂?怎的了?”

“卉圆,”洛瑜尽量小声道:“昨儿在景芳园的假石后看到的画面万不可说出来,可知晓?”

“啊?三嫂说的是大嫂与那贺郎君的事儿么?”

“对。卉圆,这是大嫂的私事,我们偷看本就不妥。再者,哪怕真要将此事说出来,也不该通过我们的口,而是大嫂自己说。”

洛瑜其实也有私心,她不想过多掺和进去;何况,她和祁卉圆是局外人,自然不知方敏如和贺郎君之间究竟关系如何,世子爷是被蒙在鼓里还是知情……

祁卉圆哎呀一声忙捂住嘴,慌张道:“三嫂,那我方才一直瞧着大嫂,会不会被她发现了呀!”

“……应当没有。”洛瑜失笑,摸摸她的脑袋,“你记着这事儿莫宣扬出去就好。”

祁卉圆可爱地吐了吐舌头,“嗯!我记着了!多谢三嫂提醒。”

……

缠绵秋雨直到傍晚时分还未曾停歇。

下值后,祁凛彻没有如往常一般久留,径直回了府。荀青递过来的伞他挡了挡,说不必,淋着丝雨往明善堂走。

将才走了两步,一道声音在背后响起,“三弟。”

他回身望去,眉眼顿时一压,唤道:“大哥。”

祁淮礼同样没有撑伞,哪怕淋在雨中,仍旧不显狼狈,芝兰玉树的温润气质。他三两步走近,问道:“三弟可是也要去祖母那儿?一道走罢。”

“嗯。”

两人沉默地走了几步后,他的目光轻轻从祁凛彻颈侧的掐痕上掠过,嗓音清雅,似关切般:“三弟自成了婚,回府的次数亦不多,仍是宿在刑部吗?”

“不。”

祁凛彻偏头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道:“日日。”

——日日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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