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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表妹攀高枝失败后 第11章 挑断手筋

作者:七寸浮山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29 04:25:15 来源:文学城

到了刑部大门前,荀青过来请示:“大人,夫人如何安顿?”

那辆马车正缓缓驶来,祁凛彻收回目光,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带去奉天司。”

“后院吗?”

祁凛彻顿了顿,他平日在前院办公审案,后院是歇息的地方。可这会儿既不能让她去前院候着,更不能将她带到刑狱里。

“嗯。”他应了一声,撩袍朝前走去,并没有留下等着马车上的人。

沈燕川从廊下路过,见他回来,诧异道:“这么快?往常怎么也得半个时辰之久罢?”

“嗯。”

祁凛彻心道,何止,这回甚至都不用他出手。

“既抓到一条线索,为何脸色却这么沉?你伤势加重了?或是那嫌犯是个大官儿?”

祁凛彻看他一眼,抿唇不言。虽不是个大官儿,但比大官儿更棘手,何况还牵扯进他的……

“咦?祁三,那位不是你夫人吗?”沈燕川侧首往右看去,“昨儿她差不多也是这个时辰过来寻你,你没问问是有何急事么?”

“问了。”

“嗯?然后呢?是何急事?我瞧她那会儿面色苍白,许是遇到……”

“不知。”

沈燕川一噎,看了眼他,又朝右看一眼,似是想起什么,震惊道:“你你你,不会又把你夫人错当成凶犯给抓了罢!”

“难说。”

沈燕川急了,跟着他往刑狱的方向走,“你多说一个字儿,能犯哪条刑律不成?可刚刚看方向,你夫人是往奉天司后院去的啊……该不会是你成了婚却仍宿在刑部,嫂子找上门来了罢?依昨日一面,嫂子看着也不是蛮横无理之人,清婉柔美……”

祁凛彻蓦地止步,睨着他,“你跟过来做什么?”

“江宁府的案子有了些眉目,我去狱里审犯人啊。谁跟着你了?”

沈燕川看他一眼,自顾自往前走去:“你这三句话闷不出一个屁来的性子,嫂子独守空房居然也不生气,怪不得有事寻你时,还得亲自跑来刑部……”

祁凛彻:“……”

步下石阶,昏暗的刑狱里充斥着各种声音,邹六立即迎了上来:“祁大人,刚刚捉回来的嫌犯还未醒来,如何处置?”

“带去刑房。”

“是。”

邹六招来两个手下,利索地将嫌犯绑在刑架上,他舀了盆冰水准备冲醒嫌犯,一回头,却见上司跟着走进了刑房。

“祁大人,您有何吩咐?”

“退下。”

“啊?”邹六一愣,“刑具脏污染血,祁大人,还是让我等在旁听您吩咐动手……”

“先且退下,无我命令,不得进入。”

邹六忙应是,不敢再多话,摆手让两个手下马上退出去。他偷偷瞄了眼上司的神色,犹如鬼蜮修罗,沉肃可怖,他打了个哆嗦,嘭地关上门离开了刑房。

房内静下来,祁凛彻拿过那盆冰水,丝毫不带犹豫地兜头泼了上去。

“谁!谁他娘的……咳咳……”

祁凛彻扔下盆,弹了弹溅在袖口的水珠,冷漠地看着刑架上的人。

“你是何人,敢绑老子?”

韦留益徒劳无功地挣扎着,捏紧拳头怒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放我出去!”

面前之人却只是抱臂冷观,韦留益狼狈地甩掉脸上冰冷的水珠,眯眼看清他的穿着,怒瞪着他:“好啊!瑜丫头报官了是吧?人呢,该抓的人是她!她害得我晕倒在地……”

“她是谁?你与她是何关系?”

韦留益呸了一口,“你又是何人?老子凭甚告诉你?”

“哦?”祁凛彻夹起一块烧红的烙铁,漫不经心地朝他走去,“你继续嘴硬便是。”

“你你你,你他娘的哎哟——疼疼疼,拿开拿开!我说我说!”韦留益极力往后仰,那块红透的烙铁就在眼跟前儿晃,他艰难地咽口唾沫,“瑜丫头姓洛,我是她叔父。”

“你方才说她害你晕倒?”

“对!就是她!贱蹄子趁我不备……”

话音未落,滚烫的烙铁当即朝他胸口而来,布料裂开,烧焦的气味混杂着他痛呼的惨叫,响彻在刑房内。

韦留益龇牙咧嘴,面容扭曲:“官老爷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烙铁往下移了位置,他身子颤得战栗不止,黄色的液体顺着底裤滴答流下。

“错了错了……我说我说!”

他疼得倒抽一大口凉气,动刑之人面露嫌弃地扔了烙铁,走到前面一张椅上坐了下来,黑眸锐利地锁着他。

“瑜丫头十一岁那年,她外祖母死了,我见她一个人孤苦可怜,带回家中养着。谁料,这丫头瞧着柔弱,却是个狼心狗肺的,不仅害瞎了我的眼睛,还偷走了钱财,跑了……”

“偷了多少?”

“什么?偷,偷了一、一千两!”

“故而,你此番来京城是为寻她还钱?”

“当然,就是这样,快把我放了!你们赶紧让她把钱还我!”

“怎么不是一万两了?”

韦留益愣了愣,支吾道:“是……是一万两,那不是还得治我的眼睛吗!”

“她当时不过十一岁,如何能打得过你,更遑论戳瞎你的右眼?”

“你!”

韦留益怒极,没成想这人如此不好糊弄,他左眼珠子转了转,道:“此事有关瑜丫头的清誉,我毕竟是他的叔父……”

“说。”

“咳……瑜丫头生得一副娇媚好颜色,才十一岁,就不知廉耻勾引我,我几次三番拒绝,她却在夜里爬上我的床……”

韦留益忽然打了个寒噤,停住话头,顿觉刑房内的气氛压抑而冷戾,无形中骇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抬头,看到那张脸在微弱灯芒下显得愈发凶狠,紧绷的下颌锋利如刀,只一眼,韦留益后背寒毛战栗,冷汗湿透全身。

房内再次静下来,就在韦留益犹豫着是否要开口继续说时,椅子上坐着的人站了起来,身量高大健硕,在刑具架上挑了把短弯刀。

“你他娘要做什么!”

冰凉的刃锋贴在韦留益脸上,轻轻一转,顷刻划开一道细长的血口子。韦留益被绑在刑架上,晃动得更厉害了,他瞬间反应过来,口齿含糊:“你,关系——你与瑜丫头是何关系!”

“她是我夫人。”

随着他话音方落,紧接着是一道凄厉的痛喊惨叫:“啊嗷嗷嗷——”

祁凛彻神色不变地挑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

……

“哎哟——嘶嘶嘶——”

沈燕川拿着刚审完的口供往外走,不由笑出声:“邹狱长,这伤又不在你身上,你倒龇牙咧嘴喊疼,感同身受了不成?”

“沈大人。”

邹六讪讪一笑,走近他几步,指了指刑房的方向,“沈大人有所不知,祁大人正在里头审犯人呢。往日都是我们先审一遍口供再交由祁大人过目,今日他却要自己审,还不让任何人靠近……里头的声音哎哟,喊得那叫一个惨。”

“是吗?”

沈燕川讶异地挑挑眉,朝刑房看去,正想过去瞧瞧,房门从里打开,祁凛彻走了出来,面色阴沉狠戾。

邹六忙小跑着过去:“祁大人。”

“拔掉他的舌头,审他去了哪几家地下赌坊。”

邹六忙不迭应声,脑中飞快转着,上司先说的是拔掉舌头,再审,也就是根本不必管此嫌犯的口供,只是走个过场……

“审出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沈燕川跟着祁凛彻一道并排往外走,又忍不住拿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祁三,你给他动什么刑了?你这身上怎么又腥又臭的……”

遭嫌弃的祁凛彻冷冷看他一眼,大步出了刑狱,往奉天司后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后院,步子慢慢缓了下来,他轻轻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犹豫一瞬,往右边的净房走去。

……

洛瑜是头一回来这里,进屋来才知晓,这就是祁凛彻常年在刑部的住处。她环顾一圈,整洁干净,卧榻、书案、桌椅,规矩而整齐地摆放着,像他的人一样干脆利落,再无任何多余装饰。

她在椅子上安静坐着,心头不免惴惴,他们把韦留益带回刑部,倘或韦留益开口诬陷她或是……

门外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起身,看向走进来的人,轻声唤道:“夫君。”

“嗯。”

祁凛彻这是头一回在办公时回来自己后院,只是眼下也去不了别处,他示意她坐下,见她垂首不安地绞着手指,问道:“想说什么?”

“啊?”洛瑜抬起头,回过神来,“你不问问我,跟着过来刑部的原因吗?”

想到方才在刑房里听到的话,他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敛眉掩下情绪,淡淡道:“与此案无关。”

洛瑜一怔:“此案,是哪件案子?”

不是一万两吗……

祁凛彻转头看她一眼,洛瑜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眼尾处那道疤上,片刻后似是想起什么,“赌……地下赌坊?”

“嗯。”

“可……”

洛瑜试图理清脑中缠乱的头绪,“意思是,他参与赌博了?”韦留益曾说的“钱滚钱”,看来她当时没有猜错。

“可,可他问我要一万两,背后的原因,”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你,也审了吗?”

“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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