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宾的带球跑文学 第19章 鸭鸭大战考试周

红罗宾摧枯拉朽地打晕了没经过训练的暴徒，转身被三个身手敏捷的小头目包围。情况有些棘手，身穿紫色西装的打手脸上扯着诡异的笑容，以不符合体形的力量和技巧攻击他，可惜红罗宾正处于进攻的最佳状态。疼痛清醒了身体，他变得更快、更冷静、更有力。

红罗宾更胜一筹。

义警打断三个坏蛋的鼻子，捆起来明显吸入小丑毒素的家伙，可悲的家伙昏倒在地，肢体抽搐，副作用明显。

他对自愿参与小丑实验的怪物没有同情心，原则和理智驱使他掏出肾上腺素维持他们岌岌可危的微笑时间，追踪信息需要愚蠢的疯子开口说话。

怪物的暴行没有目的，它们只想看到这群学生在毒药中狂笑死去，最后被炸成碎片。学校就是学生的坟墓，它们只是在帮助学生。

小丑毒气大多是使人不断狂笑的神经毒素，新型毒气的效果却让一般打手有如格斗大师的片刻狂暴，还保持着理智。

十月，哥谭大学停课了一周。物理楼被邻居神经科学中心一个因为学业压力陷入心理崩溃的研究生引爆了防辐射实验室。

事实上，研究生准备服药自杀，小丑逼疯了这个空洞茫然的学生。学生自愿成为疯狂的信徒，为魔鬼办事。小丑给他人手，他购置大量素材，暗地在暂时弃用的物理楼实验毒气，甚至教导小丑手下学会制作耗时低的毒药。

红罗宾从腰带里拿出压缩袋收起了罪犯身上的硫酸释放装置和毒气弹等生化武器，一是防止生化毒气流到不怀好意的人手里，二是研究即效缓释剂和强力解毒针。

随后，世界第二侦探最擅长的部分——推理。机关在放映室，避过毒气陷阱，拆除复杂机关，破解关键信息，发给蝙蝠侠的指挥中心。

后续的普通炸弹交给警方的排爆警察。

出于多因素考虑，红罗宾迅速拷起了小丑从犯，一个个粘在墙上，避免他离开后防爆队到来的太晚。

稻草人？

稻草人第一个被收拾了，鼻青脸肿，陪伴两根断了的肋骨享受物理安眠。

连环计和瞒天过海，小丑的惯用把戏。义警拆除一个阴谋不够，还要排除危险因素。真真假假，隐真示假，以伪乱真。

小丑的伪装能力让人怀疑他是否疯了？毕竟三十六计他熟练得令人作呕。

图书馆自习区的书桌下装置连接着机关，红罗宾一一拆除，一桌收走一个小丑礼盒，小丑涂鸦大叫：“大蝙蝠，考试开始了！”，或者只是一个涂红的笑脸。稻草人毒气装置，红色的大写字母摆出了“稻草人教授很无趣吧”。有的刻意写着“无聊的罗宾鸟”或画着撬棍的机关盒。

小丑手下自制或购买的毒素与小丑新型毒气和稻草人毒气混乱投用，虚虚实实。唯一明确的是通通致死，处处危机。

检测仪手表显示毒气各式各样，蓝环章鱼，毒芹，鸡心螺，还有一组成分不明和黄蜂相似的外星生物信息。显然，哥谭是有个有趣的地方，小丑密谋新的死亡“玩笑”，另一个黄雀偷偷加入了哥谭游乐场。

欧·亨利的《黄雀在后》里，杰夫和“我”讲了自己坑蒙拐骗了一个小偷的故事。命运使得骗子艺术家杰夫先后结识了高明的窃贼比利和金融界拿破仑，他们三个瞧不起彼此的抢劫技术，更瞧不起落迫之时连扒手都不如的资本家，可是溜门撬锁的窃贼还是给了金融界拿破仑一百元。

小偷比利还剩下不到五千美金，在产银的小镇开了一家赌场，幻想着无伤大雅地继续不劳而获。

骗子在小镇唯一售卖纸牌的商店买了全部纸牌，又以半价退了回去，亏了一半钱。但是杰夫标记了每张纸牌，赢骗了小偷的全部金钱，大获全胜。

“我”劝杰夫好好保存这笔巨款。

他得意地保证了，把每分钱放在保证每月有可观盈利的金矿股票，随身带着这份保证。

“我”问金矿公司在哪里？杰夫说在科罗拉多。巧合的是，这家公司署名的经理就是拿走小偷一百元的资本家。

这只在哥谭抢劫生命的黄雀是贪心的小偷？自以为是赫尔墨斯的骗子？还是毫不费力拿走小偷和骗子钱的资本家？

拭目以待。奥托里科斯。

他走向自己的一点私心，靠近登记台的最后一台书桌，不带一丝情感地继续义警的工作。行云流水地单膝蹲下，掀开地板，静音，拆除，余光扫过桌下的腿，收走特殊炸弹，动作没有一起多余。然后红罗宾站起身，假装不认识面前的女孩，曲起中指和食指敲了敲她旁边的桌面，确认她的状态，“已经没事了。”

身影笼罩着埋在书里的简，她毫无察觉，看起来又在发呆。比如，今天晚上吃什么？晚上复习到几点？熬夜太晚了，犹豫要不要给男朋友发晚安？

简在想什么？

简在想自己最喜欢的人。周围胆大包天的人偷拍红罗宾，或者感叹哥谭特产多美味。她却觉得红罗宾的头发和提姆的很像，这唤起了她的记忆。

因为明珠暗投学了双学位，她忙得每天背一个包，从图书馆复习回来就视而不见，随手丢到一边，客厅堆了好多包。

早饭后，她坐在沙发上，急着找今天复习要用的笔记，翻了好多包都没找到。

某次看完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改编的电视剧《无人生还》，闲聊时，提姆说自己志向成为最佳侦探。虽然简心中的世界第一侦探是福尔摩斯，第二是波洛，但提姆找东西有两把刷子。

福尔摩斯也有解决小事件的时候。提姆一定会成为世界第一侦探。

反正在简的心里，提姆是最厉害的人。

他坐下来，探囊取物，从一堆乱糟糟的东西里翻出了目标，就像每次他总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她。

狗狗眼炯炯有神，直勾勾盯着她，看起来需要一些夸奖。

她悄悄挪腿，大腿挨着大腿，膝盖靠着膝盖，感受体温，像毛茸茸的小鸟贴在一起。

他搂着她的腰，侵占她的唇，呼吸交融，身上都是彼此的气息。

吻里有奶酪酱的味道，还有香蕉煎饼。

有次，提姆在沙发里睡着了。简偷偷亲了一下他的唇，是薄荷咖啡。

那天，她打算做葱花饼吃，塑料手套用完了，想着让提姆帮她揉面。因为偷偷亲他，自己太害羞反而不好意思叫醒他了。他离开的时候，她缓过害羞，吻别的时候又想起两个人嘴里都是小葱的味道，她就没有吻他。

实习护士的时候，他的吻有着苦涩的味道。

初吻是什么味道呢？

她想不起来了。

提姆提议，命名初次约会的吻是空气之吻。

鲜艳的披风飘打到腰部，滑出一条古怪的弧线，抚过胸部，轻点在她的肩头。

血液和硝烟的味道也跟着披风蔓延到她的手臂，鼻尖只剩下红罗宾的味道，还有甜点的香味。

她想起来了。

初吻是热巧克力，医用绑带的淡淡药味，还有几不可闻的血。

鲍伊和朱利安在感谢红罗宾，劳拉戳了戳简。

她直起身，想感谢这位英雄的帮助，只看到红罗宾利落拖着稻草人走到机车旁边，长腿流畅地跨上车，扬长而去。

多米诺面具闪着蓝色的光，是红罗宾的眼睛。

劳拉轻拍简的手臂，“甜心，你怎么了？”。

简手肘撑在桌上，呆呆地说，“红罗宾的头发不错。贾思敏。”

朱利安恨铁不成钢，“又让你想起提姆了是吧。天哪，你天天想他几遍？劳拉，你知道吗，她之前把罗德里赫教授认成提姆了。”

鲍伊叫醒睡着的布莱特，继续学习计划，“我是白衣派的信徒。我们佛门都可以结婚，简只是谈个恋爱。”

布莱特脸上印着书边，打开休眠模式的电脑，“大惊小怪。这个情况明天考试肯定继续。”

劳拉雷霆小怒，小声说，“简，贾思敏是谁？梦里都想着她？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不是你最好的女朋友吗？玛格丽特不算。”

简搂着劳拉道歉，“对不起，劳拉。我只是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有点像我的一个梦。贾思敏是梦中的主角。”

劳拉亲了一口她的额头，“原谅你了。我们赶快再学一会儿，等GCPD来了咱们再回家。”

经过恐怖袭击后，大家都很投入，和知识搏斗了一番，警察到了。一一问话和检查后，简化身丧尸回家。

走出图书馆不远，她接到了提姆的电话。

提姆吞吞吐吐地，声音听起来在嘈杂的环境，“嗯……宝贝，我最近替布鲁斯去分公司，我很抱——”

简立刻同意了，“好。”

提姆：“宝贝，我的意思是我们有一周都不能见面了。”

简：“唔……我知道了。”

提姆：“你没生气吧。”

简：“没有啊。”

提姆：“那你会想我吗？”

简：“当然。今天图书馆被稻草人和一伙小丑帮的人袭击了，红罗宾来了，那时候我就想起了你。他的头发有点像你。”

提姆：“新闻上报道了。你没事就好。我……我也想你。”

简：“晚安。”

提姆：“晚安。”

简回到了家，做了一份炒米粉，随意点开一部电影边看边吃，磨蹭到电影结束。吃完后，洗锅的时候她又看了一遍《信条》。她发现，自己彻底晕了。

她收到了提姆的消息。

提姆：吃了什么？我吃了汉堡。

简：炒米粉。

提姆：想吃……

简：给你看……

提姆：炒的时候放了很多辣椒，煮完后又加了三勺辣酱。

简：请问你是安装了监控器吗？

提姆：没有。但我装了窃听器。

简：小心点，先生。蝙蝠侠正在哥谭。做坏事的小孩会得到竹笋炒肉。

提姆：蝙蝠侠不会炒菜。

简：是打屁股啦！

提姆：打屁股？这是可以说的吗？我们两都在喝中药……

简：……你想哪里去了？

提姆：周围的同学都有过经验了，我听多了黄色废料……

简：不要学美国人，我们是哥谭人。

提姆：确实，我们是哥谭人，还是别学新泽西人的作风了。

简：布鲁斯和我说你从小学就开始恋爱了……你居然没有经验……这么保守……

提姆：布鲁斯说得是自己。

提姆：我们是特别的。

简：是啊，我们有一个孩子。

提姆：一见钟情……我是指一见钟情。

简：达克赛德什么的不能少毁灭世界吗？搞得宇宙重启。

提姆：这次不是达克赛德的问题。

简：无所谓，反正他是大坏蛋。

提姆：或许吧，但重启后我们相爱了，甚至提前了好多年。

简：我们本来应该怎么认识？

提姆：我们是同级生，只是我学的是金融。我们有节选修课在一起，一起做小组作业认识的。后来大学毕业后一夜情，意外有了孩子后在一起的。

简：天！什么带球跑文学。

提姆：但是现在更好不是吗？原来的你对恋爱兴趣不大。

简：我挺满意自己的生活，从小对恋爱兴趣不大。我妈妈教我的，别太喜欢一个人，睡睡就够了。

提姆：……很……很酷，是安娜的风格。但是她还在和约拿约会吧。

简：是啊。即使离婚了，她也爱约拿。虽然他们离婚和没离区别不大。这就是她告诫我的原因。

提姆：安娜真的很敏锐，她说突然发现自己去世多年的爸妈天堂归来，还以为是天堂收不了酒蒙子呢。

简：这是好事情。我不希望姥姥姥爷意外去世。

提姆：是啊，好事情。我们之间也是。

简：报告长官，我去洗澡了。

关掉手机，衣服堆到滚筒洗衣机里冒险，简脱光光泡热水澡。如果有柚子叶就好了，可以去晦气。

吹好头发后，她打算烘干衣服。弯腰掏衣服，结果掉出来一个小而薄的透明圆片。戴上眼镜仔细看，简发现上面有一个字母R的标志。

红罗宾从防水的窃听器里听到简嘟囔着，R……R……什么。

他发誓，德雷克先生和简女士交往后，他没塞过一个。今天在工作状态碰到了简，下意识就甩了一个。

简琢磨不透这个是什么，可能是梅莉的积木配件吧。

她还是啃书吧。

有没有什么奇迹能让知识一下子趁自己不注意，钻到脑子里？

简没忍住哭了。

其实今天在图书馆看到留学生边学边哭，她就有点控制不住泪腺了。好不容易坚持了一天，小丑突袭考试周，万幸红罗宾救了他们。她累得腰酸背痛，还要在图书馆学习等GCPD问话。GCPD来了一小队警员，哥谭的防爆队去了更严重的地方，借来的排爆州警态度特别差，就像他们学生是犯人一样，搜查的时候特别粗鲁。

吃完饭，刷完锅，洗完澡居然不能睡觉，躺在床上玩会儿手机？还要学习。没办法，都是自己选的双学位。

手机上又收到了提姆的消息。他今天好粘人。

提姆：去吧，士兵简明。我批准你的申请。

提姆：在干嘛？

简：在学习。

提姆：没有学得偷偷哭鼻子吧？

简：……我宣布你是世界第一侦探。

提姆：我真想陪着你，可惜我今天就要坐飞机离开哥谭。

简：我没事，哭完之后好多了，好像脑子里的水排出来了，能学进去了。

提姆：宝贝，抱歉不能陪着你。我给你整理了重点发邮箱了，你别看那本大部头了。

简：我爱你！

红罗宾认为窃听器还是有用的，至少他可以知道简哭了。他加急汇编往年考试试题，黑进教授家里侧写分析，整理考试重点，归纳一份完美的复习计划发给简。

提姆不能陪着她，不能在她受惊的时候拥抱她，只能敲敲桌面，想问她还好吗，还要问周围的所有人还好吗。

莎士比亚《冬天的故事》里，奥托里科斯是一个流浪汉，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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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鸭鸭大战考试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