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渭水,就是金国凤翔府。
凤翔府的蒙军一部分跟随成吉思汗撤回蒙古休养,余下的盘踞在凤翔,等着和拖雷的主力会合。
两支主力在凤翔城外会师,军心沸盛,将从金国获得的战利品瓜分了一空。
大家敞开心胸喝酒聊天,觥筹交错之中,大家都喝得微醺。
大汗不在,又不是正式的会晤,将领们都没了顾忌,就有胆大的年轻将士打趣拖雷。
“听说汗子的王妃是个难得的美人,今天功臣们都在这里,汗王能否给大家也见一见?”
这人打开了话匣子,众人都哄笑开来,话题转移到了拖雷的妃子上。
“汗王不能小气,得让我们也见见王妃。”
“财宝我们不要,只要能看一眼汗王妃。”
还有油滑的将士大不恭地说,“拖雷,你还怕你的王妃被人撬走了不成?”
拖雷满身酒色沉绵,漫不经心靠在金椅背上,细细摆弄着手中的酒杯。
他的王妃吗?
他的笑容深了些,透出一丝促狭的玩味来。
既是无聊,就让他的属将们找些子乐好了。
他举起杯酒,冷着脸一饮而尽。
然后让布和近来,吩咐了他几句。
拖雷举办军宴的消息,事先没有告之连池,连池还是向几位小兵打听才知道。
偌大一个主营里,连侍女都被叫去分赏了,就她和几个士兵冷冷清清地留守。
日头西垂,宴会还没有结束的迹象,连池想和拖雷今晚应该也不会来了,打算早些睡了。
这时布和带来拖雷的命令,要她立即去宴会上见他。
连池不知拖雷打的是什么主意,随手打点了下自己,说,“带我去吧。”
布和说,“汗妃,汗王说,汗妃既然已经出嫁,必须同蒙古人的装扮。”
连池觉得荒谬,军营中尽是各式的色目人,成吉思汗也有不同族的嫔妃,都没有非穿蒙古人的服装之说,怎么到她就突然不能穿本族的衣服了。
布和说,“是汗子特意交代的。”
连池只好依他换了身装束。布和端详她一番,这才让开路,“汗妃,请前行。”
营外的一片空地,拖雷坐着主位,其余人则分坐在两旁,中间空了一条路让人通行。
连池很少穿蒙古装,她的相貌和地道的蒙古女人不同,可她戴了翻檐红缨帽,穿上花边领得对襟坎肩和布绣花靴,也另有一番异族风情,耀目如草原上的格桑花。
她一出现在人群后,全部人都不约而同停下喝酒聊天,齐齐地看向她。既是因为好奇,也多多是惊艳。
水犀牛角用珊瑚珠头串围插,黑的更黑,红得更艳,显得她面貌益加柔美。红绿间杂的裙袍正落到脚踝,露了一对只手可握的绣花靴,纤巧得引人遐想。
这群从不遮掩的掠夺者,有酒精和原始**的双重驱使,目光**而放肆。
连池不禁生了怯意,她莲步微晃,在如狼的注视下尽力维持平静,加速往前台行去。
她俏生生地到了拖雷的面前,求助地望着他。
她的惧意落在拖雷眼中,拖雷冷漠的双眸有了一丝火热,把她扯拽进了怀里。
“拖雷~”连池跌在拖雷膝上,惊吓出声。
拖雷蹭着她的发,没有喜色也没有怜悯。 “王妃这么美,给旁的宋人看就可以,我的将士们看看就不愿意了?”
连池才懂,原来他还在记恨她和王坚,正无处出气,今天是要拿她开刀了。
连池不比蒙古人风气开化,脸上挂不住,窘迫不安地说,“拖雷,这么多人,先放我下来说吧。”
拖雷嘴角扬起一边弧度,靠近连池亲昵地说,“我宠爱我的王妃,有什么不能让人见的?”
他的指腹滑过连池精致的眉眼,向上直直抽出她发间的水犀牛角。
连池的秀发瀑布一样披落在背上,她花容失色,劈手要抢回水犀牛角。
“拖雷,还我。”
拖雷抬起手臂,远远地将犀牛角扔了出去,满带挑衅的神情说,
“就这么在意它?”
连池瞪大双眼,嗓子有些堵,梗着说,“拖雷,你究竟在干什么?”
拖雷沉色不语,目光移向她姣好的双唇上,入魔一般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
如同在火上浇了一桶油,宴席的将士们见拖雷吻起了女人,哄闹得如开了锅,有人放声哈哈大笑,有人把酒杯掷在地上作出巨响,更多的人看了一眼,嬉笑着划拳喝酒去了。
连池一只手压在了两人身体的中间,另一只手欲制止拖雷的动作,却被拖雷捏住了,无法动弹。
她的唇又嫩又软,拖雷像含了一枚饱满而香甜的熟果,由浅入深地品尝她的美味。
隔着薄薄的衣衫,手臂上传来软嫩又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不再能满足于亲吻了。
他吻向连池酡红的脸庞,略带不甘,“怎么办呢,池儿总能让我起兴致。”
连池被他吓坏了,扯紧他的衣袍,几近哀求,“拖雷,别在这里。”
拖雷搂着她的腰凌空抱起,面不改色地绕过众人,去向最近的空帐中。
将士心照不宣地移走目光,带了暧昧的笑意若无其事地玩乐。
他进帐就撕开了连池的衣服,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绵密的亲吻解了禁,深深浅浅地,从她的额头至她的嘴角,顺着弧度一直向下。
连池闭着眼,任由他亲吻,抚摸,感受他动作中渐盛的迫切与渴望。
拖雷啃一口少女的唇,堪堪释放。他从连池的胸前抬起头,一手撑在席上,一手抚着她的脸颊,不怀好意地调笑她,“池儿这等的**,也只有我才能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