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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她逃婚了 第15章 回忆

作者:颗杏仁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26 00:14:05 来源:文学城

“小人张捷见过主人。”

不知道怎么能那么凑巧,一共下午才多少事情,除了去请闫三,就都让张弛遇上了,此番是年青云与张氏兄弟的另一人第二次见面。

年青云握着酒杯将最后一点辛辣的酒水倒了嘴中,又慢慢咽下:“好,你们兄弟俩差了几岁?”

“回主人的话,我兄弟俩是双生子,我较张捷略长一刻钟,只是不知为何长得并不一样,只是有些相像罢了。”

“竟是这样吗?”年青云头一次见到长相并非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属实惊讶了一下。

“你们自什么时候侍从严大人的?”

“不到一年前,就是严大人带人离开朔方之际。”

年青云第无数次听到严鸢被迫离开朔方,严鸢先前也只与她说了大概,她并不知晓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你二人可知严大人为何离开?”

兄弟二人这次没有立刻答话,十分有默契的对视一眼,低下了头。

“不知道?还是严大人不准你们多嘴?”年青云语气平平,但听语气并无生气、愤怒一类的情绪,但偏偏是这样的语气让兄弟二人迅速跪下请罪。

“他不让你们说?”

“是,大人在指派我兄弟二人来侍奉主人之前,特意提点过我二人,往日诸事须得修‘闭口禅’,恕小人不能多说。”

双生子默契就是不一般,在这样全无商量的情况下,依旧同步叩头,年青云一脸意料之中:“与你们无关,起来吧。”

“你们二人恐怕要在我身边侍从良久,有什么旁的问题吗?”

“小人斗胆。”张捷还没说什么就先行了个大礼,“公子一年多前可曾远走京城?”

一声轻哼从年青云鼻腔中发出,年青云微勾嘴唇:“原来还有人记得我啊。”

张捷听了年青云这番“自轻”的话,先忍不住了:“公子仁善之举朔方尽知,人人感念,公子不必妄自菲薄。”

年青云没回答,抬了抬手示意他二人起来说话。

“谢过公子。”张弛边起身边瞪了一眼不知轻重的张捷,张捷不甘示弱瞪了回去,颇有“明明你也想知道,装什么”的意思。

年青云没看到他俩的小动作,一副心思不知道又钻在了什么上面,眼神飘得远远的,人坐在帐篷里,神思却飞上了九霄云外。

张家二兄弟等候了许久,但年青云看起来没有要继续问话的意思,两人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撤走。

两人离开许久之后,年青云才收拢神志,却依旧难以振作精神,垂目盯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再次落泪。

开始只是默默流泪,泪流得越发凶了,不知道是在哭还有人记得自己,还是在哭她在京城受得许多委屈。

“这……”张捷微抬下巴指了指两人抬着的闫风宝:“咋办?”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就算耳力目力不是十分出众,但几层破布根本挡不住抽噎声。

张弛皱了皱脸:“先回去,等后半夜公子睡了再把他抬过来。”

张捷微微打了个哈欠:“好。”

兄弟俩又吭哧吭哧地将人抬了回去。

侍从随从向来是共住一帐,但年青云手下的人少得可怜,一只手便能数得清,最亲近的蒙拟都派出去探路了,该侍从们分住的帐篷压根没人住,张家兄弟直接占了一顶。

“没想到,小姐这样的人也会哭啊。”

张捷满面难以置信,扯着张弛的袖子瞠目结舌。

张弛瞪眼指了指张捷的嘴,张捷立马反应过来自己一时说错,毫不留情地对着自己的嘴来了一巴掌,然后捂着发麻的下半张脸示意张弛继续说。

“不长记性。”张弛先是斥责一句,但张捷那一巴掌着实不留情,他也不好再骂他,直接将话题转移回去:“才十几岁吧,做人行事再成熟稳重也还小呢。”

“咱俩十几岁的时候还因为训练偷懒被罚呢。”

张捷正准备笑呢,嘴角一扯又扯到了发疼的脸,倒抽了一口凉气。张弛没忍住笑,在张捷瞪眼骂他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将就着趴会儿,自己值上半夜。

“起吧,主人睡了。”

武将在营中时,基本没有能安稳睡觉的时间,即使风平浪静也不会睡熟,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惊醒。

张弛一叫,张捷就利索爬了起来,即使眼睛都是半睁半闭,却依旧跟着张弛该做啥做啥。

两人正是年青力健之时,抬区区一个半大少年根本不是问题,三步并两步就又到了年青云所在。

一掀帘子,张弛就被惊出一身冷汗,年青云并不在自己方才来瞧时的位置躺着,而是被挪到了床上。

如果只是这样,张弛也不至于被惊出一身冷汗,可偏偏帐中还有其他人。

严鸢皱了皱眉,眼神顺着掀起的帘子向外延伸:“进来吧。”

张弛认清了人,这下冷汗也不出了,腿脚也不抖了,又是一条好汉,但好汉顶不住弟弟傻。

“大人,公子吩咐我们将他搬来后放在床上。”张捷站在小榻边上,看了看小榻又隔着屏风瞄了眼被挡得严严实实的内里,毫不动脑地说道。

张弛听到张捷开口的一瞬,下意识心脏一紧,但哪儿能赶得上张捷说话的速度,准备捂嘴的手刚一动,张捷话音已落。

“给他喂了多少蒙汗药?”严鸢转身看向他二人。

“席上公子给了一指甲盖,散席后约半个时辰又续了半指甲盖。”张弛如实回答。

“那他早上醒不来,你家公子醒了之后你们再搬过去,知道了?”严鸢说完这一句便绕过屏风走到了床前。

外间张弛猛地捂住了张捷下意识称是的嘴,半拖半就将他拖出了营帐。

“怎么了哥?”傻小子脑筋还没转明白,瞅着张弛疑惑问道问道。

“等会儿回去哥再和你解释哈,你先等会儿,哥进去禀告大人一声。”

张弛深吸一口气回到了安静的帐篷内。

“大人,小的有事禀告。”

“过来说。”

张弛嘴角横向一拉,愁眉苦脸地向后走去,一绕过屏风又是一幅稳重样儿。

“小声点。”

张弛觉得自己要被气笑了,咋这么多事,但碍于“官大一级压死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小声禀告:“公子前夜里叫我兄弟俩来问话,旁的也没什么,就是问了问我兄弟俩的情况,只有一个。”

“公子问我们何时跟着您做事的,还问了句您为何离开朔方,我俩只字未语,只怕公子会多想您为何要离开。”

张弛说完就将头垂得更低了些,恭恭敬敬等着严鸢发话。

“要是再提,你俩也别和她说,我自会找时间言明。”严鸢边说边将年青云右臂上层层叠叠的棉布揭开。

“过来搭把手。”

张弛挪了两步蹲在了严鸢右侧,拿起了床上放着的一只水壶,略略倾斜让水流慢慢浸湿纱布,免得因为干涸的血迹粘连,棉布难以取下。

年青云手上的伤好了许多,表面的血痂叠了厚厚一层,看样子不会再轻易裂开,严鸢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毫不吝啬地将手中的药粉糊墙一般倒在了伤口上。

“主人,咱们带来的药快用尽了。”

张弛看着这个用量暗暗啧舌,从前宫里流出来的御赐金疮药的药方,土医又依据这边水土改了又改,谁有这瓶药不是斟酌再斟酌才肯用,严鸢这一下怕是用了半瓶。

严鸢转头瞥向张弛,张弛自知多嘴,忙放下东西请罪。

“等会儿照规矩自罚。”

张弛咽下一腔苦水,唾弃自己怎么好的不学就偏偏像了张捷,嘴上没个把门的,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能吞回去,只能安心领罚。

“走。”严鸢三两下就缠好了绷带,示意张弛起身跟着他走。

“她若是要喝酒,你们拦着她些,纵使非喝不可,也尽量少饮;若是忘了换药记得提醒她。”

“今日若是我没来,她不就那样睡了?”

张弛一一称是。

“嗯?”严鸢说话声音没太压着,年青云夜里也睡不安稳,今日喝了酒好不容易睡熟了些,但半夜口渴还是催她醒了过来,正巧听着严鸢嘱咐张弛。

“怎么说他们,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你下去吧。”年青云嗓子干哑,眼皮肿着,只能无力地垂着眼皮、哑着嗓子说话。

张弛如蒙大赦,连忙离开,一出帐门来不及说话就拽着在门外冷得牙都发颤的张捷就走。

“怎么了?怎么了?你犯啥事儿了?”张捷满头雾水被拖回了家,刚一坐下就拽着张弛问个不停。

“都是你害的。”张弛恨铁不成钢。

“我怎么害你了,我在外面站着呢!”

张弛不说话,狠狠瞪了张捷两眼,张捷不知道这人犯什么毛病,也瞪了回去。

“一巴掌,快点扇。”

张捷听了张弛说这话,眼睛立马瞪大了,整个人跃跃欲试:“哟,你也有管不住嘴的时候。”

一巴掌过去两个人都静悄悄的,张弛脸疼说不出话来,张捷下手重了有些心虚,两个人也不睡了就这么打起来了。

这边热闹哄哄的,年青云与严鸢两个人却安安静静地坐着,也不说什么。

“哥给你松松经脉,不然下雨的时候要筋骨疼。”

年青云犟着不动,严鸢叹了口气,跟个驴一样倔,不知道像了谁。

“哥过去,行了吧。”

年青云离开前找她师父将经脉封了大半,虽说气力仍存,但远比不得往日。

如今一年过去,又是惶惶不得宁静,又是冬日苦寒相逼,年青云的身子骨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毛病,只是她咬牙死撑着不肯说。

严鸢今日铁了心要给她再通经脉,年青云带着伤根本不是严鸢的对手,逃也不能逃,抵抗也抵抗不过,直接被按在了床上掰着胳膊按穴位。

“疼,疼,疼!”

年青云怀疑严鸢“公报私仇”,但对方看上去一脸正直,与年青云内心的阴暗想法大相径庭。

“按完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和你说。”

“真的假的?”年青云被一句话轻松说服,主动伸出了受伤的右臂递给了严鸢。

“真的。但你不能罚那两人嘴不严。”

“哦……”年青云拖长了调子,不说的话,她还真没想起来张家两兄弟多嘴多舌。

“就从你离开之后开始说吧。”

年青云龇牙咧嘴忍着疼,一动不动地盯着严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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