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亲上去了!
“你们也被穿上婚嫁服了吗?”其中一个女生好奇地问道。
“穿上了。”另一个女生回答道。
“看来都一样,这人打算娶多少个啊?”余遇芋忍不住默默吐槽起这样的渣男行为。
……
在这昏暗而略显压抑的环境中,微弱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三个女生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轻轻地在空气中荡漾开来,她们就这样在各自的房间里聊了起来。虽然彼此隔绝,但这份来自同龄人的温暖,无疑比独自一人时更加令人心安。
余遇芋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镜中的自己因为熬夜显得有些疲惫与憔悴,但她那双明亮的眼眸却透露出不屈的光芒。她轻轻地拿起梳子,缓缓地梳理着长发,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细致而认真,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平复内心的波澜,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
她回想起最初分组时的情景,那时他们自行分组,一男一女分成了六组。随着游戏的深入,她和陈迟这组与顾淮颀那组汇合!形成了两男两女的小组。而此刻,这儿却有三个“新娘”。
她微微皱眉,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其他四组也遭遇了类似的变故,被聚集成了两组?而他们的经历,是否也如同她和陈迟、顾淮颀和那个女生一样,经历大差不差呢?
……
那顾淮颀他们现在又在哪儿呢?
她突然想起自己揣在口袋里的那把钥匙,下意识地摸了摸揣在口袋里的那把钥匙,冰凉的金属质感透过布料传来,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她开始在房间内四处搜寻,试图找到这个房间的另一扇门或者和这把钥匙适配的锁。
“你们身上有钥匙吗?”余遇芋的声音在房间内轻轻回荡,带着一丝急切。
“有。”
“没有。”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回答,让余遇芋心中的想法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增添了几分不确定。她再次确认道:“你没有吗?”
“没有,不过和我一组的另外一个女生身上有钥匙。”那个没有钥匙的女生解释道。
余遇芋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疑惑。
所以,他们抓的并不是身上有钥匙的人。难不成是随机的?
“你们找找你们房间里有没有什么锁,或者另一个锁着的出口。”余遇芋的声音平稳。
和第一个房间的构造、装饰一样,这里也只有一个梳妆台和梳妆椅。余遇芋走到墙边开始仔细观察。有一面墙的壁纸似乎有些不同,它轻轻地浮于表面,仿佛等待着被揭开。她伸手轻轻一撕,壁纸应声而落,露出了一扇隐藏的小门。
余遇芋的心跳瞬间加速,她拿出钥匙,对准锁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那一刻,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每一次跳动都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有出口,你们看看墙壁,有一面墙的壁纸可以撕掉。”余遇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找到了。”两个女生的声音同时响起,其中一个女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喜,而另一个则显得有些沮丧。
“可我没有钥匙。”那个没有钥匙的女生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就要一个人留在这儿的恐惧。
“没事,我们出去了去救你。”余遇芋温柔地安慰着那个没有钥匙的女生,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门的另一边是无尽的黑暗,余遇芋拿起烛台,借着微弱的光芒观察着门内的情况。那是一个长长的通道,仿佛通向未知的深渊。
她站在门口,内心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海浪般汹涌澎湃。勇气与恐惧在她心中交织,如同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相互撕扯。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当她准备迈出那决定性的一步时,另一个有钥匙的女生突然开口了:“我留下来陪她吧。”
余遇芋想起那又黑又长还充满未知的通道,心中瞬间明了。
“出口太黑了,我不敢。”有钥匙的女生再次开口。
“行,那我先出去找找有没有通往你们这儿的路。”余遇芋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
“好。”那个没有钥匙的女生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
“你小心点。”另一个有钥匙的女生也开口叮嘱道。
“好。”余遇芋应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那个黑暗的通道。随着她的深入,烛台的光芒逐渐变得微弱而模糊,她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洞口之中,只留下那扇半开的小门和无尽的黑暗。
余遇芋慢慢吞吞摸索着走了不过短短三分钟,恐惧如同无形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她的每一寸肌肤,直至她不得不蹲下身。手中的烛台被她放置在一旁,头深深地埋进腿间,四周的黑暗仿佛化作实质,压迫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让她既不敢迈出向前的一步,也不敢退缩回到原点,彻底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内心的挣扎如同狂风中的烛火,摇曳不定。
如果不继续前行,将永远被困于此,没人会来救她,而且另外两个女生还在等着她。
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她终于鼓起勇气,缓缓抬起头颅,双手紧握那盏微弱的烛台,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站起身来,随后便不顾一切地向前奔跑。
通道漫而长,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当她刚抵达一个岔路口时,一阵细微的不属于她的的脚步声打破了她内心的镇定。她只好停下脚步来确认是不是她听错了。
声音愈发清晰。
还有其他人!
恐惧如同寒冰般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她转身欲逃,却不料一头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那一刻,她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感官,连呼吸都停滞了,只能用手紧紧捂住因惊恐而微张的嘴,双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手中紧握的烛台,脑海中甚至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用这微弱的火焰驱散眼前的未知。
正愣神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余遇芋?”
余遇芋瞬间松了口气,浑身冰凉的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被一股暖流温柔地包裹住,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在这一声中烟消云散。她抬头望去,眼中闪烁着惊喜与疑惑交织的光芒,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此刻对某人的依赖感。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一个人?”
“他们呢?”
“你们怎么没一起走。”
“来找你。”面对她的连珠炮似的问题,顾淮颀只在这些问题的间隙小声又快速的回答了一下。
“什么?”她显然没有听清。
“没什么,他们走了另一个方向。”顾淮颀试图掩饰,但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那你们怎么没一起走?”余遇芋紧张般地问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这是她刚刚已经问过的问题。
“就……就必须要分开走。”顾淮颀的回答含糊其辞。
“那你怎么不让多一个人陪着?”她继续追问。
“这条路,只能一个人走。”顾淮颀说。
“那你怎么敢的!”余遇芋有点生气,“陈迟呢,他怎么不走这条路?”
顾淮颀听见她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见他沉默不语,余遇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疑惑地问道:“嗯?”
“你这么想和他单独相处?”顾淮颀的声音低沉而沉闷,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啊?”余遇芋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慌乱。
她偷偷瞄了顾淮颀一眼,见他似乎真的生气了。她回想起刚刚的话,突然意识过来。
现在明明是顾淮颀过来了,她却说陈迟怎么不过来。这不是当着人面不想让他过来吗?
“我……”余遇芋想解释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顾淮颀见她如此犹豫,脸色更难看了。
余遇芋眼睛一闭,贴近他小声地说:“你不是胆子……小吗?”她声音越说越小,但他们两贴此刻贴得很近,在这寂静的通道中,清晰地传入了顾淮颀的耳中。
“谁和你说我胆子小?”顾淮颀微微一愣,随即学着她的样子,压低声音,用气音回应,语气还带着几分不悦。
余遇芋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脸颊,心中如小鹿乱撞。她十分小心地咽了口唾沫,却仍努力保持镇定地说:“我记得付总曾提过,你不经吓。”
顾淮颀气笑了,随即他故意贴近她的耳朵,用更低沉的气音说道:“所以……这两者之间,有何联系?”
顾淮颀的声音在狭窄的通道中回荡,带着一丝戏谑,又似乎藏着某种深意。
余遇芋总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在“所以”之后停顿了许久。终于,余遇芋再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脱离了那份令人紧张的亲近,不再用气音说话:“所以……让陈迟过来。”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顾淮颀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随即又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所取代:“所以,你是因为觉得我胆小,才选择和陈迟一组的?”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在这紧张而微妙的时刻,余遇芋顺口答道:“对啊。”待她反应过来,才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转念一想,似乎也并无太大差别。
顾淮颀的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她这是在嫌他胆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