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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和竹马HE了 第1章 幻想破灭

作者:白夜daynight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05-20 03:22:33 来源:文学城

凉月时节,西凌的夏季天干热燥,王宫里数座白墙碧甍的宫殿晒得发烫。

东侧梓宫的清凉阁内,秦相思粉黛未施,衣衫单薄地杵在廊下,视线落在庭院中,一时失了神。

周姥从屋里取了件云丝披风给秦相思披上,历经岁月的手掌覆在她纤弱的肩头,忍不住劝道:“外头天气热,王子妃的身子才好刚些,不宜久站,还是先回屋吧。”

秦相思恍若未闻,一双秋水剪瞳黯然地凝着恹恹打卷的石榴花,喃喃低语:“你瞧,日头这样盛,连花都受不住,何况是人呢。”

声音淡淡的,难掩失落,姿容胜雪的女子歪着头,并不在意是否有人回答,自顾自说着:“再有半个月就是婚礼,能娶左相之女,景衍应该很高兴吧。”

听王子妃直呼殿下名讳,周姥眼神一顿,轻轻叹气。

王子妃果然还是在意殿下再娶一事,不然也不会在赐婚的旨意下来后不久大病一场,将养了两个月才有起色。

“事成定局,王子妃这是何苦呢。到底西凌没有别国的规矩,来日就算新妇入门,您还是堂堂正正的王子妃,地位尊贵无比;更何况殿下宅心仁厚,不会为了新人而冷落了您。”

秦相思静静听着,抿唇自嘲一笑。

周姥总爱说这话,无外乎是让秦相思接受事实,未来好好地继续当她的王子妃。

西凌无嫡庶正侧之分,身为男子至多可以娶四位妻子,不论先后,地位平等。如秦相思的处境,她是三王子妃,不日后进门的也是三王子妃,今后皆可随景衍入宫觐见。

这话不无道理,只是秦相思并不在意王子妃的身份。三年前,她不顾一切追随景衍时,并不知他是西凌的三王子,后来知道了,亦不曾改变什么。

她在意的从来都只是景衍这个人。

可是这个人,即将迎娶别的女子。

想到这里,秦相思心隐隐作痛,禁不住轻咳几声,不一会儿觉得冷,便拢了拢衣衫。

“这才夏季,若入了冬可怎么熬啊。”周姥轻轻拍打她的背,一想秦相思在夏季都要多添件衣裳,脸上写满了心疼,“往后的日子那么长,王子妃正值芳华,万望想得开才是。兴许今晚殿下就会过来呢。”

得知景衍再娶,秦相思泣血涟如,不想见他,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上一次他来清凉阁,是十天前。

秦相思负气道:“便是他来,我也不想见……咳咳。”

大抵是在外面浸淫太久,秦相思连咳几次,额间浮起丝丝细汗,呼吸微喘,她靠在周姥的肩上缓和气息,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变成这样。

记事以来,秦相思的身体一直都不错,上树摘果,下水摸鱼,让祖母兄嫂操碎了心。有次她见到祖母喝药,发现自己对药味莫名的熟悉,这才听祖母讲起,她早产出生受了寒,身小体弱,精心调养了许久才好。

谁知到了西凌,这俱身体便不如从前,起先是水土不服的缘故,后来,便多是心病了。

思及家人,秦相思顿时鼻酸眼涩,一别三年,不知祖母与兄嫂如何,还有……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

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

沉默安静的清凉阁外响起喧哗的吵闹声,闹声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起先是琐碎的交谈,很快演变成大声争执,听上去两拨人互不相让,难分伯仲。

秦相思从杂浮的思绪中睁眼,抬起头,目光从庭院洁白似玉的墙面移到六角镂空窗口,廊下人影窜动,声音比蝉鸣还要聒噪。

“外面怎么了,这么吵?”

秦相思拧着眉,周姥也疑惑地摇头,彼此眼神交汇片刻后,朝门外走去。

沿着长廊,越过庭院,闹声愈发响亮,二人靠近门口,未见来人,尖锐刺耳的声音先一步飘了进来:“两位姑娘虽是王子妃的贴身侍女,但在我面前,就没有说话的份儿!”话音一顿,又道,“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动手!王后吩咐了,梓宫上下都要好好布置,决计不能漏掉一处!”

熟悉的声音,嚣张的语气,秦相思不用想就知道来人是谁。放眼整个梓宫,只有苏管事仗着有东宫王后撑腰,敢在清凉阁里作威作福。

果不其然,走到门口,秦相思一眼便看到苏管事那张尖嘴猴腮的脸。上一次见到这位中年妇人,还是在两个多月前。

记忆里的那天,大雨倾盆,苏管事冒雨来清凉阁,幸灾乐祸地告诉秦相思:王上亲自给三殿下指婚,定了左相幺女姬嫣然。

后面苏管事还说了什么,秦相思没心思再听,只记得大雨磅礴,淋湿了地面,也淋湿了她的心。

随着苏管事一声令下,她身后的十几位侍从纷纷上前,手中都拿着东西,无外乎是灯笼花盆之类的物什。

管事送灯花似乎并无什么不妥,可当秦相思再走近些,看清物什上贴着金箔纸刻就的三个西凌语,面色凛然一沉。

这三个字与东祁的“囍”是一个意思,侍从手上的东西无一例外是大婚装饰之物。

背对着与苏管事争辩的两名浅衣侍女,一左一右分别是琉璃与海棠,双双拦路不肯退让。左边的侍女面色通红,大声吼道:“这里是清凉阁,不是荷花台!我们不需要这些劳什子!”

语气不善,神色不耐,只不过侍女长着一张圆嘟嘟的小脸,双眼如是,是以怒火出现在她的脸上,便自然减弱三分,在苏管事面前,不过是小姑娘嚷嚷叫,雷声大雨点小,不足为惧。

苏管事堆着假笑,不痛不痒道:“殿下大婚乃是整个西凌大事,王后亲口吩咐,梓宫上下都要好好装扮。我不过是依言办事,清凉阁既属于梓宫的一部分,那这些东西自然是要有的。”

苏管事这话说得无可厚非,可谁都知道,清凉阁是秦相思的住处,而准王子妃的住所在荷花台,两处寝宫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八竿子碰不到。

自打婚事定下,梓宫上下皆按照吩咐装饰,生怕出一点错漏,可饶是如此,下人们都不会来清凉阁蹚浑水。秦相思不想掺和这场婚事,意思也表明得很清楚。偏生苏管事装聋作哑,竟众目睽睽之下带领十数人来此,看架势要替清凉阁做出决定。

苏管事得寸进尺不是一回两回了,秦相思素来是睁一眼闭一眼,可这次,到底是有些不同的。

她明白琉璃气在何处,如同她此刻的心思一般。

苏管事拿着灯花金纸等大婚之物意欲装饰清凉阁,在清凉阁的人眼里,她是在染指梓宫里最后一片净土。

对面小人得志的嘴脸与大雨那日如出一辙,秦相思见之心烦,掩面又咳了起来。

周姥一边扶着她,一边大声呵斥:“大胆,王子妃面前,谁敢放肆!”

话音一落,众人齐齐看向周姥身旁娉婷袅娜的女子:来人一身华美蓝裳,额间的蓝宝石璀璨夺目,但都不及她出众的容颜。

众人皆知,这位异国来的王子妃很美,如今大病初愈,玉貌花容更添几分楚楚可怜,叫人惊叹之余不免觉得可惜。

可惜美丽如她,也留不住三王子的心。

“见过王子妃。”苏管事最先反应过来,恭而不敬地朝秦相思行了礼。其余侍从纷纷停下动作,不约而同地抱着东西向后退步,躬身请安。

琉璃与海棠眼见是秦相思,怒火骤减,两双眼睛顿时明亮,三两步踱到来人身旁,一左一右气势汹汹地瞪着苏管事看。

秦相思匆匆瞥一眼对面,语气似乎十分客气:“苏管事近来事务繁忙,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苏管事眉眼含笑,一点也没有因为秦相思出现就退缩的打算,她躬着身子讲述缘由,言语间刻意加重“王后吩咐”二字,并时刻注意着秦相思的神情。

可一段话说完了半晌,秦相思面色没有任何变化。

沉默的时间似乎有点久,久到苏管事甫一开口,秦相思便轻咳一声,只字不言,仅仅用咳嗽声就将她的气息往下压了一头。

苏管事心里不爽,咬着牙再度开口:“王子妃,您……”

秦相思打断她:“清凉阁并非铜墙铁壁,你想进便进吧。”说罢,她看向两位侍女,故作训斥,“苏管事是梓宫的老人了,怎会做出以下犯上的蠢事?想必来此之前,她已然问过殿下的意思。你们何苦与她争执计较,若传到殿下耳中,少不得一顿板子。”

周姥在一旁紧接着搭话:“你们两个难道忘记小青的下场了吗?上月她擅自送药进来,结果呢,半死不活地被扔出宫去,真是自作自受。”

琉璃海棠面面相觑,顷刻间“恍然大悟”,连忙向苏管事道歉赔不是,甚至各退一步,将清凉阁的大门敞开来。

苏管事脸色微僵,不敢上前了。作为梓宫管事,她当然知道,两个月前起,清凉阁的一饮一食,一花一木皆由殿下亲自过目,即便是宫里送来的东西也不例外。

如今她敢来清凉阁,一则是有王后撑腰,二则是试探秦相思的态度,带人来不过是为了添堵,她笃定清凉阁不会轻易放人进去,不想秦相思竟一反常态,主动让路。

苏管事眼珠子转动地飞快,讪讪笑道:“殿下的规矩,老奴哪敢不从。只是——王子妃有所不知,殿下今晚要陪姬淑女去弦月湾欣赏夜景,哪里还能抽出身来见老奴呀……老奴嘴碎,王子妃别见怪。”

她作势急忙捂嘴,“惊慌”地看向秦相思。

不出所料,蓝纱美人原本平静的脸色瞬时煞白一片。

“你说什么?”秦相思浑身一颤,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秦相思无法冷静,她明知是陷阱,明知对方是故意提及此事,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进来。

毕竟弦月湾对她来说,非比寻常。

半信半疑地走上前,秦相思追问道:“殿下今晚,会在弦月湾?”

“可不是嘛!早几天宫里就在做准备,三殿下特意选的今天。据说晚上天空会布满繁星,再加上烟花,明灯,哎哟哟,今晚的弦月湾指不定有多好看呢!”停顿片刻,苏管事复佯装失言地抽自己嘴巴,“哎哟,瞧我这记性。王子妃经常和殿下去弦月湾,这样美好的晚上肯定见过不少次了。王子妃,您说是吧?”

一席话听进耳中,秦相思仿佛被抽走了灵魂,身体东摇西摆,若非两个侍女撑着她,此刻人早已跌到在地。

她的视线直勾勾地目视远方,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秦相思用力地推开苏管事,头也不回地梓宫大门跑去。

*

金乌高挂,热浪侵袭,西京城外,广袤无垠的沙地上,骏马快速奔腾,沙土层层飞扬。

秦相思汗浑身是汗,比天还要蓝的头纱在空中漂浮,额间的蓝宝石不知掉在何处。她没有任何察觉,身后同样出现了一匹骏马,海棠一直在后呼唤,秦相思置若罔闻。

顶着太阳,策马奔腾向东足足半个时辰,无际沙漠陡然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数块巨岩,绵延十余里,杂色遍布的巨岩中央向地下凹陷,凹陷深处,一条色若碧绿宝石,状如弦月的水湾赫然出现。

这便是弦月湾,与被太阳照得滚烫的巨岩不同,弦月湾太半都在岩石阴蔽之下,冬暖夏凉。

秦相思翻身下马,缰绳随便地往边上一扔,顾不上被岩石烫伤,她趴在巨石边沿向下看,水湾上的船齐齐地停靠在岸,船只里的小贩更是争先恐后来回穿梭,将一箱箱东西往甲板上搬;岸边有一个衣着得体,身型过宽的中年男人,他指挥着小贩,神情严肃地叮嘱他们:“你们都仔细些,今晚可有大人物过来,烟花和明灯决计不能有损!”

看到这里,秦相思心里有了大概,可她不死心,挣扎着站起身,沿唯一通向水湾的缓坡跑下去,她跑得太快,快到岸边的侍卫忽然见到一抹蓝色的身影,来不及弄清身份,瞬息间拔刀相向。

正在指挥小贩的宽胖男人听见动静后走过来,眯着眼睛看这位不速之客,蓦地大惊失色,训斥侍卫:“不长眼的家伙,还不快把刀收起来。”

紧接着,他转惊为恭地问候来人:“王子妃,您怎么来了?殿下一直挂念您的身体,这么热的天,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才十条命也不够赔啊。”

秦相思没搭理他,快速地环视水湾一圈,凉到半截的心又坠入冰窖。

不会有错,岸边的所有人和物,全部来自梓宫,就连此刻站在她身边的胖管事,三年前如是这般在弦月湾安排一切。

她的目光停在水湾上并列停靠的船只,指着小贩搬运的木箱,问:“那是什么?”

“王子妃,是,是……”

胖管事神色微异,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秦相思轻哼一声,替他作答:“是烟花,对不对?”

对方哑口无言。

秦相思没有就此罢休,视线又转移到侍卫身旁的马车上,她走到其中一辆前面,神情严肃,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掀开车帘,车厢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纸灯,颜色不一而足,随便拿一个出来看,上面清晰地印着两个字,左右分别是:衍,嫣。

景衍的衍,姬嫣然的嫣。

两个字宛如惊涛骇浪,秦相思的心,凉透了。

她双手死死捏着纸灯,四肢百骸颤颤巍巍,脆弱不堪的纸灯在紧握中破了两片,再也不能点燃升空。

胖管事担心她会失控地将所有的纸灯捏碎,惊恐道:“王子妃,这可使不得。纸灯若是少了,奴才会没命的。”

秦相思寂然无动,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向刺眼的天空。

倏然,她大笑出声,笑声如银铃清脆,夹杂着凄惨的悲意,一声声回荡在巨岩包裹的水湾中,惊到了正在搬运的船贩,吓到了惊惧不已的管事,瘆到了持刀守护的侍卫。

他们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位突然出现,又突然大笑的女子,皎若明月舒其光①,却笑得极为悲怆,最终心如死灰。

秦相思不知道自己是回到岩石边缘的,她神情恍惚,眼泪无声地扑簌而下。

弦月湾,西凌人尽皆知的定情圣地。那一年,烟花绽放天空,明灯洒满天际,繁星遍布天穹,无尽的亮光照在秦相思的脸上,景衍与她一同站在烟花明灯下,诉说衷肠。

他说:“相思,今晚,希望你能喜欢。”

他还说:“不止是今晚。相思,未来我与你会有无数个美好的夜晚。从今往后,你我二人,携手一生,共度一世。”

三年前的记忆潮水般涌上心头,潮退时一同带走的,还有秦相思苦苦坚持的希望。

当知道景衍再娶时,秦相思的心就已然凉了一遭。

如果说,她还能坚持留下来,是因为景衍所说的迫不得已;可现在,她人在弦月湾,同一个管事,同一个地方,同样的烟花,明灯。

今晚,景衍便要带着另一个女子来到这里,重复当年对秦相思做的每一件事。

只是名字,从相思,换成了姬嫣然。

“砰”的一声,是烟花冲向天际,灿然盛开的声音,围观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才子佳人携手相望,与烟花灿烂,明灯升空,繁星漫天之下一同接受众人的祝福。

预见的场景在眼前炸裂开来,秦相思刹那间泪盈于睫,浸湿了容颜。

仅存的希望,就如同幻想中稍纵即逝的烟花,在它划过天空的那一刻,怦然消失不见。

秦相思无力地倒在岩石边,数不尽的心绪冲破桎梏,她只觉嗓中腥甜不已,来不及抚上心头,忽地一大口鲜血吐出来。

“女郎!”迟到赶来的海棠一声惊呼,急忙上前扶着秦相思,用纸帕拭去女子嘴角的血迹,她被眼前一幕吓到,紧紧地抱住秦相思,一边摇晃着她的身体,一边大喊:“女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急切的呼唤声近在咫尺,秦相思恍若未觉,她心如刀绞,整个身子向后仰,看向无尽天穹,远处的金光散发晕染的光圈,刺痛着她的眼睛。

三年时光,从一开始婆母不喜,小人得志,到后来丈夫再娶,备受煎熬。

哪怕这俱祖母用尽心思调养好的身体都变得虚弱多病。

她究竟为何让自己走到这般境地?

秦相思恍惚,昏迷之前,过去的画面时光倒流般地摊开浮现在脑海中,杏眸合上的刹那,她看见了三年前语笑嫣然,明艳活泼的自己。

如果十六岁的她知道如今自己是这副模样,会不会气急败坏?

秦相思自顾自给出了答案。

一定会,那时的她怎么可能让自己受委屈,必然不会步步陷入深渊,不仅如此,她甚至还会朝深渊踩上一脚,大喊晦气。

秦相思无力地笑了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多么简单的道理啊,她怎么就忘了呢。

今日开新,感谢大家收藏阅读。

①皎若明月舒其光——宋玉(战国楚)《神女赋》

女主开局醒悟,离开前男主出场不多,后面女主回去后就好了~

本文双C,女主和前夫哥种种原因未能圆房(后面有情节涉及。)

现言预收《难藏》、《侵夏》,喜欢的宝宝们求求点个收藏~~

《难藏》

文案:

初见江晚,是在微凉的雨天。

女孩站在泳池边,纤细的背影在清凉的晚风中仿佛脆弱易碎。

一件外套披在了她肩上,淡淡的木质芳香,散发着清新的气息。

江晚回眸,正撞进一双深邃的眼底。

沉底的心在此刻跳动。

云泽身姿修长,微敛着眸看向她,唇边的笑意温和,“外面冷,注意保暖。”

云泽从父母口中得知江晚父母车祸身亡,今后她将住在家里。

“你要多多照顾她,把她当作你的妹妹。”母亲叮嘱道。

云泽没说话,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安静的女孩身上。

*

不久江晚转到云泽所在的学校。

她文静乖巧,偏又生出一张万众瞩目的脸,走进校园的同时,引起不小的轰动。

喜欢江晚的好友得知江晚住在云泽家,询问他能不能帮忙牵线搭桥。

云泽想都没想说:“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是她哥哥。”

等待一起放学回家的江晚听到这话,萌动的心跌落谷底。

*

后来某一天在商场,云泽偶遇江晚与她的追求者。

面对云泽乌云密布的脸,追求者讪讪问江晚:“这位是?”

“我哥。”江晚回答地干脆。

没多久,楼梯间,云泽将江晚堵在墙角。

门外是寻找江晚的追求者。

他眼底猩红,却又克制着压低了声音,“江晚,告诉他,我不是你哥哥。”

【暗恋成真,双向奔赴,彼此唯一】

*

预收:《侵夏》

文案:

妘夏第一次与温珩单独相处,是妘家老爷子去世那天,哥哥妘泽忙于葬礼,无暇分身,故拜托好友接自己的妹妹放学。

十五岁的少年右手揣兜,嘴里叼着烟,慵懒随意地靠在校门外,轻狂桀骜,小孩见了都得绕道走。

妘夏亦不例外。

“夏夏,你哥让我接你回家。”少年望着胆怯想逃的女孩,痞笑道。

第二次与温珩独处,是在多年后,妘夏的订婚宴上。

亲朋好友一一送上祝福,只有他独自远离人群,视线不移落在人群中央语笑嫣然的女孩身上,狭长的眼底在暗夜里溢出不明的光。

未婚夫去洗手间迟迟不归,妘夏去找他,中途却突然温珩拽进楼梯间,萦绕在鼻尖的是他身上红酒的味道,微醺着近在咫尺的她。

第三次与温珩独处,是在未婚夫劈腿的消息铺天盖地的那日。

热搜上最醒目的照片是订婚那天酒店的走廊里,未婚夫和某人拥吻。

温珩找到妘夏时,女孩孤零零坐在石阶上,微凉的雨沿着黑伞一滴滴滑落下来,他垂眸看着她的眼睛,“夏夏,我送你回家。”

年轻差七岁,男主向暗恋成真,女主向先婚后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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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幻想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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