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统领率领五百精兵立刻离开皇宫,士兵们的手上举着火把,瞬间黑暗的街道上被照亮了。
不少百姓纷纷探出脑袋看看,究竟出了何事?
还有喜欢热闹的百姓甚至还紧跟着士兵们,想要一探究竟?
与此同时,皇宫的景顺帝也带着两队锦衣卫赶往鲁府。
既然鲁府的老夫人敢掳走高蔷,那就势必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这一次,景顺帝不愿意再遮遮掩掩了,要让世人都知道他爱慕高蔷,要求娶高蔷为后。
不介意她曾经的过往,嫁过人也好,去太真庙为大魏国运祈福也好,这些景顺帝通通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能正大光明的保护高蔷,不让她再遇到危险。
所有的流言蜚语,他都不在乎,只要能护着高蔷,这就够了。
......
鲁元松不耐烦的甩开李氏,“母亲,这么晚了,到底要去哪里?”
“嘘,老三,小声些,母亲带你去见高蔷。”
李氏飞快的拉扯鲁元松的衣袖,还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
“母亲,你莫不是糊涂了?”
“高蔷早就死了,你就别故弄玄虚了!”
“时辰不早了,母亲还是快回屋歇着吧!”
显然鲁元松相信母亲李氏的话,觉得她在胡闹。
就在鲁元松即将转身离开之际,李氏气的直跺脚:“老三,我说真的,高蔷真的没有死!”
“我派人跟着姚氏,发现她去了南巷的秦府,出来的时候是高蔷身边的贴身丫鬟青叶松她出来的。”
“老三,我真的没骗你,我已经让竹二派人将高蔷带回府了!你若是不相信,现下就跟我去,马上就到了。”
“老三,别犹豫了,等见到高蔷,你就知道了。当年她为了和离还请李丞相出面,偏偏先帝还偏帮她。”
“老三,你觉得仅凭她一人之力,如何能从太真庙假死离开,背后定有贵人相助!”
听李氏把话说到这份上,鲁元松便不再犹豫,直接道:“母亲,既然你说高蔷在府上,走,去瞧瞧!”
一炷香后,鲁元松再次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发妻高蔷。
“老三,母亲没骗你吧!”
“现下母亲能安心的回屋歇着了,你就陪着她说说话吧!”
李氏笑眯眯的走了,嘴里还哼着欢快的小曲。
谁曾想到高蔷能在鲁府,她能睡个踏实觉了。
此刻的高蔷双手双脚都被捆绑起来,嘴里还塞了一块棉布,浑身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实在没想到跟母亲在太真庙分道扬镳后,竟然是李氏和鲁元松派人将她掳走。
李氏和鲁元松母子竟然要作甚?
......
长公主府
驸马陪长公主用完晚膳后,便一直坐着不动。
半晌,长公主才扬唇问道:“何事?”
“今日回长瑞侯府,母亲说让我搬回去住,公主意下如何?”
驸马叹口气,无奈的说道。
闻言,长公主淡定自若,颔首:“好啊,这是好事情,就是不知驸马何时搬家,本宫也好相送。”
此话一出,驸马瞬间怒气冲冲的站起身,道:“你们都下去!”
随后等仆妇们退下后,驸马再也忍不住凑到长公主面前,四目相对:“公主当真舍得我搬回长瑞侯府?”
“若是公主不反对的话,我今夜就可以回长瑞侯府!”
“公主放心,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虽说当年他和长公主因为韩湘设计,害得他们夫妻十多年分隔两地。
这次被蜀军打伤,且昏迷不醒之际,驸马强撑着一口气命人送他回京都,他要见长公主和长乐最后一面。
却不成想,在途中遇到了长公主带着姜院正、吴太医一行人。
经过姜院正、吴太医的精心照料,驸马的外伤终于痊愈,至于内伤嘛,一时半会也着急不得。
如今驸马看着迟迟不肯松口的长公主,胸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当年的事两人已经说开,为何长公主就不能挽留?
紧接着,驸马不容分说的弯腰打横抱着娇软的长公主到了床榻上。
两人唇齿相依,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幸福的气息。
“不行!”
长公主猛地回过神,用力的推开覆在身上的驸马。
“为何不行?公主可是我的妻子,有何不可?”
驸马听着长公主的话,瞬间脸色阴沉下来。
母亲也认错了,对长乐也做出补偿,长公主究竟还想让母亲如何?
如今连他提出要搬回长瑞侯府,偏偏她一点不挽留?
这时,长公主轻笑了声,似乎很高兴见到驸马这般生气。
“夫人,笑甚?”
“本宫有了。”
长公主随后羞涩的朝驸马靠过去,凑到他耳畔轻声说道。
闻言,驸马下意识的拧眉,不解道:“什么有了?”
噗嗤一声,长公主又笑出声来,轻轻拎起拳头拍打驸马坚硬的胸膛,柔声道:“傻子。”
看着驸马愣愣的模样,长公主心情大好不愿意再逗他了。
于是她的玉手拉着驸马宽厚的手掌,多年驻守西北,操练士兵们,掌心中有许多老茧,不由的让她心疼。
被长公主牵着的大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下子就让驸马反应过来,长公主说的有了,是有身孕了。
“夫人,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今日可是姜院正亲自来替本宫诊脉,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说起来也是长公主糊涂,与驸马聚少离多,且很少通房。
自从长乐郡主出嫁后,她一直都闷闷不乐,提不起精神来,加之月事不调,特意请姜院正来长公主府。
殊不知,长公主竟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真是在姜院正面前丢人了。
回想起来,长公主都觉得羞涩,忍不住用力推开了驸马。
“哼!就怪你!”
“行了,时辰不早了,本宫就不耽误驸马回府敬孝了,驸马请吧!”
长公主故意板着脸,对驸马下逐客令。
见状,驸马忙凑过去,低声道:“夫人,是我不好,错怪夫人了。”
“夫人放心,我立刻就去书房写信告诉母亲,不搬回长瑞侯府了,若是母亲同意的话,日后就让二弟承袭爵位。”
“日后我就安心在长公主府陪着夫人和孩子,哪里都不去!”
“夫人就原谅我一次,保证没有下一次,可好?”
瞧着驸马低声下气的样子,长公主也于心不忍,便淡淡的应了声:“好!”
顿时,驸马激动的发出爽朗的笑声,还不顾长公主的反对,将她打横抱起来,连着转了好几个圈。
驸马的笑声伴随着长公主的惊呼声,吓得外面的仆妇们忙大胆的推开门进来,哄着驸马放下有身孕的长公主。
......
随着鲁元松将点燃火烛,屋子立刻就亮起来。
很快,鲁元松就抬脚朝床边走来,望着床榻上被捆绑着心心念念的妻子高蔷。
他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子,低声道:“蔷儿,你终究还是回到我身边你。”
霎时,鲁元松一抬手,就将高蔷嘴里的棉布拿走了,“蔷儿,两年多没见了,可曾想我?”
此刻的高蔷心如死灰,她怎么也没想到刚回到京都,就被鲁元松掳到身边了。
眼下她虽然嘴里的棉布拿走了,可是双手、双腿被绳子牢牢的捆绑起来,根本就不能动弹,别说想法子离开了。
面对鲁元松的逼问,高蔷当下别过脸,实在是厌恶他。
对此,鲁元松勾唇笑了起来,脾气还是没变,真是有趣。
两年多过去了,高蔷出落的越发水灵,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圆溜溜的双眼,弯弯的细眉。
随着鲁元松目光的下移,直勾勾的盯着隆起的山峰,实在是越发诱人,让他忍不住一亲芳泽。
“鲁元松,你走开,别碰我!”
“鲁元松,你这个混蛋,不要碰我!”
面对鲁莽的鲁元松慢慢逼近,高蔷忍不出大声的喊起来。
在鲁元松的眼中,高蔷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蔷儿,嘘!我劝你留点力气,待会可别累晕过去!”
“蔷儿,从前我们是夫妻,往后我们还是夫妻。”
鲁元松毫不客气的强迫高蔷,重重的亲吻上心心念念的红唇,双手还不停歇的解开高蔷手上的绳子。
这时,碰的一声,屋子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谁?到底是谁敢打扰老子办大事!”
鲁元松气愤的松开怀里的高蔷,飞快的回头看过去。
这一看,不得了,鲁元松竟然看到了一身龙袍的景顺帝。
“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顺帝心急如焚,丝毫不顾念跪下请安鲁元松,而是迈着大步朝床边走去。
门外面还有景顺帝的二十亲兵在外面候着,鲁将军府的大门外已经被何统领和五百精兵包围了。
果然景顺帝看到床榻上的心爱之人高蔷,再也忍不住抬腿对着鲁元松就是狠狠的一脚踹过去!
“来人,将鲁元松给朕待下去,关进地牢,没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见他!”
“是,陛下!”
不得鲁元松反应过来,两个亲兵就将他给拖下去。
“蔷儿,对不住,是朕来晚了,朕来救你了!”
“蔷儿,你别哭,朕带你回宫,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
望着受到惊吓低声哭泣的心爱女子,景顺帝再也克制不住对她的爱意,下意识的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还将龙袍脱下,给她披上。
很快,景顺帝就带着高蔷入宫了。
丝毫不知,明日的京都将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