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而人性？ 第3章 暗流涌动

第三章暗流涌动

林深站在指挥中心的全息地图前，B区的三维投影悬浮在空中，闪烁着红色的警报点。自从他接管安全委员会已经过去两周，但局势并没有好转。

"指挥官，"陈默推门进来，脸色凝重，"又发现了一起黑市交易。"

林深揉了揉太阳穴："这次是什么？"

"抗生素，"陈默将一份报告递给他，"医疗部的人监守自盗，把药品高价卖给富人区。"

林深冷笑一声："带路。"

他跟着陈默来到地下黑市。这里原本是地铁站，现在成了法外之地。昏暗的灯光下，形形色色的人在进行着见不得光的交易。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汗臭味。

林深示意警卫包围现场，自己则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他听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和买家讨价还价："这可是最后一箱了，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感染，你懂的......"

"砰！"

林深一脚踢翻了箱子，药瓶滚落一地。白大褂男人吓得瘫坐在地："指、指挥官......"

"带走。"林深冷冷地说，"按战时条例处理。"

"不！求求你！"男人抱住林深的腿，"我女儿病了，我需要钱......"

林深低头看着他："所以你就让别人的孩子去死？"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人群中闪过一道寒光。多年的战斗本能让他迅速侧身，一把匕首擦着他的脖子飞过。

"保护指挥官！"陈默大喊。

场面瞬间混乱。林深看见一个穿着连帽衫的人影快速逃离，他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对方显然对地下通道很熟悉，七拐八拐就甩开了警卫。

但林深也不是吃素的。他抄近路堵住了对方的去路："跑得挺快啊。"

对方转过身，掀开兜帽。林深愣住了——是个年轻女孩，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她的眼睛很特别，一只蓝色，一只绿色。

"你就是那个独裁者？"女孩冷笑，"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林深注意到她腰间别着几个奇怪的装置，像是某种自制武器："你是谁？"

"我叫小七，"女孩说，"是'自由之翼'的成员。我们不会让你把这座城市变成监狱的。"

林深眯起眼睛："自由之翼？"

"没错，"小七掏出一个遥控器，"给你个见面礼。"

"轰！"

远处传来爆炸声，整个地下通道都在摇晃。林深的通讯器里传来陈默焦急的声音："指挥官！发电站遭到袭击！"

等林深赶到发电站时，火势已经失控。他看见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正在撤离，其中一个人的背影让他心头一震——那身形，那走路的姿势，都像极了一个人。

"王明......"林深喃喃自语。

接下来的几天，B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自由之翼"四处制造破坏，煽动民众反抗。林深不得不加强管控，但这反而激起了更多人的不满。

深夜，林深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墙上的城市地图。他知道，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一步走错，就会万劫不复。

"指挥官，"陈默敲门进来，"抓到几个'自由之翼'的成员。"

林深站起身："带我去看看。"

审讯室里，几个年轻人被铐在椅子上。林深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和不屑。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

"为了自由！"一个男孩喊道，"你凭什么决定我们的一切？"

林深沉默了一会："你们知道墙外是什么样子吗？"

"至少比这里好！"另一个女孩说，"在这里，我们就像笼子里的老鼠！"

林深走到她面前："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去墙外待一天，你愿意吗？"

女孩愣住了。

"不敢？"林深冷笑，"那就别跟我谈什么自由。在这个时代，活着就是最大的自由。"

他转身离开审讯室，对陈默说："把他们送去劳改营，让他们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不自由'。"

回到办公室，林深打开了一个加密文件。里面是他暗中收集的证据，证明王明和"自由之翼"有联系。这个老狐狸，果然不甘心失去权力。

林深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他必须做好准备，即使这意味着要做出更残酷的决定。

因为在这个末日世界里，仁慈就是最大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