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并同类项 第10章 第 10 章

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铃声音，好听不刺耳，解昭衍继续低着头玩着手机，白鸽这两天也不知道再忙什么，也没联系她，不过她两经常这样，有事就叽叽喳喳说很久，没事几天一个月也不联系，保洁开始拖地了，解昭衍感觉满鼻腔都充斥的消毒水的味道，让她想起来大二陪着徐女士在医院的日子，也这种味道，呆久了感觉衣服怎么洗都还是这个味道，解昭衍一下就有点不舒服了，不知道是想到了去世的徐女士还是怎么回事，心情一下无比低落

门铃又响了，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自己面前停下来，解昭衍模糊的视线里多了一双黑色皮鞋，黑色西裤，解昭衍抬起头向上看去，就看见李解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解昭衍又慌忙低下头，伸出手抹自己的眼泪，可是眼泪就像停不住一样一直往下流，李解蹲下来把解昭衍抱在自己的怀里，听着解昭衍小声的呜咽，一只手摸着她的头，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拍着，嘴里说着“要哭就好好哭一场吧，这些年你太累了”

白鸽和小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李解的西装外套放在椅子上都快掉地上了，解昭衍额头抵着李解的肩膀，脑袋一抽一抽的，看得白鸽也心疼，自己这些年太不称职了，没有在解昭衍需要的时候哪怕语言上的安慰都没有做到，只知道给她分享自己的情绪，却从没关心过解昭衍过的好不好

解昭衍情绪也缓和好了，鼻涕眼泪都擦了李解一肩膀，准备从口袋掏出纸巾擦李解的衣服，李解握住解昭衍的手“没事的，一会换一件就好了”

解昭衍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李解我的更紧了“大哥，我要擦鼻涕，快点松开”浓浓的鼻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声，李解很喜欢解昭衍每次在她面前示弱的感觉，李解松开手拿过手里的纸巾准备给解昭衍擦鼻涕，解昭衍眼疾手快地自己拿过纸背过身去小声的擦着鼻涕眼泪，李解站起身坐在解昭衍旁边，挥挥手招呼白鸽和小刘，解昭衍转过身就看见白鸽在自己面前泪眼汪汪的注视着自己，赶紧走过去抱着她，白鸽比解昭衍高，解昭衍钓起脚尖抱着她，“你怎么也来了啊”白鸽听见这话又气又笑“我不能来啊？只有他能来”还不服气的看着李解，这会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投资人，李解没接她的眼神杀，从里面传出来姨妈的声音，解昭衍赶紧收拾情绪给姨妈介绍，“姨妈，这是我最好的朋友，白鸽，京市人。来这办点事”小刘已经去车里取备用衬衣去了，李解上前一步自我介绍起来“姨妈好，我是李解“姨妈走过来看着这几个年轻人，一直觉得解昭衍一直独来独往的没什么朋友，看来是想错了”你们好啊帅哥美女们，那昭昭你去好好陪陪朋友们吧，我这边再跟韩叔叔出去办点事“说完朝几个人挥挥手就走了，解昭衍这会才在接下来干嘛去，又觉得有点尴尬，赶紧跑去挽着白鸽往门口走，李解自己回身拿好外套也跟着往外走，白鸽低头在问解昭衍”你们两怎么回事啊？”李解给白鸽打电话让处理完手里的事情过来一趟，以为又是来当和事佬的，结果来了就看到这么难得的一幕，解昭衍不知道怎们回答则会个问题，只是装傻的笑着企图蒙混过关，白鸽也不急，这傻子到时候就会不打自招的，强迫是没用的，李解从后面看着解昭衍和白鸽有说有笑的，突然觉得心情轻松了很多，从刚才解昭衍靠在他肩膀哭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有机会了

几个人从二楼下来，解昭衍才停下来问“你们住哪的啊？咱们现在去哪啊”白鸽下飞机就被拉到这里来了，两人都疑惑的看着李解，正好小刘来了，把手提袋递给李解，就说“车停的位置远，去把车开过到路边还是走去停车场“ 解昭衍觉得去停车场吧，正好路上商量下之后的行程，“鸽子，咱们去哪里玩玩吧？你们这次来准备待几天啊？晚上你跟我回家住吧？”白鸽点点头“可以啊，我跟你住没问题，我这次来也没什么事”“我们来这里有事啊，就是想带你一起回库市，白鸽他们的项目已经开始实施了，正好你可以过去给他们项目做点设计之类的”李解赶紧接着白鸽的话说，解昭衍转过头来看李解，哭过之后的眼睛亮亮的，鼻头有点红，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李解，没有质疑也没有不理解，很平静的听着，然后对着白鸽说“这么隆重啊，那我真的得好好考虑一下哦 ”白鸽知道这家伙又在假正经了，拿手挠了一下解昭衍的腹部，解昭衍就往边上躲，顺手把李解抓过来挡在自己前面，自己躲在李解身后坏笑着看白鸽，正要往后躲才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太过于亲密了，解昭衍赶紧低声说“对不起”然后就回到白鸽身边，李解脸上的笑容在听见“对不起之后就僵在脸上，就像每次美好的梦境醒来和现实交汇那一瞬间的失落感，无不提醒着自己错过了什么

“鸽子，你饿了没，咱么去吃饭吧，我们这边有个干锅可有名了，又在河边，环境也好，一会饭点要排队，咱们早点去，不挤“几个人走了一会，解昭衍觉得右脚脚腕有一点痛了，想找地方坐会，右手边有一个药店，解昭衍拽着白鸽进去买了个云南白药喷雾“你买这个干嘛？哪里受伤了“李解看见解昭衍站在门口拆完包装盒，坐在门口椅子上一只手把裤脚提起来，一只手摇晃喷雾往脚上喷，白鸽在一旁抱着解昭衍得背包“呲呲”两下，解昭衍觉得脚腕冰冰凉凉得真舒服“我脚腕有点不舒服，但是又没红肿，所以喷点这个” “那我让小刘把车开过来，你少走路，我背你吧”解昭衍听见这话赶紧抬头看白鸽，白鸽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这里是步行街，车开不过来，你也不用背我，我这会好多了”“走吧”伸手去拉白鸽，白鸽又在解昭衍耳边低语了什么，解昭衍伸手就去捂白鸽的嘴，白鸽还偷偷打量着李解，几人速度明显也变快了，坐上车直奔解昭衍推荐的干锅店，就在贯穿汉市的一条河边，两侧都是林立的店面，古色古香的，几个人去得早，上菜也快，吃完饭正在商量去哪里，姨妈就来电话了“昭昭，你们在哪里玩呢？姨妈晚上想请你的朋友们来家里吃个饭，你看合适吗”解昭衍觉得姨妈在讲恐怖笑话，但是还是起身接电话“不用了吧，我们刚吃了午饭，晚饭还没定，去家里的话太麻烦了”解昭衍直到姨妈不怎么会做饭，也就不要回去麻烦姨妈了“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朋友们远道而来，怎们也得来家里认个门也好啊，你们刚吃完饭那就来家里休息会，外面这么热，也没地方去”解昭衍心想怎么会没地方去？只不过都要花钱，解昭衍不想花钱想带白鸽回家休息，李解自己解决，只是还没说出口而已

解昭衍结完账回座为坐好，给他们转达了姨妈的话，白鸽是无所谓，她肯定是要跟着解昭衍的，李解这个人不一定，他最讨厌去别人家了，不自在，现在却一反常态的同意了，让小刘去买点合适的礼物，几人就出发去了解昭衍姨妈家，怎么今天外婆也没出去玩？“外婆，姨妈，我带朋友们来家里玩了”解昭衍开门的时候就提着很多李解买的礼物，放在门口，姨妈和外婆就在玄关站着等他们，一边责备买这些干嘛，又一边喊着几人往里边走，白鸽下了几个台阶走到窗户跟前，外面是外婆种的菜，“这是我外婆种的菜，我好多都不认识“外婆打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这会太热了，一会凉快了我给你好好介绍一下“”昭昭，和朋友们来这边吃点西瓜吧，特别甜“几人走到厨房的时候发现李解在帮姨妈把装西瓜额托盘拿来餐桌,外婆招呼着他们吃西瓜，看见李解简直挪不开眼，李解穿了身休闲装，个子又高，在全是女人堆里显得格外出色，“小伙子，你多吃点啊，太瘦了”李解听了就笑了笑，这会才两点多，外婆吃了西瓜就准备去谁会午觉，白鸽也说她起的早也想睡觉，就剩一个李解了，直接把李解送走也不合适吧？解昭衍在想怎么安顿李解，就听见说小刘把车蹭了，没办法来接他了，他得在这对待会，他也连轴转了几天了，这会也很困，解昭衍说“那我陪你出去打车吧，你这次来住哪的？”李解看见姨妈从楼上下来快到了就说“我随便出去住个酒店就好了，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你陪“解昭衍还没回答就听见姨妈的声音传进来”昭昭，哪里有朋友来了还住外面的？虽然咱们家不大，但是还是够住的，小李去住你的房间，你跟小白上楼住楼上“解昭衍还是觉得直接住外面会好很多吧，就说我们还要再玩会，姨妈茶楼下午生意好，她得过去安排点事，晚上定好地方了，休息好了晚上早点过来，地址发解昭衍手机上了，交代完这些姨妈就走了，”要不你们还是住酒店去吧？我家附近就有酒店，你们都累了就早点去休息吧？“白鸽看了眼手机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突然笑了一下然后说”昭昭，我最讨厌住酒店了，就住你家吧，反正我也喜欢跟你睡一起，咱两还能聊聊天什么的“”不用，住外面咱两也能一起啊，不用勉强的，走，咱们出门住酒店去，还能开心聊一整晚，哈哈哈“

李解看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人问他一句，多少有点生气了，“要走你们走吧，我累的一步都不想动，解昭衍，你的房间在那里，快点带我去，我要睡觉了“白鸽听见话在心里笑死了，死男人又开始吃飞醋了”李解，你没事吧？来我背你咱你们出去住酒店，你这种酒店当家的人住别人家肯定不习惯，你出去住，我跟昭昭在家住“白鸽今天就是要给李解使点绊子，让他好好气一气，说完就拉着解昭衍往门口走，边走边朝解昭衍笑，解昭衍一下就看出来怎么回事了，也很配合的说“就是的，我们家都是女人，你一个男的在不方便”“那我可自己找了，别说我没礼貌“看李解真的站起来往台阶走，解昭衍赶紧转身拉住他，”出去住吧，求你了，住外面方便还没人打扰你，我的卧室很小，你住着不舒服的“李解听解昭衍这么说更来劲了低头在解昭衍耳边说“我就想住你的卧室，如果你跟我一起那更好，我们也可以一晚上不睡觉”解昭衍听的面红耳赤，还好这会背光，屋里没开灯也看不见解昭衍的大红脸，解昭衍掐住李解的胳膊使劲扭“啊，痛痛痛，你就会使这一招是吧，多少年了也没变过”

白鸽以为两人真的打起来了，走过来拉解昭衍，解昭衍说“楼梯口上去就是了，你爱睡就睡个够，我们出去了“刚出门口，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得走到小区门口才能打到车，两人都打起了退堂鼓，互相对视一眼还是觉得回去吹空调睡觉舒服点，刚打开门外婆就起来了，不知道是没睡还是怎么回事，“外婆你去哪？外面热得很“”我要去活动中心，很近，不用担心“说完关门就走了，解昭衍回屋走到楼上才发现姨妈把之前放在小房间的东西都搬衣帽间去了，还换了新的床单被罩，才想起来自己的房间还没换，没什么不能见的东西，就是床单得换一下，”白鸽，你跟我下楼去看看李解睡了没，他房间床不知道换了没“”我不去，你找出来让他自己换啊，他又不是不会“解昭衍听了觉得有道理，找出来自己换去呗，下楼打开门看见李解一个大男人违和的躺在粉色碎花床单上，还好，姨妈已经换过床单了，又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上楼看见白鸽已经躺下了，解昭衍还不困，也觉得床有点小，就去露台边的贵妃椅躺着休息，楼下的李解确实很困，但是躺着怎么也睡不着，被子里面是洗衣液的香味，和解昭衍身上的不一样，微微半开的床头柜他看见里面有之前送给解昭衍的笔记本，那是他在回文洲时专门给解昭衍的礼物，他一直以为解昭衍没有收到，才没有联系他的，可是既然她收到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也不联系他？他想给解昭衍发信息问，拿出手机又收起来，直接开门上楼，在楼梯口就看见解昭衍躺在那，解昭衍也听见楼下得开门声和上楼得脚步声，站起来往楼梯口走来，小声说”你睡醒啦“李解还浑身都是委屈没地说，一言不发得拉起解昭衍往楼下走，进了解昭衍的卧室把门关上解昭衍才紧张起来”你干嘛？“李解觉得自己刚才差点没有控制好情绪，又带着情绪处理问题，他现在是要弄清楚问题，不是发泄情绪得，李解这样想清楚了冷静下来了，解昭衍看李解坐在床沿一声不吭也不敢说话，这个人的脾气很差，嘴也毒，她以前可没少吃亏，解昭衍就背靠门站着，北向得窗户光线很暗，看不清李解的表情，李解探身把抽屉里得笔记本拿出来”这个笔记本你收到以后怎么没联系我“”我姨妈前段时间是说这个笔记本是我妈留给我的“”那里面的东西你没看到吗？“解昭衍觉得烦死了，一个笔记本，让她从库事专门回来一趟，李解也在这发疯”你自己不会打开看啊？“说着走过老从李解手上拿过笔记一页一页翻开给他看，”等着我把灯打开你好好看“解昭衍又气呼呼的起身开灯，”来，好好看“把打开的笔记本放在李解手上，把李解偏着的脑袋搬过来”快看啊，这里面不是写的看不明白的话就是写的我的挨打记录，你不是最喜欢看我的笑话了吗？这会不用听别人讲，我妈自己写的绝对真是“解昭衍觉得有些难堪，转身想出去了”笔记本送给你了，也算圆了你的梦““这个笔记本你收到的就是这样吗？第一页我写了很重要的东西给你，你没有看到吗“解昭衍觉得两人总是这么别扭也很烦，今天必须把事情说清楚，回身坐在床边”李解，我们现在都长大了，我也能理解你就是小孩子的恶作剧罢了，我不恨你也不讨厌你，相反我很感激你，在我年少时感受过被偏爱，那是我那时最渴望得到的，我要感谢你“李解低着头没有说话，他觉得很愧疚，但是他只是想要捉弄解昭衍而已，后来却真的爱上了这个纯粹勇敢的女孩，也许因为自己一开始种下的种子就不是好种子，后来结的苦果他也只能自己吃，等他反应过来要重新弥补的时候，解昭衍也没给他机会，他一直以为解昭衍是恨自己的

“李解，之前的事该忘的就不要记得了，尤其是不开心的事，徐女士就是因为记了太多的烂事生闷气的癌症去世的，咱们可别继续犯傻了”解昭衍掰开李解的手，起身上楼了

李解像突然全身卸了力气一样，躺在床上，任由眼泪静静流淌着，解昭衍就是这样，之前自己就觉得解昭衍凭什么跟自己不一样？她好像从来都跟自己不一样，即使相似，但是绝对是不一样的，自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窥伺着别人的幸福，然后希望所有人都应该和自己一样烂在泥地里，永远生活在地狱里

解昭衍在知道李解想把自己拉入深渊的时候，没有任何意外，但还是反手想把李解拉出深渊，“我没有资格让你去喜爱这个世界觉得生活有趣，但是绝对不能自暴自弃，不能选择的事情就顺其自然，能选择的事情一定要好好努力“”这是解昭衍在知道李解内心真实的想法后告诉李解的，让李解试图爱上这个世界，理解却沉沦在解昭衍对他的关爱中，那份纯粹又温暖的爱护，但现在为止，李解也觉得温暖，像无形的双手安抚他无数次濒临崩溃的情绪

解昭衍出去没上楼，而是去厨房接了杯水给李解送过去，门没锁，解昭衍就这样盯着看了一会李解，等李解发现解昭衍的时候，已经收敛好情绪，但是发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他，解昭衍没有拆穿，只是无声把水杯递给李解，李解接过水杯喝完了水，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卑鄙和懦弱都在解昭衍面前暴露无余

“你应该恨我的，昭昭，因为我的懦弱使你承受了很多痛苦”

“不是的，李解，都是我自己选择的，那就不怪你，是你让我看到了另外一种生活方式，支撑我走到现在，如果我没认识你，那估计我早都不在了”李解没想过解昭衍会这样说，所有人都告诉他是他害了解昭衍，就连他自己都这样认为，所以一直不敢出现在解昭衍面前

李解高一才转学到库市，姨妈把李解安排在自己的老房子里，偶尔回来看看李解，李解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一个人的生活对他来说真是好事，小时候就寄宿在陌生的叔叔阿姨家，他们只会在妈妈安心送来钱的时候才对他好几天，其余时候根本也不管他，村子里基本都是一个姓的亲戚，小孩子对他的敌意也格外的大，总是欺负他，没人帮他他也凭借自己的狠毒杀出一条血路，让所有的孩子不敢欺负他，后来初中安然把他接回了市里送进寄宿学校，同宿舍的人看他经常没人来看他也经常欺负他，他妈妈带着一个叔叔来过学校后情况发生了转变，这个宿舍的人都变得对李解很友好，但也只是表面的，因为跟他妈妈一起来学校的那个人是本市有名的民营企业家，时间久了李解也发现他们都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对自己的好也都是裹着砒霜的，他更加讨厌这些虚伪的人，在他没有按照舍友的要求之后他们在班级散步李解的谣言，说李解是野种，理解的妈妈以前是小姐，后来当小三了，诸如种种不堪的流言，李解刚开始还不在意，但是整个学校都传满风言风语的时候，他抓起谣言的始作俑者从三楼一跃而下，就这样，李解摔断了腿，这件事在当时还是造成了恶劣的影响，李解在家休养了几个月就转学来库市了，本来李解的户口也一直在库市，这边是边陲城市，没有文洲那么繁华，安然也希望李解能够换个环境好好生活

李解一直觉得自己就是在这个世界都是多余的一样，所以被安排到库市来也没什么感觉，他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混着日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直到他认识了解昭衍，这个跟他很像的女孩，却跟他又完全不一样

李解不知道解昭衍在想什么，他就这么静静额看着解昭衍，这一幕在李解醉酒后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只有这次是真的，李解又开心起来，他们又相交了，不再是现实世界的平行关系

“昭昭，你跑哪里去了”白鸽的身影从门口闪进来看着两人，又赶紧捂住眼睛，夸张的喊着“我什么也没看见“

“解昭衍微微站起来就把白鸽拉住坐在床尾“你神经病啊？不能盼我点好？这就是我之前住的地方，你不是一直想看嘛”

“这会不合适吧？”白鸽边嘴贫还边挤眉弄眼的，好像两人真的有什么一样

“这就是我回来以后住的房间，我跟我妈，就是徐女士一起住的，住了三四年，开学了我就去学校住了，家里有事才回来”解昭衍转着头打量着这间屋子，白鸽也跟她一起看，不到20平米的卧室，靠墙有一排四门衣柜，黑褐色的柜门沉重又压抑，一个小窗户在床尾的位置，正对着门，窗边有一个梳妆台上面只有一个台灯，外面的树荫刚好遮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