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机场,驱车来到湘西。陈晞桐他们临走前交给我一张货物清单,他们则跑到不知什么地方做“小动作”。
看着有我一个手臂长的清单不由得头大,虽说我在长沙生活多年,但我很少出门。稍有不慎就就丢人了,不幸中的万幸,还好我有人脉。
不多时,远处来了个人,那人长相清秀。“师父。”来人正是我三十二徒弟。
“来,爱徒,这个拿着,帮为师买回来。”我搭着他的肩膀。“质量要最好的,不然你就见不到你的爱师了。”我将陈晞桐临走前交给我的银行卡给他。
亓芷淡淡道:“知道了。师父此次前来是有什么事吗?”在他的认知里,我这个师父小事派其他徒弟,大事派四弟子解决,很少能让我兴师出动。
“找人。让我想想,你应该叫她什么?”
“师父一时想不起来等下次告诉我也可以。”他善解人意轻声道。
听到这话,我心里直道:“好乖,不像你师弟,老怼我。”
“师父要去哪?我到时候派人送过去。”
“瓶壶山。”
他点点头聊了几句拿着那张清单就跟我分手了。我思考着反正集合地知道在哪,不着急,买点吃的去。
傍晚,我和陈晞桐他们应约而来。人有些多,但还是能挤的。期间,陈晞桐问我东西呢?我对他说东西我让人买了。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道你徒弟们可真厉害,遍布全国啊,每到一个省,就来找你。我瞅了他一眼,喝醋了?
尿急完,默默听着回到车厢里的乘客嘴里的杀人狂魔可能在车上。
哇~杀人狂魔?现在都法治社会了,竟然这么胆大。不过,让我疑惑的是他们不怕吗?不怕把你们当人质?年轻人可以啊~我惜命的加快步伐。
我拉低帽子,有时候难免会撞到人,这下好啦~被我撞到的人直接把我撞到墙上,来不及说道歉,就被人转了半圈掐着后颈,一个冰冷的东西抵着我的腺体处。
在我撞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不小心露出手腕上的烙印。恰巧被刚要进车厢里的人看见大叫,这才有了我刚刚的情景。
这种情况下,普通人一定是惊慌的,毕竟有个锋利的刃抵在脖子这,论谁都得吓死。但我不是,我遇到这种情况比你穿秋裤的次数还多。(夸张)
“笙笙!”陈晞桐听到动静出来凑凑热闹,连筷子都未放下,一眼就看到我被人抵着脖子。
“都别过来!不想这女人死,就别过来!”那歹徒抵着我的脖颈,我祈祷他最好不要手抖。其他人以怜悯和可惜的眼神看着我。边上的便衣见我成人质也不好下手。歹徒慢慢退后朝着门口走去。
陈晞桐虽未发话,但眉头已经能夹死一只苍蝇,手里的筷子已经握的死死地。
“呵呵,反正都是要死,拉着漂亮小妞稳赚不赔。”歹徒有恃无恐的露出猥琐的笑容摸了一下我的脸,同时,手里的刀微微用力。他不信还能弄死他。
一个破空的声音打破了僵局,接着离尸体最近的我闻到血腥味。那是根筷子,直插他脑门中心。一击毙命。随即筷子爆炸了。
“啊啊啊——。”观众愣了几秒钟,才消化死人了,于是吼了出来。此起彼伏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厢。我们趁机下了车。
我去了趟厕所,把那歹毒摸过的地方用解剖刀割了,用手撑着额头,微微的疼痛感让我不适应。两分钟后,清洗一下,看着镜中重新长出来的皮,把披风拿了下来,重新戴上帽子。打了个电话,顺便把脏物扔进袋子里,包括解剖刀。
“好些了?”柳江鸢看着我出来。
我低头看着她轻声道:“好些了,多谢”。
接着我问他们这里可有XXX招待所。我们的东西都在那里。我们花了亿点点时间终于找到我那个“不靠谱”爱徒给我的地址。后来我给他提起这事,他才给我说他发过地址了,只不过我当时怕陈晞桐他们等太久,没看而已。
推门而入就见一位坐在沙发上发神的女画家,手还在不停的摆着动作,眼神里充满疑惑,迟迟下不去手。
不知谁啧了一声。“瞧,我说的对吧。”
女画家闻声望去,见到我们满脸一喜。其他人愣了一下,好灿烂又晃眼的背景。今日阳光明媚,但这个满脸病态的女画家似乎不太喜欢太阳,招待所处凡是有窗帘的都拉的紧紧的,显得有些黑。
“鹊儿?你怎么在这?”待女画家将手电筒的光关掉,我定眼一看不觉得疑惑。
鹊云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她指了指旁边三个包,道:“本来我是今天早上就走的,但是亓芷这坏蛋不知从哪得知我在这儿里的消息,威胁我让我帮他拿东西。”鹊云抱胳膊,满是病态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她话风一转看着两位“门神”和旁边的姑娘眼神充满火热,指的自然是酷哥杨清和柳江鸢了。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摇头。我知道她肯定没憋好屁,无非是:我瞧您们这气质非凡,玉树临风,国色天香,英俊潇洒,出水芙蓉的美男,美女。要不要考虑考虑当我的模特 ,保证把你们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出神入化。准你们满意。若是熟人那便罢了,可偏偏我跟他们不怎么熟。更何况鹊云画的还是抽象派。
“东西呢?”陈晞桐打断柳江鸢正要说的话。
“哦……这里。”鹊云指了指沙发上的背包,指完拿着她另一边的背包小跑站我身后小心的拉着我的衣服把包递给我。可怜翁嗡叫我师父。我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收的徒弟都莫名的怕陈晞桐,我摸了摸她的头,道:“怎么了?”
“师父,你们这是要去哪儿?”鹊云抱着我,看着检查装备的几人,说到底她才十七岁,也看到我们包里有什么,不免有些担心。
我拍着她的手像小时候那样安慰她“瓶壶山。放心,不会有事的。”我示意她回去再说,人多眼杂。她抿了抿唇轻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