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亲世代观察笔记 第53章 执迷不悟的西里斯

夕阳给黑湖镀上一层金色柔光，巨乌贼正在湖面上梦幻般游动着，西里斯站在湖边有些出神，直到詹姆飞过来从扫帚上空投了什么东西，飞溅的水花打破了刚才的静谧。

“刚才我看你还和沃丽丝在一起呢？”

“那你荣幸地见证了我的第一次分手。”西里斯笑得还挺灿烂。

“所以你现在需是要倾诉还是飞一圈？或者我们也可以去霍格莫德喝一杯！”

“算了，明天一早还要训练呢，我现在感觉还不坏。”他们边说边走回中庭，彼得正靠在那里捧着一本《今日变形学》努力地研究着，随着光线越来越暗，他几乎快要贴到书上了。

看到詹姆和西里斯他期待的举起手里的书，但是五分钟后，“天哪，你怎么这都不明白呀彼得？呃，所以这里是为什么？西里斯？”

“我怎么知道，这明显的都不需要理由了，我闭眼都能完成。”

“我……我……对不起，我太笨了……”

“嘿，那又不是你的错，别着急，我们再努力想想，劫掠者可不能有人弄不明白这个！

但我其实都不明白彼得不明白的是哪里，我们需要莱姆斯。”

“很遗憾，莱姆斯还在处理他自己毛茸茸的小问题。”

“有了，伊万斯！我刚看到她了，彼得你再说一遍你不明白哪里？我们去问伊万斯！”

对于詹姆的兴奋和彼得的羞恼西里斯一脸无奈，他懒洋洋地说，“你们去吧。对了，明天彼得你去霍格莫德再帮我带些记忆球和魔法相纸回来。”

“如果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都要以为你每天的晚餐是一个玻璃球。”

“需要我提醒你最后一个刚被你用来溅了我一身水吗？”

西里斯反抗无效地跟着詹姆和彼得去找莉莉了，因为詹姆似乎有种奇怪的印象觉得不能放失恋的人独自待着，所以西里斯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林月。

林月和拉文克劳的辛格顿正拿着网拍，来回打着一个绿色的小球，林月来回跑动挥拍间带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她的姿态舒展又有力，高高跃起把球重重地打向辛格顿脚下时并不显得野蛮，而是带着莫名的优雅感。

西里斯不自觉地有些出神，詹姆已经拉着彼得凑到莉莉面前了，“伊万斯，快帮帮彼得吧，他已经快要被学习折磨疯了。”

莉莉正跟西蒙、潘朵拉和洛夫古德喝茶聊天，但说实话，此时这张餐垫上三个朋友的三角箭头让她有些如坐针毡，她难得没有对波特的纠缠有意见，几乎带着些“得救了”的意思接过波特手里的书看向彼得，带了点疑惑，“什么问题？变形术波特不是应该很擅长吗？”

詹姆沉浸在莉莉夸了自己的巨大喜悦中，洋洋自得起来，“变形的问题我倒确实很擅长，很高兴你发现了，我得说……”

等到光线彻底暗下来，林月和辛格顿也收起球拍过来，如何让彼得明白这个问题显然已经把大家都难住了，莉莉忍不住举到了林月面前，“为什么变老鼠出来的时候只要整体变形就行不需要纹理变形，而让老鼠消失的时候要额外对毛皮进行纹理变形想象，怎么同步完成呢？”

林月思索之后愣住了，她眼中亮起了奇异的神采，“魔法的自主性……”她拿起那篇论文仔细看了看，“天才的观点！这说明变形咒的本质是变化，追求的是整体性，一切细节是整体天然的一部分，而消失咒的本质是消解。”

她对于自己的灵感兴奋极了，但努力耐下性子想了想问题本身，“就好像变形咒是这样拿来一杯水，这杯水天然是一个有（机）…自然的整体，你只要拿来就好了。但你要让这杯水消失，你需要先把水倒掉，再把杯子拿走，这杯水才能够不存在？变形的时候……”她努力回忆拆解自己的感觉，“其实可以想象一个融化的巧克力，你需要先剥掉包装纸，打开局面，再由外向内消解……”彼得的眼睛亮了起来，不住地点头，显然他好像忽然找到感觉了。

林月则快步向宿舍奔去，生与死，生命天然求生，这是本源的法则。因此变形成老鼠的一瞬间除了魔力，生命力与魔法的意志会补充一切细节。因此自己稳定的灵魂形态其实不能说明什么，细节的拆解才能有助于自己发现问题，自己需要观察的是灵魂与身体结合时负责链接的生命力与情感。

而西里斯的眼神也亮了起来，整体与分解，他一直追求的中继台加入灵魂识别是走入了误区，这个时候应该放弃之前的中继台了，他应该重新从识别入手，分段设置识别功能的中继点，他需要参考的其实是……准入之书。

林月还没来得及对今天的灵感深入思考，莉莎传讯来霍格莫德“工作室”那边的研究居然有了一个意外又喜人的突破口。

当西弗勒斯在熬煮欢欣剂时加入了一支椒薄荷，莉莎检测到了分子的复合变化。

林月知道自己的方向是对的，但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有收获，她趁夜来到霍格莫德，盯着红外光谱仪随口问道，“所以你为什么要加入椒薄荷？”

西弗勒斯皱着眉头，“为了中和过于强烈的愉悦作用。你发现了什么？”

在椒薄荷和合欢花的合成过程中，合欢的链状倍半萜与薄荷醇、胡椒酮以不可能的方式重新组合成了一种新的萜类化合物，原因不明、作用不明，但这完全说明了魔药制作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未知化学反应。

林月打开质谱仪进行分析，“一种新的物质，可能可以用作麻瓜药物——如果我能够不用魔法手段复原你的合成过程的话。”

显然，麻瓜关键词总能劝退西弗勒斯，他重新回去忙活他的欢欣剂了。

分别忙了一夜的林月和西弗勒斯一起吃了莉莎准备的早饭准备回城堡。

他们刚走到德维斯—班斯商店附近就看到彼得·佩迪鲁被罗尔和亚克斯历堵住了，时间还很早，这边没什么人，而佩迪鲁的伙伴也都没在，他只能独自抱着几个记忆球瑟瑟发抖。

罗尔咧了咧他的嘴，“小胖子，我看你跟着波特呐喊助威的时候很起劲嘛，再来一遍试试？”

他们躲在商店后，西弗勒斯看了林月一眼，林月忽然就领悟他在想什么，不禁纳闷自己到底给了西弗勒斯什么印象，觉得她会去为了佩迪鲁出头，就不说他们的仇怨了，显然佩迪鲁不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也没少跟着波特他们打群架。

“詹姆和西里斯一会儿就来找我了，我…我…” 彼得颤抖着说，罗尔和亚克斯利看着他的样子露出了反派的狞笑。

然而让在场的四个斯莱特林都没想到的是，看着随时要吓晕过去的彼得忽然快速发出了一个昏昏倒地——他什么时候拿出魔杖的？

在记忆球纷纷落地的声响中，彼得的魔咒击中了大块头罗尔，他紧接着冲过去想用罗尔当做掩体，这无疑是一个十分敏锐机智的对战局的判断，而且他成功在劣势的时候占据了先机。

但是彼得显然错误估计了自己的速度和罗尔的体重，他的战术确实不错，但他冲过去的速度要比他计划的慢——这是客观条件，而昏倒的罗尔已经砸下来了，所以彼得只能蹲在昏倒的罗尔身下，说不好是躲避还是被砸倒在地。

亚克斯历愤怒极了，他闪躲开彼得的魔咒，但顾忌着彼得身上的罗尔难以放开手脚。

他接连高喊着速速禁锢发射了三四个魔咒，而西弗勒斯露出了个得意笑容，彼得没有发现，速速禁锢只是虚晃一枪，罗尔被咒立停解除了昏倒状态，他翻身压住彼得迎面给了他一拳，亚克斯历满意地袖手旁边起来。

当罗尔的大拳头第三次打中彼得的太阳穴的时候林月忍不住开始皱眉，看着他再次举起拳头林月忍不住对着罗尔身旁那棵大树的树枝狠狠地挥动了一下魔杖“Danda”（梵文，刑杖），杖击的力量打断了一个细枝落下，吸引了两个斯莱特林的注意，而西弗勒斯正转身瞪着她满脸疑问。

“什么人？”他们无视了地上被打的迷迷糊糊的彼得四处张望，亚克斯利捡起树枝看了看“不像是魔咒切割的，刚才有什么动物经过踩断了吗？”

林月有些惊叹地看到彼得居然摸到了自己的魔杖，再次给了罗尔一个昏昏倒地——没有成功，但也把罗尔撞倒在地，亚克斯利面色不善地举起了魔杖对准彼得，而林月陷入了犹豫。

就在这时彼得身上亮起了铁甲咒的光芒，林月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冲来的人不是波特和布莱克——是马琳麦金农。不，林月的心揪了起来，马琳比不过亚克斯利。

马琳举起魔杖指向对面，一脸严肃，“彼得，到我这边来。”

彼得握紧魔杖指着亚克斯利慢慢地后退，“谢谢你，马琳……”

话没说完彼得的魔杖就被爬起来的罗尔击飞了，马琳第一时间竖起铁甲咒防御但也被亚克斯利的魔咒击散了。

林月握紧了魔杖而西弗勒斯正轻轻按住她的手皱眉盯着她，林月只迟疑了一瞬正要挣开西弗勒斯的手，她听到了波特的声音，“除你武器。”

林月发誓她从没因为波特的声音这么高兴，不等她看向战局就先和穿着魁地奇训练服骑在扫帚上的西里斯对上了视线，西里斯冷笑着看了他们一眼，冲过去和波特一起放倒了罗尔和亚克斯利。

显然他们几个应该是有秘密传讯方式，波特和布莱克才能及时赶到，林月放心地拉着西弗勒斯从密道回霍格沃兹。

昨天晚上林月还每逢空隙就断断续续地睡一小会儿，加上早餐的两杯咖啡，依然不能阻止她眼睑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反倒是一夜没睡的西弗勒斯只是脸色更苍白了一点而已，此刻他还有精神嘲讽林月，“真是难以想象，心地善良如同圣人般的小姐，你怎么不在格兰芬多或者赫奇帕奇呢，在斯莱特林学院一定委屈您了吧？居然连佩迪鲁那种小人，你都……”

“是他们下手太没轻重了，我想莉莉在那早就冲出去帮那个小胖墩了。”困极了的林月忍不住贴脸开大，成功终结了西弗勒斯的聒噪不休。

他们回到休息室就碰上了在沙发上和人下棋的雷古勒斯，着急回屋补眠的林月没发现雷古勒斯多看了她和西弗勒斯两眼。

西里斯和詹姆救下彼得和马琳后，用魔杖指着鼻涕精的方向等了一会儿，慢慢绕过去果然他们两个已经不在那里了，鼻涕精一向是这种畏首畏尾的小人，他们是什么时候……他紧紧地攥着魔杖甩了一下头，试图把一看就一夜没睡很可能还是在霍格莫德过夜了的林月甩出脑海。

彼得肿得看不清五官的脑袋，无疑给西里斯心里正燃烧着的怒火浇了一把油，他收起魔杖狠狠地挥拳还了两倍给亚克斯历和罗尔，最后他们用树枝变成藤蔓把两个人吊了起来。

你为什么还是不能醒悟呢？她和你不一样，她刚刚还跟你最讨厌的人手拉着手，冷眼旁观你的朋友和她所谓的朋友陷入险境，西里斯·布莱克，这不是你。

西里斯看了看泛红破皮的拳头，又转身狠狠地挥向亚克斯利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