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的课程比一二年级有趣了不少,在霍格沃茨,三年级的学生就可以自主选择选修课了,阿芙拉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古代如尼文和麻瓜研究学。前者当然是为了她感兴趣的炼金术,后者,实在是因为查理所描述的麻瓜世界太伟大太神奇了,阿芙拉对三年级,最期待的就是这门课了。
但是这门课的体验却让阿芙拉大失所望,凯瑞迪·布巴吉可能并没有多少讲故事的天赋,她用一成不变的声音描述着她所了解的麻瓜世界,但显然,纯血的出生让她也解释不清楚麻瓜的一些神奇操作,比如,如何不借助魔法把铁块送上天,甚至叫他们——飞船?阿芙拉听的没精打采的,身边的同学也大都一个样,他们选择这门课多半的原因是学期末考试很简单。
但是,布巴吉教授的有些观点却让阿芙拉眼前一亮。她告诉学生麻瓜和巫师没有什么区别,不管是麻瓜出身的巫师,还是混血种,抑或是纯血巫师,都没什么两样,他们的魔法天赋并不由血统决定。还好课堂里没有斯莱特林的学生,否则布巴吉教授这一番“大逆不道”的发言能把他们惹的房顶都给掀了。但这无疑不让那些出身并不优越的麻瓜种巫师和混血巫师精神大振。
阿芙拉只是单纯觉得这种观点很新奇,她不是纯血的狂热追随者,但是巫师和巫师的结合会让后代魔力更强,这几乎是纯血家族公认的事实,甚至有研究表明,魔力越强大的巫师生育越困难,就是因为血脉里的魔力限制。这也是纯血越来越少的原因。就算不谈靠血缘遗传的魔力,纯血的小巫师从出生起就接触魔法,跟有些知道十一岁接到猫头鹰的来信,都还对自己的身份抱着怀疑态度的麻瓜出身的小巫师,在魔法上的理解,简直是天壤之别。
当然,拉文克劳一向理性,在没有具体的事实证明面前,她不会因为一位教授的观点,就抛弃自己曾经深信不疑的东西,至少,她现在还没在霍格沃茨见过一个表现斐然的麻瓜种巫师。不过,这件事到底还是在她脑海里留下了影子。
比起麻瓜研究课,阿芙拉在古代如尼文课上简直活跃的不像话。她脑子里渊博的古魔文贮藏连芭丝茜达·巴布玲教授都为之惊叹,只是一节课,巴布玲教授就感叹她没什么能教给她的了。比起师生,她们更像朋友,阿芙拉常常和巴布玲教授讨论一些古籍上的魔文,这也让她对古魔文的理解更加深刻了。甚至巴布玲教授还慷慨地给她签了**区的借阅同意书。
塞德里克选了占卜课和保护神奇生物课。保护神奇生物课对塞德里克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凯特尔伯恩教授知道他父亲在魔法部的神奇动物保护司工作简直像捡了宝一样,每节课都让塞德里克当他的助手,以至于塞德里克留堂的次数与日俱增。
“芙拉,你一定不敢相信凯特尔伯恩教授对神奇动物的热爱,恐怕也就猎场的看守海格能和他惺惺相惜了。他已经为了神奇动物牺牲了他一条胳膊和半条腿,难道要让我这个年纪轻轻的帅男巫也不他的后尘吗?”又一次被凯特尔伯恩教授留堂的塞德里克抱着阿芙拉,哼哼唧唧地埋怨。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塞德里克的包袱就越来越小,现在哪里还有一开始温文尔雅的男神模样,妥妥的自恋粘人精!
阿芙拉虽然嘴上抱怨,但是塞德里克人前人后的反差还是让她觉得可爱的不得了。最后到底还是矜持地把腻在她怀里的男孩推了起来,“你占卜课作业还没编完呢,快起来!”塞德里克不情不愿地直起身,十四岁的男孩已经快一米八了,反观阿芙拉,依旧是雷打不动的一米六——她在这个身高上已经停了两年了。
提起占卜课作业,塞德里克也没心思玩闹了。西比尔·特里劳尼是个喜欢装神弄鬼吓唬学生的疯婆子,阿芙拉甚至连教授都不愿意叫她。由此她在占卜课教室门口等塞德里克,特里劳尼看见她和塞德里克在一起,就对着他们疯疯癫癫地说胡话,什么阿芙拉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寡妇,把热恋中的两人气的不轻。
阿芙拉为了这句话战战兢兢了好久,直到弗利维教授宽慰她,西比尔·特里劳尼每年都会预言好几个学生的死亡,至今还没有一个实现,她才得以松了一口气。却也让阿芙拉坚定地认为她就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塞德里克也表示再也不会选修占卜课了。
六月五日,阿芙拉刚刚走出考场,就被卡卡猝不及防扑了一脸,他的爪子上绑着一封印着马尔福家徽的信,阿芙拉想到,今天是德拉科的生日,今年,德拉科也要到霍格沃茨来了。
拆开信,果不其然,德拉科的这封信格外潦草,好看的花体字被他写的龙飞凤舞几乎连成一片,好在凭着多年来对他字迹的熟悉,阿芙拉还是看懂了他的意思。无非就是他昨天收到了霍格沃茨的来信,他一定会去斯莱特林,要她到时候陪他一起去对角巷......
这个德拉科,能不能不要这么说风就是雨,她马上就回家了,有什么事是不能到家再说的吗?阿芙拉看着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卡卡,可怜的卡卡,一定又被马尔福家的坏小子威胁了。嘴上抱怨着德拉科的急躁,阿芙拉还是口是心非的提笔回了信,一样回应了他信上提到的所有事,并承诺一定会跟他一起去对角巷的。
说实在的,阿芙拉也很高兴,德拉科终于要入学了。虽然这几年他们交集不如之前那么密切,但是感情却是一如以往的好。尤其是德拉科越长大,越来越有绅士气度,不再像小时候一样任性妄为,对待阿芙拉也更加体贴温柔,让阿芙拉好好享受了一把有弟弟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