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拉看着塞德里克的魔杖,同样是白蜡木做的杖身,跟她的精致奢华不同,塞德里克的魔杖线条简单,只在手柄处雕着叶片一样的装饰。
塞德里克注意到她的视线,将魔杖递给她,“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杖芯是独角兽的尾毛。”
“独角兽尾毛?和白蜡木?”阿芙拉有些吃惊,“白蜡木很固执,独角兽的尾毛也很特别,他们都不会轻易选择主人,你能同时驾驭他们的组合,塞德,你真棒!”阿芙拉由衷的称赞。
“我的魔杖也是白蜡木,刚好十一英寸,青鸟羽毛为杖芯。”阿芙拉掏出魔杖,两根银白色的魔杖靠在一起,仿佛找到了同伴,都闪着柔和的光。“青鸟据说是东方的神鸟,真适合你,阿芙拉。”塞德里克看着阿芙拉的魔杖,笑着说。
“对!白蜡木只会忠于自己的主人,拥有它的人不会轻易动摇自己的信仰,我们都会在魔法的道路上走的很长远!”阿芙拉自信的笑起来,手里的魔杖仿佛感知到她的情绪,光芒更加耀眼了。
第二天早上,阿芙拉在早餐时间如愿见到了阿奎拉(马尔福家的雕鸮,还记得吗?)和卡卡。阿奎拉给阿芙拉带来了德拉科的回信还有纳西莎做的糖果,卡卡则只带回来了一封信——不知道的还以为阿奎拉才是亚克斯利家的猫头鹰。
阿芙拉把喜欢的橘子味和青苹果味的糖留了下来,给长桌上的拉文克劳分了一些,把剩下的糖分成三份,找时间送给安妮,塞西莉亚还有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并不难找,赫奇帕奇的课总是和拉文克劳一起。所以也就意味着,如果不是专门留意,除了吃饭时间,很难遇到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
阿芙拉从笔记本上撕下两张纸,邀请安妮和塞西莉亚午饭结束后留下,然后折成纸鹤魔杖轻点,纸鹤就摇摇晃晃地飞向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的桌子。
拉文克劳的长桌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之间,阿芙拉轻易就看到了小姐妹对她比了ok的手势,放心地和贝尔去上课了。
午饭之后,三个人来到上次塞德里克带阿芙拉找到的空教室,久别重逢的好姐妹有说不完的话,尤其安妮和塞西莉亚一个斯莱特林,一个格兰芬多,两个学院虽然经常一起上课,但是却水火不容。
“我觉得我和安妮就像芙拉讲的,中国神话里的,牧牛人和纺织女工,被一道天河给隔开,只能相望却不能相见。”阿芙拉知道她说的是牛郎和织女,当初她们实在不理解这两个中国人物,阿芙拉就用“放牛的男孩和织布的女仙”,结果就被塞西莉亚曲解成“牧牛人和纺织女工”,牛郎还好,织女要是知道她在大洋彼岸得了这样的称呼,估计银河都拦不住她想干掉塞西莉亚的心……
“唔,马尔福家的糖果味道真不错,比蜂蜜公爵的还好吃,要是开一家店,生意肯定火爆!”塞西莉亚边吃还管不住嘴,阿芙拉已经能想象德拉科听到这话的模样了——“你居然这么羞辱马尔福!”
“莉亚,马尔福家还不需要当家主母开店维持生计。”安妮翻了个不优雅的白眼,说出了阿芙拉的心里话。
“哼,我就是说说而已,你们俩别一脸看巨怪的表情。话说马尔福虽然性格极差,但是长得还不错,对你也好,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阿芙拉,你就没有想法?”塞西莉亚自从和格兰芬多一个二年级开始冒粉色泡泡起,就热衷于发掘两个闺蜜身边的“可持续发展对象”。
阿芙拉惊的下巴都要掉了,“我和德拉科?!这怎么可能!他还是个孩子,莉亚你太龌龊了!而且我把他当弟弟呢!”
“再过两年不就来霍格沃茨了,那时候你也才四年级,不过在这之前不妨碍你跟别的男巫谈恋爱——哎对了,你跟那个赫奇帕奇……”塞西莉亚话没说完,就被阿芙拉塞了一颗糖在嘴里,“别胡说八道了,我和塞德就跟你们一样,我还有事,先走了!”
阿芙拉慌忙逃走,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失礼的举动,但是下意识就做了,她好像在逃避什么,可是有什么事情她解决不了的呢?
……
光阴仍靠日月记载,时间既长又短。
转眼间,阿芙拉来到霍格沃茨已经三周了。阿芙拉适应良好,除了魔法史一如既往的什么都听不进去,飞行课扫帚摇摇晃晃像得了癫痫,魔药课总是被蛇王斯内普教授毒液攻击——不过这没什么,除了斯莱特林,斯内普教授总是无差别的恨着每一个人……咳,也许真的没什么吧。
总之,阿芙拉生活十分愉快,尤其是早餐时间又收到了德拉科寄来的糖果,以及卡卡久违的给阿芙拉带来了回信之外的东西——一本东方的炼金术书籍,唐璃的收藏。除了古魔文和魔法阵大师,几乎没人知道唐璃对炼金术也颇有研究,毕竟唐门主要的特色就是炼金暗器,但这在英国是鲜为人知,亚克斯利家也很有分寸的不张扬,避免带来麻烦。
阿芙拉照例分好糖果,就看见塞德里克朝她走来。
“阿芙拉,请你吃蛋糕。”塞德里克递过来一份蓝莓蛋糕,奶油被蓝莓汁调成渐变的蓝色,上圆滚滚的蓝莓铺在上面,再筛上一层糖霜,虽然早餐已经吃过了,但是阿芙拉面对这样一块诱人的蛋糕,还是可耻的心动了。
“今天是谁的生日吗?”阿芙拉剜下一块蛋糕塞进嘴里,奶油的丝滑和着蓝莓的清甜,阿芙拉满足地迷上眼睛。
塞德里克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今天是我的生日,阿芙拉。”
阿芙拉懊恼自己身边居然没有一个拿的出手的礼物,只好先拿出德拉科的糖果——“对不起,塞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呐,这是德拉科送我的糖果,祝你生日快乐啦!礼物我过两天再补给你。”
“没关系的阿芙拉,你的祝福就已经抵过任何礼物了,何况我本来也没跟你说今天是我的生日。”阿芙拉见塞德的确没有计较的样子才松了口气。解决了手里的蛋糕,意犹未尽地砸吧几下嘴。
塞德里克笑的更迷人了——“我妈妈要是知道你这么喜欢她的蛋糕,一定会很高兴的。”
“是么?那你一定要告诉她,希望看在我真诚的喜爱的份上,明年一定要分给我更大的一块。”阿芙拉乘机敲诈,塞德里克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蓬松的黑发。
不用等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