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里德尔兄弟 第12章 勇气

汤姆和我一样也有情感需求，虽然这种需要比我小得多，但不是没有（就像我的需求范围也比其他人小得多）。

否则，哥哥就不会拼命希望被人承认，被人膜拜，被人恐惧。

我们虽然并不是人类，可惜长了一副人类的面孔，没法让人马上意识到应该敬畏我们，所以后来哥哥才改变了样貌，以照顾他们的愚蠢。

我对哥哥的毕生追求不感兴趣，因为在拼命让人懂得恐惧神明的过程中，神明已经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侮辱。

说到底，神不应该生活在一群人中间，神应该和神生活在天国，就像恶魔应该和恶魔待在地狱。

可惜哥哥混迹于人群中，意识不到这一点，他只想永远留在人间。

所以怎么说呢？我会努力在操纵人心方面取得一种利于自尊的平衡，表面看起来，我就像对权力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哥哥因此而看不起我，觉得我很没抱负。

汤姆错了，这就是为什么这一回，他输了。

我把阿布拉克萨斯带到了密室。

这个时候我很庆幸魁地奇比赛的那天，我没有气得杀掉他。现在我很喜欢这个金发的斯莱特林，他能给我派上很大的用场。

或许哥哥也觉得马尔福好用，才挑选了他留在身边。

相比之下，格兰芬多的狮子蠢得让我想杀人，我对海格解释了三遍我为什么要借走他的宠物蜘蛛，他连我精心准备的借口都没听懂，最后我忍无可忍，用一盒母亲寄来的曲奇饼收买了他。

总之，哥哥对密室的位置这个秘密把守得很严，我不得不借助一点外力才找出来，地点是二楼走廊的一个女盥洗室……我非常想知道像哥哥这样骄傲的人整天进出这里的心情。只要能满足他的野心，哥哥好像什么事都愿意做，后面这一点有点像我。

总之，光是把密室的地点透露给阿布，就已经算得上对哥哥的打击了，不过我的计划怎么可能止步于此。

我要把哥哥最看重的东西都偷过来，这样他就只能看着我。

在密室里，我终于得以再一次用上许久没用过的蛇佬腔，这感觉就像从异国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

只有在说这种语言的时候，我才终于能成为真正的我，可惜这几年既见不到蛇也见不到哥哥，所以我没有使用的机会。

哥哥暑假在家的时候也只说英语，他好残忍，用这种方式让我觉得我突然没了家。

我和那头庞然大物蛇怪友好交流的样子让阿布战栗，他们都是我的宠物，强的那个低头了，弱的怎敢不敬，所以阿布没让我等太久，也情不自禁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阿布的胆子其实很小，我也很喜欢他的这个特点，让我很想保护他，还有伤害他——这不矛盾。

“别怕，我的宝贝，过来。”我冲阿布招招手，语气极尽温柔，可是阿布还是害怕，我只好亲自去把他抱来，让他靠在我怀里，我则靠在蛇怪的鳞片上。

后背冰冷，前胸温热。这种撕裂的感觉很适合我。

阿布其实挺聪明，到底是从小培养长大的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所以我把答案告诉了他。

这样他就一下和我分享了两个黑暗的秘密，他会彻底成为我的东西。

“宝贝，你怎么看起来不惊讶？”我亲吻了阿布的额头，柔声问他。

“我早就猜到了……汤姆是个变态，你怎么可能不是呢？”

“真伤人，哥哥听了也会伤心的。”我垂眸看着他，勾起嘴角。为了让阿布快点放松下来，而不是像条可怜的狗狗一样在我怀里发抖，我（省略）。

“嗯……”

“舒服吗？”我撩起阿布的领带，一边（省略），一边观察他的反应。我可爱的金毛狗狗渐渐放松下来，开始（省略）。

“还是害怕我吗？”

“你比汤姆还要体贴很多……所以才比他更可怕，”他一边（省略）一边往我的怀里钻，完全选错了寻找庇护的地方 ，”但是我不介意，我不介意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看着阿布灰色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在对我说，“那种无聊的生活，以后我要过一辈子，所以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他错了，因为他遇见的是我，所以他已经没法完整地回去了。他得残缺一个，灵魂或者肉槲体，就像我在哥哥面前一样。这就是爱上精神变态的下场。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杰克……”他突然变得主动起来，抬起头，唇若即若离地碰上我的，“你刚才说的不会走，不是骗我的吧？”

当然是骗你的。话虽如此，不过看着现在被**支配而不顾一切的阿布，总让我想到哥哥面前的我。

所以哪怕是为了讨个好彩头，我决定暂时先信守承诺。

“主人……”

我把金发斯莱特林压在密室冰冷的地板上，和他做槲爱，而他在（省略）的时候忽然这样叫我，我顿时停下了动作。

“你叫我什么？”

“啊……对不起……”阿布清醒过来，紧张的地向我道歉，我抓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

“汤姆让你这么叫他的？”

“我错了，杰克……”

“算了，我原谅你了，但你最好挑个别的称呼，我希望和汤姆区别开……你应该明白的。”

“那……哥……哥哥。”

我微微抬起眉毛，马尔福有的时候还真让人意外，意外地聪明和讨人喜欢。

“好，乖弟弟。”我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压回地上，然后低下头（省略），渐渐地，那种想对阿布做点什么的感觉又在我的心底蠢蠢欲动，像一株黑暗里总算逮到了生长机会的植物一样悄悄抬头。

我想伤害马尔福，想了很久很久了，并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我需要发泄。

就像我每晚在厄里斯魔镜前伤害自己，其实是想要伤害汤姆。

“可以吗？哥哥有点忍不住了呢……”

我贴在阿布的耳边，嗓音沙哑地问他，（省略）。

我在阿布身上烙下属于我的印记，然后让哥哥看见。

我顺走汤姆的东西来引起他的注意，这是和哥哥的盗窃癖一样的坏习惯，就是不知道哪个更严重一点。喜欢在我的东西上打标记的习惯也是。

什么时候，我才能在哥哥的身上也打上我的标记。

一个被蛇缠上的骷髅怎么样呢？哪怕哥哥失败了，被死亡征服，我也会永远陪着哥哥……

最后我还是没舍得对我的新弟弟下狠手，只是命令蛇怪在做槲爱的时候勒紧他的脖子，完事以后便放过了他，只留下了一圈淤青。

我满足地（省略）阿布的（省略），里面都是我的杰作，阿布应该庆幸他不是女孩，不然他得带着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一起回去。

不知道那样的话算不算亵槲渎，不过我觉得我的老祖宗会感到高兴，他不会介意我在他留下的房间里做了这种事，因为他应该不希望自己的血脉在我和哥哥身上断绝。

可惜阿布不是个女孩。所以我的老祖宗怕是非常生气。我不害怕，因为我会想办法不死，这样萨拉查斯莱特林就没有机会对我发火，哥哥想的这个办法真的很聪明。

我们两个人和一条蛇在密室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早上阿布把我叫醒。我想知道斯莱特林住在地下湖，是怎么确保每天在正确的时刻醒来的。

可能我在狮子群里待久了，染上了懒散的坏毛病。

昨天晚上我都没来得及去照镜子，但我还是感到了满足，抱着另一个人睡觉的感觉意外地好，因此我对我的新宠物很满意。两个都是。

我和哥哥小时候也睡一张床，但哥哥从没抱过我，我也不想示弱，所以假装自己没有这种需要。

回到地面上以后，城堡刚刚迎来清晨，我仗着级长可以方便夜游的身份，把阿布送回了寝室。

回格兰芬多的路上我又感觉到了一些困意，只不过当我转过最后一个转角，我的睡意完全消失了。

汤姆守在格兰芬多肖像画洞口，叉着手臂斜望着我。

“你越界了，杰克。”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说。

“我不明白，哥哥。”

“还准备装傻？你真的觉得我这么蠢，不会发现？”

“我这不是已经瞒得够久了，该做的也做完了，哥哥要是再不发现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继续了，毕竟我也不是真的有爱别人的能力……哎，哥哥在这方面的观察能力还是和以前一样差劲……”

「住口！」汤姆的眼中猛地炸出一抹红光，稍纵即逝，我差点以为我看错了。

“很好，杰克，如果你打算这样选……那我就陪你玩。”

“等等，”我叫住了汤姆，他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眼珠转向我，“对他温柔点，别罚得太狠，马尔福……现在是我的弟弟。”

“弟弟……”我仿佛能听见愤怒撕裂汤姆大脑和心脏的声音，就像当时的我一样。

“你可能不理解，但我会像个大哥一样保护他。虽然因为没有参考，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对。”我最后再给哥哥加了一把火，哥哥好像都懒得对我冷笑，直接甩过袍子走了。也可能是他怕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把阿瓦达索命甩我脸上。

“分院帽或许没看错你，你可……真是勇敢。”

后来我稍微有点后悔，因为我太过得意忘形，好像把汤姆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