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勒?灶门小姐,你觉得你能赢我吗?”
富冈义勇默默举刀为自己刷存在感。
“富冈先生看起来是认真的呢!身为柱,却袒护鬼吗?”
没什么好说的了。
“愈之呼吸·伍之型——听我一句劝!”我抵抗忍奇怪的日轮刀。
不对!这个味道……
“义勇酱,你来和忍姐姐聊一聊,我有事先走一步……”我急忙披着羽织,拎起日轮刀一路小跑。
呜呜呜,我还不会在大树间飞来飞去那个,鳞泷先生没有教啊!
后来,我将无比感谢我的这个决定……
只不过现在的我还不知道。
「眷绘硝主家」
累默默地抱着膝盖蹲在地上。
好可爱啊……如果月廉大人在,一定会这么讲。
牵竹寺路杰这样吐槽。
她无聊地拿起一旁的树枝,戳了戳白色的小团子。
绝目郎站在一旁守候着。
“喂喂,白瓷,这家伙是……啊啊啊,说错话了。”牵竹寺路杰敷衍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绝目郎……这家伙是月廉大人从哪里搞出来的?”
绝目郎习惯了牵竹寺的粗心。
明明知道绝目郎不会回应,牵竹寺仍旧自顾自地戳着说着。
“当初的我啊,就是被月廉大人领进来的哦……你知道吗,当时你忍着饥饿,都流口水了……”
“神叹姐还惊讶地说:‘稀血变成的鬼还是第一次见呢!’啊勒啊勒……你怎么不理我啊……”
粉色和服的女孩,蹲下来,靠近累,轻生询问:“您好啊,我叫恋雪,你叫什么名字啊?”
“……累。”他的声音仍然清冷孤傲。
坐在长廊的黑西服少年数着手指,“怎么会在凌晨遇到累啊……这一定是在做梦啊……”
“烛和大人到!”
“啊哦,烛和大人来了诶。”牵竹寺放下手中的树枝。
眷绘硝烛和走过来,坐在了首席台阶上。他没有在意其他人随意的坐姿。
眷绘硝家都是一群狂傲不羁的鬼,没有谁闲的定下多种条条框框。
“在正式会议前,请允许我们迎接新成员。”
“这位是由月廉大人亲自承认的家人——累。”
烛和微笑着对累伸出手:“欢迎加入眷绘硝家,累。”
炭治郎到底是受了重伤,跑得不快。
我很快就追了上来,可是由于那个人跟着,我不方便使用血鬼术。
“前辈……!”他的声音嘶哑。
“别担心,有我。”我抱着他俩继续跑。如果鬼杀队仍然穷追不舍,只能把他们带到主家。
这最好是最坏方案,我能看出来,炭治郎仍然希望留在这里。
白色披风的少女从天而降,带着蝴蝶头饰的她握着刀,一言不发。
“香奈乎小姐,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还有闲心打招呼。
她却直接绕过我,去追祢豆子。
“祢豆子……快跑!”炭治郎尽力喊道。
啧,不按常理出牌。
我开始追赶栗花落香奈乎。
祢豆子为了躲避刀光把自己变小了。
变小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可爱啊!祢豆子宝宝,你就是一只樱花小蛋糕!
世界奇奇怪怪,
祢豆子可可爱爱。
打断我们的是一只陌生的鎹鸦。
“把炭治郎和祢豆子带到本部,炭治郎,额头有伤疤,祢豆子,鬼之少女,带到本部!”
声音好难听。
我放下刀,默许了这个结果。
祢豆子不仅是一只特别的鬼,她更是我的妹妹。
谁要敢动她,即便是所谓产屋敷大人,我也绝不善罢甘休!
“哦?这么多年没见,Tom ,你的气色都不好了……”粉色洋装少女把行李箱递给棋钇郎。
“大小姐,我叫棋钇郎。”黑发青年接过行李。
“请叫我Mary 小姐,谢谢你,Tom 。”眷绘硝玛丽颔首。
“……遵命,玛丽小姐。”棋钇郎无奈。
她满意地摘掉帽子,拖着长长的裙摆,“哦天啊,珊酱,你已经这么大了。”
凤珊高兴地跑过去,“啊!玛丽姐姐!”
在隐队员的叫喊中,炭治郎被迫睁开双眼。
这是……哪里?
细碎的石子路压的他伤口很痛。
明媚的阳光……是第二天了吗?
对了……祢豆子呢?
我躺在他身边,被反绑着手,无聊地滚来滚去。
怎么回事,要混进这个审判炭治郎他们的会议,只能假装自己是同伙。
解锁人生新形态:囚犯!
“前辈!祢豆子呢?”他注意到我,紧张地问道。
“被其他隐的队员看着,没有危险。”我微微贴近他,尝试着检察他的身体情况。
下巴上的伤比较惨烈,有多处骨折,外伤基本没怎么愈合。
唉……
可怜的孩子,等解决这个问题,我必须得让你过上好日子!
“什么啊……说是带着鬼的家伙,我还以为多么华丽,没想到……”高大的银发男人戴着金色耳环,抱着手臂。
我:“……”澄方说过,在别人的地盘不要嚣张。
“原来如此!只要审判这个少年就可以了!”金色头发的猫头鹰跃跃欲试。
我:“……”
我抬头看着柱们,只有六个。
从左到右,有大有小。
这几个人里,我只认识忍和无一郎……其中,无一郎还不认识我……
啊勒,这都是什么日子!?
“这都是……什么人?”炭治郎有气无力。
“不许你插嘴!”隐的队员按下他的头。
如果那个男的敢按我的脑袋,我势必把他大卸八块!
哼唧。
我讨厌像商品一样被别人指指点点。产屋敷,鬼杀队,你们最好别辜负我的牺牲。
这个时间……玛丽她们应该从英国回来了……
同样是开会,我要是在家……那我就是天皇本皇。
唉……产屋敷怎么还没来……好无聊,好无聊。
这里紫藤花太浓了,我身边连一个服侍的鬼都没有,唉……
罪孽罪孽。
咦?我怎么看到那个超大块头的和尚,就想说这句话呢……
善良的蝴蝶小姐开口:“这里是鬼杀队本部。”
诶?那么香奈惠小姐呢?
我记得她是花柱来着。
没看到,可能是退居二线了吧……
可惜,本来还可以和她再续前缘呢……
“接下来,你要接受审判呢,灶门炭治郎。”她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还有……灶门优游小姐。”
还在生我的气吗?
“在正式审判之前,先来说一说你的……”忍的话还没说完。
“不必多说。”金色猫头鹰打断,“他已经违反队律了,只凭我们就可以处置他了。”
明明那么正气,却说出这样的话啊……
“那就让我华丽地砍断你的脖子吧!”
来砍吧,砍断了,算你赢~
“啊……多么寒碜的孩子,太可怜了,赶紧让他们解脱吧……”大和尚留下了悲伤的泪水。
哦嘞?
和磨磨有一拼啊……认为死亡是另一种救赎吗?不知您是否也认同那个极乐世界呢?
咦?小炭酱还在找祢豆子吗?
累没有理会伸过来的手。
并且错过了,烛和对别人一辈子只一次的微笑。
烛和神色不变,他从容地朝叶比了个手势。
叶得令,发动血鬼术。
“血鬼术·梦开始的地方。”
累疑惑地抬头。
这是要处决自己了吗?
却看到,周围的鬼都变成了白发的蜘蛛鬼模样。
相同的眸子,相似的红色圆点。
这一次似乎有什么不同。
他倏地就想起来了他当时对那个女鬼说的话,不喜欢她变成原来的模样。
所以……所以就……
啊!
的确很了不起啊……先不论所谓的亲情,这般模样就让累很熟悉很放松。
累笑了,他捂着脸,另一只手握上烛和伸出来的手。
“欢迎回家,累。”
“是的……烛和……大人……”
我特意让他们变换成蜘蛛鬼的模样,感觉会很有趣。
累一直有这方面的执着,希望他能渐渐脱敏。
毕竟当时年轻不懂事,伤害到了绝目郎,如今可要靠谱起来呢~
暴晒的阳光烤的石子滚烫,我平铺在土地上,感受着久违的日光浴。
坐在树上缠着蛇的柱发言,质疑为什么不把富冈义勇也绑起来。
忍替他解释。
唉,原来,忍已经是对鬼恶意最小的了。
如果那时在蜘蛛山换成别人,恐怕祢豆子必定得遭受血光之灾难啊……
我家里也饲养了几条蛇,主要是我和路杰喜欢。平日里和蛇一起玩的开心。
虽然他口说狂言,不过品味还不错。
“相比之下,我更想听一听小家伙怎么说……”忍微笑着打圆场,“……灶门炭治郎,你身为鬼杀队成员,为什么要带着鬼呢?”
炭治郎扭着起身,他还没说两句,就咳嗽起来。
忍贴心地给他喝水。
我在一旁站起来,清风拂面,我纯色的羽织飘扬。
我看着一言不发的义勇陷入沉思。
沉默地抵挡所有压力吗……?
义勇先生,真的很让我着迷啊……
茑子,你的弟弟是那么的勇敢善良呢。
炭治郎解释了祢豆子不会吃人,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可是,柱们并不买账。
“……你在转圈圈说着同一个事情啊……”
他们似乎并不理解鬼为什么不吃人。即使和他们过去被鬼伤害的经历有关,这样的武断,也是以偏概全了。
太差劲了。
难道所谓的柱只是会感情用事的家伙吗,还是说一个个的都是把大脑点在武力值身上了呢?
这样的产屋敷能拿出和眷绘硝对抗或者合作的筹码吗?
就算我死了,烛和的感情都不会影响他的判断一分一毫。
他们这般,如此让我失望啊……
“几位……容我一言,祢豆子是有理性的不受鬼舞辻控制的鬼,单凭这一点,你们就不该动她。”我站在炭治郎背后。
他单薄的身躯顶起了曾经的家,也顶起来了杀鬼的大任和保护身为鬼的妹妹的大任。
很累了已经……
过去的他无依无靠,但是现在啊……
炭治郎先生,你背后站着的不再是你一个人……而是眷绘硝家族几十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