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叶好不甘心啊……
啊啊啊!
他可是拥有忍者的隐匿和犹如毒药般的枯萎能力的血鬼术!
明明只要杀死更多的人类就可以得到无惨大人的血!
就可以变强!
就可以保护绿意!
就可以……保护……?
绿意…
绿意是谁?
“弃病哥哥,我们一起训练吧…”温柔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她是谁?
“放心吧,哥哥,我是不会告诉父亲的。”
“……哥……活下去……活……”
啊……原来如此……
我叫做宇髄弃病。
绿意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脸上的伤疤缓缓愈合,尖尖的耳朵恢复原样。
弃病看到了穿着绿色和服的绿意,她笑着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走入黑暗。
对不起啦,天元大哥。
说好了要一起活下去呢……我和绿意先走一步了……
狸之叶忍着伤痛,看着鬼缓缓消散。
只留下了两只金色的耳环。
咦?憨憨的狸猫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好像杀掉了下弦?
自己要当柱了吗?!
“叮!”红色的眸子缓缓睁大。
“天元大人!怎么了?”黄色刘海的少女担忧地问道。
宇髄天元摸了摸耳垂,就在刚才,金色的耳环无故脱落。
“没事的,槙於。”他回应妻子。
俯身捡起地上的耳环。
…刚才是弟弟吗?
我踹开伊之助后,就去观察绝目郎和小黄鸡的伤势。
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偷偷地加快了小黄鸡恢复的速度,没办法,这家伙的□□未免有些脆弱。
对不起,月廉大人……绝目郎有些低落,他僵硬地恢复伤口。
我摸了摸他的头,“小目做的非常好,我觉得小目是最棒的。”
“就是要记得,下一次要保护好自己哦~”我笑着,“不然人家会心疼的捏……”
啊……一定会的。
绝目郎坚定。
那边伊之助和炭治郎赤手空拳地打了起来。
唉…这是进入小猪的舒适区嘛~
炭治郎被拐进去了。
伊之助是山大王这件事,名不虚传。毕竟这座山上所有动物、人、鬼都打不过他。
超高的柔韧度,超低的攻击方式,野兽般的直觉,伊之助的实力不逊色于炭治郎。
不过我还踢断了他的肋骨,炭治郎不会有危险的……吧。
“啊啊……这位美女姐姐,我叫我妻善逸。”我低头,小黄鸡抱着我的大腿痛哭流涕。“刚才谢谢您救了我。”
“……请您和我,和我结婚吧!”
我:豆豆眼
结……结婚?
“哦?”
善逸感受到头顶的阳光似乎被挡住了,抬头一看。
是一只大块头。
脖子上的疤痕让他一动不敢动。
叶绿色的眸子在这阳光明媚的白天,生生被善逸看出来惊悚幽深感。仿佛被森林里的狼王绿油油的眼睛盯上。
“对不起啊啊啊!”
这个动静……好可怕,啊啊!
他连忙放开我,退至三个小孩身后。
为什么炭治郎那家伙周围全是奇怪的鬼啊啊啊啊?!
“别担心,小黄鸡先生,我是眷绘硝月廉。这位是我的弟弟眷绘硝叶。”我蹲下来安抚小黄鸡情绪。
绝目郎:小黄鸡?家里的宠物?以后要保护好。
叶的肱二头肌比小黄鸡的脑袋都大,他只好蹲下身,对着善逸点头。
善逸:哭哭
在我们这边兵荒马乱时。
炭治郎一个头槌成功让伊之助冷静下来。野猪头套滑落,伊之助真容曝光。
我是知道炭治郎额头的实力的。
啊……虽然见过很多次,不过还是要感叹,伊之助真是美人一枚啊~
“啊啊啊啊,这家伙……女人!?”善逸:惊讶
“怎么?”伊之助顶着额头的鲜血回头看他,“你对我的脸,有什么意见?”
“完全没有,伊之助最好看啦!”作为一个合格的家长,在孩子自卑的时候,积极地鼓励他!
伊之助哼唧了一声,肯定了我的夸赞。
“喂喂!我叫做伊之助!你叫什么?”他回过来对炭治郎吼道。
“我叫炭治郎。”
“额,伊之助……汉字怎么写?”炭治郎疑惑。
正中心脏!
伊之助不会写字。
伊之助昏迷。
“碰!”野猪倒地。
“啊啊啊啊啊,他不会……是死了吧……”小黄鸡叽叽喳喳。
“可能只是脑震荡。”炭治郎推测。
啊?不愧是你,小炭酱。
我默默吐槽。
“哥哥,我可以摸一摸你的头吗?”小女孩问道。
“当然可以。”炭治郎俯身。
“我也要!”月廉大人乖乖举手。
叶去查看了小野猪的情况,死不了。
好心的炭治郎和小黄鸡把羽织脱下来,给伊之助当作枕头和被子。
绝目郎负责给他额头的血擦干净。
“啊?!”野猪飞起。
伊之助再次睁眼时,就看到这样一幕。
我们在埋葬死去的人类。
叶抱着大石头:?
“你们这是在干嘛?快来跟我决斗!”伊之助拿起日轮刀,飞奔过来。
如果是我的话,会让叶和他决斗。这样既能提高伊之助的实力,还可以压一压他的性子。
不过现在是炭治郎。
“啊~我懂啦,你这是受伤了才不能帮助我们埋葬死者的!”
“每个人承受伤痛的能力有限,我们就不勉强你啦。”
“我和前辈他们一起就可以啦,伊之助,你好好休息吧。”
三连扎心。
伊之助无能狂怒。
“我一定!要!埋葬最多的死者!”
果然,天然呆专克急性子。
今天也是月廉大人看热闹的一天。
黄昏降临,我们是时候和孩子们分别了。
绝目郎和叶默默地擦拭着口水,那个最年长的孩子是稀血。百年内没吃过人类的鬼——绝目郎和叶,默默忍耐并且哭泣。
炭治郎的乌鸦飞过来一顿唠叨。
我和叶在之前已经杀掉了很多很多鬼,顺带一提还有下弦之二,叫什么“辘轳”来着。
不出我所料,残忍却胆小,这届下弦比不得上一届。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叶在动手。
他使用血鬼术迷惑对方,再用高超的剑技消耗对方,最后由我来砍掉头颅。
嘿嘿,既锻炼了我的愈之呼吸,又非常省事,符合我躺平的宗旨。
不知道我会不会成为柱。
有些想念香奈惠小姐和忍了呢。
叶在家里还有任务,只能陪我玩到这里了。
他和我们告别,我们则是迎着黄昏的晚霞下山。
面前的房屋有着大大的紫藤花纹。
感觉自己会死……绝目郎淡淡地想。
我让他带着脉八郎去外面休整,他认真地来到树上,看着我。
我挥了挥手。
“啊……绝目郎先生?”
“别担心~”我安抚善逸。
来开门的是一位老奶奶,梳着超大号发髻。
“请问,你们就是猎鬼人吧……”她缓缓说道,“请进……”
伊之助好奇地戳了戳圆圆的发髻。
“喂!伊之助!很不礼貌!”炭治郎生气。
我赞同地点点头。
于是……
“这位老夫人,请求您让我rua一下您的发髻!”我跪地恳求。
“拜托!这样也不行!”炭治郎无奈。
最终我还是摸到了这q弹的手感。
我们换上了新衣服。
颜色很喜欢,面料也是顺滑的。我敞开衣领躺在地上。
“咦?躺廉?你怎么这么平?”猪猪疑惑。
“不可以这么问女孩子啦!”炭治郎和善逸脸色爆红。
我不是很在意,毕竟在我眼里很难有男女之分。就像你会在意,你家猫咪是男是女吗?
“为了方便战斗罢了。”我回答。
“唔……”猪猪思考。
我们吃到了好吃的饭菜。
伊之助用手抓着饭团往嘴里疯狂运送。
吃着也不老实,还抢夺了炭治郎碗里的食物,可能在猪猪的眼里这是一种挑衅。
炭治郎却毫不在意,甚至把另一碗也递给伊之助。“你是不够吃吗?那就吃我这个好啦~”
这很炭治郎。
猪猪无能狂怒。
我们盖着软软的被子准备入睡。
伊之助率先选择了一个床位,炭治郎笑着询问我的选择。
猪猪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猪猪无奈。
我选择了伊之助旁边的床位,挨着猪猪让我放心。
“我们的肋骨竟然都断了诶……”善逸感叹。
刚才医生给他们三个做了检查,才发现很多藏匿了的伤害。
“但还是额头上的肿包很痛。”伊之助撩开刘海,露出巨大的包包。
“对不起啊,伊之助……”炭治郎不好意思。
“喂喂,我的额头也很痛!要道歉。”小黄鸡叽叽喳喳。
“要道歉!”炭治郎附和。
“不要!”猪猪傲娇。
我叹了口气,“猪猪乖……”伊之助不懂人类的礼仪。我也没什么资格指手画脚,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澄方说过,要尊重所有孩子的意愿,关心他们,用心去爱,才能家族兴旺。
我深以为然。
后来他们在聊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拥有一秒入睡技能的我没有参与。
啊…我的鬼生有什么意义呢?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困惑。
我梦到了茑子,但却不是现在的茑子。是一千年前,红色头发的继国茑子。
我当时是吃人的恶鬼,专门以产屋敷家为中心向四周寻觅食物。
茑子找到我时,我嘴上还挂着别人的血。
我抬头问她,她也是来找东西吃的吗?
她非常愤怒。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阳光杀不死,紫藤花不讨厌,所谓的日轮刀砍不死的“我”唯一的弱点。
在飞鸟时代有一种传说,在耀眼的月光下,由一千滴真心之血泪淬炼而成的石头具有超级的魔力。
甚至可以……
弑神!
我的体内有一种叫做血核的东西,刺破它我就会待机。
至于它长在哪里?我也不确定,它在我的体内乱晃。
茑子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剑士。
虽然她是一个女人,那也是当代最强。
我非常敬佩她。
茑子在数月前意外获得了传说中的石头,锻造出来了超强的大太刀。
凭借她高超的剑技和我的不抵抗,她刺中了我的血核。
在我死掉之前,她问我:
“你把人命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