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之向真造献上忠诚 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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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电光火石之间真实造物主左掐风暴，右逮亚当，原地光速晋升支柱，蒸汽震撼之下又被隐匿贤者撅了一脑子的知识被迫反击，战神依然在和刚晋升状态还不是很稳定的梅迪奇互殴。

此时战场上刷新了一只黑夜女神！

战神当机立断召唤了亲妈大地母神！

战神大意失亲妈！

战神被黑夜女神撅了！他被撅了！

战——神——你——死——的——好——惨——啊——

黑夜女神和大地母神击掌庆祝，交接了月亮权柄，黑夜回去下降神谕删去月亮，莉莉丝揭露身份吸血鬼重新找到了他们的始祖。

只有月亮上的堕落母神在无能狂怒，可惜伯特利依然坚持着不给她开门，罗塞尔也在陵寝里日常仰卧起坐。

你坐在后方里，和奥塞库斯下幼稚的五子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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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回来了。

阿蒙：......

吃了亚当有点撑的真造：......

梅迪奇：哟，这不是小乌鸦吗？怎么，回来认亲爹啦？

梅迪奇：怎么有的人连亲爹都能认错啊

梅迪奇：真是个（哔——），你的眼睛是用来喝汤的吗？

阿蒙打断了梅迪奇的挑衅：父亲。

真造：......

真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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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阖家团圆，梅迪奇又在嘴贱的平等挑衅每一个人，极光会里的圣者们憋屈的不敢说话，阿蒙倒是淡淡的回嘴了几句，乌洛琉斯也难得高兴了起来，他的嘴角扬起很温柔的弧度，拿着一个草莓味的冰淇淋在小口小口的吃。

梅迪奇注意到乌洛琉斯在吃冰淇淋，他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突然开始吃这种玩意儿？

乌洛琉斯慢腾腾的说道：赫拉伯根建议我吃的，他说等我成神后应该会很喜欢这个玩意儿。

梅迪奇这才想起来宴会上好像没看到赫拉伯根，他扫视了一整圈，确定对方不在这里：他不会又偷偷找个地方默默掉眼泪怀念奥塞库斯去了吧？

乌洛琉斯开始嗦手指，有的冰淇淋化掉了流到他手上，他没有选择重启，而是继续吃：他说他帮我找那条跑掉的水银之蛇去了，刚刚我预感到那条水银之蛇受到神战余波的影响，正在养伤，赫拉伯根应该能——

他突然沉默了。

梅迪奇：他是不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乌洛琉斯：他好像不小心被坑进生命议会的赌场里，输了很多钱被扣住了

梅迪奇：他好歹是一个智慧之神，怎么会输钱

乌洛琉斯：他试图出老千，被逮住了，如今在赌场里上蹿下跳

梅迪奇：......

梅迪奇：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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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说，梅迪奇还是任劳任怨的去赌场里捞赫拉伯根了。

你扒拉着他的手臂痛哭：梅迪奇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欺负人，我只不过出个老千而已，凭什么赌场里的人能出老千我就不能——

梅迪奇打断了你：你确实错了

你：啊？

梅迪奇：你出老千也就罢了，你怎么还被人逮住了呢？你被人逮住了，怎么连跑都跑不掉，还要我来捞你？

你：啊？

梅迪奇：算了我也不是没见识过你更废物的一面

梅迪奇：水银之蛇呢

你：跑了

你：哦对他好像给我甩了个倒霉的诅咒，回去我还得找乌洛琉斯帮我清除一下buff

梅迪奇忍无可忍，终于把你摁在地上一顿摩擦。

他咬牙切齿的问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年你反而看起来越发傻气，简直愧对主给你封的智慧天使之名。

你安静的趴在地上，奥塞库斯也跟着趴了下来躺在你的对面，对你勾唇笑了笑，金色的眼睛里像是有星星落下。

你想，是啊，这么多年了，我一事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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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彻底吸收完亚当后真实造物主找上了你，说要给你进行顶级的支柱级心理医生治疗。

你看着眼神清澈神情无辜的真实造物主，发出了尖叫声并开始无差别攻击。

你:是亚当啊！亚当！亚当！

真造：宝啊我是你的主啊

你:啊啊啊啊啊啊亚当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造：我不是亚当啊我亲爱的赫拉伯根

真造：赫拉伯根你冷静一点

你：（尖叫）（撕扯头发）（打滚）（阴暗的爬行）（扭曲的蠕动）（原地试图失控）

真实造物主摁住了你失控的迹象，他确定你暂时昏过去后，探头出来询问他的独子阿蒙：他跟你谈起亚当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地吗

阿蒙：我建议你在他醒来后说你可以给他空想出来一个奥塞库斯，说不定他立刻就好了

真实造物主：......

阿蒙：父亲我是真的很真诚的提出这个建议

真实造物主：......

阿蒙：放心吧再疯他也不至于把自己折腾死

真实造物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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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差点冲出真实造物主对你的控制试图和阿蒙同归于尽。

对，你现在终于成为序列1了，真实造物主分出了一份全知之眼给你生掐了，还给你刷了无数个安抚。

你：主，你怎么想出这个奇思妙想的主意的

真造：阿蒙说的，空想出来的奥塞库斯其实和原来那个人没有差别

真造：我保证，他依然记得旧日文明里你们相处的一切

你：我真是谢谢你我的主

你：阿蒙呢，阿蒙你出来

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今天你我之间必须没一个！！！

你：我让你爸给你空想出来一个哥哥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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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造：其实你们两个的愿望我都可以——

阿蒙和你：谢谢不需要

真造：哦

真造：孩子们很有活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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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阿蒙互相折磨了一个下午后你气喘吁吁的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开始对着奥塞库斯指手画脚：我想喝甜冰茶，加三块方糖，哎等等，不是那个抽屉，在右边那个柜子里，对对，很好，请递给我，谢谢你奥塞库斯～

你端起奥塞库斯递给你的茶杯，凑到嘴边，嗅到的却不是甜冰茶那种甜甜的味道，而是清新的薄荷味儿加淡淡的甜味。但你没有停下，你毫不犹豫的把这杯绿薄荷甜酒喝了下去，并满意的长舒一口气：看来我永远爱奶啤，即便你给这杯酒里倒了不知道多少勺糖。

奥塞库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下去，然后你两就这样默默的喝着各自的甜酒，什么话都没有说，直到你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开始发紧，眼前一阵阵发黑，你觉得心脏仿佛被一颗子弹击中了。

你咧开嘴：这次是下毒？

奥塞库斯点点头，对着你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下次见，赫拉伯根。

你想对他挥手做个再见的动作，可惜你的躯体已经被药物所麻痹，只能抽搐着瘫倒在沙发里，所以最后你只能在心里默默回应道：

下次见，奥塞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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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开始着手为成为诡秘之主做准备，真造看起来也很支持他，本来他还想直接动用全知全能的能力找到帕列斯，但阿蒙阻止了他的父亲，他说他想自己试着来找。

于是真造就看着阿蒙折腾。

然后阿蒙找上了你。

阿蒙：我赌赢了，告诉我帕列斯在哪里

你一跃而起：明明是你提了建议你父亲才这么跟我说——

阿蒙：可是我父亲支持我啊，你真的确定不告诉我帕列斯的下落？

你：......

你：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阿蒙：什么

你：你已经吃了人家一整个家族的人了，老头这辈子什么都没能护下来，你就放过他，让他成为命运木马安安静静养老吧

阿蒙：这算是一个约定？

你：你可以这么认为

阿蒙若有所思：你不会以为仗着第三纪元的情面我就会履行我的承诺吧？我可是欺诈之神

你：欺诈之神是指被爸爸哥哥保姆联手瞒了整整一个纪元吗，那这欺诈之神还真有排面

阿蒙：你跟梅迪奇混久了终于学会挑衅了，这对没有脑子的你来说也是难得

你：所以你答应吗

阿蒙：弱小就是原罪，我为什么要让他活着

你：他现在都虚弱的只能寄生在别人身上了，又没有能力报复你，何苦

阿蒙：父亲说我要学会人性和牺牲和勇气

阿蒙：噢还有爱

你：突然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阿蒙：父亲说你大概可以教会我

你：？？？

阿蒙：所以我会放过帕列斯

阿蒙：你教我这些

你：......

你：彳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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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帕列斯从阿蒙手里降低位格变成了命运木马慌张的逃走，临走前帕列斯还深深的看了你一样，你觉得帕列斯肯定认为是你通风报信告诉了阿蒙他在这里，当然，你确实这么干了，毕竟真的认出帕列斯的人只有你，而和阿蒙认识又知道帕列斯在哪里的人也只有你。

不知道帕列斯是什么时候遇上伦纳德的，或许是在一个孤儿院里？你不知道这些细节，你本可以找乌洛琉斯看看，但你觉得有些细节挖深了就失去了故事原有的味道。奥塞库斯在鼓掌，他用眼神示意你此刻赶紧对阿蒙说点什么，但你看着阿蒙含笑的眼神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你开始搜肠刮肚的思考着接下来该说的话，但阿蒙抬起了手：

父亲说你是他们当中人性最充沛的一个。

啊？你的嗓子里只能发出这一个干巴巴的音节，它蹦出来，落在空气里，在阿蒙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阿蒙单片眼镜后的眼睛闪着愉悦的光芒：父亲说原本作为真实造物主的那一部分人性才是最为充沛的，可也大多数都是负面感情，所以他教不了我，即便他融合了我哥也不行，因为我哥是纯粹的神性面；但父亲说你现在是——父亲说我们家里——人性最充沛的那一个，而且你知道什么是爱和牺牲，或许还有责任，勇气父亲没说，但我觉得就凭你那句你还是把我扔进神弃之地里的话，你还是有勇气的，只是不多。

他张开双手，像是在拥抱世界：

所以，你打算怎么教我，赫拉伯根老师？

你的脑子里只有两个血红的大字：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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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教育阿蒙，这是一个连白造都曾头疼的问题，所以第三纪元的时候他选择把这个问题交给了梅迪奇。

而后果你也看到了，阿蒙亲自动手把和自己相打了一个纪元的保姆做成了火锅底料，还吨吨吨的喂给了亚利斯塔，并扬长而去，留下瑟瑟发抖的你和奥塞库斯。

你对阿蒙的教育毫无头绪，甚至觉得要是有天阿蒙看你不顺眼了还晋升成诡秘之主，说不定也能反手把你做成智慧——不是——智障底料，随机挑选一个看不顺眼的大聪明灌下去，微笑着看着对方发疯。

你觉得你不行，你甚至想大喊一声帮帮我梅迪奇先生，至少现在阿蒙打不过梅迪奇，说不定梅迪奇还能反手把阿蒙烧的毛都长不出来。

阿蒙：不可以哦赫拉伯根老师

阿蒙：我们来开始上课吧

阿蒙：首先你想从哪里开始

你：不如等你成神了我们再来思考这个问题？现在的我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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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阿蒙也觉得把你逼紧了不太好，在短暂的寄生你读取了一些思想又被你如临大敌的驱赶出去后，他耸了耸肩，变成乌鸦飞走了，只留下一句什么时候上课了记得喊我尊名。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喊你的，你想。

然后你走进一家餐馆，点了一个烤薄饼，一碗蔬菜乱炖汤还有一罐奶油，在吃完全部的食物还把盘子和罐子拆开舔的干干净净后，你顶着服务员匪夷所思的眼神结了账，开始漫步在街头。

街道上很干净，你的信徒们被你科普的可怕的传染病威胁性给吓到了，再考虑到魔女们传播疾病的能力，他们宛如高中查寝老师那般严格的检查清扫每一条街道，清洁工居然意外的提高了地位得到了普通人的尊敬，至少是一份不受侮辱不会被说要是不好好学习将来只能扫大街的工作了。

你觉得阿蒙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所以你大概还是要有一些准备的。而思考往往都是在马桶上进行，伟大的思考者雕像就是保持着一个蹲马桶的姿势，所以你选择了一个公厕，坐在了马桶上——你又漫无边际的想到了罗塞尔展览上的黄金马桶。

蒸汽至今还在不遗余力的宣传罗塞尔的伟绩，你有点想笑，蒸汽是真的很喜欢罗塞尔这个眷者，可惜神灵的脑回路注定发现不了他的一腔真心怎么都捂不热罗塞尔的心。

你想起真实造物主跟你谈起罗塞尔在不遗余力的推动蒸汽时代时，蒸汽曾经无数次在屏障上跟其他神炫耀自己的眷者，就连打不过隐匿贤者时他也能嘴硬的说道我有罗塞尔你有吗你没有，然后惹得隐匿贤者大怒说你找死你有病吧，又是哐哐一顿爆锤，狼狈的窜回自己的神国。

后来蒸汽只是木木的看着罗塞尔暗中和亚当勾勾搭搭，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蒸汽教会，宣布自己跳了黑皇帝途径要成神，在一口气撅了罗塞尔八座坟后蒸汽待在堵住屏障漏洞的神国里发呆，隐匿贤者又溜过来，趴在他的神国外，嘴脸好不得意。

他说哎呀呀，蒸汽，你的那个小眷者不要你啦！哦哟哟他还成神啊！宣布自己不是蒸汽之子啊！

蒸汽说滚你个小垃圾，你至今连个有力的眷者都没有，贝尔纳黛的要素黎明怼的你开心吗？

隐匿贤者开始和蒸汽互喷。

真实造物主在吃瓜，还给你转播实况。

你突然笑不出来了。

因为你看到门板后站着一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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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面了，赫拉伯根。”

“为什么你要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来找我，这让我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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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不断地顺着奥塞库斯的裤脚滴落下来，流到地板上。

你穿上裤子，确认不会掉下来后你打开门，发现奥塞库斯不见了，这是他第二次不见，上次他不见后给你狠狠来了一剑，你警觉起来。

你故意装作很放松的样子去洗手台那里，开始洗手，干净的水流出来冲刷着你的肌肤，你低着头像是在很认真的打泡沫，但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镜子里你身后出现了一道白光。

“你害死了我。”

冷淡的声音响起，不带任何感情。

奥塞库斯赫然闪现到你身后，这次他手里拿的不是长剑，而是匕首。他穿着雪白的长风衣，内里马甲的双排扣扣得整整齐齐，看上去干净而又整洁，只是没有活气。

你的身体紧绷又放松，你低头看着深深没入你胸膛的匕首，那双手还握着那把匕首。你把手放上去，温度是冰冷的，也没有滚烫的泪水落在你手上。

你笑了笑：

“对，是我害死了你。”

视线开始模糊，你知道这一次幻觉又要结束了，你的耳边传来冰冷的气息：

“我跟你说过的，小心你身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