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乔姒与贺青之间的点点滴滴,始终犹如一根刺扎在男人心中,长久未曾拔出,便始终隐隐作祟。
而今日发生的一切...
褚曜将目光投在乔姒身上,想要从她眼中瞧出其他,可得到的只是一双水雾氤氲的眸子,里面是祈求与懵懂。
瞧着说了话,褚曜也没动,一时间女郎有些着急,干脆用手臂挽住他的颈,主动送上唇。
她如小兽一般不停的蹭着他,想要疏解却始终不得其法,只能将希冀都托福在了眼前的郎君身上。
可郎君动也不动,完全不复方才的模样,她呜咽着抽泣。
“阿乔好难受,你不疼阿乔了吗?”
她软着嗓子,鼻尖泛红,睁着水润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语气委屈得要命。
她只一个劲的想要去缓解体内的不适,却并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在如此境地下说出这种话是怎样的含量。
褚曜却不着急去碰她,只是逼近些许,回望她的眸子,声音低哑。
“你要朕,如何疼你?”
郎君沙哑的声音似烈酒入肺,一点点的缠绕在头,撩拨着,泛起涟漪。
“我,我...”
乔姒被褚曜这话问懵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咬着唇瓣神色纠结。
少顷她抿了抿唇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心跳如鼓,她轻扬下颌,凑近郎君耳畔低语。
女郎呵气如兰,打在耳蜗处,声音就如一颗小石子被投入湖泊中,骤然翻起涟漪波浪。
待听清乔姒的话,他瞳孔微缩,半眯着眸子,指尖掐住她的下颌,声音骤然冷了几分。
“谁教你的这些东西?”
一个在室闺阁贵女,怎么会懂那些腌臜东西,莫不是贺青那贱人教的。
思及此,他指腹不由得用了几分力气,少女白嫩的脸被掐的凹进去一块,唇瓣微微张开,连说话都有些费力。
而少女也无暇回复她的话,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瞧他,因着潮热胸脯急剧起伏,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衣衫也早已被褚曜方才解开些许,散乱在身上,松松散散的,轻轻一栋动便似花蕊初绽层层剥落,露出内里一截细软白嫩。
她攀附在褚曜身上,笨拙着学着褚曜方才的动作,犹如一条荒淫却又天真的小白蛇,妩媚与纯然夹杂,简直能要了人的命去。
可褚曜掐着她的下颚,坚持着质问她。
“告诉朕,这些是谁教你的?”
即便是宫里头的嬷嬷,也不会不要命的去教那些东西,那便是外头的人了。
乔姒被迫对上他质问的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纠结这件事,她眼神迷乱,不由得打量着他的脸。
平心而论,褚曜算不上丑,容貌甚至算得上上乘,若是关外那些地方定然喜欢这般硬朗的容貌,可在这以瘦为美的京城,便显得有些太壮实了。
眉眼太凶了,鼻子也太高挺了,却独独唇瓣有些单薄,显得薄情寡性。
看着乔姒不说话,褚曜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语气不似方才那遍有耐心。
眼前的唇瓣一张一合,乔姒半点都听不进去,只觉得吵死了,要是堵住了就不会那么吵了。
想着,她也毫不犹豫的这么做了,被他掐住的下颌前倾,猛然噙住他的唇后。
耳畔果真没有再传来吵人的动静,乔姒有些高兴的弯着眉眼。
女郎的的动作突然,他连话都没说完,打了个他个措手不及。
他心头一梗,推开人,神色肃然。
“乔姒,回答我的话,别以为这般就能糊弄过去。”
他的声音冷硬,势必要从乔姒这里得到答案。
乔姒幽怨的盯着他,被磨得不上不下,眼尾通红着才被逼似的吐出实话。
“是,是家里嬷嬷教的。”
说罢她一头栽进他怀中,报复似的咬住他的胸口。
女郎的力气算不得小,褚曜心头一颤,闷哼一声。
乔姒在他这里被钓的不上不下,瞧着人始终没有动作,她也急了,很是有脾气的扭着身子就旁边挪。
褚曜见状无暇去想嬷嬷怎么会教这些,只想着不是贺青就好。
他大手一伸就将人捞了回来。
“去哪?”
方才不还急得不行吗?
女郎看似恶狠狠的瞪着人,实则软绵绵的眼神毫无攻击力。
她磨了磨牙,恶狠狠道:“我才不要你了,去找别,啊,疼!”
才说出一个“别”字,腰间的那只大手倏尔用力,将她那口气给掐散了。
她疼得弯起身,被拽着拖近了他怀中,柔弱被一团硬物抵住,她颤着眼顺势抬起头。
褚曜神色淡然,无悲无喜,甚至唇角轻勾起弧度,只是眼底黑沉沉的一团很是吓人。
“你又想去找谁?贺青还是袁戚风?”
贺青已经成婚了,那就是袁戚风了。
袁戚风那人看着温润有礼,可还不是男人,骨子里依旧带着男人的劣根性。
表面是乔姒的姐夫,可心头可不知道还在觊觎着他不该看的东西,偏偏还道貌岸然的做出一副样子。
他心中波澜万丈,放在她身后的大手不疾不徐的将她身上披好的衣裳剥下,只露出一条素色玉兰小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
几条薄而细的带子拖着雪峰系在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肌肤上,末端垂在两处微微凹陷若隐若现的小窝,往下则被堆积的衣裳遮住了视线。
他原本掐住她下颌的不动声色的抚住她半边脸,轻抚她眉眼。
“阿乔怎么不说?难不成除了这两人,还有旁的我不知道的人?”
他语气温和,可却叫乔姒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许是此刻他的模样动作太过瘆人,硬生生的叫她心头的燥热压下,忍不住的往后退缩。
她摇摇头,神色有些害怕,想着那些人应当也不算,睫毛不停颤动着,挪开了眼神。
“没,没有旁人。”
“是吗?”
褚曜轻揉着她小巧的耳垂,与她相处几载,自然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她一撒谎,眼睛就不敢看他。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心头已经生不起怒气,只堆积着,蓄势待发。
他轻嗤一声,手中忽而用力,迫使她偏过头来正对她。
他抚着她泛红的眼尾,盯着她慌乱的眼睛,一字一句。
“不管有多少人,若是被我发现...”
他顿了顿,指尖落在她被分开的腿/根上,声音温和。
“阿乔也想好好留着这双腿吧。”
话中蕴含之意,俨然就是敲打她。
乔姒心头一沉,脸色有些泛白,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惊恐。
分明是夏日,可身上却无端的寒冷。
褚曜见状反而唇角轻勾。
“不是要朕疼你吗?”
他放开钳制她下颌的手,勾了勾手指。
“让朕瞧瞧,嬷嬷教你的,你学的好不好。”
缠枝蔷薇的帐子里,郎君衣衫整齐的靠在床头,身上的少女如剥了壳的荔枝。
他亲自尝过,自然知道其中滋味。
回味着,他喉结微滚,却仍旧克制着让少女主动取得想要的一切。
进过方才,乔姒哪还有旖旎的心思,只想着退缩,奈何却忘了身上的药力还未消散。
让她原本清明的思绪瞬间被蒙上一层薄纱,迷迷糊糊的就照着褚曜的想法实施。
她照本宣科,轻咬着他的唇,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进一步。
眼看着少女因着这点事就着急得眼尾泛红落泪,褚曜轻叹一声,握住她的后颈,旋即微微使力。
霎时间,天旋地转,乔姒被压在身下,被革带绑住的双手也随之高举在头顶。
他一路向下,吻过眉眼,最终爱怜的落在她柔软的小腹。
那处最为敏/感,乔姒忍不住轻缩着,原本迷糊的思绪更加迷茫,泥糊似的。
恍惚间,紧闭被分开,覆盖而来的是温热的唇舌。
她忽而惊醒,害怕的后退,那里,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
她想要逃走,却被他拉住一点点拖了回来。
他唇色覆上一层水光,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欲,声音似被粗糙的砂纸打磨过。
“好好感受,朕,是如何疼你的。”
说罢,他毫不犹豫的低头。
而很快,乔姒就被拉入欢愉的漩涡。
那感觉太过陌生,带着尖锐的刺激,她小腹疯狂抽动,眼尾被逼出泪水。
她呜咽着,眼前只有头顶那顶帐子的花样在摇晃,之后又被闪烁的泪光遮住视线,极乐一点点堆积在体内。
眼前闪过白光,她瞳孔微缩,逃脱的动作更大了。
她想要缓解这种疯狂的感受,想要逃走,可是都被人禁锢着,单薄脊背无助的向前拱起又落下,起起伏伏,怎么都逃脱不了。
最终只能硬生生承接着这一切,余韵缠绵,身子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视线的最后,是郎君抬起头,异常红润的唇瓣泛着水色
他于她身旁附耳。
“阿乔,都湿了,可怎么办才好呢。”
药效早就随着一次次欢愉褪去,她听着他这番话,羞愤欲死,却最终只能沉沉困去。
小衣已经不能用了,湿漉漉的一片,他将自己的外衫脱下将女郎包裹在其中。
清冷的雪松香和甜媚的香气混杂,意外的好闻,望着紧闭着双眼的乔姒。
他一口咬住她鼻头,声音冷硬中带着宣泄。
“再敢骗朕,就没这么简单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5章 “想去找谁?贺青还是袁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