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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那个生物老师 第80章 刻骨温柔

作者:语诺YN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8-12 13:45:56 来源:文学城

出租车四平八稳地停在山奈正门口,叶星奕逃是逃不掉了。

凌恒攥住他的手腕:“听话。”

小狼崽子心不甘情不愿,抱着怀里的巧克力,眼皮都要垂到地上了:“我就不听。”

才推开诊厅大门,就照例有护士主动上前:“您好,请问是哪里不舒服?”

凌恒温和道:“被刀片割到手了,来打破伤风。”

“伤口处理过了吗?”护士没见到明显外伤。

凌恒说:“嗯,添麻烦了。”

叶星奕将校服外套拉链拽到顶,默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山奈没有那么多繁琐的流程,这个点患者也少,不到五分钟两人就已经等在注射室门口了。

叶星奕死死扒着扶手:“我真的不用打破伤风!”

凌恒没理:“星奕。”

小崽子死皮赖脸,拖长尾音:“哥哥。”

凌恒的无奈明明白白:“不会很疼,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电子大屏上显示前头只剩下一位,叶星奕再不跑就真来不及了,他铁着心:“!”

可惜腿才迈开两步,挪了不到半米地,小狼崽子就又被揽着腰捞回来,凌恒脸色愈沉了些:“叶星奕。”

“请128号患者叶星奕到二号注射室就诊,请128号患者叶星奕到二号注射室就诊。”

任凭小家伙再泪眼汪汪,还是被他哥扛了进去。

一位年纪稍长的女士在整理托盘,慈眉善目的,她体谅道:“破伤风针确实有点疼,小孩子怕是正常的。”

安慰的效果非但没起到,叶星奕更想溜之大吉了。

医生大概家里也有孩子,见他哭丧着脸,又关切问:“是自己趴到床上呀,还是趴在你哥哥腿上?”

叶星奕没动,默认了。

凌恒揽着小家伙靠在自己怀里,帮他将校裤往下扯了些,露出青紫斑斓的身后。

医生调笑:“哦,难怪这么抗拒,脚上跟长了钉子一样。”

叶星奕羞愤难当:“……”

等了半天,意料之中的疼都没降临,于是他又回过头,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叶星奕当场傻眼:“我靠?”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粗的针筒,关键针头还那么长,闪着凶险的银光,相当难缠,更不用说真扎进肉里了。

凌恒最心疼的就是这小孩,也皱眉,把手递给他:“不怕啊。”

少年攥住他哥的手,眼睁睁看医生将整整四个安剖瓶的药剂全吸到针筒里:“……”

叶星奕光是想想就觉得很要命,身后巨疼。

医生每掰开一个安剖瓶,都像是他的脑袋被拧下来,然后在空中做了一圈自由落体运动。

玻璃磕在玻璃上,声音清脆。

身后与冰凉的碘伏接触,叶星奕睁着右边那只眼睛,万分忐忑。

医生耐心道:“我针尽量给你打在上面点,不然太疼了。”

叶星奕趴在凌恒怀里,僵硬到石化:“谢谢您……”

针头没进皮肉里的那一刹,少年就仰起头:“嗷!”

他从没想过竟然可以这么痛,噙在眼眶许久的泪还是不争气地淌了下来:“啊……”

叶星奕小时候顽皮,赶着隔壁邻居家大黑生了小狗,天性护崽,极其难得地咬了他。

虎口上一大块肉都被整个撕扯下来了,小家伙顶着一手的血回家,硬是完全麻木,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倒是把梁颖吓得够呛。

临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之前,叶星奕还特地让梁颖保密,偏不许告诉邻居阿姨,生怕大黑挨揍。

狂犬疫苗疼到骨髓里就算了,最恐怖的地方在于它还得连着打五针,这才算一个完整周期。

那时叶星奕一边忍痛,一边无可置信,还是不肯承认大黑竟然真的会咬他。

少年虎口处到现在都还留有一个不甚明显的牙印,即便被狗狗咬了,他对小动物的喜好仍然半点不减。

叶星奕记得很清楚,狂犬疫苗第五针最疼。

他那会儿才两年级,趴在梁颖腿上,打完针都好一会了还止不住哭,满脸是泪。

于是梁颖刀子嘴豆腐心,问他:“那你以后还要不要再和大黑玩啦?”

叶星奕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要!”

那时梁颖才觉出,自己儿子哭得这么惨,小半是因为痛,大半其实是因为伤心。

狂犬疫苗是毋庸置疑的疼,但叶星奕觉得和眼下相比都不算什么了。

他甚至能感受到针头在肉里搅动,无意识就往凌恒怀里钻,任凭眼泪滑落。

凌恒箍着小孩细瘦的腰,安抚:“再坚持下。”

叶星奕伏在凌恒肩头,有一瞬间他用气音呢喃:“妈妈……”

凌恒的心顷刻千疮百孔,深喘一口气:“星奕……”

凌恒自认还算通情达理,可也不知此刻应该怎么安慰叶星奕,距离梁颖的祭日细算已经不足月余了。

叶星奕闭着眼,清泪蜿蜒。

他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将头死死埋在凌恒颈窝,怎么都不肯抬。

情绪崩溃往往只是毫秒之间,医生司空见惯,什么都没说。

她交代道:“按五分钟,留观室在左手边,半个小时以后确认无异常了才可以离开。”

凌恒点头:“谢谢医生。”

“现在小朋友都挺不容易的,压力大能理解。”医生笑了笑:“我孙女今年中考,也是三天两头就哭鼻子。”

“发泄出来就好了,”医生将病历本递还给凌恒,然后说,“茶水间有免费糖水提供。”

凌恒点头致意:“谢谢。”

诊所常年什么情况都有,没人会特别注目,凌恒干脆直接将叶星奕抱到留观室。

只这么一会功夫,他心爱的小孩眼睛又红肿起来:“对不起……”

凌恒按着棉球,心疼道:“怎么突然道歉?”

“给你丢脸了,”叶星奕低头,情绪还是有点失控,“即便谈恋爱了也不应该成为你的负担。”

凌恒蹙眉:“再瞎说一个试试呢?别以为在外面哥就收拾不了你了。”

小家伙很知分寸,关系再好都不会过火。

也正因如此,凌恒才有些无奈,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你才多大?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仗着留观室没旁人在,叶星奕偏过头,他在凌恒脸上亲了一口,唇瓣湿润:“哥。”

“知道错了没?”凌恒力度适中地按着针孔,“现在知道破伤风不是开玩笑了?今天苦头吃足,下次还敢吗?”

“知道错了,”叶星奕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再不敢了……”

凌恒眼里的疼惜真切:“是哥不好,对你太严厉了。”

当事人可一点都不这么认为,腮帮子鼓鼓囊囊:“你才不严厉,你对我都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溺爱了……”

“对我评价这么高?”

“实话实说。”

凌恒低头,挪开手里的消毒棉球,反复确认针眼没再渗血后才扔进垃圾桶。

他耐心问:“自己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恶不恶心?会想吐吗?”

叶星奕摇头,老老实实待在他哥怀里。

他想往自己屁股上瞅,却只能看到碘伏留下的深褐色痕迹,再往下点的就看不到了。

凌恒还是不放心:“很疼吗?要说实话。”

叶星奕顿了顿:“很酸很胀,别的还好。”

凌恒用指腹打着圈揉:“这样可以吗?”

虽然留观室空无一人,但毕竟是在外面,少年的耳朵红得滴血,敷衍:“好了……我想喝水……”

凌恒说:“我马上回来。”

叶星奕突然有点嫌自己娇气,明明妈妈走后,他一个人时从没这么脆弱过的。

可每每被凌恒的眼神注视,被他温声细语地哄着时,叶星奕就总忍不住得寸进尺。

偏偏凌恒只会觉得尚且不够,没有半点要责怪训斥的意思。

两分钟不到,凌恒就回来了。他生怕一会不在眼皮底下看着,这小孩就又暗咕咙咚整波大的。

叶星奕开始磨洋工,小口小口地喝着糖水,趁机将眼睛藏在纸杯后面偷偷看他。

凌恒左手依旧抚在他臀上轻揉,右手扶在小家伙腰间借力,莞尔:“眼睛闭上睡一会,还要等半个多小时呢。”

凌恒愿意溺爱,所以叶星奕已经被他宠得又乖又甜:“好。”

喝掉半杯糖水后,小崽子把纸杯递给凌恒,他哥一饮而尽,然后才丢进垃圾桶。

叶星奕嘴上说着不困不累,可架不住那双大手拍得实在太舒服了,转眼就整个靠在凌恒肩头。

凌恒动作舒缓,勾起嘴角。

他的小朋友只是外表看着有些许像问题少年,一脸桀骜不驯,冷酷又锋锐,实则内里要多软乎就能多软乎。

凌恒从不觉得叶星奕像刺猬,待人接物完全没有问题,绝不会随便耍脾气。

小家伙性格冷了些,显得疏离,但也不像猫,望向自己的眼神永远热烈,不知道什么是丢人,只会骄傲地叼着骨头,拍着胸脯堂堂正正地爱人。

你对他好一分,他一定会回你十分,生怕亏欠。

凌恒亲昵:“小狗狗。”

身旁有人在低声说些什么,叶星奕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方才还空空荡荡的留观室顷刻多了对情侣,以及母子俩——小男孩一脸好奇,正瞧着这边。

叶星奕连忙低头张望,确认凌恒的外套还盖在自己腰间后才松了口气。

他想用狗爪子去揉眼睛,被凌恒先捉住:“手还没洗。”

叶星奕坐在他哥大腿上,有点不好意思,迅速扫了一眼旁边的人就将视线收回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凌恒柔声:“再等五分钟。”

破伤风针主要是两种,一种需要先做皮试,一种可以直接打,价格差得也挺多,前面那个35块,后面那个428块。

凌恒对着小家伙没有什么是舍不得的,干脆利落地缴费签单,免去他受不必要的苦楚。

凌恒对自己有多好,叶星奕都记在心里,只想再快点长大。

时光拥挤仓促,他没等到能回报母亲,梁颖就先行离开了。

对于十八岁的叶星奕而言,这世间仅存最重要的两个人就是叶瀚与凌恒。前者给了他一双能感知万物的眼睛,后者陪他成长,对他的疼爱再无人可及。

叶星奕出神时,凌恒说:“还好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不然效果会差很多。”

凌恒沉声,捏了捏他的鼻子:“以后再不允许了。”

凌恒又动了动口型:“不然屁股打烂。”

虽然心知其他人看不到,叶星奕的脸还是无可避免地染上绯红:“嗯。”

凌恒知道小家伙是想妈妈了,很宠:“待会哥带你去吃好的。”

叶星奕说:“好。”

从留观室出来,叶星奕突兀地说:“我想去八楼看看。”

简泊办公室就在八楼,凌恒一愣,随即释然:“好。”

从今年三月初宁云骁失联,简泊就没心思了,直到他出事,更是没有精力顾及山奈。

得亏简泊这些年把所有心血都投入进来,山奈运营相当完善,才没有受太大影响,暂时交给赵鑫全权管理,依旧是琓县的坚定一隅。

叶星奕跟在凌恒身边,明显有点消颓:“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上周打视频云骁哥又瘦了好多。”

凌恒出声:“至少情况在逐渐好转,云骁身体里的毒只能一点一点戒。”

简泊办公室门敞着,赵鑫碰巧不在。凌恒跟叶星奕没进去,只站在门口。

凌恒揽着叶星奕的肩,不忍:“好啦,我们会再见的。”

“戒毒真的很困难,”少年眼神几乎是立刻就倏地黯淡,但转而逐渐清散,直勾勾的,“一定会再见。”

临下楼时,凌恒又往那边看了两眼,神色动了动,犹豫再三还是没开口。

离开山奈时,天色渐晚,凌恒挡着风:“想吃什么?”

叶星奕说:“火锅。”

凌恒有些为难:“你伤还没好,不能吃辛辣刺激的。”

小家伙抿唇:“那烤肉?”

凌恒这回没意见了:“这个可以。”

晚饭叶星奕其实吃得并不多,他屁股还是疼得有点勉强,饭量都比平常小了整整一倍。

路过家楼下时,凌恒手动掰过叶星奕的脑袋:“先不回家,我昨天晚上好像把U盘落在车里了。”

叶星奕“哦”了声,任劳任怨地陪凌恒去找。

他闷头钻进副驾驶,上上下下翻找起来,不太好意思:“……是咱俩昨天晚上亲的时候弄掉的吗?”

“应该是那会,”凌恒不动声色,“你还想扒我衣服呢。”

叶星奕忍着羞赧,总觉得车里就连空气都比别处燥些。

他跪在坐垫上,来回翻找半响:“U盘里的资料你还有备份吗?”

凌恒顿了顿:“没有。”

叶星奕哑然,一脸懊悔:“那要是真找不到了得补到什么时候去啊?”

“我兴许都毕业了,”叶星奕抬头,看了凌恒一眼,“你还在补课件。”

他小嘴嘚啵嘚啵个不停,一边悔恨痛心,一边又觉得好不容易给自己逮住机会能训凌恒了,说:“你这样不行,万一以后别的重要资料也弄丢了呢?万一哪天U盘被星星咬坏了呢?虽然我弟弟很乖,但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我咬坏的概率都比星星大些——”

叶星奕越说越离谱,凌恒只得打断,装作若无其事:“也有可能在后备箱?记不清什么时候丢的了。”

“帮哥看看去?”凌恒挑眉,“你是我们家的小福星。”

“那当然!”叶星奕乐呵两声,忙不迭去了,莫名感觉大脑不太够用。

于是他又开始絮叨:“二十多岁人了啊,哥!稳重一点!是不是我每天在你身边晃悠,魅力太大所以你心才不定?”

打开后备箱的那一瞬,叶星奕傻了,被震得说不出来话:“这是——”

两百多朵白玫瑰盛开得灿烂,铺满每一处。凌恒的车宽敞,后备箱都比寻常款大不少,并没用气球或者灯牌填充,每一寸领土都是实打实的。

“好香啊!”叶星奕下意识,“是香薰吗?怎么没看到……”

白玫瑰花香甚少会这么浓郁,除非数量真的多到一定程度。

男人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眼神久久落在少年身上:“没让店家放香薰。”

不说花里胡哨的拉菲草,甚至连尤加利叶都特地叮嘱没有放,面前完完全全是片纯粹的花海,只用两只暖黄色的小灯映衬点缀。

每一朵白玫瑰所代表的爱意都足够浩大,叶星奕眨了眨眼:“这么奢侈……”

凌恒笑着:“本来还纠结是买香槟玫瑰还是买白玫瑰,两种颜色都很配你,但后来商家跟我说——”

“这个玫瑰的名字叫骄傲。”

这晚夜色微凉,苍穹上只挂着零零散散几颗星星,为数不多。

原来所有的星星都被凌恒藏在眼睛里了,他笃信:“星奕一直都是哥的骄傲。”

凌恒的爱不加掩喻,化作一面圆形的盾将叶星奕环绕包裹在其中,自始至终都护着他心尖上的少年。

被全方位的情意簇拥包围,叶星奕心里的所有不安溘然消弭,实实在在认为——他们的的确确是在相爱。

叶瀚玩心太重,大半的家都是梁颖一手撑起来的。母亲走后,叶星奕再成熟到底也只是个孩子。

凌恒清楚自己的小朋友其实安全感寥寥无几,因而心疼更存在于无时无刻。

他张开怀抱,几乎是同时,叶星奕猛地扑过来——少年青涩又莽撞地将头深深埋进男人的血肉里:“哥……”

凌恒肩颈蓦然湿润成一片,泪渍把衬衣的颜色浸得更深些。

这一刻,叶星奕的心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用力汲取凌恒身上的气息,发了狠:“你永远都只能属于我!”

男人揽着少年清瘦的肩膀,哑声:“必然。”

叶星奕曾经在不知哪本书里看到过这样一段话——“或许温柔的人,一般会分为两种,一种是被保护得很好,不知世间的黑暗,而另外一种是,独自在黑暗中挣扎了很久,之后才变得波澜不惊。”

凌恒毋庸置疑是第二种,他明明没有被谁毫无保留地爱过,却总是不吝付出,甘愿将所有爱都留给叶星奕。

叶星奕经常设身处地去想,如果换作自己,很多时候一定是做不到的。

少年哽咽:“我真的从来没有收到过花,何况这么多……”

凌恒被笼罩在如霜似雪的月光里,眼眸深邃:“男孩子跟花也可以很配。”

“昨天晚上就该买给你的,可惜花店都打烊了,”凌恒轻笑,“相爱应该从一束正式的花起始。”

叶星奕望着他,喃喃:“你这才不止一束,都能扎十几、二十束了。”

叶星奕终于舍得从凌恒身上下来,他凑在车前,实在肉痛:“真漂亮,就是好多好多好多好多钱……”

“什么时候掉钱眼里了?”凌恒心软得一塌糊涂,“哥养你这么个小东西绰绰有余。”

叶星奕嘴角上扬:“我可不是小东西,我是吞金兽,早晚有一天把你薅穷。”

凌恒挑眉:“我接一个外包项目大几万呢,你使劲薅。”

“TOP1的学历果然好使,”叶星奕低头在闻白玫瑰,然后一朵接一朵地吻过去,“你等我明年也考上莘大的,拿一捆捆钱砸你!”

“嗯,我俩互砸。”凌恒满眼宠溺。

叶星奕耀武扬威:“你不许插手,我要亲自搬回家!”

少年小心翼翼托着底座想将玫瑰花海抱起,结果一个人根本抱不下,最后还是凌恒帮忙,两个人合力抬回楼道。

好不容易搬上五楼,新的问题又迎刃而生了。花海底座实在太大,根本没法完完整整地平移进去。

叶星奕蹲在地上,为难得要命:“我不想把它拆了,我就想一整个抱进去。”

凌恒大手一挥:“你到四楼戚阿姨家,给哥借把锯子来。”

叶星奕立刻起身:“好。”

只要他哥不赶他,说什么都是好的。

可直到连着下了四级台阶,叶星奕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他转过身,试探:“你要锯子做什么?”

凌恒比上课时还严肃,不苟言笑:“我把墙卸了,往外各砍二十厘米,必须满足我的星奕。”

小狼崽子总算觉出,谈了恋爱之后,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上头了:“……”

叶星奕又好气又好笑:“哥!”

凌恒跟他对视一眼的功夫,转而也笑开了:“要不是这房子是租的,我大概真的会为你拆了它。”

叶星奕一本正经地点评:“色令智昏!”

少年重新蹲在地上,嘴角都咧到腮帮子那了。

有人宠着的小孩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于是叶星奕问:“那你以后能不能少布置点作业?能不能上课少抽我起来回答问题?”

凌恒在他头上揉了把,将小孩的毛挼得乱糟糟的,这才心满意足:“生物作业还算多么?小没良心的,你上课走神当然要点你。”

叶星奕蔫巴着脑袋:“哦。”

不经意间,凌恒的腹黑属性暴露了些:“你小心我以后换个抽法,当着大家的面揍你屁股。”

还在楼道里呢,叶星奕炸毛:“你休想!”

他抓过凌恒的手臂,张嘴就咬了一大口:“嗷呜——”

凌恒早都习惯这小家伙肆意妄为了,不躲不避,随他咬,随他把哈喇子蹭得到处都是。

凌恒手臂健壮有力且结实,但这都不是最主要的,关键在于自己的屁股已经不知道在这双手下辗转过多少次了。

报仇!赶快报仇!必须报仇!

叶星奕挑了最中间,把嘴巴张得更大些,刚想一口啃下去,对面门开了。

小狼崽子这幅蠢样暴露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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