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捞过小崽子,给他揉了揉:“这个还穿吗?确实肿得厉害,你皮肤太嫩了。”
叶星奕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完全光着,自己先一步将胖次往上扯好:“……就这样吧。”
凌恒叹了口气:“趴好吧,先给你上完药再吃饭,不然过会更难受。”
叶星奕抗拒道:“我不要!”
凌恒耐心很好:“待会万一肿得裤子都脱不下来了怎么办?要听话。”
他站起身,拦腰打横抱起叶星奕放在床上,再温柔不过,又从抽屉里找了药膏。
凌恒刚拧开药膏,就又认命起身:“很快回来。”
再进卧室时,凌恒手里多了一盒雪媚娘、一盒巧克力蛋挞。
他拆开外包装递过去,还抽了一沓纸巾放在枕头上垫着:“吃吧。”
四颗圆嘟嘟的白团子都裹着厚厚一层糖粉,叶星奕瞧了几眼,暗暗咽了口水,转头想去拿蛋挞,可没隔两秒,又收回手。
算了,这个更掉渣。
凌恒已经把药膏拧开了,掀起小崽子的睡袍,剥下白色胖次,露出可怜兮兮的两团。
他看了眼叶星奕,问:“怎么不吃?”
小崽子还在原地纠结,对着两盒点心道:“会掉得床上到处都是。”
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巧克力蛋挞看,一边说:“我不饿,晚点再吃吧。”
叶星奕方才趴在凌恒腿上挨揍时,后者其实就已经觉出来了。
凌恒笑着打趣:“吃吧,没那么多讲究,肚子都饿得凹下去了。”
叶星奕脸色一红,他哥又说:“吃吧,挨完揍的小朋友有特权。”
叶星奕眨了眨眼:“……我平时好像也没少在床上吃东西。”
凌恒乐了,将药膏挤在手心,搓热后覆上发肿的XX,缓慢揉开。
叶星奕举着雪媚娘的手一抖,糖粉洒了很多,但好在提前铺了纸巾,他撑着床垫就想逃:“疼……呜呜……”
距离收拾完小东西总共也才十分钟出头,原先只是红肿的XX却已经泛出了一层明显的紫砂。
凌恒按住他的腰,忍着心疼:“到底是还没成年的小崽子,皮肤太嫩。”
叶星奕小声控诉:“是你的锅,我内伤都快被打出来了。”
小狼崽子铁骨铮铮,很不想承认——其实只要他哥想,几十巴掌竟然就真的能把自己揍哭,他疼得呜咽:“哥……不要揉……我疼……”
“知道你疼,”凌恒敛下眼底的情绪,“我慢慢来。”
稍微习惯点疼痛后,叶星奕试探性咬了一口雪媚娘,想分散些注意力,只是嘴还没阖上,嚼都没来得及嚼,就带着哭腔:“哥……”
凌恒火气消了些,也觉得自己手重了,怜惜道:“哥在,星奕是乖孩子。”
叶星奕难耐地扬起上半身,嘴里还含着糯米皮,含糊道:“我待会就把你的哑铃扔到垃圾桶……不许你再锻炼。”
纵然很不想很不想承认,可现实就是,几十巴掌的功夫叶星奕就被凌恒给揍哭了。
他哥的巴掌真不是人挨的,每落在身后动静都巨大不说,伴着声声脆响,叶星奕整个XX都震得发麻,疼痛似能穿透表皮直达骨髓般深刻。
“你扔也没用,我打都打了,”凌恒在听了小东西张牙舞爪的发狠之后也不恼,说,“你现在XX比自己手里的雪媚娘还饱满,圆鼓鼓的,用哥给你拍个照看看么?”
叶星奕愤愤,整个咽下嘴里的糯米,当即就把雪媚娘丢回盒子里,推远了。
凌恒笑着喊了声:“小狗崽子,还挑衅你哥。”
他从来也不是玩心大的性格,沉稳内敛惯了,待人温和却疏离,脾气好得出奇但碰到底线绝不退让分毫,对着叶星奕却总忍不住逗个没完。
小崽子疼得实在有点受不住,摸索着把爪子探到身后,伸手就想捂住。
凌恒蹙眉,先一步抓住:“待会把药膏碰掉了,还得再上一遍,这个时候又不怕疼了?”
叶星奕垮着脸:“我不用上药就能好。”
凌恒冷哼:“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了,真不上药你明天连床都爬不起来。”
叶星奕闭着耳朵,扭着腰就想逃,凌恒剜了眼小崽子的背影,稍微按了按。
就见小东西疼得哼哼:“不要……”
凌恒适时收手:“不乖就再打一顿,正好你下午功课我还没检查呢。”
叶星奕浑身一颤,提到作业立刻就怂了,相当乖顺地趴好,揪着身下的被子,不敢再作妖。
XXX涂满了药膏,物理意义上的白里透红。
等终于照料好这小东西,凌恒也出了一身薄汗。
他在叶星奕大腿根部轻拍两记,戏谑:“都这么不耐打了,还整天作个没完。”
叶星奕大口大口嚼着嘴里的雪媚娘,下巴上蹭得到处都是糖粉,眯眼看凌恒。
他哥笑,用指腹给他擦了:“晾会吧,让药膏再吸收吸收。”
叶星奕已经被凌恒看光过不知多少回了,他就这么厚着脸皮瘫在床上,没有任何要穿胖次的意思。
少年连着吃了三个芒果雪媚娘,在小狼爪还要往盒子里伸时,凌恒忍不住提醒:“烤鸭不吃了?”
凌恒长臂一伸,先一步把甜品盒拿走了:“糯米的一次性不能吃太多,容易积食。”
“哦。”叶星奕塞了一嘴的奶油,甜到心里,身后也好受很多。
他撑着床垫爬起来,凌恒忙扶着:“在卧室吃吧?我端过来。”
卧室摆着一张不算很大的书桌,但叶星奕只是偶尔会在这里写作业,更多时候都会学着凌恒那样,坐在客厅茶几前的地毯上。
他哥无奈,又没法说,只能道:“听话星奕,到里面去写,茶几太低了,你坐久了背要变弯的。”
小狼崽子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抓住了把柄:“你都可以,我也要在这,不许赶我。”
那时,凌恒耐着性子讲道理:“我多大你多大?都还没成年,骨头还在生长呢,畸形了怎么办?”
叶星奕朝他扮鬼脸:“我都一米八一了,不会再长个子了。”
看着一脸执拗,眼睛里就差飘着一行大字“我就要在这里!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叶星奕,凌恒没招。
放寒假那天,叶星奕从学校里扛了许多教辅跟作业回来,还是凌恒帮忙拿的,堆了大半张书桌。
回忆收束,叶星奕偷笑,说:“不用,我想到外面吃。”
叶星奕忍着羞赧:“你先出去,我马上就过来。”
凌恒只扫了眼小崽子的神情,就懂了大概,没说什么,道:“我去热菜。”
他哥出去时还特意掩了房门,不能更贴心。
叶星奕抿唇,偷溜到更衣镜前,忍痛将胖次扯下来些。
叶星奕皱了皱鼻子,暗自腹诽:任谁看都不会觉得这是巴掌打出来的伤,他哥真是“天赋异禀”。
小崽子在心里偷偷腌臜了凌恒一波,认命地将白色胖次整个扯下,顺着脚踝脱掉。
他把胖次丢进脏衣篮里,再路过镜子时,就见余光里的自己脸跟被火烧了般。
叶星奕缓慢挪步出卧室,在餐桌前坐下。
小狼崽子在家一直不好好穿衣服,睡袍经常都是大敞着,睡裤也不穿,就光着两条纤细笔直又有韧劲的腿到处乱晃。
可这会,叶星奕身上的睡袍却穿得不能更老实,从腰间往下,每一粒纽扣都扣得严丝合缝。
凌恒忍笑,知道小东西腿间处于真空状态,没点破。
他问:“不穿裤子冷不冷?”
叶星奕僵硬道:“不冷。”
凌恒已经在找空调遥控器了,柔声:“你先吃。”
叶星奕在桌上环视一圈也没找到刀,刚想起身进厨房,凌恒就道:“蛋糕不用切,你直接拿勺子舀着吃就行。”
叶星奕有点迷茫,两秒后才缓过神,对着面前的一整个圆形八寸蛋糕发懵:“吃不完……”
“又不是让你今天晚上一定要全吃掉,”凌恒笑得宠溺,将勺子递给叶星奕,“放冰箱没事的。”
这待遇真的没谁了,他哥却浑然不觉,还歉意道:“今天去得晚,所有巧克力蛋糕都卖完了,等过两天再给你买一个。”
叶星奕举着勺子的手一顿,抿唇,低着头不敢与凌恒对视,生怕叫他看出自己眼底的情愫。
少年在心里说,快快长大。
他又说,要把凌恒缠得再紧一点。
人生十七载,他从没遇到过这样好的人,明明跟自己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却能为他做到这个份上。
蛋糕上草莓很多很多,里三层外三层堆得满满当当,果酱也铺了一层又一层。
叶星奕用勺子舀了一大块,先喂到凌恒嘴边,后者神色温柔:“你自己吃。”
叶星奕却近乎执拗地继续举着,非得等他把第一口吃了,才心满意足地收回勺子。
他平时对着凌恒话多,但架不住现在心里藏着一箩筐心事,反而沉默些,只低头一口一口吃着,过了一会才说:“这个就够了,不用再买了。”
凌恒笑着包了两个烤鸭卷放在叶星奕盘子里,关切道:“是不好吃吗?那哥下次换家店再买。”
少年摇头:“好吃的。”
凌恒了然,心里一疼:“放心吃,放心住,哥养你这么一个小崽子还是没问题的。”
星星已经吃完碟子里的烤鸭了,又凑过来,将前爪搭在凌恒腿上,后者笑得宠溺,边用筷子给它再夹些鸭肉,边道:“我说错话了,是养你跟星星两个,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那你为了什么呢,”叶星奕鼻子一酸,“跟做慈善一样,什么钱都不收我,之前医药费也不收,还总给我买这买那的。”
少年现在披着的睡袍,甚至是脚上穿的毛绒拖鞋都是他哥买的,衣服、围巾、吃食……大大小小,根本数不清。
凌恒知道他是在说之前骨折住院那会的事儿,故意打趣:“对学生好不是应该的吗?都过去多久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凌恒话里笑意特别明显:“为了看你每天在我身边转来转去,为了听你多喊几声哥,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叶星奕白了眼他:“鬼话。”
气氛都到这了,凌恒挑眉:“来,叫声好听的。”
小狼崽子木着脸:“……”
过了几秒钟,他将勺子叼在嘴里,小声:“下午电话里已经喊过了。”
凌恒不依不饶:“那不算,快点的。”
叶星奕哼哼:“叫什么啊?”
凌恒装聋,只催:“快点。”
小崽子嘴边还挂着奶油,脸皱巴巴的,没理。
凌恒笑得不行,想了想:“这样,你喊声好听的,下午的作业我就酌情考虑留到明天再查。”
叶星奕松动很多,试探着问:“背诵也明天再检查吗?”
“嗯,”凌恒点头,“自己选吧。”
小狼崽子身后还肿着,想也没想:“哥哥。”
凌恒眼里的笑意遮都遮不住,他朗声:“就没了?再多喊两句。”
叶星奕瞪着他,当机立断:“没了。”
眼见小崽子脖颈红得能跟喝了二两酒般,凌恒莞尔:“脸皮薄的,逗你撒个娇我容易么?”
凌恒只觉得小崽子可爱,伸手捞过他面前的碗,舀了许多清炒虾仁,再端过去,打趣:“这么容易就害羞啊?那晚上睡觉的时候怎么还老往我被子里钻?”
叶星奕嗷呜嗷呜几口将虾仁吞了,鼓着脸:“那不一样。”
寻常家庭兄弟俩关系好也经常会睡一个被窝,凌恒没当回事,叶星奕每每粘着他时只是宠着。
餐桌堆得满满的,全是自己平常喜欢吃的,叶星奕凑过头吸了一大口热奶茶,脸又悄无声息地更红了些,低声:“……哥哥。”
晚上十一点多了,叶星奕还没睡,靠在凌恒怀里,枕着他哥的手臂,依恋又乖顺。
卧室主灯关了好一会了,凌恒借着台灯昏暗的光在回工作信息。
叶星奕抱着手机,随意刷视频。
凌恒低头望了眼,催促:“快点睡,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还撑着呢?”
“没收了,”他直接将叶星奕的手机抽走,放在靠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快睡,哥还有一点没看完,等会就也睡了。”
凌恒将床头灯又调暗了些,威胁:“再不睡就把XXX撅起来,自觉点。”
手机被从指缝抽走后,叶星奕小声哼哼:“独裁。”
凌恒勾唇:“大点声,哥听不见。”
叶星奕把牙磨得呱唧呱唧响:“军阀你是。”
“好,说我是军阀是吧?”凌恒直接就乐了,“来人,把叶小少爷拖出去,重责五十军棍。”
“那不得皮开肉绽?”小狼崽子气鼓鼓地,立刻就要从他哥怀里逃走,“你一个人睡吧。”
“逗你玩呢,”凌恒莞尔,没松手,“哥舍不得。”
他调整了姿势,靠在床头,将还在耍性子的小东西又往怀里紧了紧,问:“这样行吗?会不会难受?”
叶星奕眼皮沉得厉害,将手搭在他哥的胸膛,感受着呼吸起伏,困得连话都不想说了,只随意地摇了头。
凌恒捏着小狼崽细瘦的手腕,细致地塞回被子里,神色温柔:“放心睡。”
小东西明明早就困得哈喇子直流了,还死撑着不肯睡,硬要等自己。
两分钟后,清浅又均匀的呼吸在耳畔响起,凌恒心里熨帖。
等处理完手里工作后已经快十二点了,他稍微伸了伸腰,怕弄醒叶星奕因而动作幅度格外小。
几乎是凌恒刚躺下来,怀里的小崽子就又扑近了些,脸色红润。
凌恒眼里尽是不折不扣的怜惜,他又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将已经被压麻了的手臂抽出来,轻轻捞过叶星奕,将他的胖次往下脱了些。
挨过打的地方还是肿,紫砂和巴掌印依旧明显,凌恒叹了口气,心疼无法言喻。
他再躺下时,将大手伸到叶星奕身后,用掌心给他轻轻揉着伤。
小崽子哼哼,软声:“恩……”
凌恒语气轻柔:“哥在,你踏实睡。”
一直到快一点,凌恒才入睡。
他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嗓子发痒,迷迷糊糊想起来喝口水,睁眼却见床边站着人,墙上的影子乱晃。
凌恒蹙眉,真进贼了?
这人还很不老实,胆子也肥,猫着身直勾勾地就往床头柜上探,似在翻找什么。
凌恒又自己否了,星星在房里,狗崽子体型小却相当机灵,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不会放过。
他很快反应过来,哑然:“星奕。”
床边的人影果然消停了,有点崩溃:“哥……”
凌恒伸手将床头灯按亮,无奈:“大半夜不睡觉在这捉贼呢?”
少年裸着大腿,睡袍都没披一件,凌恒直接捞过人按在怀里:“说过多少次了?起夜要穿衣服,不长耳朵是吧?”
叶星奕本就心虚得不行,等再回过神时,已经又被他哥掌控在手里了。
身后声音清脆,星星也醒了,狗弟弟蜷在窝里,眼神懵懂。
已经是深冬了,半夜温度长期处于零下,空调又覆盖不到洗手间,只这么一会功夫,叶星奕就冻得浑身冰凉,凌恒火气立刻上来了。
他圈着怀里的小崽子,直接按在腿上。
叶星奕带着哭腔:“哥……呜呜……我疼……”
凌恒板着脸训:“咳嗽还没好多久,又想吃药打针?”
叶星奕晚上甜的吃多了,水也喝得多,尿急起夜,解决完后又鬼使神差地记起了作业。
他见凌恒睡着了,想趁机再重新复工,可奈何手机已经被提前没收了,又不敢开灯找。
只这么三五分钟的时间,他哥就醒了。
少年脸上挂着泪,又羞又悔,都不知道该不该感叹一句他哥睡觉轻。
饶是凌恒收了一半力,小崽子却也疼得刻骨铭心,扭着腰直躲。
凌恒脸色发沉,钳制住小东西,语气不善:“再躲一个试试?”
再落时又重了几分,叶星奕忙摇头:“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
凌恒板着脸,沉声:“总不听话,有本事吃药打针的时候别逃。”
小狼崽子没本事,被揍得大脑发懵,只一个劲地求饶:“哥……我错了……好疼呜呜……”
凌恒气得咬牙:“我看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疼,再被我看见一次,我肯定让你好好尝尝藤条的滋味。”
叶星奕好不容易半夜爬起来补个作业,结果作业没补上,屁股反而先开花了。
他哭得抽噎,点头又摇头的。
小崽子十多天前生病发烧的难受劲还在眼前回荡不去,凌恒狠着心:“最后十下,报数。”
叶星奕立刻就想逃,哭腔明显:“哥……我不要……”
凌恒真的沉下脸时其实很吓人,小崽子腿软得站不住,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又直勾勾栽进他哥怀里。
凌恒眯眼,语气也凶了些:“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自己过来趴好。”
他说:“等我去拉你,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叶星奕脸上全是泪,最后还是认命地趴在了凌恒腿上。
少年没忘分神感慨一句,每逢当自己作死跟身体过不去时,他哥都会变得异常难缠,远比做错题要严重很多。
凌恒轻轻松松掰过小崽子的身体,训道:“腰往下塌。”
叶星奕悔得肠子都青了,呜咽两声,只能将XX又往上送了些。
凌恒警告不听话的小崽子:“说过多少次了,有十次没有?好好跟你说不听,那就别怪你哥手重。”
叶星奕抱着凌恒的腿:“啊……”
凌恒刻意等上两秒,给小崽子充分适应的时间,口是心非:“惯的!”
小少年指尖发颤,紧紧抓着凌恒的睡裤,上半身刚扬起就被再次无情镇压,无助呢喃:“哥哥……”
凌恒手一颤,哑然,明显有点气急败坏:“犯错的时候倒是知道撒娇了?”
叶星奕听着他的语气,又是一抖,不敢再出声。
右手高高举起,落下时却是几乎没用力。
凌恒是真的心累,他将大手放在小崽子X上,翻了个实打实的白眼:“仅此一次,下次再怎么撒娇都没用。”
叶星奕反应很快,立刻就撑着凌恒的腿爬起来,一把搂住他哥的脖颈,对着脸就一顿猛亲,又软又乖:“我保证不会了。”
总共才十记,最后竟然还只打了一半都不到。
凌恒一脸口水,揽着叶星奕的腰,用力戳了戳小家伙的眉心:“今天是看在你XX还肿着的份上,才暂时放过你。”
“暂时”两字被特意加重,叶星奕一激灵,就听凌恒又说:“再让我逮到一次你半夜起床光着腿,咱们就新账旧账一块算。”
叶星奕立刻点头,用手背捂着嘴,不敢多言。
“就知道装乖!”凌恒没好气地在他腰上连着掐了两把,凶狠道,“好不容易养了大半个月才长的肉,还不够你生一次病掉的。”
他磨牙:“自己称过分量没有?养这么久了也不见壮,小白眼狼。”
叶星奕的腰精瘦却有力,只是看着还是单薄些,他抿唇:“真的错了。”
凌恒冷哼:“睡觉!再不乖我明天就打电话跟你老爸告状。”
叶星奕含糊道:“……他才不会像你这样管我。”
凌恒将手伸到他身后,给小崽子揉:“嫌我管得多?”
叶星奕想都没想,就狂摇头,脑浆都快甩出来了。
他飞速道:“不嫌。”
担心凌恒不信,叶星奕还找补:“你管我管得越多,我就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