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礼忙完了县衙之事,想着几个月没回家了,便把事务交给文书,高高兴兴回杭州了。
“老爷回来了。”
下人在门口见了主子,行了礼,就朝內院跑去报信。
王夫人闻讯,乐哈哈迎出来,就要行礼。
王守礼拉着娇俏小老婆,亲昵讨好说:“夫人不必,几月不见,可有想夫君。”
王夫人故作怒态说:“不想,你一走多日,把我们女眷丢一边。”
王守礼哄道:“夫人莫计较,我也是为了这个家,不得不到小地方去。”
王夫人忙说:“老爷,我知道你辛苦了,快进屋坐下细说,我让厨房给你做好的。”
王守礼说:“好好,还是夫人疼我。”
王守礼在厅堂坐下,关心问:“宝儿呢?”
王夫人说:“去书院学堂了,晚上就回来了。”
王守礼赞赏说:“我可要考考他学得怎么样了?”
王夫人说:“你尽管考,他可是书院优等生。”
王守礼说:“咱家也是书香门第,怜娟都饱读史书,别说男儿了,一定要登科及第,更甚于我。”
说到这里,王守礼看看外面说:
“怎布见怜娟,我把她托付给你,不知道怎么样了。”
王夫人撇撇嘴说:“她一个闺阁女子,当然是呆在绣楼上绣花,弹琴,亏得老爷教她识字,还能看看文章。自是怯意的很,平日里很少到前面来,连请安都省了。”
王守礼说:“她倒是守规矩。”
“去叫小姐过来叙话,一起吃饭。”
王守礼对丫鬟说。
丫鬟看了王夫人一眼,见主子点头同意,就急匆匆到后院楼台去了。
听到有人上楼,小玲忙把王怜娟扶到卧房躺下,匆忙出来。
丫鬟进屋不见王怜娟,就问小玲:“小姐呢?”
小玲说:“夫人找小姐何事。”
丫鬟说:“我们夫人才不找她,老爷回来了,叫她去前厅吃饭。
小玲一听慌了,忙拒绝说:“哎吆,去不了。真不凑巧,小姐病了,正躺在床上休养。”
丫鬟转身回去复命。
王守礼看只有丫鬟一人,不高兴说:“怜娟怎么没来?”
丫鬟说:“小姐病了,来不了。”
王守礼脸色一变,愠怒道:“叫你看好她,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
王夫人说:“她又没说,我怎么知晓。”
王守礼说:“去叫小玲来。”
小玲这会正急得不得了,对王怜娟说:“小姐,老爷要见你怎么办?”
王怜娟哭起来:“爹爹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小玲心生一计说:“不如你就装病不见,或者裹紧肚子,套上大外衣,一般看不仔细,蒙混过关。”
王怜娟说:“就依你便是了。”
“小玲。”丫鬟在门外叫着。
“来了。”小玲吓得边把王怜娟按在床上,边出来。
小玲看是刚才人,便说道:“怎么又来了,什么事?”
丫鬟说:“老爷叫你去。”
小玲故意大声说给王怜娟听:“好,我去告诉老爷小姐病情。”
小玲跪下行礼。
王守礼问:“怜娟身体一向挺好,怎么说病就病了,到底什么情况,严重不?”
小玲说:“回老爷,小姐偶感风寒,休息几日便好了。”
王守礼说:“这怎么行,还是请大夫来看看,抓些药吃。”
小玲忙摆手说:“老爷,不用了,煮姜汤水喝了就行。”
王夫人一旁喝斥道:“你这贱坯子,敢驳主人意,滚一边去。”
王守礼吩咐下人:“去请城里最好郎中。”
小玲吓得腿软,跌跌撞撞往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