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张通知书,那天晚上对着天花板打鸡血的场景历历在目。
我像一张大饼瘫在床上。
得不得奖无所谓。
主要是想证明自己。
小时候被侮辱没法自证清白。
总不能长大了也这么窝囊吧!
这次的比赛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已经溺水的人,哪怕是稻草、树叶这样无用的东西,也会想牢牢抓住。
我们大学生弱是弱……
但是还难杀呢!!!
我翻身坐起来就往身上套外套。
我要找到斐boss的家,找他问个明白。
什么恐男症,什么看见男的说不出来话。
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