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的案件将在两个月后会正式开庭,这回他可算是插翅难逃,等待着他的只有刑法和监狱,只不过在于时间罢了。
公司和娱乐圈没了这么个膈应人还爱搞事情的‘玩意儿’,靳年踏马做梦都能笑出声!
刚好最近公司投资的一个小电影票房还算不错,靳年就这这个借口特意开了个庆功宴,当然到底是庆祝什么事情,大概只有聪明人明白了。
因为这次庆功宴是属于公司内部的事,所以租的场地不算大,来的人基本都是靳娱传媒的员工,靳年一个高兴,还批准了大伙儿带家属的要求。
所以这次宴会满打满算,人还真不少。
在台上随便说了几句官话发了两句言,靳年就下来了,因为骆清比较忙估计要晚点到,所以他也就能跟边以白呆一块儿。
而且靳语出差也不在,就剩下他两0,无1无靠……
边以白凑热闹似的跟着大家鼓了鼓掌,弯着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看着靳年走近,酒红色的西服衬得他的肤色更加白皙透亮,在加上爱情的滋润,简直气色绝佳美如谪仙。
靳年暗自啧啧,感叹自家老弟真是好福气。
“尝尝。”
边以白递给靳年一杯美国金麦酒,这是他前段时间心情不好偶然种草的一款酒。
喝是好喝,可就是度数太高,国内难弄,看着靳年这幅绵羊尥蹶子的可爱样儿,就忍不住灌灌他。
靳年一乐,欣然接过,握都还没握紧,就被一双大手给捎了过去。
“他喝不了。”
熟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侧响起,靳年高兴抬头,就见骆清拿着他那杯酒一饮而尽,完了还把酒杯放回他手里。
看着他那副眼巴巴的样子,还以为人儿想喝,于是递给一个不行的眼色,安抚性的在靳年腰侧捏了捏。
边以白咧嘴笑了,调侃道:“啧啧~你们两好歹收敛点,秀的我眼睛发辣。”
靳年美滋滋的用舌尖舔了口骆清还给他的杯边,那酒的味道确实挺冲,他砸吧砸吧嘴,略略略不好喝。
“我们这叫情深意切,靳语要是在,你估计能往天上浪。”
骆清冷漠回怼,在路过的服务员那里拿了杯起泡酒递给靳年,语气瞬间柔和:“喝这个。”
靳年迷恋且傻呵呵笑看了眼骆清,这句情真意切他表示很满意。
边以白看着自家好友这幅被吃死的样儿,伸出红艳的舌尖舔掉上唇的酒渍,然后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唉,他有点想自己老攻了。
经历了这么些事儿,靳年也算是想通了,什么也都看佛了,这世上能找到个相爱的不容易,既然骆清都不介意,他也懒得克意藏着掖着让自己不快活,只要不太嚣张秀恩爱就得了。
因为高兴,再加上近段时间心里的事儿和担子都放下了,畅快的不行,所以靳年直接就放开了喝,怎么高兴怎么来。
起泡酒虽然度数比较低,但对于他这么个酒量小的人来说,喝的多了还是有些醺人。
这不就有点头晕了。
“我去趟洗手间。”
靳年起身的时候微微有些晃悠,骆清立马拉住他的胳膊。
“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没事儿,你们接着聊。”
靳年摆摆手就离了坐往洗手间去,骆清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确定他没怎么太醉后才收回视线。
余光却扫在一个快步穿梭在人群的人身上,莫名觉得熟悉,等正睛看人已经不见了。
边以白疑惑:“怎么了?”
“没事,可能看错了。”
而另一边的靳年正晕着脑袋走到洗手间,等他刚进去,原本立在门口,前十几秒又突然不见了的‘清洁中’立牌,又被人放回了原位。
靳年站在小便池面前,裤腰带刚解开,自己小老二还没掏出来呢,就被一个拿着白毛巾的手给捂住了口鼻。
因为喝了酒反应变得迟缓,没来得及闭气毛巾上的***瞬间吸入。
靳年在挣扎着晕过去之前,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尼玛的还来!有钱人太难了,呜呜呜我要回老家种田!
……
骆清心不在焉的喝着酒,有意无意的看着洗手间的方向,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尤其是之身余光瞥到的那股熟悉感,让他不安更甚。
他等了等,终忍不住一口喝完手里的酒往洗手间去。
看到门口立的牌子他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进去,只跟一名推着工作车的清洁工擦肩而过。
骆清把厕所的蹲坑都找了一遍一个人都没有,随后掏出手机靳年的电话又打不通。
他抿了抿薄唇,眉头紧拧,粗暴的松了松脖子的领带,而后想起什么似的,立马冲了出去。
着急的四处扫视,没有没有都没有。
“看到刚刚从厕所出来的清洁工了吗?!”
骆清猛的抓住像是一直呆在这一块的人问道。
那人明显是吓了一跳,呐呐道:“清,清洁工?好像是有一个,往那边去了。”
“谢谢。”
骆清一刻也没多停留,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往那个方向狂奔。
没走多久他就意识到这是往地下停车场的方向,厕所清洁工人根本不可能往那边去,而且那人的背影体型让他再次确认之前余光瞥到的人并不是看走眼,同时脑子里也有了人选。
骆清一边迈着大长腿往停车场狂奔,一边给边以白打电话,偌大且空旷的地方就只有他鞋子直击地面的声音。
手机嘟的一声接通。
“喂以白,年年被人绑了,你去联系警察,等我电话!”
说完便把电话挂了,这一块的停车场很大,骆清一边找寻一边头顶冒汗,喘着气心里急得不行,担心得连手指都在轻颤,只祈祷他的年年不要受伤。
沿着这个区快步焦灼的找了一溜,终于在斜对的角落看到一个人刚把一辆银色面包车的后备箱关上。
而那个人正是之前看到的清洁工,骆清赶紧跑过去,那人也恍然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迅速坐上驾驶位立刻开火,油门一踩转个弯就往外面冲。
骆清咬着牙追,人终究跑不过车,他气喘吁吁的离车越来越远。
“艹!”
心余力拙的痛苦让他忍不住爆出了脏话,咬牙切齿的痛恨自己的无能。
骆清刚停下步伐准备想其他办法时,恰好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叛逆高中生的小伙子骑着一辆机动摩托车从外面进来。
他想也没想直接冲过去拦住,把人直接从车上一把拎下来,自己瞬间骑上开火转弯一气呵成。
“对不起借用!”
话音没落,连人带车光速追出去,空留下一声马达的轰鸣和愣在原地的红毛小帅哥。
而与此同时,停车场入口外的一个咖啡馆里正坐着两个眼神毒辣气质暗戾的人。
这其中一个富态一些的正是鼎鑫堂的老大张振堂。
两人在看到那辆银色面包车出来之后,想也没想直接走出咖啡馆,上了边上停的一辆SUV,随后追了上去。
不过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刚准备去靳年庆功宴凑热闹的龙恕危恰好看见了这一幕,因为只是休闲出行,所以就他和陈梓皓还有个保镖小弟三个人。
还是陈梓皓提醒他张振堂在的那边,他黑沉的眼眸轻眯厉眉微皱,神色有些阴鸷。
他嗤笑了下后往回走,语气慵懒不屑:“跟上,看看这老东西又搞什么鬼。”
死到临头了还敢出来露面。